颗药片,比花几个小时煎药煲汤方便多了。
想了想,我在原来药田里,种了草莓和薄荷。
草莓果甜,薄荷泡水清爽。
都是能单独成行的水果植物,总还算是有点用处吧。
我一次伺候我的花田,尽量避开他们。
也许周宴开始有了别的想法,我假装不知道,能拖一天是一天。
医生和病人,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当初周宴防着我和男医生。
现在我避着周宴和女医生。
时间久了,周宴感受我到对他的疏远。
夜里,我背对着他,往自己那侧缩了缩,像只鹌鹑。
他转身环抱住我,身体微热,鼻息洒在我脖子上。
“怎么了?我感到最近在躲着我?好几天没在一起吃饭了。”
“除了卧室,我平时几乎见不到你。”
我默了一瞬:“没什么事。”
“你讨厌我了。”周宴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事实。
我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他。
他神色平静,带着一种早已认命的淡然。
我抿唇,回抱住他:“你想多了。”
“是吗。”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我能感觉到,现在你的心思,不在我身上了。”
我沉默,只能用力搂紧他。
周宴感觉是对的。
他身体在别人帮助下,逐渐好转,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这个微末时娶的妻子,就像是萤火虫。
当他站在伟岸荣光下的时候,阳光下哪里还能看得到萤光呢?
一方面是不被需要带来的无助感,另一方面,我一直在等系统的回应。
印象中,系统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我有种两头都被抛弃的感觉,每天假忙,惶惶不可终日。
我沉默着,周宴以为我默认了。
声音陡然响起:“老婆,你喜欢上别人了!?”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