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上,我打断系统的絮絮叨叨:“系统,接下来绑匪会绑架我,然后将我撕票对吧。”
想到即将到来的痛苦有些害怕,“那撕票过程,能不能换个不痛苦的死法?”
系统loading了一会,“这样吧,我跟上面申请了蜻蜓咬一口的痛苦程度的死法。”
“到时绑匪动作看着唬人,可实际上造成的痛苦程度就跟蜻蜓咬一口一样。”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认命。
也许因为系统不是真人,连形容咬的痛苦程度也那么抽象。
车子驶下高架,转弯时被右后方突然冒出的越野车一撞,我们车子转了几圈,顶到路边大树停了下来。
从后车下来四人蒙面绑匪,拿着麻绳和武器,超我们走来。
随车司机早就逃了,保镖负隅顽抗,被打成重伤。
在绑匪头目将我从车子里拖出来甩到地上时,我求饶声还没出口。
五辆路虎冲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绑匪被后来的路虎哥们打的跪地求饶。
一袭黑衣的周宴缓缓走来,将我扶起,搂进怀里。
我懵了。系统也懵了。
怎么回事?原始剧情里没有这段啊。
那我这个白月光,今天是死不成了?
周宴摸摸我的脑袋,冰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瑶瑶,你不希望我来救你?”
我转头轻触他的脖子,声音发颤:“刚才车子撞击,和绑匪摔我,我,我现在有点晕。”
“幸好你来了。刚才脑海里满是你的样子,我好怕见不到你了。”
既然一时半会死不了,那我还是赶快抱紧大腿比较好。
也不知道周宴信不信,他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那现在去医院检查,就不去庙会了。”
他声音柔和:“慢点走,我陪你。”
医院里,大小仪器各种线头都接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等到报告出来,医生偷瞄着我旁边面如黑锅的男人,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