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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亭月绾楚淮东小说结局

宋明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往后一连数日,宋明烛日日将自己关在寒星阁中。某天深夜,寒星阁卧室内酒香四溢,空酒坛堆成小山。宋明烛倚着雕花窗棂,手中还握着一坛酒。突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他抬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玄色衣襟上。“咳咳……”强烈的咳嗽震得他浑身发抖,往日仙气飘飘的道袍此刻褶皱凌乱,沾着酒渍与血迹。剧痛从身体各处处蔓延开来,他蜷缩着身子,额头布满冷汗。那是经脉具断,留下的暗伤,如今同毒蛇般疯狂反噬。“月……月绾……”他艰难地呢喃,脑海中浮现出云月绾嫁衣如火的模样。曾经,她也这般艳丽地站在他面前,眼中盛满爱意,亲手为他研磨熬药。可如今,她看向楚淮亭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颤抖的手摸索着掏出怀中的代表掌门身份的青玉佩,原本他打算在结契大典上送...

主角:宋明烛月绾   更新:2025-05-13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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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烛月绾的其他类型小说《云亭月绾楚淮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宋明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后一连数日,宋明烛日日将自己关在寒星阁中。某天深夜,寒星阁卧室内酒香四溢,空酒坛堆成小山。宋明烛倚着雕花窗棂,手中还握着一坛酒。突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他抬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玄色衣襟上。“咳咳……”强烈的咳嗽震得他浑身发抖,往日仙气飘飘的道袍此刻褶皱凌乱,沾着酒渍与血迹。剧痛从身体各处处蔓延开来,他蜷缩着身子,额头布满冷汗。那是经脉具断,留下的暗伤,如今同毒蛇般疯狂反噬。“月……月绾……”他艰难地呢喃,脑海中浮现出云月绾嫁衣如火的模样。曾经,她也这般艳丽地站在他面前,眼中盛满爱意,亲手为他研磨熬药。可如今,她看向楚淮亭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颤抖的手摸索着掏出怀中的代表掌门身份的青玉佩,原本他打算在结契大典上送...

《云亭月绾楚淮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往后一连数日,宋明烛日日将自己关在寒星阁中。

某天深夜,寒星阁卧室内酒香四溢,空酒坛堆成小山。

宋明烛倚着雕花窗棂,手中还握着一坛酒。

突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腥甜,他抬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玄色衣襟上。

“咳咳……”强烈的咳嗽震得他浑身发抖,往日仙气飘飘的道袍此刻褶皱凌乱,沾着酒渍与血迹。

剧痛从身体各处处蔓延开来,他蜷缩着身子,额头布满冷汗。

那是经脉具断,留下的暗伤,如今同毒蛇般疯狂反噬。

“月……月绾……”他艰难地呢喃,脑海中浮现出云月绾嫁衣如火的模样。

曾经,她也这般艳丽地站在他面前,眼中盛满爱意,亲手为他研磨熬药。

可如今,她看向楚淮亭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颤抖的手摸索着掏出怀中的代表掌门身份的青玉佩,原本他打算在结契大典上送给云月绾。

宋明烛将青玉佩紧紧攥在掌心,尖锐的棱角刺破皮肤,鲜血缓缓渗出,“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

是他的妄想罢了,云月绾早已与他恩断义绝,与楚淮亭结成了道侣。

疼痛再次蔓延至全身,他全身被冷汗浸湿。

很久之后,他才强撑着身体,费力的打开纳戒,从中翻找着云月绾为他特意炼制的丹药。

“怎会没了?

从前明明在这里的……”兀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这药是云月绾定时给他补充的。

可她现在心死了、离开了。

又怎会再有人给他补上药呢?

他费力拿出与药老的传讯玉简。

“寒星阁,来……”话未说完,便因疼痛昏厥了过去。

……当宋明烛再次恢复意识时,只觉浑身密密麻麻泛起疼痛。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药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往日宋掌门的身体一直都由云长老照料,如今她才走了几天,就……”药老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与责备,从帐外传来。

这话如同一根细针刺进宋明烛的心脏,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微微颤抖。

曾经,云月绾总是在他生病时彻夜不眠,亲手为他煎药、擦拭身体,温柔地守在他身边。

而如今,那个位置空了,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二长老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走到榻前,目光中满是担忧与无奈:“宋掌门,还是要保重好身体,宗门内的事务堆积如山,还等着你去处理。”

二长老顿了顿,最终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语气中满是疲惫:“楚淮亭那小子在宗门时就对月绾一往情深,如今两人成了道侣,你就放手吧!

强扭的瓜不甜,执念太深,只会伤了自己。”

他的声音里带着长辈的劝解,可落在宋明烛耳中,却成了最刺耳的话语。

“放手?”

宋明烛猛地撑起身子,眼中布满血丝,神情近乎癫狂,“那可是百年!

百年的感情,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带着偏执与疯狂,仿佛要将积压的痛苦与不甘全部宣泄。

室内陷入了长久的沉寂,只有宋明烛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二长老望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满是无奈与痛心。

他知道,再多的劝说都是徒劳。

最终,二长老无奈地长叹一声,缓缓摇了摇头,等药老将丹药放在案几上。

临走前,他又深深地看了宋明烛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失望与担忧:“你好自为之。”

随着房门被关上,只留下宋明烛在寂静中,被偏执与痛苦紧紧包围。

不知过来多久,月光从窗口的缝隙中斜斜切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阴影,映得那双猩红的眼眸愈发偏执。

“百年情分……”他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低笑,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疯狂,“是她先背叛我的!

是她先同人结侣的!”

猛地翻身下床,玄色道袍拖在地上扬起尘埃,踉跄着撞翻一旁的药碗。

瓷片碎裂声中,他抓起墙上悬挂的佩剑。

那是云月绾耗尽心血为他锻造的,剑穗上褪色的同心结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刺痛他的双眼。


几个时辰后,千里舟驶到了苍梧山。

云月绾走下灵舟,灵台有些许混沌,不觉伸手抚上额头。

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般魂不守舍,怕不是还念着某人!”

楚淮亭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云月绾没有注意到,只是轻摇了摇头,“怎会!

只是有些混沌,他早已成为过往,更遑论我将要与你结成道侣。”

闻言,楚淮亭嘴角轻轻勾起,面上浮现一抹笑意。

搂着她腰的手,不着痕迹间给她输送着灵力。

却还是有些傲娇地说:“这般最好!

今日之后,你可是我的道侣了!”

云月绾抬眼间看见他的笑容,不由的看痴了。

“月绾,我好看吗?”

“好……”话已出口,她才反应过来,面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

楚淮亭见她这副模样,另一只手执起了她的手。

他目光深情缱绻,凝视着云月绾,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月绾,你……可曾后悔?”

“绝不后悔。”

云月绾抬头,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视线。

短短四个字,言辞坚定,好似斩断了她与过去的牵连。

而后,楚淮亭目光真挚地望向她:“云月绾,我楚淮亭在此立誓,往后会全心全意待你,若违此言,道心俱散。”

话音刚落,周身形成了一道光柱直射天际,天地誓言已成。

云月绾见此,心下感动。

她在宋明烛身边百年,从未得到过这般的珍重。

在楚淮亭这里,不过只说好结成道侣,他便为自己立下天地誓言。

未给她深思的时间,楚淮亭带着她踏入了一处神秘的传送阵,光芒闪烁间,他们出现在了苍梧山的主峰上。

这时,整个修仙界各处掌门应邀皆至,大殿内喜气喧闹,数千年不见如此规模的结契大典。

红毯从山门一直蜿蜒到主峰殿内,两侧无数浓郁灵气的灵花摇曳生辉。

上古灵兽虚影在云层间若隐若现,这般声势浩大的排场,可堪比上古时期的仙侣大婚。

云月绾身着一袭华美的赤金霞绡嫁衣,衣袂间绣着栩栩如生的鸾凤,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

楚淮亭一身玄色暗纹长袍,腰间系着一块刻有云月绾名字的玉佩。

这是他在云月绾换嫁衣时,不依不饶讨要的。

他俊逸非凡的面容上满是温柔与郑重,紧紧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朝着大殿走去。

当两人踏入殿内的刹那,一阵悠扬空灵的仙乐骤然响起,无数灵蝶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围绕着他们翩翩起舞,在殿内编织出一幅如梦似幻的画卷。

楚淮亭带着云月绾在供桌前站定,供桌上摆放着象征着天地姻缘的法器,散发着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今日,我楚淮亭与云月绾结为道侣,从此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楚淮亭的声音清朗坚定,响彻整个大殿。

他拿出一个流光溢彩的共命锁,轻轻戴在云月绾的颈间。

刚一戴上,便绽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与云月绾体内微弱灵力产生共鸣疗愈着她的身体。

云月绾眼眶微红,心中满是感动。

她抬起头,看着楚淮亭深情的目光,缓缓将自己的心头血滴在他递来的道心玉珏上。

刹那间,天地变色,一道霞光从天而降,笼罩住两人。

两人正式结为道侣,亦得到了天道的认可。

下方观礼的众人纷纷出声赞叹。

“听闻楚宗主为寻得这能共享寿命的共命锁,独闯九幽血狱三载!”

“云长老当真好福气!”

……
此时,另一边天玄宗凌霄殿内。

几乎是瞬间,宋明烛只觉一股凉意笼罩全身,呆愣地看着灵讯玉牌玉牌中的画面,他与宋灵溪纠缠的身影,每一个动作都被清楚录下。

那一夜,他们几近疯狂地交颈缠绵。

画面晃动剧烈,仿佛能感受到云月绾当初看到这一切时的心情。

宋明烛只觉大脑瞬间空白,再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他将那些决绝的话看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那句“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一个个字闪烁如同一把把匕首直直刺进他的心里。

他却依旧不敢相信,失神地喃喃开口:“月绾……月绾都知道了?

竟还要与我恩断义绝?”

宋明烛的脑海十分混乱,一时竟不知要做什么。

但下一瞬,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怎么会知道剜金丹、下药流产,以及他与宋灵溪双修生孩子的事?

云月绾一直深爱他,突然说要与他恩断义绝,他怎么能接受?

但他知道,这些事放到任何一个身上都不能被接受。

如果月云绾不知道,她定会继续留在他身边,定是有人有人将这一切告诉了她。

谁泄露的?!

突然,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人——大长老。

除了大长老,还有谁知道这些事?

他急忙取出传讯玉简,灵力暴涌的瞬间将玉简灼得发烫。

“大长老!

是不是你告诉月绾的?”

宋明烛的嘶吼震得玉简嗡嗡作响,“除了你,还有谁能将剜金丹、下落胎药……”话未说完,对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听见宋明烛上来就给他定罪,大长老瞬间怒不可遏。

“宋明烛!”

他如今还在偏殿处理事务,什么都还不清楚,但他绝不容许有人给他泼脏水:“你在乱说些什么?

老夫虽对云月绾的遭遇感到惋惜,对你的行为不耻。

但老夫从不会轻易涉入别人的因果,更不会去点破一切!”

大长老言之凿凿地解释,可宋明烛依旧不信。

“大长老,你都说对她的遭遇感到惋惜。

我知道,如今她这般行径,定是你们计划好的,想让我后悔,放弃灵溪。”

“可我不说了,我心中只有灵溪一人。

况且都答应与她结成道侣,不过结契大典出了些意外,我都说了等她身体好些就补办,她究竟还想干什么?”

“我知道了,她是不是对我后面再补道心玉珏不满?

才将我同灵溪双修的画面传入宗门灵讯玉牌,你向她转达,她如果不将这件事处理好,我不会再与她结成道侣。”

大长老听着这般无耻的言论,怒极反笑。

“宋明烛,你与云月绾的事情我从未插手,老夫曾经是对她感到惋惜,但只是觉得你太过了。

可这一切都是她的选择,老夫不会介入。”

“不过知道了也好,她如今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自此以后,你和她的事老夫不会再多说一句,也不要找老夫帮忙,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单方面切断了传音玉简。

宋明烛呆愣地看着被切断的玉简,心下烦闷,面上愁云密布。

突然,与宋灵溪的传讯玉简突然亮了,下一瞬传来她抽噎的声音:“怎……么办?

我……”
云月绾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丹峰的药老殿内。

宋明烛正拿着九转续命丹守在榻前,眼底满是担忧。

“月绾,此次是我疏忽,余生我会好好待你。”

他将丹药推近。

她理了理思绪后,望着窗外飘落的花瓣上,指尖抚过丹田处的结痂:“宗主可知,昨日那骨刺离我心脏只余分毫?

而没了金丹的修士结契,身体会异常虚弱?”

她还想要质问,为何昨日要以她为饵去救宋灵溪?

可外间突然传来宋灵溪的咳嗽声。

宋明烛剑眉微蹙,目光立刻转向房门口,转身匆匆离去。

云月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自嘲般的笑了笑,将那枚九转丹续命丹碾成齑粉。

百年的光阴,终究是碎在这用命换来的虚情假意里。

……兴许是存了愧疚,待她身体恢复些许后,宋明烛便执意带她去万宝阁参加拍卖会。

云月绾几次推辞不过,只好随着他前往。

刚到万宝阁,宋灵溪便身着鎏金鹤氅现身。

往常一见宋灵溪,宋明烛便会抛下自己。

可当下,他好似恍若未见。

玄色广袖替她拢住被罡风掀起的披帛,虚扶着她走进万宝阁包厢内。

入座后,用白玉瓷盏递来的灵茶,还贴心叮嘱:“小心烫!”

他亲自剥下龙鳞果的外壳,将果肉递到她的面前瓷碟中。

眉眼上难得的带了些柔和的神色。

望着他殷勤模样,云月绾心中泛起冷意。

她知道宋明烛在演!

许是演给自己,让他心中有些慰藉!

竞拍开始前,宋明烛腰间传讯玉简骤亮。

“月绾,我有些事需要离开片刻。”

说完,便匆匆离去。

他离去时衣袂带起的沉木香还未散,便有个持羽扇的散修闯进包厢晃到她面前:“仙子气度非凡,可否与在下交换传讯玉简……”说着,竟欺身上来。

“滚!”

云月绾恶心的想要避开,但修为大损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眼瞧着散修猥琐的扑上身,突然,一柄玄冰剑钉入地砖,寒芒擦着散修耳畔没入石柱。

宋明烛迅速闪至她身边,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声音裹着森冷:“她是天玄宗未来宗主夫人,尔怎敢造次!”

散修感受到他释放的威压,脸色骤变遁走。

宋明烛仍扣着她腰未松,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脖颈间:“旁人搭讪,为何不拒绝?

你就这般饥渴?”

“宗主慎言!

我们还未结成道侣,何况……”云月绾话音被他突然凑近的呼吸截断。

宋明烛低头时,眼底闪过一抹偏执的占有欲。

“待你身体再恢复些许,我们立刻举行结契大典。”

他拇指摩挲着她唇畔,不容置疑地说:“此生,你只能是我的道侣!

而我的道侣非你不可!”

云月绾望着他身后宋灵溪的隐隐约约身影,突然轻笑出声。

真可笑!

明明深爱着自己的养妹,却信誓旦旦的非自己不可。

……竞拍开始后,宋明烛将所有她能用到的东西拍了下来。

灵晶牌连续不断的举起,各种宝物接连拍出天价,整个珍宝阁的人都在感叹:这天玄宗的宋掌门对未来道侣可真是上心!

听着传来的赞叹声,云月绾只觉的讽刺无比。

便借口去园中亭台坐坐。

一抹白影如附骨之疽跟了进来。

宋灵溪掐诀在亭子四周施加隔绝术法后,冷笑看着她:“云月绾,看他今日为你一掷千金,你很得意吧?”

她玉指划过云月绾丹田处,“可记得你的金丹明烛哥哥亲手剜走的呢!

就因为看不得我承受痛苦。”

“还有你腹中胎儿,我不过在明烛耳边哭了句‘见不得旁人生他的孩子’,他便亲手喂你喝下落胎药。”

宋灵溪步步紧逼,袖中滑出的镇魂铃,铃舌摇晃间:“还有上次在幽冥鬼渊,我是故意被鬼修挟持。

明烛说爱你,不过为了让鬼修挟持你。

你的命,在他眼里连个鬼修都不如!”

宋灵溪贴上来时,身上飘着宋明烛常用的沉木香。

“云月绾,你为他付出百年,到头来,连我的一根青丝都不及。”

说完,宋灵溪得意的笑声响起。

她本以为能看到云月绾崩溃的模样。

可没想到,云月绾声音平静:“说完了?”

“这些我并不在意。”

宋灵溪的笑声僵在脸上。

突然,她似是觉察到了什么,面色微变。

宋灵溪突然扬手一道灵力重重袭向自己的胸口,随后重重跌落在地。

下一瞬,森冷的剑气直冲云月绾的面门而去。

云月绾被宋明烛的玄冰剑剑气掀翻在地,额头撞上亭角的石柱上,鲜血顺着面颊蜿蜒着流淌。

“云月绾!”

宋明烛抱起宋灵溪,剑尖却指着她的喉间。

“我方才不是补偿于你了?

为何要伤灵溪?”

说完,便要带着宋灵溪去疗伤。

宋灵溪埋在他怀里啜泣,离开时朝云月绾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云月绾挣扎着起身,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凄然一笑。

云月绾,你真可怜啊!

百年的生死相伴,换来他剑指喉间。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寒星阁后,犹豫片刻,他还是在纳戒深处找到了与楚淮亭的传讯玉简。

宋明烛注入灵力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玉简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女修沙哑的嗓音:“楚淮亭,昨晚你太过分了!

今日必须要陪我去灵花谷!”

可这声音像淬了冰的银针,直直扎进宋明烛的心中。

他踉跄着扶住桌案,喉间涌上腥甜,却死死盯着玉简:“云月绾,怎么会是你?

昨夜你们难道……”对面陡然安静。

良久,云月绾的嘶哑的声音裹着冰冷的语调:“宋宗主,怎的不是我,我早已同淮亭结成道侣,新婚燕尔晚上不该洞房花烛吗?”

“况且,你我早已恩断义绝,不知有何指教?”

“恩断义绝?”

宋明烛突然大笑出声,“你为我自断经脉试药时,为我挡下雷劫时,说过要恩断义绝吗?

现在与楚淮亭重修旧好,就想把百年情分一笔勾销?”

玉简那头传来轻笑,却比刀刃更锋利般扎进云月绾的心里:“宋明烛,你剜我金丹、害我失去孩子的时候,可曾念过半分情分?

我在你眼中,不过是宋灵溪的药引、随手可弃的棋子!”

她的声音染上浓浓地怒意,“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宋明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在桌案上:“你以为楚淮亭真心待你?

他连道心玉珏都未曾给你!

他不过是想借你羞辱我!

只要你肯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结契大典、道心玉珏……呵!

让你失望了,淮亭不仅准备道心玉珏,还有共命锁、为我立天地誓言、奢华的结契大典、整个修仙界的祝福……至于你的既往不咎?”

云月绾打断他,声音冷若冰霜。

“你可知我在失去金丹后,每用一次灵力都如万蚁噬心吗?”

“你可知我独自在寒潭底,看着我们的孩子化作光点消散时,有多绝望吗?”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又迅速平静下来,“宋明烛,我此生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这样的人。”

玉简突然剧烈震颤,楚淮亭带着寒意的声音传来:“宋明烛,月绾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若再纠缠,休怪我苍梧山刀剑无眼。”

紧接着是云月绾压低的劝阻声,混着布料摩擦的声响,随后玉简彻底失去了灵力波动。

宋明烛攥着已无丝毫灵力的玉简,瘫坐在冰凉的地砖上。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脸上投下破碎的光影。

寒星阁外,传来弟子们压低的议论:“听说掌门为了宋灵溪,把云长老的金丹……可不是嘛,现在云长老成了废人,掌门倒想起她的好了?”

这些话像无数根细针,扎进他的心底深处。

宋明烛猛地起身,撞翻了案上的药盒。

瓷片飞溅间,他抓起墙角尘封的长剑。

那是云月绾耗尽心血为他重铸的本命剑,剑穗上还系着褪色的红绳,是她亲手编的同心结。

“我不会放手的。”

他对着虚空低语,眼中泛起猩红,“云月绾,就算你恨我、怨我,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窗外寒风呼啸,将这句话卷着雪粒,吹散在苍茫夜色里。

……云月绾攥着渐渐黯淡的传讯玉简,指节泛白如霜。

寒潭底凝结的旧伤突然开始隐隐作痛,她踉跄着扶住妆奁,耳畔还回荡着宋明烛癫狂的质问。

“阿月?”

刚出去的楚淮亭推门而入,手中青瓷碗还腾着热气,“刚炖好的安神汤,我特意……”青瓷碗轻轻搁在案上,楚淮亭缓步上前,将她颤抖的手捧在掌心。

温热的灵力顺着相触的肌肤缓缓流淌,他声音温柔得能化开冰雪:“别为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

云月绾喉间发紧,眼眶酸涩得厉害:“淮亭,我是不是很可笑?

百年真心,不过换来一场笑话……不是笑话。”

楚淮亭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角,“你的真心如同灵泉,清澈而珍贵,错的是将它践踏的人。”

他突然执起她的手,在她额间轻轻一吻,“走,带你去个地方。”

晨光微熹,楚淮亭带着云月绾乘舟来到灵花谷。

山谷中各色灵花竞相绽放,粉白的落英随风起舞,宛如飘雪。

楚淮亭挥袖招来一群五彩斑斓的灵蝶,蝶群围着云月绾盘旋,在她发间、肩头落下,又轻轻飞起。

“看,它们都被阿月的美貌吸引了。”

楚淮亭笑着说,眼中满是宠溺。

云月绾看着肩头停驻的灵蝶,唇角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就会哄我。”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楚淮亭说着,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笛。

他将玉笛置于唇边,悠扬的笛声响起,灵花谷中的花朵仿佛受到召唤,纷纷朝着云月绾的方向绽放,花瓣如雨点般飘落。

云月绾惊讶地看着眼前如梦如幻的景象,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楚淮亭放下玉笛,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轻轻放在她的手心:“阿月,你看,这世间美好万千,你值得拥有所有的温柔。”

随后,他们来到一处幽静的竹林。

楚淮亭亲手架起火堆,变戏法似的拿出各种食材:“尝尝我的手艺,可别被味道惊掉了下巴。”

看着他手忙脚乱却又认真烹饪的模样,云月绾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第一口烤得金黄的灵肉入口,她眼睛一亮:“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楚淮亭得意地挑眉:“为了能讨某位女修欢心,自然得下些功夫。”

夕阳西下时,他们站在山头。

楚淮亭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对流光溢彩的同心戒。

他单膝跪地,眼中满是深情:“阿月,我愿以这对同心戒为诺,此生此世,与你不离不弃。”

云月绾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泛起泪光。

她伸手将楚淮亭扶起,主动戴上戒指:“好,我信你。”

暮色渐浓,两人相携而归。

晚风拂过,云月绾靠在楚淮亭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远处的灯火亮起,宛如繁星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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