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太医,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问题?”窦书遥惊喜中带着疑虑,战战兢兢问道。“是,大夫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窦书遥差点泪洒现场,鉴于屋里人多,她硬生生忍住了。“至于大爷……”卫昭容:“太医直言。”“大爷脉沉细涩,乃先天精气不足,肾元虚损之相。”“什么?”谢川跳起来,“肖太医,此话何意?”“肖太医,你的意思,我川儿,肾元亏虚,以致精寒难育?“卫昭容直接挑明。“却是此意。”“不可能!”谢川红润的面色顷刻崩塌,一张脸黑得发沉:“肖太医,我敬你是神医,一向尊重你,今日你为什么如此编排我。”窦书遥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暴跳如雷的谢川。所以,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谢川?“川儿,不可无理,肖太医曾是皇上御用太医,他的水平,怎由你置喙。”“母亲,孩儿...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肖太医,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问题?”窦书遥惊喜中带着疑虑,战战兢兢问道。
“是,大夫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窦书遥差点泪洒现场,鉴于屋里人多,她硬生生忍住了。
“至于大爷……”
卫昭容:“太医直言。”
“大爷脉沉细涩,乃先天精气不足,肾元虚损之相。”
“什么?”谢川跳起来,“肖太医,此话何意?”
“肖太医,你的意思,我川儿,肾元亏虚,以致精寒难育?“卫昭容直接挑明。
“却是此意。”
“不可能!”谢川红润的面色顷刻崩塌,一张脸黑得发沉:“肖太医,我敬你是神医,一向尊重你,今日你为什么如此编排我。”
窦书遥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暴跳如雷的谢川。
所以,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谢川?
“川儿,不可无理,肖太医曾是皇上御用太医,他的水平,怎由你置喙。”
“母亲,孩儿绝对没问题,因为,因为怡儿她……”
“川儿!”卫昭容呵斥,打断他的话:“且听听肖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肖太医道:“大爷不用太着急,你的身体并非无法医治,只需开杜仲、鹿茸、肉苁蓉三味药,以鹿血酒送服,佐龟甲胶固本培精。同时,我用太乙神针温通任脉,大爷需要戒酒色百日,待精室充盈,方得延续宗嗣。”
“百日?”谢川瞪圆双目,这不要他命嘛。
色乃天性,他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
“那就麻烦肖太医了,川儿,你莫要急,这并非什么不治之症,肖太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母亲!”此时,谢川身上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原先的得意洋洋早就被羞愧替代,更是没脸看窦书遥。
肖太医不愿掺和侯府的家事,他起身作揖:“老夫人,我就先走了,药方子待我写完,派人送到府上。”
“那我也不多留了,来人,送肖太医。”
等肖太医走后,卫昭容问:“川儿,方才你说柳怡儿,她怎么了。”
“她……”谢川支支吾吾,“她……”
“她到底怎么了?”卫昭容追着问。
“她已怀有身孕,两个月。”
一听这话,窦书遥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都要被绞碎了。
“哦?已有身孕。方才肖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他说你精寒难育。你与书遥成婚三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怎么柳怡儿这么快就怀上了。”
“自然是因为肖太医误诊,母亲,怡儿怀孕,正好证明我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谢川指着窦书遥。
“谢川,你胡说。今儿个,母亲和齐嬷嬷都在,肖太医说了,我的身体只有血亏,吃点温补之药就可。明明有问题的是你,赖在我身上,算什么男人。”
窦书遥有了底气,声音比谢川还大。
“都给我闭嘴,嚷嚷什么,要让整个京城的人知道川儿有隐疾吗?”
卫昭容猛地拍桌子,一下子把两个争吵的人惊得同时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来怎么骂都没事,可一旦传出来,整个侯府都要蒙羞。
“明日,你让柳怡儿进府见我。”
“母亲!”窦书遥震惊,她原以为经过肖太医这一遭,柳怡儿那个狐媚子绝不可能进府,可母亲竟要见她。
不同于窦书遥的震惊,谢川惊喜地说:“母亲,多谢母亲。”
谢川心道,母亲还是偏爱自己的。
哪怕肖太医查出自己有隐疾,可哪有长辈不爱小辈的,母亲盼孙子盼了几年,眼下现成的孙子,她当然高兴。
想起柳怡儿的善解人意,温柔善良,事事围着自己转,谢川恨不得立刻跑回温柔乡。
卫昭容看着儿子一脸重欲色相,只觉辣眼睛。
“母亲?不可能。”
当初下令封锁兰院就是卫昭容的意思。
为了这事,老侯爷谢伯安发了好大的脾气。
最终拗不过卫昭容,只能眼睁睁封了院子。
“说谎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谁都有可能打开兰院,唯独母亲不可能。滚滚滚,都给我滚,把院子给我封起来。”
谢川气呼呼地指着众人,破口大骂。
此时,谢澜正好从屋里走出去。
他的右脸布满血痂,惨不忍睹,走路一瘸一拐,轻声说:“大哥,是母亲让我搬到兰院的。”
“放屁,母亲怎么可能说这种话。谢澜,你怕是白日里睡多了,做梦呢。我跟你说,我已经生气了,趁我告诉母亲之前,你给我赶紧走。”
谢澜咬紧下颌,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能走。
“大哥,我没骗你,真的是母亲同意的。”
“嘿,好你个谢澜,听不懂人话是吧。” 谢川几步走上前一把揪住谢澜的衣领:“你心里存着什么龌龊的心思,我全知道。庶子也配住大院子?别做梦了,你呀,这辈子只配跟下人一起。侯府供你吃供你喝,已经仁至义尽,别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直以来,谢澜在侯府过的正是这种日子。
他名义上养在卫昭容名下,实际,连下人都不如。
谢澜刚升起的希望,被谢川几句话狠狠踩在脚下。
他沉默地垂下双眸,一如以往,不与自己的长兄争。
“川儿,放手。”
一声威严的怒喝传来。
谢川回头看去,立刻撒开手,指责起来谢澜来:“母亲,您来得正好,谢澜他竟然敢私自打开兰院,说是要住在里面,毛没长齐的贱东西,也敢如此放肆。”
卫昭容替自己这个蠢货大儿子感到汗颜。
用脚指头想想,也不可能是谢澜的主意。
谢澜在侯府被打压了这么多年,要人没人要银子没银子,要背景没背景,他哪来的胆敢擅自动兰院。
再说,院子跪着的大大小小十几个奴仆,没有卫昭容的指示,这些人敢动?
“川儿,是我让澜儿搬进来的。”
“澜儿?母亲,您叫他澜儿?” 谢川满脸不可置信。
“都是我的儿子,我叫他澜儿,有问题吗?” 卫昭容睨着谢川。
“当然不可,母亲,您忘记当初那个贱婢是怎么勾引父亲的,您当时流了多少泪……”
“闭嘴!”
“父母之事,岂是你可随便议论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用再提。”
卫昭容一番话,把谢川搞懵了。
“母亲,你可知,他是谢澜,谢澜啊。”
“我没瞎,自然知道他是谢澜。好了,你回去吧,兰院的事不用你管。”
谢川一听,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直接出了侯府。
不用说,他又去找柳怡儿那个狐媚子了。
狗改不了吃屎。
卫昭容任由他去。
看着跪了一地下人,齐嬷嬷发话:“都起来吧,把老夫人吩咐的事做好。”
“是。”
下人们站起来,继续忙碌手中的事。
“母亲,早上安。” 谢澜低眉顺眼,给卫昭容请安。
一双清澈的眸子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喜悦,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维护自己。
原来,被人维护是如此幸福的滋味。
“嗯。”
卫昭容毕竟与谢澜隔阂了多年,突然变得亲近,她也不习惯。
她面色依旧严厉,绝不是慈母的表情,可谢澜却感觉变了很多。
卫昭容盯着谢澜明显有些小的长衫,说道:“齐嬷嬷,找人给三爷做几身衣裳,记住,布料一定要好,与他大哥差不多才可。”
“是,夫人。”
这时,不远处,盈盈走来一人。
明儿个,就让他的好大儿看一出好戏。
“肖太医说,你要禁欲百日,从今天起,你一个人住在东院,不许出府。”
“为什么?”谢川不服。
“齐嬷嬷,这百日里,大爷身边不许放进任何一个丫鬟,连婆子都不准进。百日之后,直接送大爷回瑞祥院。”
言下之意,禁欲调理之后,回瑞祥院与窦书遥赶紧造娃。
“是,老夫人。”
谢川还没从卫昭容一系列的安排中醒过神来:
“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卫昭容翻了个白眼,“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你的身体,这百日你必须禁欲。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扣你的份例。”
谢川还没继承爵位,侯府的份例分配由卫昭容说了算。
之前,卫昭容从没用份例拿捏过他们,可为了侯府,她必须要拿出一切手段。
“明日你不许出府,让人接柳怡儿过来即可。另外你自己反思反思,为什么家里拥有一亩良田,颗粒无收,外头的荒山野地倒是出了芽。”
谢川死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隐疾,他嘴硬道:“母亲,您怕是看走眼了,谁是良田,谁是荒山野地,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卫昭容没闲情跟他打口水仗,嫌弃地挥挥手:“去东院待着,别在我跟前碍眼,另外没事多读读书,再不济,抄经书,抄十遍。”
“我不抄经书。” 谢川自小讨厌念书,书塾的先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勉强识文断字,要让他吟诗作赋,比杀了他还难。
“你在东院骑马射箭,逗鸟玩蛐蛐都行,但这百日内,你不能踏出东院半步。”
东院偏远,就几间宅子,好在院子足够大,骑马也不是不行。
谢川这人没出息,也没啥大爱好,唯一的恶习就是好色。
卫昭容把这条路给他堵得死死的,谢川不敢反抗,又觉着自己被禁足东院,定然被窦书遥耻笑,只能不情不愿地挥袖而去。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窦书遥听见卫昭容难得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惊讶的同时又有些感动。
先前,她独自一人强撑着大房脸面,奈何自己夫君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不但与她离心,还豢养外室。
孤舟难行。
若是柳怡儿真进了侯府的门,以后她的日子没一天舒心的。
“母亲,能听儿媳说几句吗?”窦书遥鼓起勇气,直视卫昭容。
“你说。”
“母亲,我并非妒妇,不容夫君纳妾。只是,大爷说,他不能让柳怡儿无名无分地进门。可如今是侯府守孝期,不可大肆办喜事,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侯府所有人都要受牵连。”
“还有,听说那柳怡儿本是花巷的头牌,卖艺不卖身,要让儿媳与这样的女子同侍一夫,儿媳不如去庙里当尼姑。”
窦书遥性子要强,她堂堂相府嫡女,怎可受此之辱。
“你去当尼姑,岂不正中柳怡儿的下怀。”
“那……我也没办法啊。” 窦书遥一阵委屈。
卫昭容同情地看着她,暗叹一口气。
她也是女人,当然对窦书遥感同身受。
“别怕,万事有我。肖太医说你气血亏虚,我让人送点灵芝补品去瑞祥院,你按时按量吃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先取悦自己,再考虑取悦别人。”
“先取悦自己?” 窦书遥讷讷地念了几遍,难以理解其中的深意。
卫昭容不指望她立刻理解通透,让她回去慢慢悟吧。
上一世,卫昭容对窦书遥有愧,这辈子,会尽量弥补她。
谢川不是可靠的人,窦书遥这辈子都别指望他了,但是,如果窦书遥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名正言顺的侯府嫡孙,她的后半生也算有了依靠。
谢澜搞不懂卫昭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趁机惩罚他就算了,怎么会好心给他医治,还一同用膳。
不仅他疑惑,在场的人都疑惑。
谢昇的质问几乎就在嘴边,可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似谢川蠢笨,凡事总会多留一个心眼子。
今夜,母亲的态度明显不一般。
谢昇如今扮演着一个不会忤逆母亲的大孝子,无论母亲作何决定,他都会听。
他心眼多,惯会察言观色,此时事态不明朗,他不能冲动行事。
回到卫昭容住的安和院,府医已经在候着。
卫昭容让府医给谢澜看病。
谢澜是皮外伤,伤得最重的要属右脸。
府医帮他涂药,饶是谢澜一身硬骨头,也撑不住嘶了一声。
不过,仅此一声。
等府医上完药,收拾了药箱离开。
谢澜站起身,也准备离开。
“坐下, 一起用膳。”
卫昭容突然说。
“多谢母亲,可我已经吃过了。”
谢澜平日里跟下人一起吃,都是粗茶淡饭,没有半点荤。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
谢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这么点儿怎么够。
卫昭容知道,她的严厉不近人情的形象,一时半刻没办法改变,因此故意沉着脸说:
“怎么,我安和院的膳食你吃不得?”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坐下,吃!”
谢澜无法,只能坐下。
而谢昇站在一旁,竟然被卫昭容忽视了。
“母亲,儿子也要……”
谢昇刚开口,卫昭容打断他:“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
谢昇愣了半晌,可卫昭容丝毫没有留他用膳的意思,只能怏怏地离开。
安和院,是整个侯府的权力中心,各种待遇自然是最好的。
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在谢澜记忆里,只有在某些重大的节日里,他才有资格上桌吃。
鲜美多汁的大鱼大肉,与下人的粗茶淡饭可不同,谢澜极力控制自己,才忍住不伸筷子。
见他低头只吃白米饭,卫昭容夹起一块红烧肉送他碗里。
主母夹菜,谢澜必须吃,他轻声谢过后,吃了下去。
桌上,两人都不说话,可卫昭容夹菜的动作一直没停,直到谢澜真的吃饱了,她才放下筷子。
这是自老侯爷去世后,谢澜吃过的最饱最丰盛的一顿。
“齐嬷嬷,明日把兰院收拾一下,让老三搬进去。我侯府堂堂小三爷,一直住下人的后院算什么事儿。”
兰院,是谢澜亲生母亲生前居住的院子,可自从她死后,卫昭容就下令让人封了院子。
兰院里,遗留着谢澜生母不少物品。
谢澜腾地站起身,扑通跪下:“多谢母亲。”
卫昭容让他起来。
谢澜站起身,眼角划过一滴泪,可又怕卫昭容生气,飞快地抬手擦掉。
卫昭容不去计较他的小动作,再次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张修撰对你做了什么吗?”
怀柔政策自然是有用的,谢澜毕竟还小,卫昭容又是请府医,又是让他般院子的,这会儿那点警惕心全消了。
“他拿走了阿娘留给我的玉佩。”
啪!
卫昭容狠狠拍在桌子上。
谢澜一惊,又想跪。
“岂有此理,张修撰欺人太甚,竟敢动我侯府的孩儿,真当我这个主母是死的吗。”
谢澜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老夫人中邪了?
怎么如此维护自己。
他下意识双膝半曲,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从明儿起,你也别到处乱跑了,进私塾读书去。”
“母亲!”
谢澜这下是真的惊了。
柳怡儿听闻谢川为了她竟然违抗老夫人的命令,心中一喜,可面上装作委屈的模样:“回禀老夫人,我不知道,今早我没见着大爷。”
这是实话,两人没碰上面。
卫昭容问谢川:“若是柳怡儿住进侯府,你是不是就能安心禁足?”
谢川一脸惊喜,“这是自然,母亲,只要怡儿在侯府,儿子一定乖乖听话。该喝的药我一定喝,该禁的足也一定禁满了。”
如今,谢川一颗心全挂在柳怡儿身上,只要柳怡儿能进府,就是让他吃素百日,他也愿意。
“好,既然你同意了,可别再如今早一般,时时想着爬墙出去,丢我侯府的脸。”
谢川难得愧疚地扶额:“母亲,儿子不会了。”
这时屋外有个身影探头探脑的身影,卫昭容看过去,问道:“他是何人?”
谢川说:“他是怡儿的弟弟方生,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怡儿买了院子,她顾念旧情,给方生在院子里安排了差事。”
好一个“弟弟”。
两个人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不过是名义上的“姐弟”。
上一世,柳怡儿肚子里的野种,就是这个方生的。
后来他们进了侯府,联手转移了侯府大半财产,最后带着野种逃之夭夭,将谢川死死钉在耻辱柱上。
卫昭容面色冷峻,看向方生的眼神如同淬了寒冰。
她今天让柳怡儿进府,原本还想寻个由头让方生进府,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今日,就让柳怡儿住下吧,齐嬷嬷,让人把杂院收拾一下,给她住。”
谢川立马喜上眉梢,还未等他说话,卫昭容又说:“来人,带大爷回东院。”
“是,大爷请。”
从头到尾,谢川与柳怡儿没能说上一句话。
谢川走后,沈枝枝目瞪口呆地看着愣神的窦书遥。
她本以为,今日个母亲会狠狠惩戒一番柳怡儿,可怎的直接把人留下了。
虽说是大房的事,可她心里也万分不痛快,万一哪天谢昇在外面养个外室,难不保母亲也同意直接让人登堂入室。
她拼命朝窦书遥使眼色:赶紧反抗啊,示弱,哭一哭,闹一闹,可不能直接让狐媚子进门。
可窦书遥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看不出难过或者愤怒。
沈枝枝眼睛撇叉了,都无动于衷。
算了,懒得管,她本就是来看戏的,况且大房越折腾,对二房来说,越有利。
“都散了吧。”卫昭容发话。
窦书遥第一个站起身:“母亲,儿媳告退。”
她走时,胸背挺直,直视前方,没给柳怡儿一丁点儿眼神。
主人公都走了,沈枝枝这个看戏的看客留着也没有意思,她也起身告退。
人都走后,齐嬷嬷居高临下地对跪着的柳怡儿说。
“走吧,柳小姐。”
柳怡儿不敢再惺惺作态,麻利地爬起来,跟着齐嬷嬷走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 卫昭容对旁边的丫鬟说:“找两个人看着柳怡儿,一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是。”
到了晚上,卫昭容预料中的动静,来了。
本该到了睡觉时间,卫昭容却仪容整齐。
她早料到今晚必有大事发生,根本就没就寝,一直等着呢。
齐嬷嬷扶着她:“小姐,杂院那边出事了。柳怡儿和方生,被杂院的下人们堵在了一张床上。”
“嗯。”
在卫昭容意料之中。
齐嬷嬷已经从卫昭容那里得知一旦内情:“小姐,真被您猜中了,柳怡儿跟方生真的有问题。”
下午,齐嬷嬷找了几个人把杂院简单收拾了一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