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世铮赵诚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怪诗三则 全集》,由网络作家“忧郁河上的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枫影幢幢,竟排成当年行军阵势。褚世铮腰间玉佩突然“咔”地裂开细纹,血珠顺着金丝绦滴落,在石阶上蚀出缕缕青烟。他猛地想起,当年正是这樵夫带他找到了那处古祭坛!那时樵夫还是个活生生的山民,如今却……瞥见那残破蓑衣下隐约可见的森森白骨,褚世铮心头一震!“老丈可知……寒山村故人安在?”他试探着问道,手已按上刀柄。樵夫杵在原地,只是不语。半晌过后,他那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嘴里忽地哼起唱起古怪的山谣。“枫叶红,枫叶血,将军饮过枫叶酒……”每唱一句,就有黑血从七窍流出。最后竟大笑着化作一堆枯骨,只剩那件蓑衣在风中飘荡。褚世铮恍神之时,乌骓马突然人立而起,其鬃毛间不知何时缠满红线,每根都系着半截指骨。七步外。那株最粗的枫树,树皮皲裂如刀疤——正是他...
《惊悚·怪诗三则 全集》精彩片段
中枫影幢幢,竟排成当年行军阵势。
褚世铮腰间玉佩突然“咔”地裂开细纹,血珠顺着金丝绦滴落,在石阶上蚀出缕缕青烟。
他猛地想起,当年正是这樵夫带他找到了那处古祭坛!
那时樵夫还是个活生生的山民,如今却……瞥见那残破蓑衣下隐约可见的森森白骨,褚世铮心头一震!
“老丈可知……寒山村故人安在?”
他试探着问道,手已按上刀柄。
樵夫杵在原地,只是不语。
半晌过后,他那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嘴里忽地哼起唱起古怪的山谣。
“枫叶红,枫叶血,将军饮过枫叶酒……”每唱一句,就有黑血从七窍流出。
最后竟大笑着化作一堆枯骨,只剩那件蓑衣在风中飘荡。
褚世铮恍神之时,乌骓马突然人立而起,其鬃毛间不知何时缠满红线,每根都系着半截指骨。
七步外。
那株最粗的枫树,树皮皲裂如刀疤——正是他当年试刃所留,如今裂痕中竟渗出粘稠黑血。
树下。
落叶堆无风自动,露出森森指骨。
铜环在骨节上泛着幽光,正是他赏给献酒少女的物件。
记忆如毒蛇噬心——那年深秋,他在古祭坛发现一块残碑,记载着“以活人祭枫,可保红叶不凋”的秘术。
当时朝廷正为祥瑞之事发愁,若他能献上四季红枫……“将军尝尝新酿的枫露?”
红肚兜小童不知何时立在马侧,怀中陶罐盛着粘稠猩红。
孩子脚踝紫痕宛然,正是当年绳缚的印记。
细看那肚兜竟是人皮所制,胸口处还留着箭簇穿过的破洞。
刀光闪过,红裳落地竟变作枯枝人偶。
山雾忽散,露出坡上祭坛——三十九棵血枫环抱中,那张人皮鼓正在自鸣。
鼓面用少女背皮绷成,符咒是用铁钩生生刻入肌理的,如今每个笔画都在渗血。
“十年血债,该结了。”
老祭司从枫后转出,颈间刀伤爬满菌丝。
浑浊眼中浮着两片枫叶,正是当年被剜去的眼珠所在。
“将军可还记得,那日你如何恩将仇报?”
褚世铮浑身发抖。
他记得,他全记起来了!
临别那夜,他谎称设宴答谢,却在酒中下药。
当村人昏迷后,他命令士兵将他们拖到祭坛……“三十九人,正好对应三十九棵古枫。”
老祭司每说一句,就有一棵枫树淌下血泪,“你将我们活活钉在树上
张裁娘说疼痛是必要的。
没关系,远儿值得我付出一切。
很快我们就能永远……”文字在这里中断。
孟远注意到页边有褐色的污渍,摸上去微微发黏。
归“孟先生,您确定这是……布料?”
实验室的技术员盯着屏幕,额头渗出冷汗:“光谱分析显示含有角蛋白和胶原纤维,这更像是……生物组织。”
孟远盯着电子显微镜的图像,那些“丝线”内部呈现出的细胞结构让他胃部抽搐。
技术员递过基因比对报告时,手指明显在发抖:“与您提供的样本比对结果显示……相似度 99.7%。”
他颤抖着掏出那本黑色笔记本,突然发现最后一页背后还有内容——先前被血迹遮盖的文字在冷冷的紫外灯光下显现:“张裁娘的配方:慈母手中线(需浸泡本人骨髓三天),游子身上衣(必须直接接触皮肤)。”
“最终步骤:以皮为布,以血为线,以骨为针。
如此,母子永不离。”
难以控制地,孟远冲向洗手间干呕,却在镜中看见自己的下巴轮廓正诡异地变化——越来越像母亲晚年时的弧度。
他惊恐地触摸脸颊,感受到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而衣领下的刺痛感正向下蔓延。
镜面泛起涟漪,一只苍白的手缓缓穿透镜面……孟远赶忙退出洗手间,跌跌撞撞地回到工作室,反锁了所有门窗。
而那件被遗弃的“游子衣”正在裁剪台上自行蠕动,针脚如呼吸般起伏。
此时,头痛欲裂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是昨天去找技术员确认布料成分的!
如今,镜中的异变已经蔓延到脖颈——他的锁骨位置浮现出母亲特有的那颗褐痣。
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脱下身上的衬衫时,发现后襟已经与皮肤粘连,撕扯时带出细密的血珠。
很显然,游子衣在异化孟远自己的衣物。
等等,游子衣,衣服,一直摆在工作台上面的,现在,怎么不见了?!
孟远疯狂翻找起来,却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舔了一口唇角的汗水,缓缓回过头。
那件灰褐色的衣服赫然悬在半空,袖管微微摆动,像是等待拥抱的姿势。
突然间,袖口处的线头伸长,如蛛丝般缠住他的手腕。
“滚开!”
孟远抓起裁布剪刀刺向衣袖,布料裂开
的瞬间,暗红色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带着骨髓般的腥甜。
被撕裂的衣袖里,赫然露出一截人类的手指骨——那是他母亲因关节炎变形的中指指节,此刻正卡在衣料的夹层中。
工作室的更衣镜不知何时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浮现出母亲最后岁月的影像:枯瘦的老妇人坐在缝纫机前,正用手术刀剥离自己手臂的皮肤。
染血的纺锤将皮条纺成线,针盒里排列着打磨过的指骨。
中央的红木桌上有一张摊开的设计图,标题写着《游子衣最终改造方案》,图纸上的衣服结构分明是——人皮的展开图。
“远儿……”镜中的母亲转过头,腐烂的嘴唇蠕动:“最后一步需要你自愿……”孟远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本日记里缺失的最后一页,那个未完成的诅咒仪式。
他颤抖着看向自己渗血的衬衫,发现每一处伤口都精准对应着母亲当年的手术刀口——这是镜像的献祭。
剪刀当啷落地。
极度的恐惧中,孟远竟感到某种温暖的安宁。
母亲的气息从每个毛孔渗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岁那年发烧时贴在额头的手,高考前深夜书桌上的参茶,还有那永远多缝一层的衣服内衬……“好。”
他听见自己说,手指主动扣上了游子衣的盘扣。
镜子轰然碎裂。
在无数碎片反射中,孟远看到自己正被一件展开的人皮包裹,那皮囊的内侧密密麻麻写满血字《游子吟》。
当领口的盘扣系紧时,所有文字亮起暗红色的光,最后汇聚成心脏位置的一行小字:“慈母身,游子衣。
临行密密缝,归期不可期。”
……三日后,助理小林疑惑地推开尘封的工作室。
裁剪台上摆着件精美的新作——真丝为面,蜀锦为里,盘扣用的是罕见的骨雕工艺。
试衣镜上用口红写着:“送给我的第一个顾客。”
当小林痴迷地抚摸着衣物时,她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内衬里侧尚未干涸的血迹,正缓缓组成一个“子”字。
第三个故事:七步诗既燃同根萁,灰烬两相亡。
魏黄初元年,冬。
邺城铜雀台西侧的冷宫,檐角悬着几串冰锥,森然如剑。
曹植独坐幽室,案上烛火摇曳,映得他面容枯槁。
自曹丕即位,昔日风流才子已成笼中困兽。
门外铁链哗啦作响,数名甲士
持刀而入,为首者冷声道:“临淄侯,陛下召见。”
曹植缓缓抬头,目光掠过侍卫腰间悬着的白绫与鸩酒,唇角微扬:“七步之期,到了么?”
无人应答。
太极殿内,炭火熊熊,却驱不散森冷。
曹丕高坐龙椅,冕旒垂珠遮掩神色,唯见指尖轻叩案几,一声一声,如催命更漏。
“子建。”
他开口,嗓音低哑:“朕近日总梦见先父。”
曹植垂首而立,袖中手指微颤。
曹丕忽笑:“你可还记得,幼时你我共读《诗经》,先父夸你才思敏捷?”
“臣……记得。”
“那今日,朕也想见识一番。”
曹丕抬手,侍从抬上一口青铜釜,釜下豆萁燃烧,噼啪作响。
“七步之内,赋诗一首。
若成,朕赐你生路;若败……”他未说完,目光落向那壶鸩酒。
曹植望向铜釜。
豆在沸水中翻滚,咕嘟咕嘟,竟似人语。
他凝神细听,那声音渐渐清晰——“子建……救我……”是甄氏的声音!
曹植瞳孔骤缩,猛然抬头,却见曹丕神色如常,似未闻异响。
“第一步。”
侍卫冷声报数。
曹植闭目,缓缓吟道:“煮豆……持作羹……”话音未落,铜釜内“嗤”地一声,一颗豆子爆裂,汁液溅在曹植手背,灼痛如烙。
他低头,见那豆汁竟泛着暗红,如凝结的血。
“第二步。”
曹植迈步,忽觉背后寒意森然。
余光瞥去,烛光映照下,自己的影子竟扭曲了一瞬,似有人伏在肩头,长发垂落。
他强自镇定,续道:“漉菽……以为汁……”殿内陡然一静。
铜釜中的沸水忽然平息,水面如镜,映出一张惨白的脸——甄夫人!
她双目泣血,唇齿开合:“子建……痛啊……”曹植踉跄后退,却听曹丕冷笑:“第三步。”
豆萁燃烧的噼啪声渐密,竟似骨骼断裂之音。
曹植冷汗涔涔,续吟:“萁在釜下燃……”话音未落,釜下火焰骤然暴涨,火舌舔舐殿柱,映得满室赤红。
侍卫们惊惶退避,却见那火中隐隐浮现数道身影——丁仪、杨修、孔融……皆是被曹丕所杀之人!
他们四肢扭曲,在火中哀嚎,豆萁的灰烬飘散,落地竟成焦黑指骨。
曹丕终于变色,厉喝:“继续!”
曹植浑身发冷,却不得不踏出第四步:“豆在釜中……泣……”铜釜猛然震颤,沸
放血,我女儿……我女儿被你亲手剥皮制鼓!”
褚世铮踉跄后退,靴底粘起层层红叶。
每片叶脉都凸起如血管,分明是无数伸展的指爪。
腰间玉佩彻底碎裂,散落一地!
“尔等……不是都烧尽了么?”
褚世铮嗓音嘶哑。
当年他明明焚毁了整个山村。
老祭司枯掌抚过人皮鼓,山风骤急。
千万枫叶簌簌作响,每一片都浮现出扭曲人脸。
“你烧的不过是皮囊。
我们的魂魄,早已与这满山红枫融为一体。”
话音刚落,血泉自树根涌出,转眼漫过祭坛石阶。
水中浮沉有三十九具白骨,皆作挣扎状。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具娇小的骨架——腕上还系着半截红线,正是少女为弟弟祈福所系。
“将军可知?”
祭司指甲暴长如刀,扣住褚世铮咽喉:“活人祭枫,魂便永锢于此。”
腥风扑面,褚世铮惊见自己大氅化作靛蓝布衣——正是当年山民装束。
无数枫枝如铁索缠上四肢,刺入脉门吸血。
乌骓哀嘶,勉强从血沼中挣脱,带着满身血窟窿,低头衔起一块最大的碎玉,疾驰而去。
褚世铮挣扎无果,气力尽失,只得圆睁双眼,看着自己皮肤渐渐干枯皲裂,生出枫树般的纹路。
“从此将军便是第四十棵血枫。”
祭司的声音渐渐与山风融为一体。
“岁岁红叶,都是你的血肉。”
......雾气渐浓,如牛乳般在山间流淌。
赵诚攥着缰绳的手已经冻得发青,铁甲上凝结的露珠顺着臂甲滑落。
他第三次抬头望向山径——将军离去已近两个时辰,却仍不见踪影。
“副将大人……”一小卒声音发颤,指着地上突然道:“您看这血枫!”
赵诚俯身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方才还只是微红的枫叶,此刻竟红得发黑,叶脉凸起如人手上的青筋。
更骇人的是,这些叶子无风自动,沙沙作响间隐约夹杂着呜咽之声。
突然,乌骓马的嘶鸣划破寂静。
那匹跟随将军南征北战的神驹竟自己奔下山来,马鞍上却空空如也。
赵诚急忙上前拉住缰绳,只见马眼中布满血丝,口吐白沫,浑身上下血流如注,鬃毛间缠着几缕暗红的丝线——像是从什么织物上生生扯下来的。
“将军的玉佩!”
小卒惊呼。
赵诚顺着小卒惊恐的目光望去,只见乌骓马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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