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掉在地上。
这是小雨第一次叫他“爸爸”。
“我...我去买酱油!”
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冰箱里还有...”我话没说完,门已经关上了。
十分钟后他回来,眼睛红红的,手里拎着三瓶酱油。
我憋着笑接过袋子:“买这么多,要腌咸鱼啊?”
“超市促销。”
他别过脸不看我。
小雨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爸爸,我的煎蛋呢?”
陆沉蹲下来平视她:“想要太阳蛋还是荷包蛋?”
“太阳蛋!
要溏心的!”
“遵命,小公主。”
看着他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把我女儿缝的抹布扔进垃圾桶的强迫症总裁。
谁能想到,现在他能为了一句“爸爸”激动得跑去买酱油。
下午陆沉接了个电话,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挂断后他犹豫着开口:“张昊...找到了。”
我手里的水果刀“当啷”掉在桌上:“他...在澳门赌场欠了债,想回来找你要钱。”
陆沉握住我发抖的手,“我已经让律师处理了。”
“怎么处理?”
“起诉他遗弃罪,顺便申请了禁止令。”
他轻轻擦掉我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香,突然觉得特别踏实。
晚上小雨睡着后,陆沉神神秘秘地拉我去阳台。
夜空繁星点点,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小蛋糕,上面插着根蜡烛。
“补一个求婚。”
他单膝跪地,掏出枚钻戒,“邱红梅女士,愿意正式成为陆太太吗?”
我看着他被烛光照亮的侧脸,突然想起那个易拉罐拉环:“这次不是赠品了?”
“定制款。”
他执起我的手,“内侧刻了我们三个的名字。”
戒指套上手指的那一刻,远处突然升起烟花,在夜空中炸开“Marry Me”的字样。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合法燃放,”他一脸得意,“申请了一周才批下来。”
我扑上去抱住他,结果动作太大撞翻了蛋糕。
奶油糊了他一身,我们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
“陆太太,”他舔掉我鼻尖上的奶油,“新婚快乐。”
“陆先生,”我回敬他一个奶油吻,“余生请多指教。”
第二天醒来,发现陆沉已经起床了。
我打着哈欠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