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给小猫换尿垫，“这些猫啊，很多都是被主人抛弃的。
陆哥说它们跟他一样，都是...林悦！”
陆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脸色难看，“过来看看大橘。”
回去的路上，陆沉异常沉默。
等红灯时，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喜欢猫啊？”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它们...不骗人。”
简单五个字，听得我心头一颤。
我想起那份收养申请，想起他说的“备选方案”，突然明白了什么。
“陆沉，”我轻声说，“小雨的手术会成功的。”
“我知道。”
“所以那份申请...以防万一。”
他打断我，“别多想。”
车停在我家楼下，他没像往常那样立刻赶我下车，而是熄了火，转头看我：“你前夫...还找你吗？”
“没了。”
我摇摇头，“拿了钱就消失了。”
他眼神一暗：“下次他再出现，告诉我。”
“怎么，陆总要替我打架啊？”
我故意逗他。
“我学过散打。”
他一脸认真。
我噗嗤笑出声：“巧了，我也是。”
他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
车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轻松起来，我鼓起勇气问：“周三...要我陪你去心理咨询吗？”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用。”
“陆沉...我说不用！”
他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没事。”
我解开安全带，“明天见。”
周三那天，我特意提前下班，蹲在心理咨询中心对面的咖啡厅等着。
三点十分，陆沉的车准时出现。
他穿着休闲装，看起来比上班时年轻许多，但眉头紧锁，脚步沉重。
我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前夫张昊。
陆沉明显也看见了他，两人在门口对峙了几秒，然后一起进了大楼。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赶紧跟上去。
接待员拦住我：“请问有预约吗？”
“我找陆沉，刚进去的那个...抱歉，咨询期间不能打扰。”
我在大厅如坐针毡，脑子里闪过无数糟糕的可能。
一小时后，咨询室门开了，陆沉走出来，脸色苍白但平静。
看见我时，他明显愣住了。
“你怎么...张昊呢？”
我紧张地抓住他手臂。
“走了。”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别担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