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拍,以为药效发作被识破,却听见他轻声说:“志保,你知道吗?
在我被泼热水的那晚,第一个赶来的不是经纪人,而是小哀。”
他望着她骤然睁大的眼睛,“她带着博士发明的便携式冰袋,边哭边骂我‘笨蛋哥哥’,说‘你的膝盖还要踢世界杯呢’。”
志保的喉咙突然发紧。
她想起昨晚在博士实验室,灰原哀抱着暖手宝蜷在沙发上,嘟囔着“比护隆佑的射门姿势需要矫正”,却在看见她调配解药时,突然噤声的模样。
原来有些羁绊,早在她以小学生身份恶作剧般敲开阿笠博士的门时,就已悄然生根。
“所以——”比护松开手,任由志保继续按摩,“当小哀说‘有个叫宫野志保的姐姐能治好你的伤’时,我就知道,你们一定认识。”
他指了指她慌乱中掉落的U盘,上面贴着“灰原哀专属”的卡通贴纸,“就像我知道,你口袋里的药瓶,装的不只是烧伤药膏。”
消毒灯在此时突然熄灭,暮色漫进理疗室。
志保看着比护腿上的灼伤在夕阳下泛着微光,突然发现那些被她视为“缺陷”的伤痕,在他眼中却是“守护的勋章”。
就像她始终戴着的鸢尾花项链,既是组织的枷锁,也是姐姐留下的光。
“比护先生。”
她轻声说,“有些秘密,说出来会像打开潘多拉魔盒。”
比护笑了,指尖划过她无意识握紧的药瓶:“但盒子里除了灾难,还有希望。”
他掏出手机,翻到和冲野洋子的聊天记录,“今早洋子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总盯着图书馆的医学区——因为那里有个能看穿我伪装的人,有个让我想带着伤痕继续奔跑的理由。”
志保看着屏幕上洋子发来的消息:替我谢谢那位宫野医生,她教会我,真正的爱不是互相保护,而是互相成就。
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图书馆,比护说“太阳不该有伤口”,而此刻,他腿上的灼伤正在纳米银凝胶的作用下渐渐愈合,像破土而出的新芽,在伤痕里绽放生机。
理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护士抱着文件夹探进头:“宫野医生,急诊有位烫伤患者需要特殊处理。”
志保点头,转身时被比护拉住袖口:“需要帮忙吗?”
他晃了晃拐杖,“我现在可是‘专业烧伤患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