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已经绝了心思，将给他留的东西吃光后。
瞧见他满身是血的爬了回来，月光下，白色的雪地被染得通红。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锦囊，用微弱的声音告诉我：陆承谦。
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名字，我的名字，还是杀他那个人的名字。
小乞丐没有活过那个晚上，我以为我也是 。
我费尽了力气将小乞丐埋在了破庙旁边。
那锦囊里的字我不认得，我用油纸和蜡细细的封好，藏在了破庙的佛像上，晕倒在那冰天雪地里。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慈眉善目的大娘。
让我喊她娘亲，给我糖吃，给我做了热乎的饭菜，穿了新衣服。
我以为我找到了家，有人疼了。
她说她帮人打扫过活，我信了。
到了晚上，她领着我见一个又一个男子，讨论着价格，我以为这是她的雇主。
直到我看见那个大娘的头上戴着小乞丐贴身藏在怀里的木钗，想着那些男子流连在我身上淫邪的目光。
我也就知道了，她必须得死。
为了我，也为了小乞丐。
看着她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我很值钱。
她谈拢了价钱，只说让先要她好菜好肉的养我一段日子，等着月中的时候将我送出去。
将近月中，我知道我不能等了。
我采了让人嗜睡的草药，偷了她的钱袋子，给她买了壶酒，趁着她喝醉了，将她拉倒了冰天雪地里。
看着越睡越熟的她，我知道我又活了过来。
第二天，我装作起身寻找她的样子，赤着脚，穿着里衣，在冰天雪地里面哭着丧，大家都说我孝顺。
只有我知道，这是天子微服狩猎的必经之路。
当乞丐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谁说什么，都不会在意躺在墙角的小乞丐。
天子重孝道，人尽皆知。
天寒地冻，一个不到六岁的无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