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会给你寻个好人家。”
“我只要你,哥。”她执拗的附上了我的唇。
“我始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我亲手养大的玫瑰,我自然会安排个好去处。”
呦呦爬进我的怀中,一如既往的日日夜夜。
呦呦许是因为落了水的缘故,终日里手脚冰凉,冬天即便是有炭火,全身也是冰冰凉的。
我自幼习武,就像冬日里的小暖炉。所以在过去的几年间她都是抱着我睡的。
我初来也是不习惯的,生怕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些龌龊心思被她发现。
但是当我看着她半夜颤抖着,蜷缩进我的怀里,终究是无法将她推出去。
她说:“你是太监,算不得男子。”
是啊,我算不得是什么男人!我笑着揽她入怀。
可这次,我的坚持异乎寻常的强硬。
她红了眼睛,蜷缩在床尾,颤抖着身子:“哥哥,你是嫌弃我了吗?”
我怎敢,我的小公主,上不得台面的始终是我啊。
最后,还是我不忍心的将她捞进了被窝。
她小猫一样的蹭着我,无声的哭泣,颤抖的身体,让我的眼也红了。
“真想光明正大的拥你入怀啊!”我贪婪的闻着她头发的味道,心里装的都是龌龊不堪的东西。
5
随着夏全的失踪,皇上开始疑神疑鬼。
我终于走到了明面。
作恶多端却又年纪轻轻的我,成为了总管大太监。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觊觎呦呦的人终究是收敛了些。
此时,我已经二十。
皇上登基多年,子嗣单薄。大臣们劝诫皇上早日立后。
楚晚宁是氏族大家选出来的,她雍容华贵,知性大方。
她父亲是宰相,她兄长是将军,她是当皇后的不二人选。
大婚当晚,皇上嘱咐我循例陪伴。
循例,就是梁上窥的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