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就是恨他们！我就是讨厌他们！为什么连我的恨都要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几秒的停息，一切声音都消失。
突然，大地开始剧烈的晃动，犹如巨神发怒。
天空分崩离析，世界出现裂痕。
房梁直直地坠落。
我紧紧抱住陶姜。
忽然，有温暖的力量护住我的头。
陶姜的笑容还有点虚弱，“环环，你真厉害。”
我都想起来了。
前世，我们三个是一同入选的秀女。
我和陶姜自幼相识，是闺中密友，莫逆之交，冯婉家境普通，纤弱敏感。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照顾她，但还是不及。
和她相处太累，我虽然与她日渐疏远，但她有难时我仍会出手相助，也从不曾加害于她。
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加害我的家人，直至最后，陶姜也命丧其手。
我痛不欲生之际，天外传来了可怖的声音。
他们说，冯婉对我是爱情。
爱而不得，由爱生恨，唏嘘不已。
她的双手沾染着我至亲好友的血泪。
他们说，那是缠绵悱恻的爱情。
刚入宫时，我陪她一同受辱，为她下跪投诚。
他们说，那不是真心。
她害死了我在深宫中的唯一陪伴。
他们说我罪有应得，因为我没有将她们二人一视同仁。
……苍天竟苛求我至此。
我确实是错了，我错在不该拿她当人。
我抬起赤红的双目。
那我只好让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让他们所期待的，生生世世，都不得相见。
12.
和冯婉再见，隔着一层玻璃。
她似乎又瘦成了八岁的样子，只剩一把骨头。
管教说她进来之后就没说过话，语言功能已经退化回了孩童时期。
我和陶姜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