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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后续+全文

兮兮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第五年,遭遇入室杀人那天,我打电话求丈夫回来:“云深,有人要杀我......”他冷声打断我:“你一天不作,会死是吗?”电话被挂断,我看到干妹妹发来的照片。蛋糕、蜡烛、鲜花。我的丈夫和儿子抱着她,吻一左一右落在她脸颊,甜蜜得仿若一家人。我绝望地闭上眼。杀人狂抢走我的手机,将我肢解,藏在了主卧床下。我死后,丈夫和妹妹枕着我的尸体,在床上夜夜笙歌。我的儿子也依偎在妹妹怀里,缠着她讲童话,说想要她做妈妈。后来,看到我的尸体,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却都疯了......*我死了。许是死不瞑目,死后我的灵魂出现在了陆云深身边,被束缚在他身边百米范围内。“云深哥哥,刚才姐姐打电话来跟你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杀人魔,姐姐不会有事吧?”今天是南婉月...

主角:陆云深云深   更新:2024-11-29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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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深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兮兮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第五年,遭遇入室杀人那天,我打电话求丈夫回来:“云深,有人要杀我......”他冷声打断我:“你一天不作,会死是吗?”电话被挂断,我看到干妹妹发来的照片。蛋糕、蜡烛、鲜花。我的丈夫和儿子抱着她,吻一左一右落在她脸颊,甜蜜得仿若一家人。我绝望地闭上眼。杀人狂抢走我的手机,将我肢解,藏在了主卧床下。我死后,丈夫和妹妹枕着我的尸体,在床上夜夜笙歌。我的儿子也依偎在妹妹怀里,缠着她讲童话,说想要她做妈妈。后来,看到我的尸体,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却都疯了......*我死了。许是死不瞑目,死后我的灵魂出现在了陆云深身边,被束缚在他身边百米范围内。“云深哥哥,刚才姐姐打电话来跟你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杀人魔,姐姐不会有事吧?”今天是南婉月...

《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第五年,遭遇入室杀人那天,我打电话求丈夫回来:“云深,有人要杀我......”

他冷声打断我:“你一天不作,会死是吗?”

电话被挂断,我看到干妹妹发来的照片。

蛋糕、蜡烛、鲜花。

我的丈夫和儿子抱着她,吻一左一右落在她脸颊,甜蜜得仿若一家人。

我绝望地闭上眼。

杀人狂抢走我的手机,将我肢解,藏在了主卧床下。

我死后,丈夫和妹妹枕着我的尸体,在床上夜夜笙歌。

我的儿子也依偎在妹妹怀里,缠着她讲童话,说想要她做妈妈。

后来,看到我的尸体,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却都疯了......

*

我死了。

许是死不瞑目,死后我的灵魂出现在了陆云深身边,被束缚在他身边百米范围内。

“云深哥哥,刚才姐姐打电话来跟你说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杀人魔,姐姐不会有事吧?”

今天是南婉月的生日,陆云深专程包下整个餐厅替她庆生。

她一袭白裙坐在陆云深身旁,嘴上说着担忧我的话,露在裙摆外那白皙莹润的大腿却不动声色地贴上了陆云深,隔着西裤轻蹭。

南婉月是个孤儿,同时也是我的干妹妹。

我资助她从高中读到大学,把她当家人对待。

然而我把她当妹妹,她却想做我丈夫的老婆。

陆云深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冷笑一声,“她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想破坏你的生日罢了,这样的把戏她玩的还少吗?

“她平日装得温婉贤淑,但骨子里就是个烦人的作精,成天就想着针对你,一天不作死就不痛快,你不用管她。”

听了陆云深轻蔑的话,我心头一阵苦涩。

我和陆云深自幼相识,年少时互生情愫,私定终身。

那时的陆云深爱我如命,连我皱眉都舍不得。

如今他新人在侧,提起我时,却只剩满心的嫌恶。

南婉月故作担心:“可万一这次是真的怎么办?云深哥哥,你要不还是回去看看姐姐吧。”

不等陆云深反驳,我儿子陆泽就跳到了南婉月的腿上,抱着南婉月的手臂撒娇,“姨姨,别管我妈妈了。

“上次我爸爸陪你去外地演出,她说自己病了,把我爸爸骗回去,结果不也活蹦乱跳的吗?

“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了,我想吃蛋糕啦,姨姨快许愿吧。”

我的死亡求救电话,我养了五年的亲儿子居然说是小事。

上次我高烧四十度病得厉害,陆泽分明是在家的。

可就因为前不久南婉月污蔑我泄露了她的新歌,陆泽信以为真觉得我是个坏妈妈,那天我生病,便对我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

要不是我自己叫了救护车,我那天就算不死,或许也会烧成一个傻子。

而等陆云深陪南婉月商演回来已经是一天后,当时我的烧早就退了。

看到我好好地躺在病房里,陆云深第一句话不是关心,而是责备我,说我没病还占着医院的床位,不如真的去死,也好过整天作天作地的针对南婉月。

我跟他解释,他根本不听。

我想让陆泽帮我作证,陆泽非但没帮我证明,还说我就是在装病卖惨,故意破坏南婉月的工作行程。

因为这件事,陆云深对我本就所剩不多的感情更加分崩离析,我在他眼里也成了一个喜欢撒谎的作精。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儿子,原来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我没闹,”年年小脸紧绷着,“只是觉得你脏。”

陆云深面色瞬间黑沉下去,“我哪里脏了,你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年年看了眼南婉月,“你和这个坏阿姨在妈妈死的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云深眸光闪了闪,神色中有几分慌乱,“你什么意思?”

偷情的事让孩子知道了,是个人都会尴尬慌乱。

年年继续说:“这个坏阿姨说了,那晚妈妈的尸体就藏在床底下,你们却躺在床上......”

“住口!”陆云深慌慌张张地打断年年,“这些话谁教你说的?是不是又是沈栀?

“我和婉月清清白白,她怎么能当着你一个孩子的面污蔑我们的关系!”

“这话不是妈妈说的,是那个坏阿姨自己说的。再说了,你们那天晚上做了什么,妈妈也不可能知道不是吗?”

陆云深顿住,大概也是觉得年年说的有道理,嘴上却依旧在说:“我和婉月之间没有关系,你别听你妈胡诌。”

见陆云深油盐不进,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年年没再多说,失望地跟着爷爷奶奶离开了。

她拉住吴秀芬的手,道:“奶奶,爸爸想把一直帮我调查妈妈死亡真相的宋警官送出京城,你能帮我保住他吗?”

吴秀芬慈爱地道:“放心吧,有奶奶在,你爸不敢动你的人。”

祖孙俩说着,就这么走远了。

有吴秀芬护着年年,以后年年应该能少吃点苦了,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了。

明天吴秀芬也会和陆云深一起去海市,想必到时候我死亡的真相就会浮出水面了。

到时南婉月就算有陆云深撑腰,也逃不过法律的惩罚。

看着几人走远,陆云深神色还有些恍惚,转头看了一眼南婉月,“你刚才真的没跟年年说什么不该说的?”

南婉月委屈:“云深哥哥,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每次南婉月开始卖惨,陆云深就不会再有任何怀疑了。

果然,南婉月反问完这句之后,陆云深便揉了揉眉心说:“抱歉,我刚才也是一时口快随口问的,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南婉月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云深哥哥,庆功宴还没结束,我们先回去吧。”

陆云深道:“我今晚累了,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南婉月再挽留,就拉着陆泽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陆云深始终心不在焉,眉头紧拧着,不知在想什么。

陆泽坐在副驾驶上,也有一些蔫蔫的,“爸爸,妈妈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陆云深的手一抖,方向盘都打歪了,差点撞到旁边的车。

他稳了稳心神,道:“祸害遗千年,你妈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般说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越来越紧,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整个人都有些心绪不宁。

陆泽也没像以往一样闹腾,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抹眼泪,“妈妈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有人送我上学,不会有人记得我喜欢吃海鲜,不会有人给我讲童话哄我睡了?”

陆泽越说越难过,眼泪也掉得越来越厉害,“我想吃妈妈做的饭了呜呜呜......”

“别哭了!”陆云深终究是没忍住,烦躁地吼一声自己的宝贝儿子,“我说了她不会死,她就一定不会死!

“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舍得抛下我们?”

陆泽是有些怕陆云深生气的,被他吼了一句便不敢再开口,只默默地掉眼泪。

以前他哭的时候,我总是会第一时间哄他,现在却再也没人在乎他的情绪感受了。


“没有如果。”陆云深斩钉截铁,“我相信婉月。之前沈栀先是栽赃她抄袭,后来又污蔑她换了你的心脏病治疗药,婉月吃了这么多亏都没有过半句怨言,又怎么可能忽然会对沈栀下死手?”

陆云深的话也是我疑惑的点。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攻克,南婉月无疑已经在陆云深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按照正常进度,最多再过一两年,陆云深肯定会跟我提出离婚转而娶她进门。

这样的速度虽然慢,但感情却最稳定。

现在她杀了我,留下了诸多漏洞和疑点,对他和陆云深的感情无疑是不利的。

万一东窗事发,她不仅会失去陆云深,还会直接把自己送进监狱。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忽然这么着急想要取代我,甚至不惜直接杀了我?

听了陆云深的回答,年年和我一样满眼失望,“爸爸,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妈妈真的被这个坏女人杀了,你也会袒护她是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陆云深蹙眉,“我只是信任婉月。”

年年仰着小脑袋,盯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看了许久,最终缓缓松开他的大手,神色暗淡地转身,“宋叔叔,我们回去吧。”

她没有跟陆云深道别,抬腿就要走。

陆云深不悦,“走之前不知道跟大人打声招呼吗?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年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牵着宋警官的手就离开了。

陆云深瞧着自己女儿牵着宋警官离开,面上更是不喜,“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冷眼望着陆云深,“养不熟?你什么时候养过她了?”

陆云深自然是听不到我的讥讽,叫上南婉月就回了宴会厅。

我没有跟着他进宴会厅,而是追着年年去了。

我能在陆云深周围百米的范围内活动,难得见到年年,比起和陆云深在一起,我更想多陪陪年年。

宋警官和年年进了电梯,低头问小家伙:“我现在送你回医院吗?”

“不回。”年年摇摇头,问:“宋叔叔,你可以带我去买一支录音笔吗?”

宋警官不解,“你想做什么?”

年年说:“我爸爸已经被那个坏阿姨迷了心智,我们不能什么都靠他。

“证据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牢固可靠的。”

年年说这话时语气坚定而倔强,让人自动忽略了她才5岁的年龄。

小家伙因为先天身体孱弱,遭受了不少白眼。

都说经历过苦难的孩子才会成长,小家伙在所有人的嫌弃和疏远中长大,心思难免敏感,思想也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许多。

这次我死亡的消息,对她的打击想必也十分巨大,她只能被迫坚强,被迫成长。

毕竟爸爸和哥哥都靠不住,她只剩自己了。

我心疼她,很想抱抱她。

但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了。

宋警官道:“我可以带你去买,不过你能先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吗?”

年年说:“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坏阿姨对我的戒心应该没有对宋叔叔你这么高。

“待会儿你手机借我一用,我创造个和她独处的机会,想办法诈一诈她。”

宋警官担心地开口:“如果南婉月真的是杀害你妈妈的凶手,你和她独处未免太过危险。”

年年道:“酒店周围人多,她应该不敢动我。”

宋警官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我还想看事情的后续,然而他们和陆云深的距离已经超过了百米,我没办法再跟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


“我现在就送你回医院,给你换个新的护工看着你,以后没事别出来乱跑!”

年年急得红了眼眶,“我不是找借口,刚刚真的是这个坏阿姨先动手的......”

看着年年百口莫辩的模样,我抑制不住地心疼。

年年自幼体弱多病,陆云深嫌弃她是个难养活的累赘,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

去年两个孩子生日,陆云深出差回来,就只带了一份礼物。

他将礼物分给陆泽,就打算抱着儿子去切蛋糕。

年年小手拉着他的衣摆,仰着小脸期待地望着他:“爸爸,年年也有礼物吗?”

陆云深顿了顿,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忘了买了”,就拂开她的手,抱着儿子离开。

为讨陆泽开心,那天南婉月订了一家海鲜餐厅请陆家人吃饭庆祝。

所有人笑着把陆泽围在中间,却没人记得年年海鲜过敏。

小丫头懂事,不哭不闹,只端着小蛋糕缩到角落默默地吃。

只有我心疼女儿,带着她去了其他餐厅庆生,又给她多买了几件礼物。

然而孩子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只有我一个终究是不够的。

那晚年年虽然一直在冲我笑,我却能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

其实年年刚懂事的时候,陆云深对她还是有几分耐心的。

只是后来年年和我一样讨厌南婉月,陆云深就自动把年年划分到了我的阵营,将对我的厌恶和不满一并分给了年年。

以前有我在,年年受委屈时,我还能哄哄她。

现在我死了,她身后便再没了倚靠。

如果南婉月真的嫁进陆家,以后年年的日子恐怕会更不好过了。

思及此,我鼻尖泛酸,眼眶也有些胀。

陆云深,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是南婉月害死了我,知道了年年这些年受的委屈,你会有那么一丝悔意吗?

陆云深拉着年年的手准备往外走,年年不愿,苦苦哀求:“爸爸,我不回医院,我要去找妈妈......爸爸,你打开卧室的门进去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求你......床下真的有血,我没有撒谎......”

年年说得声泪俱下,陆云深表情有细微的松动。

他和年年相处的时间少,亲子感情也比不上和陆泽深厚。

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终究还是看不得小丫头这么哭。

“那就看......”

“云深哥哥,”陆云深话还没说完,南婉月就开口打断,“你不能带孩子们进卧室。”

陆云深皱眉,“为什么?”

南婉月羞红了脸,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咬耳朵:“我的内衣还挂在床头,昨晚床单也还没换。

“我们昨晚战况那么激烈,叫旁人瞧去了多不好?”

南婉月和陆云深凑得极近,说话时唇瓣几乎擦着陆云深的侧脸。

陆云深皱眉,往旁边退了半步,低声训道:“我毕竟是结了婚的人,在孩子面前最好保持距离。”

我冷笑。

现在倒是想着面子要保持距离了,昨晚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起他是结了婚的男人?

而且昨晚南婉月生日,陆云深分明是当着陆泽的面亲了南婉月的脸的,这会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听了陆云深的话,南婉月似乎有些委屈,“我下次注意。”

陆云深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和南婉月之间的那点事儿,转头对年年开口:“房间里的情况等爸爸把你送去医院之后再回来确认,爸爸现在先送你去医院。”


“你们说谁失踪了?”

方才陆泽声音太大,吵醒了病床上的年年。

年年眉眼精致漂亮,声音气若游丝,面色白得近乎透明,像是轻轻一碰便会破碎消散的瓷娃娃。

看着这样的年年,我一阵心疼。

由于从小体弱多病,年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住院,陆家的人和她也并不亲近。

加上陆云深的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年年在家里就更不受待见了。

以前还有我护着她,如今我走了,没人宠着她,我家丫头还不知要吃多少苦。

陆泽哼了声,说:“除了妈妈,还有谁会无理取闹离家出走?”

听了陆泽的话,年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软软的嗓音反驳道:“不可能,妈妈不会离家出走的,她昨天跟年年说好了今天会来看年年的。

“妈妈从来不会骗人,她肯定是出事了才会食言......”

说着,年年逐渐激动起来,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了几分急切的薄红,“爸爸,妈妈肯定出事了,你快去把妈妈找回来,年年想要妈妈......”

看她情绪不稳定,陆云深走过去拍拍她的背,安抚道:“你身体还没好,别激动。为了这么个白眼狼的妈不值得。”

陆泽也附和道:“妈妈经常骗人,我和爸爸都被他骗过好多次了,她这次肯定也是骗我们的。你不用找她,过阵子她自己会回来的。”

“妈妈不是白眼狼,也不会骗人!”年年有些生气,“妈妈从来没有骗过年年,爸爸忙工作从来不来看年年,爷爷也不喜欢年年,只有妈妈一直陪着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年年辩解着,南婉月忽然开口:“年年,姨姨不想打击你,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年年一向不喜欢南婉月,小脸紧绷着,道:“不知道就别说,我不想听坏阿姨说话。”

陆云深呵斥:“年年!不许对姨姨不礼貌!”

陆云深虽然脾气不好,但很少会责骂孩子。

年年也是头一回被陆云深呵斥,而且陆云深维护的对象还是南婉月这个外人。

年年有些委屈,“爸爸,你变了。以前你最爱我和妈妈,现在却护着外人。”

陆云深冷着脸,“谁让你对婉月不礼貌的?果然不该把你交给沈栀那个女人教养,把你都教坏了!

“快跟你姨姨道歉,跟她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顶撞她了!”

年年委屈不已,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却倔强的咬着唇不说话。

我在一旁看着心疼,很想把孩子抱进怀里哄。

可我现在不过是一只孤魂野鬼,根本就没办法触碰到年年,只能看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独自面对对面的两个大人。

看年年不肯服软,陆云深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愈发的沉。

气氛僵持间,南婉月出来打圆场:“云深哥哥,年年还小,你别太逼着她,其实我不生气的。

“年年不过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姐姐不喜欢我,年年又是姐姐养大的,会讨厌我也正常。”

南婉月这话表面上是在劝和,实际却是在内涵我把年年给养歪了。

“都是借口。小泽也是沈栀养大的,怎么三观就比年年的正?”陆云深好似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内涵,语气无奈,“婉月,你就是太善良,沈栀才总是欺负你。受欺负的时候你就该硬气些,别人才不敢欺负你,知道吗?”

南婉月笑了笑,说:“姐姐其实也没有欺负我啦,而且云深哥哥有钱有势,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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