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而皇帝同意赐婚,是知江家在文官中的地位,想借她来拉拢文官之心?”
“一开始她是想拉你同伍,借着江家的东风扶摇直上,只是没想到婚后与你关系堪忧,所以才安排了我入府,想让你玩物丧志到底。自我怀有身孕后,你在政事上愈发用功,她看出自己被文京墨摆了一道,所以才诬陷我与文京墨有染,若我今日说不清楚,日后定是要被她杀之而后快的。”
说到这儿,青葵垂泪,拿起帕子摁了摁眼尾,江逸尘满眼心疼,将她搂至怀中:“你放心,有我与你站在一块儿,必不会让她那条歪门邪道的路走通。”
翌日,江逸尘所居的竹风馆传出他病了的消息,这一病就是接连四五十日,却也总不见好,这事闹得皇帝那儿也知晓了,派了宫里的太医前来为他诊治。
前来的太医姓廖,和江老爷子颇有些交情,他屏退旁人,待到屋内只余了他和病患时方摇摇头笑道:“逸哥儿可是不想南下治水患去?”
江逸尘被识破了也不紧张,无奈笑道:“廖太医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这点儿心思又怎能瞒过您老的法眼,您知道,我自小吃不得苦,若不是岳丈压着,我连正经事都不想干,更何况跑去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儿吃那些苦头。”
这些话廖太医没答,左右自己是个外人,又人微言轻,何苦将自己掺和进去,于是道:“我给你开几副药,吃不吃得好,何时能恢复,便看逸哥儿自己的造化了。”
江逸尘这还有什么不懂,朝他拱拱手:“有劳廖太医。”
廖太医走后,公主带着温补膳食来竹风馆看望江逸尘,他俩自悦青满月宴后关系变得比从前还要差,只是勉强维持着彼此间的体面。
公主看着卧病在床、瘦得下巴愈发尖的江逸尘,有些感慨:“你看看你,去年还是花丛中的浪子,怎么今年收了心想好好过日子了,却变成这样。”
江逸尘想到青葵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厌恶公主得紧,于是轻咳了几声,恹恹道:“都是造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