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想试着做点“正常人”会做的事情，来确认自己是否真实存在。
他走进一家便利店，拿了一瓶水，准备用银行卡结账。收银员接过他的卡，刷了一次又一次，皱着眉说：“余额不足，或者这卡无效。”
“不可能！”孙洋瞪大眼睛，“昨天我还用过它！”
他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试图查余额，可屏幕上跳出了一行提示：
“账户异常，无法显示信息。”
更奇怪的是，账户的姓名一栏变成了一串乱码，像是被人恶意篡改了一样。
孙洋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试图用现金支付，却在口袋里翻了半天，发现自己随身带的钱也不翼而飞。
“你没事吧？”收银员狐疑地看着他。
孙洋低头道了声歉，仓皇地跑出了便利店。
走在街上，他试图通过手机联系自己的朋友。他打开微信，结果发现页面显示为“未登录状态”。
“怎么回事？”他输入自己的账号密码，却跳出一行提示：
“该账号不存在或已被注销。”
他尝试输入另一组账号，却依然是同样的结果。
孙洋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他猛地停下脚步，盯着手机屏幕，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个念头：
“我是不是被从这个世界抹除了？”
为了确认自己的存在，孙洋来到街角的派出所，试图用身份证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需要查询一下我的身份证信息。”他将身份证递给值班的警察。
警察把身份证放进扫描设备，过了几秒，皱起眉头说：“系统里查不到这个号码，你确定身份证没问题？”
“怎么可能？这就是我的身份证！”孙洋慌乱地解释，“我一直用它，我刚才还……”
“抱歉，”警察打断他，“系统里真的没有这个信息。”
孙洋接过身份证，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低头看着手里的证件，发现上面的名字依然是“孙洋”，号码也没有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