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户……”
孙洋感觉头皮发麻，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只能死死盯着李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主任没再说话，像是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僵硬地站在办公桌后，眼神中透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孙洋无力地离开了办公室。他的脑海中充满了混乱的画面，老太太的话、402房间的照片、广播的数字……所有的线索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困在其中。
他走到街上，点燃了一支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然，他注意到身边的公交站台广告屏亮了起来。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他自己的照片。
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字：
“三号楼402号住户：孙洋。”
孙洋站在公交站台前，盯着广告屏上的自己的照片，整个人僵在原地。
照片里的他面无表情，目光空洞，背景正是三号楼。他想起之前在402房间里看到的“欢迎回家”照片，心中猛然涌起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感。
他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谁在操控这些东西，可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行人，没人注意到这块屏幕。几秒钟后，广告屏一闪，画面变回了正常的商业广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错觉吗？”孙洋喃喃道，但心里的寒意却越发浓烈。
他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老赵的电话。
“老赵，我有事要问你。三号楼的广播、住户、还有扫黄的事，你是不是知道更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老赵压低的声音：“你在哪？别待在三号楼。”
“为什么？”
“那地方……”老赵顿了顿，像是在选择措辞，“那里已经不是人该去的地方了。特别是402，别再进那扇门了！”
“可是……”
“听我一句劝。”老赵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迫，“你要是还想走出去，就离得远远的。”
说完，电话挂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