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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遇到失明后的白晓宇小说结局

猫猫枣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密室里那一跤当时没感觉出什么,第二天就肿起来,我掏出红花油揉了揉,照常去奶茶店上班。晚上脱下围裙,脚脖子已经肿得像面包一样。本来走路就一深一浅,这下好了,一只好脚也没有了。我慢腾腾挪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锁,身后响起笃笃两声,吓得我差点摔倒。戴着墨镜英俊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你好,你的脚有没有事?”我没好气,“关你什么事?”他人畜无害地笑,晃晃手里的红花油,“毕竟是在我们这里摔倒的,如果受了伤,我会赔。”“谁稀罕!”我不想理他,转身继续开锁,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去的密室?”“脚步声。视障人士的耳朵最好用,你的脚步总是一重一轻。”呵!我气笑了,当我自以为是地扮演什么健全人去帮助他时,他早知道我是个跛子,偷偷看我的笑...

主角:白晓宇晓宇   更新:2024-12-07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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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晓宇晓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遇到失明后的白晓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猫猫枣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密室里那一跤当时没感觉出什么,第二天就肿起来,我掏出红花油揉了揉,照常去奶茶店上班。晚上脱下围裙,脚脖子已经肿得像面包一样。本来走路就一深一浅,这下好了,一只好脚也没有了。我慢腾腾挪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锁,身后响起笃笃两声,吓得我差点摔倒。戴着墨镜英俊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你好,你的脚有没有事?”我没好气,“关你什么事?”他人畜无害地笑,晃晃手里的红花油,“毕竟是在我们这里摔倒的,如果受了伤,我会赔。”“谁稀罕!”我不想理他,转身继续开锁,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去的密室?”“脚步声。视障人士的耳朵最好用,你的脚步总是一重一轻。”呵!我气笑了,当我自以为是地扮演什么健全人去帮助他时,他早知道我是个跛子,偷偷看我的笑...

《当我遇到失明后的白晓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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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那一跤当时没感觉出什么,第二天就肿起来,我掏出红花油揉了揉,照常去奶茶店上班。

晚上脱下围裙,脚脖子已经肿得像面包一样。本来走路就一深一浅,这下好了,一只好脚也没有了。

我慢腾腾挪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锁,身后响起笃笃两声,吓得我差点摔倒。

戴着墨镜英俊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你好,你的脚有没有事?”

我没好气,“关你什么事?”

他人畜无害地笑,晃晃手里的红花油,“毕竟是在我们这里摔倒的,如果受了伤,我会赔。”

“谁稀罕!”

我不想理他,转身继续开锁,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去的密室?”

“脚步声。视障人士的耳朵最好用,你的脚步总是一重一轻。”

呵!我气笑了,当我自以为是地扮演什么健全人去帮助他时,他早知道我是个跛子,偷偷看我的笑话!

“你以后不许再来这里。”

我把这句话和他一起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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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避开一个瞎子真的再容易不过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没再遇到他。

天越来越冷了,树掉光了树叶,雪堆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从奶茶店到出租屋的路发生了汽车追尾,路上拉了警戒线,我突然不那么想回家了。

沿着马路随意地溜达,踩出了深一串浅一串的脚印,一抬头,站在了挂着“爱伦坡”的恶魔头前。

其实,能开这么大一个密室逃脱,也挺
p>小瞎子在医院门口站定,回过身说,“封雪,别躲着了,咱们谈谈吧。”

“你忘了,我能听出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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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坐在医院门口便利店的桌子前。

他买了两根红豆馅的面包,分给我一根。

“这种红豆面包只有这家店有,以前我和我妈来时总吃。”

他咬下一口,抬起头笑着“看”我,“咱们还没有好好认识过,你的名字还是我店里员工从登记表上看了告诉我的。你好,我叫白晓宇。”

“我叫封雪。”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们实在没熟到可以互相寒暄的程度,况且上次我的态度很恶劣,现在别提多尴尬了。

“我以前能看见的,二十多岁才开始视力障碍,你可能没听说过,叫视网膜色素变性,会随着年龄一点点恶化,所以我总戴眼镜,怕吓到别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按正常人的做法,现在该安慰他了,可我从没被别人安慰过,也不会安慰人。

我只能说:“不会吓到别人的……”

白晓宇呵呵笑,“我以为你是被我吓到了。”

多善解人意的小瞎子啊,明明是我劈头盖脸发了一通脾气,他还要乐呵呵地揽到自己身上。

“没有,不是因为你,是我……是我的问题。”

“为什么?”

“很明显吧。”

我沉默地吃起面包。

他语气里带上俏皮,“没看出来呀。”

你是瞎的,当然看不出来。

我没说话,一口一口嚼着面包,他不催我,静静地扬着一双黑眼珠等。我想他
钟头。”

男人眼神询问女人,得到肯定后,“可以,这些面包也一起结账吧。”

女人把盘子轻放在收银台,我随意地装袋然后丢到台面上,发出“嘭”的声音。男人伸出手机付款,我没抬眼看他,甩出小票后就转身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是白晓宇的谁啊,在这儿撒这些无名火?可我就是怎么看他俩怎么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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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钟头后,店长交代我,等蛋糕被取走我就可以下班了,那对男女倒也准时。

脱下围裙,走出面包店,马路边雪堆旁站着一个人,戴着茶色墨镜,手里拄一柄长雨伞。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他笑嘻嘻地,“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那对男女刚走,他没遇到吗?

又或者,听到了装作没听到?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白晓宇说,“好几天没来‘爱伦坡’了,我想你应该挺忙的,所以主动来找你。”

真是装蒜的一把好手。

他摸到我的手,顺势握住,我俩往出租屋走。

带着茧子的指腹搓着我的关节,“这么冷的天,没有手套吗?”

“今天忘带了。”

他点点头。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偶尔经过黄色路灯下,我会就着亮光观察他的表情,白晓宇把自己藏在墨镜后面,但抿住的嘴还是出卖了他。

他一定是听到那个姑娘和她现在的男人了。

他的手掌温度高,连指甲盖都帮我焐热了。我长这么大,没有男人牵过手,他是第一个人,这是第三次。

我不讨厌那个叫“斤斤”的女人了,我嫉妒她。


沉默的气氛让人烦躁,好不容易到了楼下,他丢下一句“再见”就走,我一脚踢散小孩堆的雪人,不圆的头飞出去好几米。

白晓宇你真的很烦人!

瘦弱的背影踩到地上的冰打滑了一下,又扶着雨伞站稳,我看着他笃笃地敲出街道,笃笃笃地更烦人。

使劲踩碎那个雪人头,我紧走两步,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我实在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爱出门的视障人士,大冬天跑来跑去干什么?

他穿过广场,停在路口。绿灯亮了,不停循环着催促,“现在是绿灯,行人请通行”,白晓宇还是站着不动。

我急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扯他,我今天就是没有耐心,你最好赶快给我回家去!

脚下一滑,腿和冻硬的马路牙子结结实实磕在一起。

“嘶~”

白晓宇听见了,慌慌张张地回来,在地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了我。

我哭了,才不是因为他这么着急,也不是因为他摸来摸去很狼狈,是因为疼。

他想搀我起来,我不肯,胡乱拍打着,下一秒,就被一个热热的拥抱捆住了。

好紧,紧得喘不上气。

“封雪,别闹了。”

“谁踏马跟你闹了,松手!”

“我松开你得把话听我说完。”

“松开!”

“那我不松。从来我都被动,今天我要主动选一次,不想松开。”

他跪在我面前,“其实我今天来是有话想跟你说的,但想了一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这么稀里糊涂走了。”

我愣了,不是因为那个斤斤?

“你
头忙着把烤盘里热腾腾的面包摆到货架上,耳边响起笃笃的敲击声,下一秒,“你好,麻烦帮我装三个菠萝包,要新烤出来的。”

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昨天那个小瞎子。

我没应声。没有原因,就是不想让这瞎子听出我来,即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

用夹子夹出三个面包装袋,顺手递给收银台的大姐,她熟练开问,“怎么支付?”

小瞎子把昨天那柄雨伞从右手倒到左手,掏出十块钱纸币。我侧身站在不远处,抬眼看到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透着点粉。

昨天怎么没注意到他有这么好看的手?

可惜是个瞎的,再好看有什么用,自己也看不到。

叮咚——

提着面包的瞎子笃笃笃走了。

收银台的大姐望门叹息:“真是身残志坚啊!”

说完她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我悻悻道:“小雪,我没那个意思……”

我微笑,“没事。”

我们早就有这种自觉,不但要少给社会添麻烦,也要少让旁人感到抱歉。他们越诚惶诚恐,我们就越清楚,大家始终是不一样的。

--

日子还是一深一浅地过,钱还是一张一张地挣。

我早习惯不与任何人建立太深的联系,因为我不是一个能留住朋友的人。可如果老天非要安排同一个人在你眼前出现三次,大概是有什么用意的。

八点半的菜市场,我正在挑拣打折处理的破菜叶,又看到那个瞎子。

我实在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爱出门的瞎子。

他蹲在泡沫箱子前掂起一捆小油菜,让老板抽塑料袋装起来。菜摊老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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