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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池暮晚徐嘉远全文

第47章

发表时间: 2024-12-07

男人的发梢已经被雾气沾湿,棱角分民的五官深邃而幽深,敞开的领口露出肌理分明的线条和滚动的喉骨,就像是电影里被打磨处理过的画面,美地让人窒息。

可是后背紧贴的寒凉还是爬上了池暮晚的脊骨。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意有所指地笑道,“我是不是蓄意勾引,你难道不知道吗?”

“是吗?”男人低低笑了笑,扣着她腰肢的手缓缓移动,顺着她的脊骨滑上了肩膀,语气暧昧不清,“反正现在是在我家,我要是做了什么,你就只能受着。”

耳畔就是滚烫地快要灼伤她的气息,胸口一瞬间都起伏地厉害。

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很难受。

她抿了抿唇,突然就低下了脑袋,怯懦道,“我有些冷。”

很明显,这种情况示弱是唯一可以解决现在窘境的方法,池暮晚也是很识时务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语调都变得软糯地不像话。

陆希岸打眼瞧着女人的发顶,唇瓣勾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你要是说话正经起来,真的是一句比一句舒服。”

收起了那些尖牙和利爪,甚至比乖顺的小猫还要乖巧几分。

男人的长臂就这样揽过她的膝盖,将她整个人直接抱了起来,甚至还不慌不忙地陈述道,“好像比之前轻了不少。”

池暮晚轻笑了一声,“陆先生阅人无数,就连体重这种事情都能察觉得到,还真不愧是南阳无数女人的男神呢。”

体重也未必比之前轻多少,但是这些天也的确是瘦了两三斤。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天生自带体重称还是私下里调查过,竟然可以知道地这样清楚。

陆希岸弯腰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沿,拉过旁边的衬衫披到了她身上,“我去拿吹风机,你把衣服穿好。”

等到他拿着吹风机进来的时候,原本只裹着浴巾的小女人竟然已经乖顺地套上了他的那件白色衬衫,白皙的双腿半搭在床沿,甚至还能看到红肿的脚踝和膝盖的擦伤。

的确是,惹人怜爱地紧。

好久没有这种,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疼爱的感觉了。

其实像池暮晚这种女人,大部分只要不触碰底线,都可以说很小女人,之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偶尔小打小闹倒也无妨,哪怕池家没落之后忙着公司的事,也都是恰到好处地留有情面。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这种女人乖巧的时候会给你一种,你是她的全世界的错觉,但如果真的不爱了,那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快刀斩乱麻,压根都懒得搭理你。

陆希岸漆黑的双眸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上,睫毛动了动,单膝跪在她床沿帮她吹头发。

池暮晚双手撑在床边任由吹风机的风拂过自己的长发,没去挣扎也乐得享受,这种感觉总是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就好像,五年前的事就只是一场梦。

一场从来不曾发生,也无从提起的梦。

周遭的一切都被吹风机的声音淹没,池暮晚屏气凝神直到头发吹干,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胃叹道,“陆先生这是给多少个女人吹过头发,手法如此地炉火纯青。”

陆希岸哪里不明白,无非就是讽刺罢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池暮晚的头发向来都是出自他之手,那时候她可不像现在这样眼尖嘴利。

男人唇瓣挑起似有若无的笑意,就这样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邪佞,“我都给谁吹过头发,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怎么会知道。

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知道,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池暮晚扬起脸蛋看着面前俯身的男人,眼底的笑意已经掩藏不住,“总不能……陆先生只给我一个人吹过头发吧?”

如果是这样,听起来还真是让人心动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深邃的眉眼细细地探究着她笑意里面隐藏的情绪,就这样打量了许久,才蹲下身握住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旁边的药箱刚才也已经拿了过来,他就这样手法娴熟地拿着消肿的药水,动作熟练却又温柔。

池暮晚几次想要试图挣脱开,却只是徒劳。

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低垂的发顶和刚毅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领口微敞,骨节分明的手掌贴着她脚踝的肌肤,给人一种足以溺毙在他的陷阱里的错觉。

可是也仅仅是错觉而已了。

现在想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你哪怕对她千般万般好,只要有一次不好,她也会记住你的那次不好,这就是人的本性,又或许,所有人的通病,甚至包括池暮晚也不例外。

而且谁又知道,他英俊的面庞下,藏着什么蓄谋已久的算计。

等到上完药,男人将药箱收好,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语气宠溺,“今天晚上就睡这里,明天我送你回去。”

就因为这个动作,池暮晚整个人瞬间僵住。

“怎么了?”英俊的男人站起身看着她,“不愿意?”

池暮晚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迟疑了半秒,突然就抬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语气温淡,“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我睡在一个有妇之夫家里很损我的名声。”

“你还有名声?”低低的嗤笑从她头顶传来。

“……”

好像,还真没有呢。

池暮晚抿了抿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陆先生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还就不能有名声了。”

“还是说……”她细长的睫毛轻轻眨了眨,言语之间满是轻佻和玩味,“你是因为顾小姐跟你怄气,所以找我过来寻求慰籍?”

之前她才跟顾小美人打过招呼呢。

不过好像揽着她离开的那个男人不是陆希岸呢。

啧啧,是不喜欢才产生的利益交换,还是因为喜欢才心甘情愿被带绿帽,还真是捉摸不透。

陆希岸盯着她言笑晏晏的脸蛋,修长的手掌就这样捏住了她滑腻的脸蛋,“我还不至于为了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埋汰你,所以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好给我收一收,嗯?”

“我也想啊,”眉眼妩媚的女人无奈地眨了眨眼,“可是陆先生做事情很难让人往好的方面想啊,毕竟我曾经可是受害者之一呢。”

男人漆黑的双眸骤然就沉了下来。

池暮晚到底还是察觉到了他眉眼间的不悦,有些略微嫌弃地抬手推开了他的手掌,歪头看着他,“是我话多,我们不提了,OK?”

“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哪怕真的是他在床上折磨她,也好过现在这种虎视眈眈的眼神。

这种感觉她极度不喜欢。

她百无聊赖地伸了伸懒腰,伸出食指指了指旁边的床褥,继续说道,“我是睡在这里吗?”

“我可提前给你说清楚,别的女人睡过的床我可睡不习惯,而且我极度认床,”她蹙眉思考了片刻,自顾自地说道,“要不我将就将就睡客房吧。”

池暮晚众所周知的三大癖好,抽烟,喝酒,爱睡觉。

爱睡觉的定义不是天天睡,而是每天的睡眠都必须是高质量,只不过这么些年她夜不能寐已经习惯,所以只能靠着药物来维持,强迫自己入睡。

陆希岸瞧着她有些傲慢的眉眼,漆黑的双眸略过薄薄的笑意,“你是祖宗还是我是祖宗,睡个觉也这么矫情?”

女人白了他一眼,挑衅道,“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如果要求达不到就送我回去啊。”

其实这几年,她的嚣张跋扈,她的娇纵傲慢,统统都没有了,所以这会儿也是故意将自己认床这个毛病提起来。

总归就是,见不得他舒服。

那种快感是旁人无法感受到的。

可谁知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就连眼角也带了满满的哂笑,“这张床就只有我睡过,你要是不睡这里,我倒是不介意送你去楼下客厅睡一晚。”

池暮晚抬眼看着他,“也不是不可以啊,”她说着突然就站了起来,“那我就去客厅睡,不打扰你休息了。”

男人的眉心骤然就拧了起来,转而扣住了她的手腕,“我让你睡你就睡?”

之前她正儿八经的睡觉,可是必须得在床上,不然睡不安稳。

曾经有一次他加班很晚才回来,她就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凌晨三点,眼睛黑地跟熊猫一样埋怨地嘟囔,“你明明知道我的睡眠习惯,还让我在这里等你。”

那时候,她的心里眼里都是他。

甚至为了等他回来,宁愿抱着薄毯在沙发上不睡觉。

但是现在……

他漆黑的双眸盯着她寡淡的小脸,却是怎么也看不到当初一星半点儿的影子。

池暮晚脚踝的疼痛迫使她侧身而站,手腕也被攥地有些发痛,只得蹙眉看着他,“所以呢?我想睡床上你让我睡客厅,现在我现在去客厅你也不高兴,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你伺候满意?”

“还有,”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腕,“你捏痛我了。”

条理清晰地陈述和表达,完全不像是小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陆希岸到底还是松开了扣着她的手腕,“你睡这里。”

“我去洗漱,”他自顾自扯了扯自己袖口的水晶袖扣,直接转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甚至还不忘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张床只有我一个睡过,所以放心,嗯?”

放心或者不放心,对于池暮晚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浴室的磨砂门投出来昏暗的灯光,她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却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躺下去。

外面天色早就被墨色浸染,落地窗还没有来得及关掉,有隐隐绰绰的凉风夹杂着湿气不疾不徐地卷了进来,轻轻拂在她的小腿上,她眉心拧了拧,挪着脚步走过去关上了窗帘。

可就仅仅这几米的距离,脚踝还是疼地厉害。

索性她直接扶着墙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试图减轻自己的疼痛。

陆希岸洗澡出来的时候,刚打开浴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直接大步流星上前扣住了她要送到唇边的手腕。

房间内空间沉闷,青白色的烟雾四处飘散,带着某种颓唐的味道。

男人的黑色的短发有些潮湿,五官轮廓分明,完美的肌理线条和恰到好处的宽肩窄腰,完完全全就像是电视里面走出来的男模,甚至连肤色也都是好到过分。

造物主总是喜欢偏袒长得好看的人。

池暮晚当时鬼迷心窍的其中一点,不排除他的颜值和长相,不然南阳市的青年才俊名门贵胄那么多,她偏偏看中了他。

她隔着烟雾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庞,索性低低喃喃地笑了笑,“我抽烟你也要管?”

烟瘾这东西,可不是说戒就能戒的。

陆希岸漆黑的双眸盯着她的脸,扣着她手腕就这样弯腰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动作缓慢地叼过烟吸了一口,将烟雾悉数喷洒在她的脸颊,语气玩味,“你抽的是我的烟。”

“怪不得我觉得口感有些呛喉呢。”女人有些无辜地蹙了蹙眉。

放在桌上的烟盒,很明显就是男士烟,她烟瘾犯的时候,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想抽便抽,反正孤家寡人一个,何必拘束着自己。

陆希岸将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微微眯眸看着她,不疾不徐地开口,“喜欢抽烟?”

她眨了眨眼,“还可以吧,挺喜欢的。”

“嗯?”男人的语调带了某种意味不明的深意,“你再说一遍?”

“挺喜欢……唔。”

完整的话还没说完,就毫无征兆地被凑过来的呼吸堵住,她下意识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却被扣着腰肢直接放在了他的腿上,她整个人被困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

本来想着是浅尝辄止的吻,她默默承受就好了。

可她哪里想到原本单单纯纯的吻突然就变了味道,一寸寸一步步地占有她的呼吸,就好像是要将她口腔中的烟味全部席卷而空才罢休。

意识到这一点,她挣扎地更加厉害。

池暮晚知道这个男人霸道强势起来只有讨饶的份,但是现在两个人如此暧昧的纠缠不清,甚至连呼吸里都是彼此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的神经正在处于崩溃边缘。

等到一吻结束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力气。

“这会儿知道服软了?”他笑。

不是服软,是反抗的话极有可能被吃干抹净。

池暮晚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这才微微扬起脸蛋看着他,轻笑,“尝到烟味了吗?”

“嗯,”男人低低地笑了笑,低沉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以后你抽一次烟,我就当你是在邀我吻你。”

“不早了,睡觉吧。”

他话刚说完,就直接顺着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将她放了上去,“我吹完头发你还没睡的话,我不介意做点别的事情。”

池暮晚听着门锁关上的声音,下意识地抬眼看着面前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愣神。

真的,要留在他身边吗。

如果她找不到拿回南安的证据,那么她是不是就得以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甚至备受煎熬地留在他身边,最后作茧自缚。

她曾经思考过无数次,可是至今都没有答案。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让她低头,大可以强取豪夺不留情面,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这一点儿也不像他的作风。

半小时后,卧室门被打开,池暮晚听着细微的脚步声,最后就是被关掉的床头灯和身侧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她本能地往床沿挪了挪。

下一秒,身后男人男人突然就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捞进了怀里。

“陆希岸,”她的语气已经带着浅显的不耐,“你抱着我我没法睡。”

最讨厌这种老夫老妻的姿势。

真的是……烦死了。

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脑袋贴到了她的后颈,语气低喃,“忘记我之前说过什么了?”

池暮晚双眸蓦然就睁开了。

我吹完头发你还没睡的话,我不介意做点别的事情。

“我已经睡了。”她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蛋,微微低着脑袋凑近了自己的胸口,试图拉开两个人异常贴近的呼吸。

陆希岸隔着夜色看着她的发顶,突然就愉悦地笑了一声。

月色朦胧,之前的雨水洗刷过整座城市,而房间里的两个人,就像是很多年前一样相拥而眠,虽然都是心照不宣彼此的秘密。

这一晚池暮晚睡地并不踏实,甚至是不间断地沉迷于梦魇。

……

晨起的时候,陆希岸看着怀里女人紧蹙的眉心,刚想要抚平,就听见了极低的梦呓,“不要……不是我……”

茶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头上,白皙的小脸面容难得温顺,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仿佛退避蛇蝎的恐慌,甚至就连细白的牙齿也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他黑眸狠狠沉了沉,觉得呼吸压抑地厉害。

敲门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慕风拿着早餐进来的时候,刚打开门,面前就是男人阴沉的一张脸,那一瞬间他的语气都有些生涩起来,“bo……boss。”

英俊的男人就这样睨了他一眼转身往里走,“东西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慕风当机立断地将买来的早餐放在了桌上,顺带拿出兜里的一个透明文件袋放在了桌上,“东西已经追回来了,人也已经给李局打过招呼了。”

修长的身形一下子顿住,回头视线落在了桌上的文件袋,瞳眸一瞬间变得灰暗。

池暮晚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她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后知后觉地坐了起来,结果抬眼看到的,就是沙发上男人的身影。

房间内有着淡淡的烟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穿着衬衫西裤,手肘搭在膝盖上,袖口半挽,脑袋也是微微低着,夹着烟的手捏着一张类似纸片的东西,整个人看起来闲适又慵懒,翩翩贵公子范十足。

她抱着膝盖清醒了片刻,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昨天也没怎么走动,这会儿也没有可以穿的拖鞋,索性就这样光脚踩在地板上堂而皇之地挪着脚步往浴室走,完全无视男人的存在。

“你昨天丢的包里装了什么让你那么奋不顾身以身犯险,我还真挺想知道的。”突如其来的声音。

池暮晚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

她回头看着他,有些不大自在地抬手将长发拨到脑后,缓缓道,“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已。”

“是吗?”男人微微抬头,低沉的嗓音仿佛被烟雾浸透,“你难道就不想把你包里的照片找回来吗。”

“你怎么知道……”

池暮晚想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男人手里捏着的一张照片。

那几秒,她的脑袋几乎是懵的。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突然站起身来,迈着从容闲适的步调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道是心虚了?”

如果可以选择,那张照片是池暮晚这辈子都不愿意提及的耻辱。

那是当时两个人在巴黎第一次见面她无意间抓拍的一张照片,大大的广场和稀稀疏疏的人群,水池旁边还有流浪汉给白鸽喂食,陆希岸的穿着卡其色的风衣,身姿挺拔的背影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

别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是池暮晚不可能不知道。

她看着男人手里那张照片,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却又松开,这才不疾不徐地笑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她抬手捏过那张照片,突然就撕了个粉碎,随手丢在了地上,“只不过觉得好看就留下来了,没想到这样都能让有些人误会,还真是无聊的紧呢。”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连精致的眉眼都带着轻佻的笑意,就好像这张照片真的就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照片而已。

一张无关紧要的照片可以保存七年。

这个bug一旦真的成了事实,那就将会是池暮晚再也抬不起头的把柄。

陆希岸漆黑的双眸看着那张照片变成碎片散落在棕红色的地板上,温淡的五官突然就染上了似有若无的阴暗,就连眉眼都变得灰暗起来。

那种十足十地压迫性眼神和气息不断摧残着她。

池暮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扣着腰肢扔在了床上。

“无关紧要吗?”

男人唇角泛起一抹冷笑,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了下来。

池暮晚呼吸瞬间变得僵硬。

其实刚才那一举动,她虽然保留了自己的尊严和颜面,却实打实地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因为她明知道这样做会激怒她,可她还是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