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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生命中的两个男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验尸官说,在黎飞胸口处发现了两片长约六厘米的刀刃,左右对称。
黎飞双手捂住胸口,慢慢地委顿在地,口中发出低沉的闷哼之声。
对方扔掉刀柄,走到墙边,取出事先备好的棒球杆,开始击打黎飞的头部,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他的颅骨完全破碎,面目全非,亲妈也无法认出。
大汉掏干净尸体衣服口袋,摘下身上的饰物,将手脚和躯干蜷曲到极致,卷起塑料布,仔细地包裹起来,外面用胶带缠了好几个来回,最后塞进一只大号皮箱,拉上离开了。
阿娇没在家,阿发安排她推着孩子出去玩了,和工厂几位年龄相仿的妈妈女工。
(十二)
十三个月后,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阿发被执行死刑。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面带微笑、深情地望着他。
他平躺在刑床上,身上盖一块白床单,手脚被固定得很牢靠。
整个注射过程中,阿发的目光不曾片刻离开我,他一直在努力地微笑,像事先约定的那样,直到呼吸和心跳停止,直到缓缓闭上双眼。
我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陈警官,恕我直言,虽然您是一位执法者,但是对“恶人”这个词的理解,恐怕不够深刻。上学的时候,法学院的老教授讲过,所谓恶人,指的是这样一种人,普通民众即使穷尽自己的想象力,也无法想象出他为“恶”的万一。
不过有一点您说的不错,黎飞的确是像个疯子,至少有些变态。
他很喜欢喝酒,酒量却不大,每喝必多,然后就会失去控制,整个人先是呆坐在那里,不停地自言自语,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威胁,实际上,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正想什么。
很快他就爆发了,像一架失控的过山车,飞快地逼近疯狂的边缘。
这时候要么跑掉,要么躲起来。被他抓住的后果,先是挨一顿殴打,接下来他便开始砸东西,从卧室一路摔摔打打到客厅,再转向厨房,最后来到卫生间,结局永远都一样——他趴在马桶上呕吐,抱着它呼呼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缩在床与阳台间的墙缝间,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好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好多次我担心他会一把火烧掉房子,或者干脆直接杀死我们娘俩。想必现在您已经完全理解,既然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杀了他。
我有点明白了。陈警官点点头,现在,请详细叙述杀人和埋尸的整个过程。
(十一)
第二天傍晚,黎飞再次走进小巷子。
他推开院门,看上去一切如常。
他走进客厅,喊了声——阿娇!给我滚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
夜幕降临,四周越来越昏暗,黎飞没有注意到地板上铺着一张塑料布。
他去开灯,灯不亮。
这时候他意识到了危险。
一个人站在暗处。
超大功率射灯骤然亮起,直直地照在他脸上,一瞬间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彪形大汉从灯后面冲出来,双手握刀,狠狠插进他的胸口。那是两把一模一样的薄刃短柄尖刀,手柄上有个机关,用力一握再一拧就能脱开。
粗犷豪爽,却经常因为一件小事儿而伤心难过,去年冬天最冷的时候,A市迎来史上第一场降雪,看见满树桐叶簌簌掉落,阿发竟然还会哭鼻子。
阿发,我确实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家。
回去吧,路上当心点。晚上想吃点什么?我下班就去买。灌汤小笼包和桂花酒酿,再来几块香煎银鳕鱼,好不好?
我说不好,去掉银鳕鱼,因为太贵了。想吃鱼的话,我可以顺路去三嫂家的摊子上,花十来块钱买些新鲜小鲫鱼,炖汤喝。
阿发最喜欢喝鱼汤。
(三)
发现死尸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附近好多人正聚集在巷子口。
警察还没有离开,人们站在黄白相间的警戒线外,东边一群,西边一伙,兴奋地议论着。
男人的尸体被盖住了,只能看到两只脚底板,左脚腐烂得更厉害一些,细看有白色的蛆虫在里面蠕动。
巷口左手边有座花坛,被一圈红砖围起来;砖墙大约半米高,中间留了些空洞,为的是透光;上面抹了层水泥,被坐客们屁股磨得很光滑。
从它沧桑的样子看,这花坛应该建于很多年以前,它是如此地其貌不扬,不能引来好事者的注意,在这个“拆了建,建了拆”的时代,竟然奇迹般保持到现在。
我和阿发经常坐在花坛边,吃冷饮、喝奶茶、聊闲天。
阿发,你说这花坛保持现在的样子,永远不被打扰?
有可能。既然它已经安静地呆在这里几十年,为什么不能再安静地呆上几十年、一百年、两百年?
(四)
花坛里本来种了几株美人蕉,下面是碧绿的绒线草,现在都被拔掉或者挖开了,露出大片红色的泥土。
埋得这么浅,看来凶手根本没打算隐瞒。
是啊,的确太嚣张了,直接挑战警察的破案能力。
也可能是太匆忙,来不及所以只挖了个浅坑。
我看凶手就是个笨蛋。换成我的话,把人埋好以后,只要铺上些青
绑在我手腕上的绳子。
(八)
我在漆黑的房间里挣脱了很久,双手终于重获自由。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下次只要有机会,我要杀了黎飞。
我买了三把刀,枕头底下一把,床底下一把,抽水马桶里一把。
黎飞却再也没有出现。
不久以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孩子是无辜的,我决定生下他。
为了自己和宝宝的安全,我辞去律所的工作,离开A市,搬到这座滨海的城市,租下这栋藏身市中心的老房子。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上了阿发,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得知我的情况,主动帮了我很多忙。
雨季即将来临,我突然发现屋顶有两处漏水,房东让我自己想办法。
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求助于阿发。
阿发趁着天晴,抓紧时间帮我补好了屋顶。
我说,阿发,这房子很大,还带个院子,要不你搬过来住吧?真的,不要你分担一分钱房租。
为什么?
因为有你在,我觉得安心。这份安心,花钱买不到的。
这倒是实话,有我在,保证你们母子平安。
阿发骄傲地挺起胸膛,伸出大手摸摸我的头顶,好吧,就这样定了,阿娇,刚好最近我也在考虑换个地方住。
(九)
两周前,我正在院子里浇花,忽然听到“啪啪啪”有人在拍门,声音又大、频率又急。
我将门拉开一条缝,立刻面如土色——门外站着黎飞。
他骂骂咧咧地闯进来,飞起一脚,踢翻了葡萄架下的小方桌,那只青花细瓷长颈茶壶高高飞起,重重落下,在青石地上摔得粉碎。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瓷器。为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完全忘记了害怕;我恨恨地注视着黎飞,心中怒火中烧——为什么凡我喜欢的东西,你都要将它毁灭?我的蝴蝶兰,我的猫咪,还有我的瓷器?
阿娇大学毕业,初入社会的她不谙世事,不幸遇到人渣同事,受尽欺凌,无奈辞职来到另一座城市,在阿发的车间里打零工。
(一)
A省A市的市中心,高耸入云的“环球大厦”背后,浓重悠长的影子里,蜿蜒着一条狭窄的小巷。
小巷两边,高高低低的老房子摩肩接踵,在相互扶持、彼此依靠中,走过了百年风风雨雨、世事沧桑。
青色的砖墙,红色的屋顶,半枯的老槐树,有气无力的冬青,几户人家门前种着美人蕉,也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走过张生家,我看到院子里蔷薇枝条长得格外茂盛,爬满了围墙;花儿开得特别肆意,散发出阵阵芬芳。
我走在清晨的小巷里,精神焕发。
左邻右舍与我一样,是勤勤恳恳的打工人。
他们正陆续走出家门,跟在我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向巷口。
这一刻我们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直到傍晚或者更晚,我们终于回到家里,疲惫不堪、灰头土脸、腰酸背痛、饥肠辘辘。
等公交车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踩在环球大厦晨影的顶端,便使劲躲了两脚。
一辆警车呼啸着开过去,拖着尖锐的刹车声,停在巷子口。
几分钟后,又开来两辆警用面包车,其中一台车身上,印着鲜红的“十”字。
我知道那上面坐的是法医。
小巷死人了,非正常死亡。
(二)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定,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恐惧。好几次把锡铁茶叶包装盒从流水线上拿下来,又空着放回去……
工长走过来,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呀, 阿娇?
工长对我特别好。他叫阿发,大我八岁,是个强壮的汉子,急公好义、心地善良。
我觉得阿发脑子有点小问题。比方说,他经常忘了自己力气很大,原本可能只想抱抱我的,却一下子把我举得很高。又比方说,阿发一个大男人,看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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