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我吃着,她不停地说着:
“亏周翌还是有点良心,见你病了,又是让我给你抬被子,又是买汤圆。
“还发现屋里寒碜的在烧黑炭,立马臭骂了一顿福伯,说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能有一丝怠慢。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福伯就捧来一盆的香炭,那用量,足够过完这个冬天了。”
我只是安静地吃着手里的汤圆。
刚吃完最后一颗,周翌来了。
他很自然地为我掖了掖被角,见我嘴角脏了,又亲呢地为我擦拭。
他刮蹭了一下我的鼻头,宠溺道:
“你说你,还像个孩子吃得这般着急,又没有人和你抢。”
摸了摸藏在被子下的手腕,我张嘴开口:“周翌,我……”
“族长,小姐胸口又疼了。”
楚潇潇身边的小丫鬟急冲冲地跑进来喊道。
周翌神色骤变,步履慌乱地离开。
冷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吹起床帘微微晃动。
喉腔里似还有未滑落的汤圆,梗在那里,堵得胸口有点闷窒。
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难受。
其实我本来是想问周翌,他还想在婚服上绣海棠吗?
算了,也来不及了。
5.
听说周翌在楚潇潇那里待了整整一夜,直到她醒了才肯走。
阿禾说我睡了这么久,趁天气放晴,拉着我去院子里活动筋骨。
“青栀姐,你和周翌说过你找到血硝石了吗?”
阿禾凑近我悄悄问,
我摇了摇头。
“那正好,先藏起来,反正那个楚潇潇都痛了那么久,让她多痛几日也无妨,谁让她总是缠着周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俩成亲呢。”
身子微顿,我摇头苦笑,抬眸看向阿禾。
“阿禾,你愿意跟着我吗?”
阿禾愣了一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