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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奇贡。”
“还有巴黎西区的采邑呢?”
“留给奇贡。”
“但是,”队长用他洪亮的声音说,“那一切就都是奇贡的了。”
“不会,”神父微笑着回答,“因为我会按照正规程序立遗嘱,遗产将归你们三个中最精明的一个;我已经离未来如此之近,能够清晰地看到你们的命运。”
狡猾的神父向奇贡投去了一抹充满恶意的目光,就像一只诱饵鸟会向小鸟投去目光,以引诱它落入自己的网中。他那炽热的目光点亮了牧羊人的心灯,从那一刻起,奇贡的理解力和听力都变得异常敏锐,他的大脑也豁然开朗,就像一个少女在结婚后的第二天一样。检察官和队长把这些话当作是神圣的预言,他们鞠了一躬,然后走出了房子,对神父那些荒谬的计划感到十分困惑。
“你觉得奇贡怎么样?”皮勒格鲁对毛辛奇说。
“我觉得,我觉得,”士兵嘟囔着说,“我想躲在耶路撒冷街上,把他的头朝下放,如果他喜欢,他可以再捡起来。”
“哦,哦!”检察官说,“你伤人的方式很容易被认出来,人们会说‘这是科凯格鲁干的’。至于我,我想邀请他来吃晚饭,然后我们一起玩把自己装进袋子里的游戏,就像宫里人做的那样,看谁这样穿着走得最好。然后,我们把他缝起来,扔到塞纳河里,同时请他游泳。”
“这必须好好计划一下,”士兵回答说。
“哦!它已经很成熟了,”检察官说。“那个去见魔鬼的堂弟走了,遗产就归我们两个人了。”
“我完全同意,”战士说,“但我们必须像同一个身体的两条腿一样紧密地站在一起,因为如果你像丝绸一样细腻,我像钢铁一样坚强,而匕首总是和陷阱一样好——你听到了吗,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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