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愿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冬瓜香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愿见她跪在地上只是磕头,自己也不拦着,肃然说道:“我还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京中衙门做了衙役,柳妈妈,你觉得是侯府的势力大,还是王爷的势力大呢?”说最后一句话时知愿声调扬了八个度。柳妈妈忙回道:“自然是王爷的势力大!”知愿使劲拍了浴桶的边缘,厉声说道:“那你还敢在王府里监视我!你信不信?过了今日,我便能寻个事由打发了你,顺便让衙门遣散了你家的小子,断了你们的生路!而且我还知道你家小子最近新娶的娘子原本是许配了别人家的,你们仗着是王府的人,逼着人家写了解聘书,强娶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这要是捅出去了,我看你们家也不得善终!”柳妈妈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是哭泣求饶:“王妃饶命,我家那小子确实做过这混事,但他与我家媳妇儿是两情相悦,没有强抢...
《侯门嫡女:误惹病娇小王爷完结文》精彩片段
知愿见她跪在地上只是磕头,自己也不拦着,肃然说道:“我还知道你的儿子现在在京中衙门做了衙役,柳妈妈,你觉得是侯府的势力大,还是王爷的势力大呢?”
说最后一句话时知愿声调扬了八个度。
柳妈妈忙回道:“自然是王爷的势力大!”
知愿使劲拍了浴桶的边缘,厉声说道:“那你还敢在王府里监视我!你信不信?过了今日,我便能寻个事由打发了你,顺便让衙门遣散了你家的小子,断了你们的生路!而且我还知道你家小子最近新娶的娘子原本是许配了别人家的,你们仗着是王府的人,逼着人家写了解聘书,强娶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这要是捅出去了,我看你们家也不得善终!”
柳妈妈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是哭泣求饶:“王妃饶命,我家那小子确实做过这混事,但他与我家媳妇儿是两情相悦,没有强抢民女,只是没有给那李家些银子,请王妃饶命吧!”
知愿面无表情道:“柳妈妈,你是个聪明人,这人的念想啊,向来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执事妈妈,一奴不能事二主,你在我和路姨娘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做你的主子,想脚踩两只船,恐怕是不行的。”
柳妈妈眼睛一转,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磕着头说道:“王妃说的老奴都明白,王妃放心,王府里的任何事情我今后都不会再跟姨娘说半个字,若我说了,任凭王妃处置!”
知愿笑道:“柳妈妈真是明白人,你放心,你跟着我踏实本分的做事,就是保证了你一家的荣华富贵,若然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我也不拿你怎么样,只是你那一家老小免不了都要替你担着。”
柳妈妈忙道:“王妃放心,老奴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去路姨娘那里!”
知愿叹了口气,阻止她道:“柳妈妈误会我的意思了,该去你还是要去,不过回来以后把你们的对话原原本本告诉我就是了。”
怎么这么不明白,人家要的是谍中谍好不好。
这柳妈妈可是她反被动为主动的一枚大棋子。
柳妈妈处事多年,自是非常精明,立刻就领会的王妃的意思,考虑眼下自己被掣肘着,一个侯府的姨娘跟瑞王妃是比不了的,现在正是投靠明主的好时机,立即跪下发誓:“老奴一定全心全意孝忠王妃,肝脑涂地!”
哎!这才是聪明人嘛!
知愿笑道:“说了这半天的话,妈妈快把我从水里捞出来吧,我都快泡发了。”
柳妈妈连忙转悲为喜、陪笑着地站起身来,叫了丫头们给王妃擦身,更衣。
等到了外间,知愿又退去了其他人,叫住柳妈妈说道:“柳妈妈,姨娘那边给你的好处,你不要推辞,收着便是,你一推辞她便会有所警觉;而你在王府的例银嘛,从今日起,每月增加一倍。”
柳妈妈满脸堆笑地连连称谢。发誓自己一定会把差事办好。
知愿似笑非笑地让她退下。
又办成了一件事,连哄带骗带吓唬的,先收笼了她再说吧,最起码现在不是敌在暗,我在明。
既然决定留下了,就一个事情挨着一个事情慢慢解决吧。
知愿回到卧室内,见陆铮睡得正香,自己悄悄的躺在他身边,刚要闭眼,陆铮一个翻身把她半压在身下,嘴里嘟囔着:”你怎么沐浴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掉水里了呢!“
……
次日一大早,陆铮与林知愿正在用早膳,听得下人来禀:问音阁阁主求见!”
陆铮与林知愿忙撤了膳席,在弄玉小筑的沉香亭迎接他。
邹皆伦一脸奔丧之色。
穿着也不似之前喜庆,满脸愤懑,一来就直接坐在亭子里。
陆铮也料到他所谓何事。
“后天就是你大婚之喜了,你这丧着个脸给谁看啊?”
邹皆伦说道:“喜个屁,今日你那个岳丈把我叫到府里又把我训斥了一番,要求我必须找主婚人,要求我这,要求我那!我去哪里找主婚人,我身边尽是些江湖人士,想来想去,只好来找你!“
“我算是娘家人吧?”陆铮笑道。
邹皆伦瞪眼说道:“见死不救是吧?”
“不敢不敢!”
邹皆伦冷哼一声:”那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你们放心,就算是成了亲,我也得想办法跟她合离,我是一刻也不能看见那张脸!“
林知愿却说道:“你这样岂不是害了她?这样和离就等于她被休了,这日后回娘家她也没办法做人啊!”
邹皆伦扬手道:“是你们的爹害了她!不是我!”邹皆伦忽又想到什么,问道:“你这有没有什么装死的药什么的, 如果我现在不用娶她,那是最好了!”
林知愿没好气的说道:“没有!如果你现在不娶她,被退婚,她一样不能做人!”
邹皆伦只觉得十分烦躁,不停的在亭子里走来走去。
知愿和陆铮只得好言相劝,也别无他法。
……
林知愿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好似是路姨娘和林知柔站在院里,痴笑道:“姨娘,妹妹,你们来啦!”说完上前拥抱路姨娘,谁料脚下一滑,直接扑到路姨娘怀里。
路姨娘连忙托住她,边往屋内抬着边道:”知愿你们这是,这……这成何体统啊,你这大病未愈,就开始饮酒,再说……女儿家岂可这般胡闹!”
路姨娘和林知柔费了好大劲才把一个劲儿闹腾的林知柔抬到床上。又连忙为她褪去外衣,盖上锦被。
林知愿在烛光中隐约看见一位温柔妇人正在轻声安慰着她,这妇人眼角带笑,泪光点点,林知愿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娘亲,是你么?”
路姨娘猛地一怔,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把林知愿伸出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柔声回道:“是我,乖孩子,快睡吧!”
路姨娘坐在林知愿床边,一边轻拍着林知愿,一边轻轻哼唱着:
月儿弯弯挂树梢
星星眨眼不动了
谁家小儿还在闹
夜已深
夜已深
该睡了
…………
林知愿这晚做了个梦,梦中自己的娘亲林王氏正在与她玩闹,父亲坐在案几旁边作画,一家人其乐融融,笑语盈盈……
泪水从林知愿的眼角悄悄滑落!
翌日林知愿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睁眼只见路姨娘坐在床前,一脸嗔怒的看着她,春桃和柳叶摇摇晃晃地恭身垂立在旁。林知柔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女训》。
林知愿心下纳闷,笑道:“姨娘怎么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路姨娘道:“我昨晚就来了,谁知道来的不巧,姑娘正在与丫头们作乐,欢快的很!”
林知愿瞥了一眼春桃和柳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林知柔笑道:“来的时候姐姐正在高歌呢,我与姨娘心里倒是高兴,看来姐姐身体并无大碍了,不过姐姐这歌声太过高昂,再这么唱下去,只怕全府都要知晓姐姐的身体已经好了!“
林知愿心下一惊!
路姨娘呵斥林知柔道:”你也不必说嘴,你姐姐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从云州道京城,一路颠簸,知愿身体不好,病了也是寻常,不过病总归有好的一天!日日病下去,也不是长久!况且女儿闺中岂可如此胡闹,让人抓住话柄,只怕要家法伺候了!”
林知愿心里一暖,心下感激路姨娘和林知柔暗中提醒她,难得府中还有真心为她着想之人!
她自己也知道装病是逃不过这场婚事的。
她此时心中已有打算!先找信号磁场来源,最好能回,21世纪,如若不然也要找到暗杀她的凶手,找到了想个办法脱身,凭自己这一身本事,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也是绰绰有余的!
路姨娘忙活着让丫鬟给林知愿梳洗打扮好,又令厨房把热好的燕窝清粥并几碟子小菜端上来,陪着她用早膳。
饭后路姨娘看着院子里的新奇瓜果,稀罕道:“知愿你这院子里种的这些稀奇瓜果都是些什么?前些日子来还是一片荒芜,如今竟满满当当的一院子收成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林知愿一听这个来劲了,满心欢喜的向路姨娘介绍自己的收成:“姨娘这是西红柿,这是丝瓜,那边是我种的蜜薯,这里是小麦,那边是谷子,后院里还有菜畦,我种了西瓜、冬瓜、哈密瓜……”
路姨娘听着有点眩晕,看着眼前的知愿真是和走时判若两人了,小时候的知愿总是一脸怯怯的,常年病怏怏,怕见人,又爱哭。
可眼前这个知愿满眼露着喜庆、一脸活泼、眼睛灼灼发光!真是明艳夺人!风姿绰绰!
还是林知柔阻止了还要津津乐道的姐姐,拉着她的袖子道:“姐姐快别说了,我头都要昏了,你快停下来,我有事情跟你讲!”
“什么事?”林知愿纳闷的看着她。
“父亲要回来了,前天早上夫人说的,大约再过几日,父亲就要回来了。”
陆铮细细的想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就要走,旁边的邹皆伦已经昏昏欲睡。被陆铮的动静吓得一激灵。见陆铮要走,小声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能在这儿借住一宿吗?”
陆铮回过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能叹息一声道:“随便!”
结个婚结成这样,堂堂问音阁阁主真真是……
回到卧房时,知愿还没有睡,见陆铮进来笑道:“你们俩怎么整天就有说不完的话?”
陆铮坐到一旁,定定的看着知愿也不搭话。
知愿看他神色郑重,心下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邹皆伦和知瑶又吵架啦?”
陆铮摇了摇头,突然问道:“我听旁人说你父亲当初是文官入朝,是吗?”
知愿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
“可你父亲入朝之后却一直在带兵打仗,立下的功勋也全是战场功绩。反观文官仕途上,却鲜有建树,你父亲为何当初不走武举,要走文官呢?”
陆铮这一下给知愿问懵了,知愿坐在椅子上努力的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可是本就是魂穿至此,成长的很多细节自己也是记不太清楚。
在模模糊糊小时候的印象中还真是不记得父亲有如此高的武功啊!只记得烛光下父亲舞弄文墨的身影,却是不曾见过他练把式啊!
知愿怔怔地看着陆铮,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陆铮缓缓说道:“你的功夫是嘉定侯教的吗?”
知愿回道:“不是,我印象中小时候的父亲并不善武道!”
陆铮蹙起眉头,沉声道:“这才是问题所在!,嘉定侯的轻功了得,这些年南征北战也都是踏踏实实的真功夫,这绝非朝夕之功啊!”
知愿听陆铮一说,心里突然一咯噔。
如果说陆铮的怀疑只是一点点推理所至,那么自己内心的疑惑早就织成了层层密网,这是基于血缘和直觉的第六感!
令林知愿不安的第六感!
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父亲,为闵国立下赫赫战功的父亲!对自己冷漠至极的父亲!看她的眼神除了嫌恶更是充满了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忌惮!
天哪!是忌惮!
这是为何?
夫妻二人当下面面相觑。
正在这时听的门外春桃细声说道:“王爷、王妃就寝了吗?
“还没,什么事?”
春桃这才放大了音量说道:“刚才单夫人让冬妈妈过来告诉一声,说明天侯爷和夫人要领着一家老小去景云庵上香,让我跟王爷王妃说一声。”
“知道了!去睡吧春桃!”
……
寅时的度京包裹在昼夜交替的薄雾之中,嘉定侯府的一行人马不急不徐的往城外的九仙山走着,车马上的林知愿却是一夜未眠。
恍恍惚惚刚睡着就梦见自己的母亲林王氏,满面悲戚地望着她,她走近母亲时,母亲却又消失不见。只是源源不断的哭泣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知愿隐隐约约地朝着一条深巷走去,走了很久,巷子却看不见尽头,突然母亲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知愿惊的一身冷汗,梦中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马车缓缓到达了景云庵,早有主持领着众尼姑在庵门前等候,单夫人慈眉善目的上前走去,主持也笑意盈盈的拉住单夫人的手笑道:“阿弥陀佛,侯爷、夫人大驾光临,快快请进!“
嘉定侯府一干人等鱼贯着上了台阶,进了大殿,嘉定侯与夫人先上了香,随后是林家的嫡子林斯恩和林斯年,按着顺序再是陆铮和林知愿、邹皆伦和林知瑶。侯府众人一一礼拜完毕之后,主持便领着林孝远和单夫人往内堂走去。
众人明白他们有话要说,便三三两两的散去逛庙去了。
林知愿是第一次来到此处,虽然神情疲惫,但仍撺掇着陆铮带她游玩,颇有兴致。陆铮早来过此处八百次,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早就十分熟悉,只是不想拂了娇妻的意,只好陪着四处看看。
景云庵不愧是度京第一庵,富丽堂皇、雕梁绣柱尽显气派,林知愿正啧啧称奇之时,忽听得不远处有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愿儿,是你么?”
林知愿和陆铮停住脚步,四处张望着,只见在西南角的草丛后面,有一个尼姑正小心翼翼地向他们招呼着,神色之中却颇有闪躲之意,恐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林知愿连忙同陆铮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的准确,虽然尼姑的脸上已经颇显沧桑,知愿也认出了她,正是父亲原来的小妾徐姨娘。
“徐……徐姨娘么?”
尼姑喜极而泣,双手合十地喊了声“阿弥陀佛”,紧紧拉着林知愿的双手,满眼噙泪地又喃喃道:“菩萨保佑,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小姐你……”
林知愿小时候跟徐姨娘关系甚好,如今阔别多年再见,却是物是人非,难免也是悲戚满怀,忍不住也落下泪来。
两人相拥了良久。徐姨娘拉着两人找了一个荫蔽的小亭子,坐了下来。
“我前两日便听主持说你们今日要来!刚才等着他们散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你们!”徐姨娘也不再寒暄,开门见山的说。
“徐姨娘,你可真是狠心,把我自己扔到定州那里,不肯看我一次,却自己在这里出了家!”林知愿此时方觉得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小女儿之气显露,原是想向徐姨娘撒娇。
谁料徐姨娘听闻这话,再次泣不成声!
“我在这里出家,就是为了留下一命想着有朝一日还能见到姑娘!”
这是什么话?
林知愿听得此话必有深意,当下没有作声,只是紧紧握着徐姨娘的手。
徐姨娘细细地看了看林知愿的脸,心疼说道:“怎么看上去这样憔悴?”
林知愿叹道:“昨夜不知为何梦见了母亲!惊醒后便没有再睡着!”
徐姨娘含泪道:“你那可怜的母亲……愿儿啊,我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就是为了能够见到你,我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是侯爷杀害了夫人,还有李姨娘……”
林知愿心中一痛,想起路姨娘那张可亲温柔的脸庞,否定自己道:“不会!不会是路姨娘,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突然柴房门被打开,林知愿定睛一看,来者竟是林孝远。
林知愿只是眼睛死死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悸动。
林孝远见她如此,心下更加厌恶,但眼前事情更加要紧,不可因小失大,林孝远拿了长凳坐下,缓缓说道:“孽畜,我今日与你有些话说,你自是大逆不道,竟敢杀害姨娘,但是,眼下皇上看重侯府,已经将你赐婚于瑞王爷!”
林知愿冷笑道:“父亲还真是高义,但是我可以坦然告知父亲,我没有杀害周姨娘!”
林孝远喟叹道:“你狡辩又有何用,周姨娘的尸体就在你的身边,杀害她的利刃就握在你的手中,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
林知愿道:“若真是我杀害了姨娘,我为何不逃?还要在那里等着被你们抓?再说了,我为何要杀害姨娘?”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向来心重,自小就心胸狭窄,也许是你姨娘平时冲撞了你,又或许是你天性残忍,为何要杀姨娘,不是该问你自己吗?”
林知愿心下凄然,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想急于定她的罪,要她的命!
林知愿惨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亲既然已经认定是我杀了姨娘,那就直接处死我吧,何必来与我说话,多此一举?”
林孝远怒道:“你不必做出这个猖狂的样子,若不是天家赐婚于你,我当然要你去抵命!“
“天家赐婚的不是我,是知瑶!父亲难道不知?”
林孝远长吁了一口气道:“知瑶已经另有婚配,你嘛!也要嫁给瑞王爷,周姨娘的事我可以当作是一笔糊涂账,她娘家人丁单薄,也不是什么宽门大户,不过说个暴毙给她娘家些银子了了这件事罢了!只是你给我听着,你乖乖的嫁过去万万不要再生事端,否则我一定饶不了你!今日你便回碧水院去吧!“
说罢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这么轻易地想杀了她?又这么轻易的放了?
林知愿深感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须得自己回去好好捋一捋,门外早有妈妈候着,等嘉定侯一走便将主仆二人送回碧水院。
是夜林知愿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细想这里面的因由。
有人借自己的手杀了周姨娘,但这究竟是冲着周姨娘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呢?
是路姨娘吗?若说是,知愿实在不愿相信,而且杀了周姨娘嫁祸于她的动机是什么呢?她没有动机啊!
若说是单夫人,那更说不通,她一心想着自己能代替知瑶出嫁,更不可能想要她死?
林知愿只觉得周身冰寒:“莫非?这个府里还有我不知道的第三股势力?”
林知愿心下明白目前自己是出不了这个院子了,只能干等着下月初八嫁给瑞王爷以后再说。嫁就嫁吧,想那个痨病王爷也是等日子罢了。自己日后想逃跑应该也容易的很
嫁过去她就是王府最大的,什么事情她都说了算,不用像在这里,一天天的受气、被暗算!
再说了,最最重要的是:信号磁场在瑞王府,也许进了府能找到她回去的契机!
林知愿打定主意,食欲反而上来了,自己跑去院子里摘了些瓜果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
再看春桃这两天经历的太多,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了,犹如掉线木偶一样,林知愿让站就站,让坐就坐!
林知愿看她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可怜的小春桃!
哎,突然有点怀念在21世纪的日子了,不是什么侯门嫡女,只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想起在KY训练营的日子,以及在记忆里那些可爱的面孔:王大明!魏楠!小丫儿……
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好想念各种火锅:潮汕火锅、寿喜锅、北京火锅、四川火锅……
哎!真是失去才知拥有可贵啊!!!
琉璃院
琉璃院里已经乱成一团糟。
林知瑶哭天喊地的声音整个侯府都听见了。院子里已经堆满了被她摔烂的碗盘。
单夫人并几个妈妈都拦不住,林知瑶一双杏眼已经哭成了杏仁眼,大声在院子里嚷嚷着:“我不嫁给那个狂徒!我不嫁!你去告诉父亲!我不嫁!”
单夫人哄着劝着也是不顶用,最后只好把命几个强壮的妈妈把她强摁在屋内锁起来。
单夫人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链,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心下十分不忍,也只得忍着劝道:“你好好的,不要再惹你父亲不快!你不嫁给这个阁主,也要嫁给瑞王爷!如此看来,还不如嫁给问音阁的阁主!这都是天意,谁让你就这么倒霉遇见昨天的事!”
林知瑶哭道:”母亲,你是不知,那个什么阁主就是个登徒浪子,昨日在洞中还戏谑女儿来着,而且你看他长的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忍心……“
单夫人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瑶儿你就认了吧,这眼下你舅母已然知道此事,那便是全城都知晓了,你不嫁过去,以后也没人敢上门来提亲了,你父亲心意已决,你不要再做无谓抵抗,而且人家那个阁主目前还在府中被你父亲扣押着,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娶你呢?“
林知瑶哭声戛然而止,心下思忖道:“他不愿意娶我正好,只要我放他走了,旁人找不见他,此事只能作罢!”
单夫人见林知瑶哭声已停,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又劝慰了几句,便领着老妈子们下去了。
半夜,林知瑶悄悄地跑到上厢房,推开门,倒把邹皆伦吓了一跳,邹皆伦一看是她,满脸气嘟嘟的,嘴贫的毛病又犯了,笑嘻嘻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啊!”
林知瑶上来就是一脚,不过被邹皆伦巧妙避开,林知瑶又气又恼,口中骂道:“你这个不知羞的登徒浪子,妄想攀附本姑娘,你简直是做梦!”
邹皆伦笑道:“哎,我也不愿啊,只是我那岳父盛情难却,非让我娶你!看来你这只小母老虎名声在外,没人要你啊!哈哈哈哈!”
林知瑶狠狠白了他一眼,跟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舌,便单刀直入道:“我先告诉你,本姑娘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眼下我能放你走,你滚不滚?”
邹皆伦笑道:“我此时还真是不想滚了,做这个侯府的女婿也挺好的,不过就是委屈你了,毕竟我家中还有十几房小妾,几十个通房丫鬟,你嫁过去了,免不了要受些委屈!”
林知瑶脸气的发紫,情急之下竟有些了哭腔:“你赶紧给我滚!我一会从后门放你走!你先躲起来,不要让我父亲找到,咱俩再不相见!”
邹皆伦见她快哭了,心里也有些懊悔自己狂言,便有些愧色,正色道:”你不必伤心,若是你真能放我走,我保证咱俩后会无期,我也多谢姑娘了!”说罢,便合手作揖。
林知瑶转悲为喜道:“这还差不多!一会儿我带你从后门离开。你便赶紧远远的去了吧!”
刚说完,邹皆伦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嘘!有人来!”
林知瑶见他如此无礼,伸手就想将他推开,怎奈头上金钗不知怎的死死钩住了他的衣角。
两人皆是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鼓捣起来,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
还没等二人反映过来,门就被强力推开。
来人正是嘉定侯和单夫人。一见屋内二人动作如此亲密,单夫人“嗝~”的一声又昏过去了。
林知愿大脑一片空白!
路姨娘和知柔连忙将知愿扶了起来。
知柔连忙说道:“姐姐你还好吗?”路姨娘也急道:“都怪我,好端端地跟你说这些干嘛?”
“给我赐婚?谁是瑞王爷?”
路姨娘此时惊觉话说得太多了,连忙道:“姑娘刚回来,咱们稍后再说这些也不迟,今天天色太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说毕便起身要走。
林知愿急忙拉着问道:“姨娘你快说瑞王爷是谁呀?为何是要我出嫁?谁的主意?父亲知道吗?”
知柔忙接道:“姐姐先别着急,先安顿下来,我们改日再与你细说,你不要冲动,惊动了夫人,咱们都要倒霉了!”
说完轻轻拍了下知柔的手背,拉着路姨娘匆匆离去。
剩下一脸懵逼的知愿和两脸懵逼的两个丫头站在原地。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复仇之路都还不知道找谁报,就又来了一阵妖风。
原来让我回来是为了把我嫁出去!
怪不得一路大张旗鼓生怕旁人不知,如此听来那日老太妃看上的是林知瑶,单夫人不愿让她出嫁才想出这偷龙转凤的主意来。
瑞王爷?谁是瑞王爷?
林知愿迅速旋转自己的大脑,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个人,可是具体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此时颠簸许久,身体已经十分困倦,再看看旁边站着都快睡着的春桃和柳叶,知愿重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明日再说吧!
碧水院的夜甚为寒冷,知愿睡了一个时辰便再也睡不着了,披上外衣轻轻走出房门,坐在台阶上胡乱琢磨起来。
想想这个林知愿还真是过的挺惨,被当家主母如此厌弃,住在这种鬼地方,想来父亲也不甚重视,自己的嫡亲手足一个没有,还多次险遭毒手!一路被人算计,这小丫头的命运真是孤苦的很啊!
林知愿轻叹了一口气,用手安抚在自己的胸口:“不过!现在你有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可能这就是上苍的安排!好好的,我们一定好好的。”
要不然还是带着俩丫头跑了算了!可是目前这个情况能跑到哪里去?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再说今晚路姨娘来这里的事估计也在单夫人的监视之下,若是贸然跑了,路姨娘和林知柔估计要遭到责难。
连累了她们,自己于心何忍?而且刚回来,一招没跟人家过,就被打趴下了,确实也是怂!这哪里还像天不怕地不怕的特工!
此时夜色正浓,漫天星辰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片天空,林知愿不由得感叹,星光之于天空、浪花之于大海、林知愿之于这个世界都是沧海一粟,都是那么寂寞和孤独!
坐了许久,凉意甚浓,林知愿站起身来看着院子里杂草丛生已经被路姨娘带来的小厮割去了少许,剩下多半还是乱糟糟的。
干活吧!劳动使我快乐!劳动使我不再胡思乱想!
强迫症发作的她拿出自己的小军刀又开始工作起来。
足足割了两个时辰,才终于把门前的杂草割完,林知愿已经累瘫了,坐在门前想了想自己目前的处境,不禁哑然失笑!
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有心情割草!这个心态是真的无敌了!真不愧是特工小组第一小组长!
果然劳动不仅使人快乐!还让人头脑分外清醒,光是被动挨打是不行的,林知愿忽的心生一计,还是得主动出击才能掌握主动权!
翌日晨起,林知愿“病”了!
从早晨醒来就一直狂咳不止,刚梳洗完毕,就有妈妈在门外敲门道:“该去给夫人请安了。”
开开门,只见林知愿身穿槐黄色金纹上衣,下着玉白绣牡丹的长裙,头上梳好单螺髻,只插了一根丝银边镂空蝴蝶玉簪,只是脸色十分苍白。
妈妈不禁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春桃急道:“姑娘从早上就病了,一直在咳嗽!”
林知愿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不妨事的,还是先去给……咳咳……母亲请安……咳咳……咳!”
妈妈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她,只说道:“还是先去见过夫人再打算吧!”
一段路程走了快一个时辰,终于在妈妈急的快跺脚的时候到了!
来到时屋内时单夫人正与林知瑶玩笑闲谈,见林知愿进了屋,谈笑声戛然而止。
林知愿由着两个丫头架了进来,上前去问了安,便有些站不起来了。
单夫人惊道:“这是怎么了?”
“回母亲!这些年……咳咳……落下的……旧疾……罢了!”说罢用丝帕捂上嘴又是一阵狂咳!
单夫人与林知瑶嫌弃的往后挪了挪,嫌恶地说道:“怎么刚回来就病了,你这……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敢……咳咳……劳烦……母亲!”说罢林知愿轻轻掀开丝帕
“血!!!!!!”林知瑶惊呼了一声,指着林知愿丝帕上大滩的血迹。
话音落地林知愿便昏了过去。
今天必须让你们认识一下什么叫番茄酱!
众人皆惊,单夫人大声喝令:”先把姑娘抬回房间,快去请大夫,万不能这个时候死了!“
妈妈们连忙把知愿抬了出去。
冬妈妈忙答应着往外跑。
“且慢!”林知瑶阻拦道:”母亲糊涂了,若让外人见到她住的院子,岂不说我们虐待她,说您治家无德!先从库房里拿些家具给她院子里摆上去,院子里赶紧让小厮收拾一下,再去请大夫不迟!且不可请宫中御医,不要让旁人知晓她身缠难治之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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