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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嫂嫂情书,侄子不是我哥亲生结局+番外

蒿里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后...后园的海棠树下。”兄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我跟在他身后,眼看着他直奔柳氏的院落。“贱人!”他一脚踹开房门,“竟敢在我端阳侯府中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柳氏正在梳妆,闻声瑟瑟发抖:“相公...这是为何?”“还在装模作样!”兄长将锦函重重摔在她脸上,“这是什么!”柳氏捡起信件,看过之后面色煞白:“相公明鉴,这...这定是有人陷害...”“还敢狡辩!给我滚出端阳侯府!”柳氏扑通跪地,抱住兄长的腿:“相公,妾身对天发誓,绝无此事!求相公明察!”“滚!”我从未见过兄长这般暴怒。他一把推开柳氏,大步往外走去。柳氏却突然站起身来:“相公既然这般不信我,不如让我一死以证清白!”兄长只当她在说气话,兀自带人离开。他走时神情阴鸷,想必是要...

主角:徐珩蓝远   更新:2024-12-17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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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珩蓝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嫂嫂情书,侄子不是我哥亲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蒿里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后...后园的海棠树下。”兄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我跟在他身后,眼看着他直奔柳氏的院落。“贱人!”他一脚踹开房门,“竟敢在我端阳侯府中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柳氏正在梳妆,闻声瑟瑟发抖:“相公...这是为何?”“还在装模作样!”兄长将锦函重重摔在她脸上,“这是什么!”柳氏捡起信件,看过之后面色煞白:“相公明鉴,这...这定是有人陷害...”“还敢狡辩!给我滚出端阳侯府!”柳氏扑通跪地,抱住兄长的腿:“相公,妾身对天发誓,绝无此事!求相公明察!”“滚!”我从未见过兄长这般暴怒。他一把推开柳氏,大步往外走去。柳氏却突然站起身来:“相公既然这般不信我,不如让我一死以证清白!”兄长只当她在说气话,兀自带人离开。他走时神情阴鸷,想必是要...

《捡到嫂嫂情书,侄子不是我哥亲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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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园的海棠树下。”

兄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我跟在他身后,眼看着他直奔柳氏的院落。

“贱人!”他一脚踹开房门,“竟敢在我端阳侯府中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柳氏正在梳妆,闻声瑟瑟发抖:“相公...这是为何?”

“还在装模作样!”兄长将锦函重重摔在她脸上,“这是什么!”

柳氏捡起信件,看过之后面色煞白:“相公明鉴,这...这定是有人陷害...”

“还敢狡辩!给我滚出端阳侯府!”

柳氏扑通跪地,抱住兄长的腿:“相公,妾身对天发誓,绝无此事!求相公明察!”

“滚!”

我从未见过兄长这般暴怒。他一把推开柳氏,大步往外走去。

柳氏却突然站起身来:“相公既然这般不信我,不如让我一死以证清白!”

兄长只当她在说气话,兀自带人离开。他走时神情阴鸷,想必是要她自己好生思过。

柳氏回了房,也不多说话,只是正常用了晚膳,然后以思过为名,屏退了下人。

我差人问过一次,只说心情不佳。

谁知第二日一早,柳氏的贴身丫鬟前来报信,说夫人整夜都未曾传唤。

打开房门时,却见她已经上吊在房梁之上,早已断气。床头的案几上,留有一封遗书。

兄长疯了般冲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她解下来,颤抖着双手打开遗书。

“今日一事,妾身实在百口莫辩。

那信函虽是我的笔迹,却不知为何会落在妹妹手中。

想必是有人要害我,故意模仿妾身笔迹......

既然相公这般不信,我也无颜苟活。

只求相公日后若知真相,莫要太过自责。

妾身此生永远忠贞于相公,来生再报深恩。”

这最后一句话,将兄长彻底击垮。

她是夜里自尽的,太医来时,人都凉透了。头,“契父教你骑射如何?”

孩子欢喜地点头:“好!契父最好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柳氏眼中闪过的得意。这些年来,她带着孩子经常出府,说是去外祖家走动,却总是在那处偏僻的宅院逗留许久。

三年时光,就这样在暗流涌动中悄然而过。

这日,我正在院中赏花,听见世子的声音从外院传来。

“铭儿三岁生辰在即,应当大办一场。”世子笑道,“我已请了戏班,届时整个京城的贵胄都会来贺。”

我放下茶盏,走到廊下。远处的游廊里,柳氏正挽着世子的手臂,两人说着什么,不时发出低笑。

“世子费心了。”柳氏温柔地看着他,“铭儿的表字,不知您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孩子天资聪颖,不如就取瑾韶二字,取温润如玉,韶光永继之意?”

柳氏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世子高见。”

我冷眼望着这一幕。那“韶”音与“萧”字无异,不过是要在三岁生辰宴上,让端阳侯亲口认可这世子给的表字罢了。

当真是好算计。

晚间,徐珩派人送来一封信:“三年来的证据都已收齐,只待生辰宴上收网。”

我将信函扔进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

很好,是时候结束这场戏了。

08

生辰宴这日,端阳侯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镇国公世子一早就到了,满脸春风地坐在上首位,与端阳侯推杯换盏。近来他春风得意,不仅要继承爵位,在朝中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柳氏端坐一旁,眉目含春,时不时给世子布菜夹肴,那般殷勤,却被她做得极有分寸。

“薛大人,”世子举杯畅饮,眼中闪着得意的光,“铭儿三岁了,该取个表字了。”

端阳侯笑着点头:“世子看重铭儿,是他的福分。”

“我与铭儿投缘,这表字
让任何证据被销毁。”

“眼线?”我有些讶异,“你竟能在府中安插人手?”

“这三年,我也不是白等的。”他声音低沉,“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过几日柳氏的母亲怕是要上门,到时你只管依计行事。”

回府路上,我一直在想他未说完的话。他口中的“更何况”,究竟是什么意思?

入夜,我靠在窗前,看着院中的海棠花影。重活一世,前世那些隐情却是愈发扑朔迷离。

也罢,既然柳氏母女还想故技重演,那这一世,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算计谁。

06

“县主,柳夫人的母亲林氏携柳家表小姐蓝氏求见。”

我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请进来吧。”

林氏一进门就热络地拉住我的手:“哎呀,我的好姑娘,难得今日得空来看你。前些日子雪儿身子不适,我做娘的忙前忙后的,这才耽搁了来看你。”

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蓝氏。这个表妹,前世就是她一步步将我引入圈套。

“林姨费心了。”我不露痕迹地抽回手。

“说起来...”林氏拉着我在椅上坐下,“你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我看你平日总是闷在府里,也难怪你母亲大人操心。”

我心中冷笑。前世她们也是这般开场,就为了将我推向那个无能的表兄。

蓝氏在一旁轻声道:“姐姐若是不嫌弃,我倒是有个表哥,在镇国公府做事,才学品貌都是一等一的。”

“既然如此,改日再...”

“不用改日了!”林氏一把拉住我的手,“他今儿个正好在外头候着,这就让他进来给你见见。”

不等我说话,蓝氏已经飞快地出去了。

片刻后,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大步走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生蓝远,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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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日,不过是来探路的。”徐珩沉声道,“接下来怕是要下手了。”

我点点头:“多谢徐公子相助。不过...”我看向他,“这婚约...”

“权宜之计罢了。”他低声道,移开视线,“我先告辞了。”

目送他离开,我站在廊下,想起方才他说“婚约”时眼中的温柔。

这个权宜之计,不知为何,让我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夜里收到他的字条:“南院墙外有蓝远的人,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不必担心,我已安排人手保护你。”

我冷笑一声,将字条销毁。

很好,既然你们还不死心,那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给谁下套。

07

开春时节,柳氏产下一子,取名薛铭儿。

满月宴的请帖还未发出,镇国公世子就亲自登门道贺,送来一份罕见的补品。兄长喜不自胜,亲自将世子迎进内室。

我站在廊下,看着他们觥筹交错,不禁想起三年前那个暮春的下午,那封随风飘落的锦函。

“宝儿生得真好。”世子抱着孩子,笑意盈盈,“不如让我做个契父如何?”

兄长连声应是,只当是镇国公府看重,权贵之家的施恩。

唯有我看到,世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意。

徐珩派人送来消息:世子近来时常出入一家绸缎庄,暗中定制了不少婴孩用的锦缎。

呵,倒是有备而来。

孩子一岁时,世子又送来一只精致的长命锁。

“薛大人,令郎天资聪颖,想来日后必成大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柳氏一眼,“我既是契父,自当尽心教导。”

柳氏低着头,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那之后,世子来得愈发勤了。每次必要抱着孩子说上许久的话,柳氏也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

两岁的生辰宴上,世子又送来一幅文房四宝。

“铭儿,要好好读书。”他揉着孩子的
要帮我?

回府路上,我心事重重。刚进后门,就听丫鬟飞快地跑来:“县主,夫人找您说话呢!说是要给您添几件新衣裳。”

我抬头望天,夕阳已经西沉。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04

夜色渐深,我坐在案前,反复端详那张纸条。

“我知道你在查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的疑窦。徐珩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为何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又为何要递给我这样一张意味深长的纸条?

我想起了他在巷子里那双沉静的眼睛。在他转身离去时,我似乎看到他的背影有一瞬的僵硬,仿佛在强忍着什么。

白日里的种种疑惑涌上心头,我辗转难眠。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去,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风吹落。

打开窗户,月光下一片白纸轻轻飘落在窗台上。

我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三更,后园石亭。若是信我,便来。”

笔迹潇洒,正是徐珩的手笔。

我攥紧纸条,心跳如鼓。去,还是不去?

前世种种涌上心头。那时的我太过冲动,以至于酿成大祸。这一世,我本该谨慎行事。

可不知为何,那双沉静的眼睛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轻手轻脚地披上外衣,借着月色摸到后园。

石亭里已经有人在等。

“县主果然来了。”徐珩缓缓转身,月光下他的表情出奇的复杂。

“徐公子约我来,究竟有何要事?”我强装镇定。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道:“县主可还记得,前世你是如何死的?”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也...”

“是啊,我也重活一世。”他苦笑,“前世眼睁睁看着你香消玉殒,却无能为力。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扶住石桌,双腿发软:“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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