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你,父亲都死了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抓住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将他撂倒在地。
他现如今的身子,堪比一介文弱书生。
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堂堂大将军,就这点本事吗?”
顾行知自知打不过我,不受我激,这点倒是有些聪明。
“早知道也给你下一剂猛毒,让你去跟你父亲团聚。”
果然,父亲的死与他有关。
世人都说,父亲谋逆,罪大恶极,畏罪自裁算是他有些许良知,没有脏了圣上的手。
我不信,父亲久经沙场,腥风血雨是常事,他不可能在旨意未达之前就自裁谢罪。
据说,还是服了一剂必死的毒药。
必是有人害他。
现下看来,跟顾行知脱不了干系。
我仰天大笑,自己当初是如何瞎了眼看上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即便是不爱我,即便是觊觎父亲的官位,也应该顾念夫妻之情,师生之谊,何故赶尽杀绝。
我狠狠地抽了顾行知几耳光,又打了他一顿,然后逼着他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11
我一早就将东西收拾好了。
只等和离书到手,便可离开顾府。
我把玩着箱子里那些成色极好的首饰,叫来了院子里的所有下人。
“这箱子里的东西,你们一人选一样,照自己喜欢的选。”
无人敢动。
“选吧,就当是你们这些年服侍我的奖赏。”
凝霜在我的示意下,将那些东西一一塞到他们的手中。
然后遣众人离去。
我搬到了城外的一处宅子。
过去三年顾行知给我的银钱和当初带过来的嫁妆,我都一一盘点了,存了一些,又拿了一些投生意。
眼下,正是收割的时节。
近半月,顾行知都未出现过。
并不是他真的决意放过我,而是那一顿打,虽不伤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