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宜年夏芮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口百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宜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我因为这个错误和阿年离了婚,我……再嫁给叶安宜……”夏芮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中隐含着哽咽,“那么我和阿年……就真的,再也没有和好的可能了。”沉默在空气中弥漫了许久,最终,夏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妥协。“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叶家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们正想借此攀附我们夏家。”“爷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即使孩子生下来,只要我不同意——”夏芮安留意了夏老爷子的表情,然后才继续说:“只要爷爷不帮着外人逼迫我,他们就无法通过这个孩子攀上夏家。”“咳咳!”话音刚落,夏老爷子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他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按在胸口,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夏芮安见状,立刻起身去抽屉里拿药,在服下药物之后,夏老爷子的咳嗽...
《爱口百疏全文》精彩片段
“如果我因为这个错误和阿年离了婚,我……再嫁给叶安宜……”夏芮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中隐含着哽咽,“那么我和阿年……就真的,再也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沉默在空气中弥漫了许久,最终,夏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妥协。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叶家的人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们正想借此攀附我们夏家。”
“爷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即使孩子生下来,只要我不同意——”夏芮安留意了夏老爷子的表情,然后才继续说:“只要爷爷不帮着外人逼迫我,他们就无法通过这个孩子攀上夏家。”
“咳咳!”
话音刚落,夏老爷子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
他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按在胸口,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夏芮安见状,立刻起身去抽屉里拿药,在服下药物之后,夏老爷子的咳嗽才渐渐平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我老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夏芮安默默地点了点头,似乎终于解决了一件让她顺心的事情,随后体力不支,晕倒了。
看着突然晕倒的夏芮安,夏老爷子差点吓得心脏病复发。
他连忙呼唤管家拨打120电话,紧急将她送往医院。
在众人将她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她倒下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迹。
经过两天两夜的昏睡,夏芮安终于苏醒。
她睁开眼睛,与叶安宜的目光相遇,叶安宜脸上的疲惫立刻被惊喜所取代。
夏芮安还未完全清醒,就被叶安宜紧紧抱住,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然而,在她清醒后推开叶安宜的瞬间,腹部传来的隐痛。
夏芮安心中不禁涌起一个猜测,孩子是不是……?
她的心情复杂难明。
她低头,声音颤抖地询问:“孩子,是不是没了?”
叶安宜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勉强回应,声音低沉:“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
得到答案,夏芮安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决绝,她冷声道:“叶安宜,不会再有了。
我们的关系,结束了……其实,我们早该结束的!”
随后,她补充道:“叶安宜,从今往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叶安宜听闻此言,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怀疑孩子之所以这么轻易地失去,并非仅仅因为之前的先兆性流产现象没保好胎,而是她有意为之。
他忍不住地指责:“夏芮安,是不是你故意的?
故意把孩子弄没?”
夏芮安的唇角紧绷,沉默不语。
叶安宜突然身形一僵,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带着撕裂般的痛苦,语气中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绝望和愤怒,大声质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我吗?
你的心里就只有我哥哥吗?
那我到底算什么?!”
夏芮安目光平静地望着他,语气冷淡:“替身,你只是你哥哥的替身,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叶安宜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瞳孔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了那两个字:“替……身。”
“对,替身。”
夏芮安的声音虽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直刺叶安宜的心脏,“你和他初次见面时的模样太过相似,让我不由自主地对你动了心。
但那只是幻觉,只是一场错误的情感寄托。”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实际上,我从始至终,都只爱着江宜年一个人。”
这句话如同判决书,无情地宣判了叶安宜情感的死刑。
第二十三叶安宜彻底崩溃了。
他突然放声大笑,声音中带着扭曲的讽刺,“我是替身,竟然是江宜年的替身……”过了一会儿,他猛地逼近夏芮安,笑容扭曲而残忍,“你不在乎我,可是你深爱的人就要死了!”
“你不知道吧,江宜年他患上了白血病,已经是晚期,他没几天可活了!”
夏芮安震惊至极,瞬间半跪在床边,紧紧抓住叶安宜的衣服,声音颤抖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说清楚!”
她猛然回想起那天在医院的场景。
江宜年突然冲进卫生间剧烈呕吐,并且将门反锁,阻止她进入。
那时事情就发生在一瞬,等夏芮安回过神来,她已经急切地在卫生间的门外用力拍打:“阿年,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我马上去叫医生!”
她急切地说着,正准备转身去寻找医生。
就在这时,江宜年及时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一开,她立刻上前紧紧抱住了江宜年的腰身。
“阿年,我好害怕……要不然,我们全身检查一下吧……”忽然,她愣住了那时她再次紧紧地抱了抱,感受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衣襟,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惊讶,也有心疼。
她抬起头,凝视着江宜年那明显消瘦的脸颊,惊讶地说:“江宜年,你……什么时候瘦了这么多?
我……竟然一点都没注意到。”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眼眶不禁泛起了红晕。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进病房,江宜年的衣物显得宽松,如同挂在衣架上一般。
阳光下,他瘦削的身躯更显苍白,血管清晰,仿佛能透露出生命的脆弱。
夏芮安的话音刚落,江宜年的嘴角便浮起一抹淡笑,他并未开口,却在心底默默回应。
在你陪着叶安宜的时候,在你和叶安宜约会的时候,在你躺在叶安宜床上的时候……不知为何,夏芮安在江宜年的注视下,心中不由得一颤,她的笑容略显勉强,但很快,她又恢复了笑容,紧紧拥抱着他,轻声说:“没关系,我会将你重新养得胖胖的。”
江宜年低垂眼帘,未作回应,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夏芮安瞥了一眼手机,走到一旁接听电话。
在这静谧的病房中,叶安宜的经纪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中。
“夏总,安宜在拍摄过程中不慎从威亚上摔下来,需要紧急送往医院检查。
但是……安宜正在闹情绪,声称如果您不过来,他...就拒绝去医院。”
“情况紧急,夏总您……能是否可以尽快过来安抚一下安宜?”
夏芮安一听,眉头不由得紧锁:“他也真是太胡闹了,难道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吗?
我马上就过来,你把电话给安宜,我要亲自跟他说……”她当时心急如焚地离开了病房,满心都是对叶安宜伤势的担忧,以至于完全忽略了房间里江宜年的存在。
无怪乎他当时会流露出那样复杂的笑容。
夏芮安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脑袋轻轻摇动,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我带阿年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一切都很正常!”
她猛地将叶安宜拉近,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说,你是不是在撒谎?”
叶安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甚至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签完字后,李希柔立刻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她即将走出咖啡厅的瞬间,江宜年叫住了她:“妈......”李希柔的脚步一顿,静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你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反感,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你之前明明也对我满是关怀......”李希柔转身,眼中受伤的神情迅速被嫌恶取代:“因为你让我不敢相信,我多年未见的儿子,竟然为了报复,企图在我的生日宴会毒杀自己的亲生母亲!”
江宜年愣住,不再解释,只是低声问:“妈,我最近是不是瘦了?”
李希柔未答,径直前行。
沉默的回答让江宜年缓缓抬起头,眼前已空无一人,他的眼眶不禁红了。
他用手遮住眼睛,嘴角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不一会儿,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无法抑制的悲伤在咖啡馆的角落里蔓延。
江宜年平复了情绪好久,才步履沉重地离开咖啡馆,却浑然不知家中已发生了一件让他悔恨终身的事情。
江宜年一踏入家门,尚未跨进大门,便听见一阵凄厉的狗吠声和佣人惊慌失措的叫喊。
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匆匆地向狗舍奔去。
抵达狗舍,江宜年惊愕地看到叶安宜的罗威纳犬德鲁正撕咬着七宝。
七宝遍体鳞伤,躺在草坪上,仅能见到它仍在拼尽全力地呼吸。
那一刹那,江宜年没有多想,夺过佣人手中的棍棒,准备冲入狗舍,却被佣人拦住。
佣人见状,立即拨打电话,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夏芮安。
江宜年不听佣人劝阻,冲上前用棍子猛击正在攻击七宝的德鲁。
德鲁吃痛,但仍不放弃攻击。
江宜年持续打击,体力不支。
在德鲁即将反击时,佣人们及时将其制服,将其打得重伤倒地。
江宜年抱着垂危的七宝飞速前往宠物医院,心中祈求它能挺住。
但到达时,七宝已离世。
江宜年最后的牵挂随之而去,他深陷悲痛,手机的震动不断打扰着他的哀思,一条条消息接连弹出。
叶安宜:哥哥,真的很抱歉,今天安姐姐可能没办法回去陪你了。
妈妈想必已告诉你,安姐姐怀了我的孩子,正在医院保胎,无暇照顾你。
你,还有你的狗,在她心中的位置怎么能和我们的孩子相比。
江宜年悲痛中无意回应,但一条消息让他眼中闪过冷酷之色。
你的那条狗,是德鲁干的,我指使他这么做的,看它还敢不敢对我乱叫!
听说它死了,这就是你不肯离开安姐姐的教训!
江宜年的泪水悄然滑落,他内心充满了自责,自认为是他害死了七宝。
飞机上的乘客们纷纷投来好奇而关切的目光,他的悲伤成了机舱里的一道不寻常风景。
就在这时,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家伙,手里摇晃着一颗包装闪亮的糖果,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奶声奶气地说:“叔叔,别难过了,吃糖糖吧。
我每次哭哭,妈妈给我糖糖,我就不哭了,超级有效哦!”
江宜年尽力抑制住泪水的流淌,嘴角勉强上扬,眼中带着泪光,却努力展现出温暖的笑容:“谢谢你,小家伙。
你的糖,叔叔收下了。”
他接过那颗代表着纯真关怀的糖果,然而,当他凝视着它时,心中却是酸甜交织。
因为这颗糖让他想起了那天在医院,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了主治医师,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看到是他,主治医师稍显迟疑,然后安慰道:“江先生,如果好好治疗,即使是白血病的后期,还是有希望能多……”江宜年出声打断,再次认真地询问:“请告诉我具体的时间。”
主治医师叹息着给出了答复:“最多……三个月。”
江宜年默默点头,并叮嘱:“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江宜年目光穿透了飞机的窗户,投向外面深邃的夜幕。
他只剩三个月了。
所以,他决定回到那落叶归根的地方,然后平静地面对死亡。
“没人逼你,芮安,”李希柔平静地凝视着她,“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安宜和你一起长大,他对你的感情,你心里有数。
虽然叶家比不上你们夏家,但并不怕你们夏家!
两败俱伤的局面,我想,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今你也怀了我们安宜的孩子,安宜自然会对你负责。
你想打掉孩子,相信无论是夏家还是叶家,都不会同意。”
“毕竟,现在这个孩子是我们两家联合的关键。”
李希柔缓缓走到夏芮安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有些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
如果当初你能坚守自己的心,也不至于害人害己。”
说完这些,李希柔没有给夏芮安回应的机会,便转身走出了别墅。
是啊,这都是她的选择。
所以,她失去了阿年。
夏芮安伸手遮住眼前的强光,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晚上,夏芮安草草整理了一下自己,顶着昏沉的头脑和苍白的脸色,来到了夏家老宅。
餐桌上的气氛沉重得让人几乎窒息。
在沉默中吃完这顿令人煎熬的晚餐后,能找借口的人纷纷借机离开,唯独夏芮安静静地坐在餐桌旁没动。
夏老爷子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跟我来。”
夏芮安跟随夏老爷子走进了书房,刚进门,夏老爷子便严厉地命令:“跪下!”
夏芮安顺从地跪了下来。
“夏芮安啊夏芮安。”
夏老爷子的声音在书房的静谧中回荡,他的手指紧紧握着拐棍,指关节因愤怒而泛白,“我们夏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当初你执意要嫁给江宜年,不听家人的劝阻。”
“你说你这辈子非他不嫁,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刺向跪在地上的夏芮安。
夏芮安低头不语,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你竟然出轨了,而且对象还是江宜年的亲弟弟,你这样做对得起江宜年吗?”
夏老爷子的声音在书房内回响,书架上的一排排书籍似乎都在无声地指责着夏芮安的背叛。
“爷爷,即便到了现在,我对阿年的心依旧没有改变,所以,我不能与阿年离婚——!”
夏芮安的话还未说完,夏老爷子的巴掌已经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她紧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不识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我这一棍子早就打下去了!”
夏老爷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你已经怀上了叶家那小子的骨肉,竟然还敢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爷爷,这个孩子我会处理掉。
这是双方自愿的事情,我不需要叶安宜负责。
婚姻乃是大事,不能这么轻易的离婚。”
“错误发生了就应该改正,而不是一错再错,这难道不是您教导我的吗?”
夏芮安的声音坚定中带着一丝哀求。
江宜年,别想着利用你的病情来博取安姐姐的同情,我警告你,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江宜年目光一滞,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瞬间明白了这一切。
这一切都是叶安宜幕后操控,他安排了人在暗中,巧妙地隐瞒住夏芮安的知道一切。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阿年,你怎么突然不走了?”
夏芮安注意到江宜年的异样,困惑地停步,眼神中带着关切地询问。
江宜年抬眸看向她,淡淡地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夏芮安的脚步尴尬地停在了原地,她的眉头微微一皱,迟疑了片刻,然后才吞吞吐吐地说:“安宜他……来医院换药,我们……要不要……等他一起回家?”
江宜年听罢,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如果你想等,那就等吧。”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迈开步伐,径自离去。
夏芮安感觉到江宜年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心中充满了担忧,生怕再惹他不快。
她急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先将江宜年送回了家,然后才折返医院去接叶安宜。
江宜年并未过问夏芮安的去向,因为他心知肚明她在忙些什么。
病痛的折磨,让江宜年又瘦了几斤,脸色愈发苍白。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原本有些丰满的他,不知不觉地变得形销骨立。
江宜年刚回到家,坐下喝了杯水,便接到了李希柔久违的电话。
“江宜年,我们见个面谈谈吧。”
自从江宜年参加过李希柔的生日宴会后,她便开始逐渐与他疏远。
尤其是在他不顾她的反对,决定娶夏芮安之后,李希柔对江宜年感到彻底的失望,甚至可以说是产生了厌恶之情。
他没想到李希柔还会主动联系他,这让他的心中对母爱的渴望似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江宜年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应道:“好,哪里见?”
当他到达约定的地点时,李希柔已经等候在那里。
他坐在她的对面,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杯子:“妈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希柔直视着他,语气冷淡:“别再假模假样地叫我妈妈了,我不是你的妈!”
江宜年身体微微一颤,声音有些颤抖:“那...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别再叫我‘您’了,我不需要你的尊敬。”
李希柔的语气更加严厉,“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江宜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妈...不,你说……”李希柔看着江宜年,语气严肃地说:“江宜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你和夏芮安虽然一起走过了十年,但你们的缘分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从包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现在芮安的心已经喜欢上安宜,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给芮安自由吧。”
江宜年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声音颤抖:“妈,你也是我的母亲,你怎么能帮着弟弟夺走我的妻子?
夏芮安是我的妻子啊!”
李希柔的表情依旧冷淡,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芮安已经有了安宜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江宜年瞬间石化,当他再次望向李希柔时,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我签,我签......”江宜年一笔一划地在离婚协议书上认真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李希柔则已经开始用手机通知叶安宜这个消息。
天蒙蒙亮。
尽管疲惫至极,夏芮安内心充满了深深的不安,但她依旧不歇脚步地赶回了北城。
她步履沉重,像是背负着无形的重担,缓缓地推开了与江宜年共有的卧室门。
房间的昏暗似乎与她的心情相映,而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床头那张曾经见证幸福的婚纱照上。
照片的一半已被无情撕裂,剩下的半边映照出她错愕的面容。
夏芮安的目光在卧室中游移,每一张她与他的合影都如同被锋利的刀刃切割,仅剩下支离破碎的影像,这些残缺的照片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一段被割裂的故事。
她心中的不安终于化作了残酷的确认,证实了那个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真相。
她无法想象,江宜年是如何独自一人坐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一页页地翻阅那些记录着他们点点滴滴的相册。
他的手指是否颤抖,他的眼神是否充满了挣扎与不舍,他的心是否在每一次撕裂中滴血。
那种痛,如同细针密密麻麻地刺入她的心房,让她不禁捂住胸口,试图抑制那不断加剧的痛楚。
她错了。
婚后,她不知不觉地感到与江宜年的婚姻变得平淡乏味,对他失去了最初那深沉的爱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不再爱他的时候,叶安宜出现了,他的身影让她想起了当年江宜年的模样。
她那平静如水的心湖,因此再次荡起了热切的波澜。
她既舍不得让江宜年离去,又无法割舍与叶安宜之间那模糊不清的情感纠葛。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保密得当,江宜年便不会察觉,他便会继续乖乖地守在她的身边,而她则可以再次体验那火热的爱情。
然而,她忘记了,她和江宜年也曾如此热烈的爱过。
只是,再怎么浓烈的情感,最终都会走向平淡。
直到江宜年的离去,夏芮安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终于意识到,自始至终,她深爱的人一直是江宜年。
至于叶安宜,仅仅是因为他让她想起了江宜年从前的模样,她才会对他产生了好感。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在她心中,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确信无疑,她对江宜年的爱是如此深沉。
夏芮安决定,她要将江宜年重新追回来。
她要将所有亏欠他的,点点滴滴,全部补偿回去。
夏芮安的助理调查了江宜年近期的行踪和他的社交活动。
发现他在半个月前购买了一张飞往海城的机票,江宜年确实登机前往了海城,但抵达后,所有可追踪的出行记录都消失了。
不过,他在离开前与好朋友谢阳舒有过联系。
不到半小时,助理便成功获取了谢阳舒的联系方式。
当助理将名片递给夏芮安时,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止住了。
“说吧。”
夏芮安轻轻按压着眉心,疲惫之色难以掩饰。
“夏总,您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了,您需要好好睡一觉来恢复体力,何况您现在还怀着孩子……”夏芮安斜倚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轻抚着肚子,垂下眼眸。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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