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华裳袁诤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廖华裳袁诤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西风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因为太过匆忙,锦被缠绕着,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廖华裳看着傅灵蕊鬓发汗湿、情欲未褪的脸,以及露在外面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高高挑起眉,半晌才“哟”了声,“我还真是,又来得不巧了。”事到临头,傅灵蕊反倒冷静下来。她不慌不忙舒开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慢悠悠问道:“表嫂这深夜前来,连声招呼都不打,是打算来捉奸的吗?”廖华裳却好似听到了什么秘辛,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真有奸情啊?谁啊?是我们府里哪个下人吗?”知道那贱狗一定耐不住色心。本来打算抓个现行,正好闹一闹,逼着他将和离书给写了。可惜让他给跑了!傅灵蕊闻言大怒,刚要出声相斥,心下却是突然一动。她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讥笑,“廖夫人如何确定,一定是府中下人呢?这府里的男子,可不...
《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廖华裳袁诤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因为太过匆忙,锦被缠绕着,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廖华裳看着傅灵蕊鬓发汗湿、情欲未褪的脸,以及露在外面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高高挑起眉,半晌才“哟”了声,“我还真是,又来得不巧了。”
事到临头,傅灵蕊反倒冷静下来。
她不慌不忙舒开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慢悠悠问道:“表嫂这深夜前来,连声招呼都不打,是打算来捉奸的吗?”
廖华裳却好似听到了什么秘辛,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真有奸情啊?谁啊?是我们府里哪个下人吗?”
知道那贱狗一定耐不住色心。
本来打算抓个现行,正好闹一闹,逼着他将和离书给写了。
可惜让他给跑了!
傅灵蕊闻言大怒,刚要出声相斥,心下却是突然一动。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讥笑,“廖夫人如何确定,一定是府中下人呢?这府里的男子,可不止下人。”
廖华裳装模作样想了想,“反正不是伯爷。若是伯爷的话,他是当家的主子,又在自己府里,我也不反对他纳妾,倒也不至于听见我来就跑了。那样的话,把表妹你当什么了?用来偷嘴的娼妇吗?”
傅灵蕊顿时勃然大怒,“廖华裳,你!”
廖华裳笑笑,“看你,急什么?我也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打个比方而已,又不是说你当真是伯爷用来偷嘴的娼妇。”
“不是伯爷,又不是府里的下人。莫非是外面那些偷鸡摸狗、沾花惹草的浪荡子?”
她啧啧叹着摇摇头,“傅表妹,你好歹也是官家千金。要我说,你可真是太不挑了,怎么什么脏的烂的都吃得下?”
傅灵蕊绯红的脸瞬间铁青。
廖华裳接着摆摆手,浑不在意说道:“不过,表妹喜欢跟男子鬼混,那是表妹自己的事。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只要表妹自己不嫌脏,旁人又能说什么呢?我今夜前来,是来给表妹送府中的账簿。”
她朝春燕招招手,指着托盘上的账本笑道:“婆母和夫君不是说,要将伯府中馈交给表妹打理吗?我是担心,表妹明日新官上任,找不到头绪,这才急匆匆带着账簿赶了过来。”
她捂嘴一笑,一双杏子眼闪闪发亮,“却不想打扰了表妹好事,实在抱歉。”
说着抱歉,却是满脸戏谑之色,“以后我若再来寻表妹,肯定事先给表妹递帖子,好让表妹心里有个数,以免再撞个正着。”
傅灵蕊冷冷看着廖华裳,一言不发。
廖华裳朝傅灵蕊递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闺中寂寞、欲求不满嘛,我懂。表妹不必觉得难为情。”
她顿了顿,又一副姐俩好、有秘密要大家分享的样子凑近傅灵裳,“你的那两个奸生子……啊呸,双生子,是方才那个把你丢下、自己跑掉那人的吗?他知不知道啊?”
傅灵蕊冷冷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廖华裳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好奇嘛。不想说就算了,这么严肃干什么?怪吓人的。”
她似是猜到了什么真相般,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不想说,莫非是因为,你也不知道孩子的爹到底是哪个?”
傅灵蕊气得胸口发闷、气血翻涌,恨不得将这个口无遮拦的贱人嘴给撕烂。
她知道廖华裳在故意激怒她,好让她一气之下说出袁诤的名字。
她绝对不能上当!
想到这里,傅灵蕊慢慢冷静下来,冷冷斥喝道:“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廖华裳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又摸:确实不见了!
在她眼前,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就在廖华裳盯着自己的手腕看时,脑海中突然忽悠一下,眼前光线一变,人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空荡荡、雾蒙蒙,四周像有一堵墙,而她则站在墙的正中央。
脚下是松软的土,旁边不到十步远,在“墙”根下,是一眼石头砌成的井床。
井床上装有汲水的辘轳,井床边立着一镢、一锄、一锹、一耙和一只木桶。
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庄稼地。
这是哪儿?
莫非,她的重生只是一场梦。
她所站的地方,还是羯羚关南面山里开垦出来的土地?
绝望像一张网,密密实实笼罩着廖华裳。
她情不自禁大声喊道:“有人吗?来人啊!”
回音袅袅,杳无人烟。
廖华裳提着裙子,四处奔逃。
这个地方,前后左右、从一边到另一边,都只有十几二十步远。
边缘是一团雾,手可以伸出去,可人走到雾气边缘,就会像陷入泥潭中,再不能向前一步。
廖华裳崩溃大哭,“放我出去!”
话音未落,眼前光线一暗,廖华裳发现,她竟又回到自己之前的房间中。
仍然以之前的姿势斜靠在榻上。
隔间的春燕,呼吸舒缓、睡意正浓,并没有被她的呼喊声惊醒。
廖华裳抬手按住怦怦乱跳的胸口,轻轻吁了口气。
方才所见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廖华裳所能理解的范围。
她抬起手腕,仔细打量着,腕上有一道不甚明显、像是被绳索勒出来的红痕。
镯子确实不见了。
那个地方……又是哪儿?
她是如何进去的?
以后,还能进去吗?
如此这般想着,廖华裳眼前一闪,光线大亮,人又出现在那个诡异的空间里。
这次,廖华裳不再心惊胆颤,壮着胆子小声说道:“回去?”
光线再次变暗,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反正睡不着,廖华裳进入那个神奇的空间,拿起镢头翻地。
这个活计,她在羯羚关做了一年,很是轻车熟路。
不知不觉就将这二分地翻了个遍,又挑好畦。
干完活,廖华裳坐在地头,看着一道道整齐的田畦,心里全是满满的成就感:这块地,不知道能不能种粮食。
若能种粮食、种菜,廖氏族人到了流放地,就不会面临缺粮危机了。
只要有一点点余粮,再掺杂着野菜,总能填饱肚子。
正想着,一块透明琉璃突然悬空着出现在廖华裳眼前,冷不丁将她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从田畦一下子翻了过去,四肢朝天摔倒在地上。
不等她坐好,那块透明琉璃又飘到她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廖华裳惊叫一声,一下子弹跳起身,连连后退。
那块琉璃仿佛有意识般,廖华裳跑到哪儿就跟到哪儿。
廖华裳连忙呼道:“出去!”
眼前光线一暗,廖华裳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等她松口气,眼前光亮一闪,那块琉璃竟跟着她出了空间,仍然固执地挂在她眼前。
廖华裳又被吓了一大跳,手臂一抬,“砰”的一声打在拔布床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隔间春燕迷迷糊糊唤道:“夫人?”
廖华裳紧紧贴着床头,死死盯着那块诡异的琉璃,一动不敢动,颤抖着声音惊声唤道:“春燕!”
听自家主子声音似乎有些不对,春燕呼吸一顿,瞬间清醒。
她一下子跳起来,两步就冲进内室,见自家小姐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双目空洞,直直望向前方。
她赶紧跑过去,小心地扶住廖华裳,替她披上一件外裳,关切问道:“夫人可是梦魇了吗?”
廖华裳小心地指指那块琉璃面板,“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春燕见她伸手虚虚指着前方,神色惶恐,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害怕起来:莫非,夫人眼睛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如此一想,春燕浑身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道:“夫,夫夫夫人,您,看到什什么了?”
廖华裳又指指那块琉璃,“就是这个呀,你看不到吗?”
春燕简直快要哭了,“夫人,您别吓婢子……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欸?
什么都没有吗?
廖华裳疑惑地揉揉眼睛,仔细看看:那块琉璃四四方方,就这样凭空静静悬挂在她眼前。
而且光线很亮,照得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小心指了指那块琉璃,小心地问春燕,“就在这里,你,看不到吗?”
春燕脸色煞白,神色惶恐,茫然地用力摇摇头。
廖华裳悄悄松了口气:这是那个空间里的东西。
会不会,只有她自己看得到?
她慢慢放松身子,由着春燕扶着她坐正,松了口气道:“确实,没什么东西吗?”
春燕感觉自己刚卧倒的寒毛又有集体起立的趋势。
廖华裳为了不让春燕起疑心,转头疑惑地问道:“春燕,我方才,怎么了?”
春燕愣了愣,抬手在廖华裳眼前轻轻摆了摆,“夫人?您现在,是睡着,还是醒着?”
廖华裳转头四顾,叹息一声,“可能,刚刚是做梦了。”
春燕这才悄悄吁了口气,小声问道:“夫人要喝茶吗?”
廖华裳翻地翻得正口渴,闻言赶紧点点头。
春燕将旁边暖壶里温着的参茶斟了一杯,递给廖华裳。
廖华裳接过来,一口气喝干,又将茶盏递给春燕,“再来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茶,廖华裳才抹了把嘴,慢慢躺下,“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
春燕神色有些怔忡:方才自家主子喝茶和拿手背擦嘴的举止,真是豪迈!
一点都不像以前举止优雅的大小姐。
小姐坚持赶她去休息,春燕只好期期艾艾回到隔间,重新躺回短榻上。
廖华裳等春燕一走,连忙睁开眼,那块琉璃也竖着悬在她眼前。
看看沙漏,才不过寅时三刻多一点。
隔间值夜的春燕小心翼翼翻了个身,正欠起身屏息听内室的动静。
廖华裳突然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好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在不同的时空里交错穿行。
不知那个神奇的空间才是虚幻的世界,还是眼下的世界只是她死后的幻境。
这一切,当真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摊开手掌,一枚新鲜的草莓出现在她的掌心。
微凉的草莓果散发着独特的淡淡果香,微酸带甜。咬一口,软糥果肉瞬间爆开,带有独特香味的汁水迅速充盈在整个口腔。
廖华裳眉眼弯弯:果然美食可以治愈一切不开心。
就连即将要面临生存危机的焦虑,都缓解了许多。
卯时正,春燕悄悄起身,外面也渐渐有了动静。
下人们在洒扫庭院,花农在为花草浇水、修剪花草。
一缕晨曦透过窗棂,将室内的家具由浅入深,渐渐染上一抹霞光。
廖华裳在身体剧烈地颤栗中用力睁开眼睛。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脏咚咚直跳,跳得整个胸腔都在疼。
她失神地看着头顶织金的帐子,慢慢平息身体深处的恐惧:还好,她没有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爹娘兄长还活着,小妹还活着。
她也……还活着。
春燕听到动静,走到隔扇旁,轻声问道:“夫人醒了吗?”
廖华裳轻轻嗯了声。
春燕拍了拍手,捧着热水、帕子等盥洗之物的丫头鱼贯而入,送入捎间。
廖华裳洗漱更衣后,带着春燕去给傅老夫人请早安。
原本以为老夫人昨晚在月华院受了气,今日怎么也要对廖华裳冷嘲热讽一番。
谁料廖华裳到了以后,老夫人如同无事人一般,对着她一派嘘寒问暖,只字不提昨晚之事。
说了没几句话,老夫人便让廖华裳告了退。
出了怡心院,春燕扶着廖华裳的手,小声问道:“夫人,您说,老夫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昨晚气势汹汹来找夫人的茬,被夫人顶撞后负气离开。
今日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多少有点古怪了。
不是有所图,就是有所谋。
廖华裳目不斜视往前走,轻笑一声,“你也看出来了?”
恐怕不是老夫人吃错药,而是老夫人想要她廖华裳吃错药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必须小心提防才行。
明日傅老夫人寿辰,袁诤既然敢让傅灵蕊光明正大主持伯府中馈,必须得有一个能够拿得出手的理由。
最好的借口就是廖华裳因忧心父母,卧病在床。
但是眼下,他们应该还不敢明日张胆喂她喝毒药,那就只能在她吃喝上下手。
廖华裳前行的脚步一顿。
春燕连忙小声问道:“夫人怎么了?”
廖华裳笑笑,“回怡心院。”
主仆两人又回到怡心院。
门口的丫头脸色有些怪异,迅速对视一眼,打起帘子,扬声道:“夫人过来了。”
室内热热闹闹的说笑声顿时安静下来。
仿佛廖华裳这个外人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了他们一家人的相亲相爱。
廖华裳恍若未觉,笑吟吟走进去,对着脸色明显不悦的傅老夫人说道:“是儿媳失礼。廖家出事,婆母体贴疼爱,不让儿媳服侍早饭,儿媳竟拿起乔来。若是被外人知道,该说儿媳不孝了。”
傅灵蕊嘴角微微一抽,站起身朝她屈膝一礼,“表嫂。”
廖华裳朝她点点头,走到傅老夫人身边,弯下腰,摸了摸小哥俩的小脸一把,这才笑着对傅老夫人说道:“母亲,儿媳服侍您用早饭。可要传饭吗?”
去云清院之前,她也以为自己会难受的。
然而并没有。
春燕眼圈瞬间红了,“夫人……”
廖华裳淡声说道:“有这哭的工夫,你还不如抓紧时间查一查,这些年我的嫁妆出去了多少,也好心里有个数。”
春燕哭声一滞,“夫人是想?”
“以前我掌家,老夫人说谁掌家谁负责府中一应支出。如今我不掌家了,花出去的银子、送出去的首饰收不回来,可那些拿出去的玉器摆件,总不能也还摆在外头。”
春燕破啼为笑,“夫人说得是。”
廖华裳拍拍春燕的手,“那些宝贝能收回多少,全看你了。”
春燕立刻摩拳擦掌,“夫人放心,到时婢子照着嫁妆册子,一样一样收回来。”
廖华裳轻轻摇了摇头,“你若拿着嫁妆册子,让他们一看,以为我是生了什么心思,哪里还肯让你碰?”
春燕连忙说道:“那婢子就将册子记到脑子里。”
廖华裳“嗯”了声,“明日我要出府一趟,你留在院子里,准备一下。”
春燕神情一肃,小声应是。
回去的路上春燕一声不吭,只是那坚定的步伐、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像是即将冲锋陷阵的将士。
嗯,人还是得有目标。
有目标,才有精气神!
回到月华院,廖华裳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隔间由夏蝉值夜。
廖华裳听着夏蝉的呼吸渐渐变得舒缓幽长,这才闪身进了空间。
仅仅一天两夜的时间,空间的小麦已经抽了穗。
白菜也长了一尺高,白菜梗洁白如玉,绿油油的菜叶如同上好的翡翠,看上去就像用两色玉石精心雕刻而成。
本是普普通通的菜,硬是长成了吃不起的样子。
草莓更是惊喜。
每株草莓株上,都挂着四五颗红灯笼一样的心型草莓。
廖华裳摘了一个,在盛满井水的木桶里随意涮了涮,放到嘴里。牙齿轻轻一碰,酸甜可口的汁水立刻充盈了整个口腔。
她长这么大,从未吃过如此美味可口的水果!
廖华裳一口气摘了十几个,用水瓢舀了水,将草莓扔在里面过了遍水,坐到地头美滋滋吃了起来。
一个接一个,简直停不下来!
她将最后一个草莓丢进嘴里,眼巴巴看着铺在田畦上那排红彤彤的小灯笼,咂了咂舌,心道:有了这个,流放路上她就可以拿出来,哄小弟小妹和侄儿们了。
但是现在,她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升级空间。
与其扶他凌云志,不如自挣万两金。
男人与银子,还是银子更可靠。
不管是以后应对流放生涯,还是自己和离后的生活,这个空间,一定会成为她最大的助力!
这个空间还有一个神奇之处,就是种在灵田的农作物上方,都有个成熟进度条。
如果不懂农作物是否成熟,只要看进度条便可。
满格即为成熟。
进度条旁边还有收获方式。
比如白菜的收获方式是“可收取”,而草莓的则是“可采摘”。
浇水施肥也都有提示。
肥料可以用积分兑换。
今日种植草莓时,廖华裳将白菜间了苗,间下来的白菜苗居然还是鲜活的。
她将成熟的白菜拔出,堆放在地头,又将之前间下来的白菜苗栽上。
白菜上方的进度条重新回到起点。
采摘草莓没有工具。
廖华裳想起隔间短榻上,春燕用来放针线的笸箩,便随手将笸箩收进空间。
将里面的针钱衣裳丢在一旁,廖华裳拿着笸箩,小心翼翼采摘草莓。
廖华裳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字:上面这幅字,好像是一篇集注。
详细注解了那个空间的名称、用处和使用方法。
那个空间叫“星云谷”,是个集种田、储藏、藏身的神奇所在。
廖华裳之前开垦的土地叫“灵田”,基础面积二分,也就是纵横各三丈左右。
以后可以根据种植物积累的积分,升级空间、优化灵田属性、扩大灵田大小。
灵田内可以种植各种粮食、蔬菜、水果和名贵药草等等。
空间经过积分积累升级,功能也会变多。
一至三级为新手任务,如何升级都有指示说明。
升至二级时,就会有基础储蓄功能,可以存放除了活物之外的任何东西。
当然,存储面积也会随着空间升级而增大。
四级以上可以饲养空间出品的活物。
这块琉璃叫做“功能面板”。
空间里出品的东西可以拿出空间售卖,所得积分可以从“功能面板”兑换相应的物品。
本空间只有“星云谷”的主人、也就是激活本空间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可以整个人进入,就像方才廖华裳那样。
也可以用意念探察、取物。
方法:只要在脑海中想做什么、如何做,或者取哪样东西便可。
作为星云谷的新手,廖华裳得到三包种子:一包小麦种、一包草莓种、一包白菜种。
新手期有升级指南,升级难度一颗星。
廖华裳不在乎升不升级,她拿到种子,就迫不及待进了空间。
这个“功能面板”当真极好,还可以教她如何种植这些东西。
在羯羚关时,她就种过小麦,种植非常的简单。
只要拿铁耙将田畦荡平,划出三道三指深的沟壑,将小麦种均匀地撒在里面,盖上一层土。
白菜种植跟小麦差不多。
廖华裳很快就将两畦种子全部种好,又从井中汲了水,将种好的土地浇了一遍。
剩下的草莓种,廖华裳从未见过此类水果种子,自然也不会种。
她看着面板上的种植指南,将草莓种子泡进水里。
等种子泡到膨胀,她再来种草莓。
面板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三包种子需要都得种植完成之后,才算任务完成。
出了空间,廖华裳还沉浸在种田的快乐之中,又经历过一番体力劳动,在极度疲乏之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廖华裳耳边又传来小妹凄厉的哭喊声,“姐,长姐救我!我好疼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啊!”
“长姐!”
“好疼……救我!”
廖华裳心痛如绞,扑到紧闭的门板上,用力拍打着房门,“畜生!开门!小妹,小妹!”
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小妹的惨呼声瞬间变得清晰。
两个身高体壮的男子笑眯眯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廖华裳心里怦怦直跳,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后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有人用力拽住她的胳膊,要将她往屋里拖。
廖华裳胡乱挥动着手臂,大声哭喊道:“放开我!畜生,放开我!爹,大哥,救命!”
“裳儿!”
“裳儿醒醒!”
男子还在撕扯着她的手臂,眼见离房门越来越近,上一世的不堪遭遇重新回到廖华裳脑海之中。
她凄厉地哭嚎惨叫着,闭着眼伸出手,不管不顾乱扑乱打。
有人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随着疼痛传来,羯羚关的那间小屋突然消失不见了,小妹的惨呼也消失了……
廖华裳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袁诤站在榻前,正神情凝重地看着她。
看见袁诤,廖华裳顿时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
她一下子跳起来,抡圆了手臂,照准袁诤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巴掌。
直接将袁诤打懵了。
他看着状似癫狂的廖华裳,顾不上自己生疼的脸,赶紧扶住她问道:“裳儿,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
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就是嫁给袁诤这个畜生!
春燕从旁边挤过来,用力抱住廖华裳,哭道:“夫人没事了,别怕!那是噩梦,是噩梦。”
她轻轻抚着廖华裳的背,哄孩子般温柔地哄着廖华裳,“别怕啊,醒来就没事了。”
廖华裳听着春燕温柔的声音、看着周围熟悉而富贵华丽的一切,身子一软,闭上眼睛靠在春燕怀里。
灵魂深处的恐惧仍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不停地重复滚过。
使得她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
是了,她已经重生了。
方才梦里的一切,还没有发生。
她的小妹还在清远县,她的爹娘兄弟妹妹们,都还好好活着!
这辈子,她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家人安危。
谁都不能伤害他们!
袁诤却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伸手一把扯起春燕,用力往后一甩,“滚出去!”
春燕吃惊地看了看袁诤,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看看卧在床边、狼狈不堪的小姐。
见两人都没说话,春燕只好屈膝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出去之后打发了外间服侍的丫头,关上内室门,守在门口处。
伯爷方才的脸色,看起来好吓人。
小姐梦里一直在喊“畜生,放开我”。
小姐她……
是不是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廖华裳趴在床边,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铺在脸上。
手臂蓦地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就被袁诤使力提了起来。
袁诤眼底暗红,抬手死死捏住廖华裳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裳儿,你方才,是梦到什么了吗?!”
廖华裳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情知自己在梦中大声喊出来的话,已经被袁诤听去。
他这是怀疑自己被人玷污过。
廖华裳看着看着,突然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讥笑着望向袁诤,“妾身梦到,夫君假借要替我爹娘疏通关系,将妾身的嫁妆全都过到自己名下。”
袁诤捏着廖华裳下巴的手一松,脸色顿时变得一言难尽,“你在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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