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李岳忠的前进方向。
李岳忠立刻转身向身后方向走去。
长衫男上前一步，扣住李岳忠肩膀，得意洋洋地说：“怎么会认错人啊，在修水干训班坏我好事的李中尉！到政府登记的方向反了，我带你去。”
李岳忠停下脚步，压低嗓音：“你当时违反军纪不说，调戏妇女也是触犯了帮规，那可是三刀六洞的死罪。陈排长，还望今天行个方便，大路朝天，你我各行一边。”
长衫男一声冷笑：“都啥时候了，你还给我说袍哥帮规？”长衫男看到在一边表情紧张的秦念慈，嬉皮笑脸道：“细皮嫩肉的啊，还真会选。”
李岳忠上前推了长衫男一把，说：“我未婚妻。有啥事别扯上她。”
“那让她今晚陪我喝酒，大家扯平。”长衫男一边不依不饶地回应，一边伸手就去抓秦念慈的手。
李岳忠眼露凶光，用包着秤砣的头巾向长衫男抡了过去。
长衫男挨了两下重击，一边躲闪，一边惨叫：“特务杀人啦！”
周围的行人一下四散开来，又有胆大的不远不近地围着看上了热闹。
看到挤开围观人群的面馆伙计带着两名端着长枪的解放军战士向李岳忠扑去，秦念慈冲上前去，扬手撒出辣椒面。
一名解放军战士往后跳出两步，拉动枪栓，大喝一声：“抱头，蹲下，否则开枪了！”
四
无人光顾的老荫茶摊后面，头发花白的秦念慈坐在小凳上，正用铅笔在一本软面抄上画着双犬图。
李岳忠轻手轻脚地走近，驻足看了看，嗓音干涩地招呼道：“念慈。”
秦念慈闻声抬头，吃惊地大张了嘴，转而低头掩嘴，又特意把衣袖往左手腕处扯了扯：“岳忠，你居然还……，你啥时回来的？”
“昨天。三姐说你释放后落户到了海棠溪。”
“嗯，我们当时说好了的。”
李岳忠叹息一声：“但，现在可不是当时说好了的情况。”
秦念慈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