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仁知白桢楠的其他类型小说《金玉满堂陈仁知白桢楠 全集》,由网络作家“微雨如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害羞,乐呵呵地笑出了声。天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想去找阿满,让他带我走。可我不敢,也不能。目光落在发髻的簪子上,我一把扯了下来,扯得头皮刺痛,我不在意,捏着簪用力刺向自己大腿。鲜红的血液浸湿了裤子,我喊小梨拿衣服来。陈夫人知道我来了月事,很是遗憾,“这个月怎么提前了呢?”我扭着手指说:“可能前几日贪凉多吃了几个冻柿子。”陈夫人宠溺地点了下我额头,“你这孩子,还是小孩子心性。”又叮嘱我下次不可再贪凉,要好好养身体,千万莫受了寒,还特意吩咐厨房给我炖鸡汤,打趣我要养好身体才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她对我的关怀,让我有那么一丝的歉意。但我终究没法圆她的梦。陈仁知肯定还会离家的,到时候我就像女儿一样孝顺侍奉陈夫人好了。可惜这次陈仁知在家里待了...
《金玉满堂陈仁知白桢楠 全集》精彩片段
我是害羞,乐呵呵地笑出了声。
天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想去找阿满,让他带我走。
可我不敢,也不能。
目光落在发髻的簪子上,我一把扯了下来,扯得头皮刺痛,我不在意,捏着簪用力刺向自己大腿。
鲜红的血液浸湿了裤子,我喊小梨拿衣服来。
陈夫人知道我来了月事,很是遗憾,“这个月怎么提前了呢?”
我扭着手指说:“可能前几日贪凉多吃了几个冻柿子。”
陈夫人宠溺地点了下我额头,“你这孩子,还是小孩子心性。”
又叮嘱我下次不可再贪凉,要好好养身体,千万莫受了寒,还特意吩咐厨房给我炖鸡汤,打趣我要养好身体才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她对我的关怀,让我有那么一丝的歉意。
但我终究没法圆她的梦。
陈仁知肯定还会离家的,到时候我就像女儿一样孝顺侍奉陈夫人好了。
可惜这次陈仁知在家里待了六七天还没有走的打算。
我腿上已经割了好几道口子,走路都艰难,假装不下去了。
而且陈夫人一直算着时间,她是个细心的母亲。
看着她兴奋得就好像马上就能抱到孙子的样子,陈仁知有意无意看向我的眼神。
我焦心得整夜都睡不着。
正当我打算半夜起来吹冷风的时候,一个穿着洋装的年轻女子来了,是来找陈仁知的。
这个女子名叫白桢楠,她身上的气质是我从未见过的,她说话的神态也是我从未见过的,自信张扬、热情爽朗。
堵在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我诚挚地希望这个女子是个醋坛子,最好是搅和得陈仁知赶紧跟她私奔。
10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陈仁知任由女孩子挽着他的手,走进厅堂里。
陈夫人木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陈仁知微笑介绍,“娘,这是我的女朋友白桢楠。”
“伯母,你好!
满和诤言挡在我面前,气势汹汹地看着他。
他被阿满身上的气势所压,才停下那张污秽的嘴。
我也不跟他计较,只淡淡说道,“哥哥,我也不要这借据上的五千块,我只要五百块,够我安家就行。”
我叹了一口气,“我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嫂子站起来,哭喊道,“我们哪里有五百块啊?”
金世宏瞪了她一眼,她立马不敢再嚎了,畏缩着躺椅中。
金世宏吸了一口烟,说道,“妹妹,不是我不还你钱,实在是家里现在也不好过啊!”
“我只要五百块,如果是打点新来的那位都督,怕是五千都打不住。”
我不想跟他废话。
金世宏大概是想到那位督军的作派,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想了想,使了个眼色给嫂子。
嫂子扭捏着爬起来去取钱。
过了一会儿,她身边的丫头又让我自己进内院去拿钱,说母亲想见我一面。
我起身跟着她去,诤言拉着我不放,“姆妈。“
阿满也喊我,“夫人。”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担忧,朝他们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的。”
说完就牵着诤言跟着丫头进了内院。
来到母亲屋里,母亲正半躺在一张梨花木软榻上,看见我,连忙招我过去。
我慢慢走过去,母亲看了一眼紧紧跟在我身边的诤言,皱着眉不赞同地对我说:“你还带着他干嘛?他又不是你亲生的。”
我一听这话拉着诤言就往屋外走。
母亲气恼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这个死丫头,陈家那小子对不起你,你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还要帮他跟那娼妇养孩子,你是不是傻?”
我捂住诤言的耳朵,不让他听见这些污言秽语。
看着门外的灿烈阳光,心里想,阳光这么明亮,为什么却照不亮人心的黑暗?
我没有转身,只是扬声道,“他没有对不起我,我是卖到陈家的,我的父母兄长用
办?诤言怎么办?
这么多年,一直是阿满在帮助我,救我于苦难之中,用尽全力支撑我,我怎么能赶走他?
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活不下去了。
我悲从中来,转身进了院子,“砰”地一声关上院门,眼泪潚潚地落了下来。
族长还在外面怒吼,“你不愿意也不行,阿满不是我陈家人,不能留在陈家。”
“这是怎么了?”
“大宗伯爷,你来我们家做什么?”
是阿满接诤言回来了。
族长一看阿满回来了,直接说:“阿满你回来得正好,我来是告诉你,你不能再住在陈家了。”
诤言问,“为什么阿满不能住我们家了。”
“你小孩子不懂,阿满,你懂得吧?”
我没听到阿满的回答,以为他默认了,连忙拉开院门,大声喊,“阿满,你不能走。”
族长气得脸色胀红,抖着手指着我,“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跟他有苟且之事?”
他简直暴跳如雷,“他必须离开,不然我就让族里打断他腿。”
我的脸色肯定很可怖,诤言突突地跑过来,牵住我的手,“姆妈,不怕。”
“我不会走,你们也不要污蔑夫人,因为,”
阿满神色淡淡,语气铿锵有力,“因为我根本就做不了男人。”
不仅是我,就连大宗伯都惊讶地看向阿满。
我看着阿满通红的眼睛,他没有看我,他看着族长说,“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大夫来验我。”
族长真的找了大夫来,大夫出来后摇摇头,他才放心,再也没有提过赶阿满走的话。
我大哭了一场,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酣畅的哭过了。
被父母定给陈家,被陈仁知轻视,被凉薄的母亲兄长利用,陈家被强抢,待我如父的陈老爷去世,待我如母的陈夫人去世……
我都没有
个幸运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阿满,已经是第二年的仲秋节。
3
陈家是当地的名门旺族,虽然陈老爷只有陈仁知一个儿子,子息不旺,但是陈老爷善于经营,在族里名望极高。
陈老爷很喜欢热闹,每年仲秋节都要把族人唤到一起饮酒赏月,顺便再作几道酸诗。
那日,族里的人都来到陈家过节,陈老爷给乡邻准备了节礼,我记得很清楚,油纸里包着的月饼糕点糖果,我跟在陈夫人身边一封封地派给来串门的妇人。
帮我们搬东西的人当中就有阿满,陈夫人不太喜欢阿满,确切地说,有点怕阿满,因为阿满的右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那疤从耳屏处,一直到上唇,我看着那道疤就觉得肯定很疼。
陈夫人见我看了阿满一眼就愣住了,以为我吓到了,连忙拉着我到另一边,又轻声安抚我,“棠儿不要怕,阿满虽然面相看着凶恶,却是个好人,他是对我们陈家最忠心的人。”
其实我并不害怕,我也不觉得阿满凶恶,但是陈夫人对我的好,我得领情,于是我乖巧地应道:“我知道了,谢谢娘。”
陈夫人笑咪咪拍了拍我手背,“傻孩子,一家人谢什么?”
陈夫人就是这样,尽管我跟她儿子面都没见过,她依然真心拿我当她媳妇,遇到这样好的婆婆,这也是我的福。
外院传来陈老爷爽朗的笑声,陈夫人让仆人去打听,一会儿仆人就来回道,原是有个小子说的吉祥话让陈老爷高兴了,得到一个包着两个银元的荷包。
大红的灯笼下,人来人往中,众人都洋溢着喜气,谁也没想到变故突生。
举着大刀的山匪冲了进来。
慌乱地惊叫声中,大家都跑乱了,我看着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的陈夫人,连忙扬声大喊:“快保护老夫人。”
自己却傻傻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山匪毫无人性,见男人就砍,见女人就抓。
惊惧中,一只小手拉住了我,是才分到我院里的小
新婚之夜,丈夫陈仁知说要同我离婚,而后一去不归。
独留下我一人盖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连一句多的话都没有给我。
从此我被困在这小小宅院中。
几年后,他携一身着洋装的新式女子归家。
婆婆催促我们开枝散叶,可我眼里只有那个糙汉子。
尽管他大字不识一个,长得也也很粗犷,却愿意护我周全,忧我心伤。
后来,我轻声问他,“阿满,你愿意吗?”
他笑着回我,“我愿意的。”
有他这句话,我就满足了,于是也高兴地说,“好。”
1
整片山坡开满了红艳艳的桃花,犹如九天之上落下来的云霞,绚丽又夺目,让人恨不能立时抛下一切飞奔进那片红云中,好好的看个够,嗅个够。
十里红妆,喜乐震天。
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大红新郎服,胸戴大红喜花的是我的夫君,陈家大少爷陈仁知。
他作为新郎官,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意。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恨不能立时跳下马去,脱掉身上的大红新郎服,扔掉胸口戴着的大红喜花,跑得远远的,离开这儿,离开这个他从小长大,企图禁锢他思想的地方。
他是留过洋,出过国的人,思想开放,讲究的是人生自由,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关于我和他这份父母包办,不能自主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是抗拒的态度。
但我们幼时定亲,陈金两家结通家之好,婚俗六礼已过五礼,就差这临门一脚。
在当下的世人眼中,我早已是他的妻。
陈家父母对我这个儿媳妇很是看重,以死相逼,陈仁知不得已无奈之下只能娶了我。
新婚之夜,他才告诉我。
他想的是娶了我后,跟我说清楚,然后同我离婚。
他还说本来婚前就想去见我,把事说清楚的,可无奈,本地风俗促成,在没有成婚之前,不允许我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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