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天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腿被火化了,可我还活着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子义之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让你去了,省的他们说了啥你又伤心,但是他们好像知道你出车祸的事了,我说你恢复得很好。这样,去一下让大家放心也是好事。”冯天大概知道,我这个人比较i,不太会主动与人分享,也大概率没有告诉同学他出院就提分手的事,所以在曾经的老师面前,还需要我配合演出他的深情人设呢。“行。”一阵沉默后,他有点不自然的说:“安安,主要是我妈,他们觉得车祸这个事,对你冲击太大了,所以想让你冷静一段时间,不准我来烦你。”他还要继续说,被我打断,“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被我妈管的很严,所以没有办法”“所以你一个25岁的大小伙,腿长在你身上,因为你妈妈管得严,所以你就半身不遂了,生活,甚至脑子都不能自理了?我是小腿截肢了,我看你是脑干截肢了吧!”我深吸了口...
《腿被火化了,可我还活着啊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让你去了,省的他们说了啥你又伤心,
但是他们好像知道你出车祸的事了,我说你恢复得很好。
这样,去一下让大家放心也是好事。”
冯天大概知道,我这个人比较i,不太会主动与人分享,也大概率没有告诉同学他出院就提分手的事,所以在曾经的老师面前,还需要我配合演出他的深情人设呢。
“行。”
一阵沉默后,他有点不自然的说:
“安安,主要是我妈,他们觉得车祸这个事,
对你冲击太大了,所以想让你冷静一段时间,不准我来烦你。”
他还要继续说,被我打断,
“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被我妈管的很严,所以没有办法”
“所以你一个25岁的大小伙,腿长在你身上,因为你妈妈管得严,所以你就半身不遂了,生活,甚至脑子都不能自理了?
我是小腿截肢了,我看你是脑干截肢了吧!”
我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说多了,
“我不去!”啪的挂了电话,
听到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
-“哎呦喂,妹子雄起了!”
我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毕竟和鬼开茶话会都经历过了,
啥事都不能算是事儿了,我也看得开,
人性的趋利避害,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相比坦坦荡荡的自私鬼和利己主义者
我更看不起虚伪的茶艺家和把任何事的责任都归因于别人的巨婴。、
其实最近发生了什么,我大概知道了,
因为大学时处的比较好的学姐妹给我发信息了,
这我才知道,冯天在辩论赛同学群里,被人问起在医院好像看到出车祸的我。
没想到这小子戏精上身,为了塑造深情形象,
和大家说,他日以继夜茶不思饭不想的照顾我,还要忙项目审批,怎么怎么不容易。
我就不明白了,
>等等,这什么跟什么,
脑袋像被什么东西哐当砸了一下,嗡嗡地响着。
我突然想起了,早上那通殡仪馆来的电话和我的…
那条腿。
02
强效安眠药的劲很大,
那句话说完,周围又一阵低声呢喃,像极了老师背过去写黑板时的课堂,
我使劲想睁开眼皮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可是意识不争气地逐渐模糊了。。。
醒来时天光已大亮,感觉自己做了个梦,又想不起来具体是啥。
今日出院,冯天来的比之前那几次还晚,
新病人已经来看床位了,他还没来办出院。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截肢剧烈的疼痛,
和内心始终无法接受不完整的自己,
我忍不住疼,只好疯狂流泪。
冯天就拉着我的手安慰说:
“没事的,这不还有我呢!”
“以后你走不快了,我就背着你走。”
“老婆以后我做错事可不能踢我啊,因为你是钢铁侠,一脚能把我踢残废了呢!”
话很甜,可是听到心里,都是苦涩的味道。
隔壁床的大姐不时的给我说:
“你真有眼光,小伙子嘴真甜啊!”
可是我清楚的看到了,有一天医生在进行清创时,
他从外面走进了,正好看到我拆去绷带裸露在视线下的残肢时,那震惊中带着厌嫌的神情。
虽然,转瞬即逝 。
他掩饰得很好。
冯天是那种教养很好,从小就优秀到大的孩子,
也有一个很好的家庭,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而我,高中时家里突然遭逢变故,父母都离开了我。
所以读大学时,他能看上我,我一开始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可能作为孤儿,骨子里就有种莫名又挥之不去的自卑感吧,
哪怕我的成绩一点都不比他逊色,甚至经常绩点排
明明巴不得赶紧和我划清界限,摆脱包袱的,
这怎么一下子又上赶子要凑上来,
直到想起,当年的辩论导师陈老师也在群里,
而陈老师正好是和这小子负责项目对口的政府方大领导。
想通了这一点,我一整晚都气鼓鼓,不想吃饭也不想训练,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蠢,愚蠢的恋爱脑,蠢到为了这样的精致利己主义小人失去了一条腿,我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蠢货。”
方默估计是想哄我,岔开话题和我说: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师的心愿吗,那今儿就告诉你。”
我心头一震,
-“师傅的心愿就是跑一次全程马拉松啊。”
“啊,就这么简单?”
-“对呀,就这么简单!”
主线任务+2,这事虽然比露营大叔的吃一碗牛肉面难度大了不少,
但是胜在简单明晰,而且又是我的人生愿望清单里的任务。
比给蚊子姐找女儿可简单多了,
顿时感觉心情都舒畅了,离当富豪又近了一步。
虽然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怎么会这么巧呢?
我想再问问方默,他到底是怎么死的,生前是做什么的。
他又嬉皮笑脸问我是不是不气了,转他500心理咨询费。。。
09
行动能自如后,我打算先去趟殡仪馆,
去之前一晚,和老者以及其他人依依惜别。
因为如果能顺利取回腿兄,就可能再也见,哦不,听不到大家了。
果然到了殡仪馆,说明来意,
工作人员捣鼓半天电脑和纸质文档资料后,支支吾吾地说要问一下上级,
然后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领导被叫了出来擦屁股,
告知因为临时工作人员的失误,本来应该存放在殡仪馆的腿兄,
被误取和其他当天其他需要统一处理的无主骨灰一起处置了。
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还想去巴塞罗那看圣家堂。。。
我还想接着跑步,参加马拉松比赛,跑完42公里”我已经泣不成声。
“可惜,可惜现在哪也去不了了。”
-“明白了,你需要的假肢是一只可以陪你跑完马拉松比赛的腿,那咱们就照着这个目标去选,但是你也得答应我,要每天坚持不断地康复训练”
“我?我还可以吗?”
-“当然了,你去搜搜残疾人奥运会,有多少人戴着刀锋假肢参加短跑比赛,跳远比赛,有多少人戴着运动假肢参加全程马拉松比赛。”
我用视频软件搜索着相关的资料,边看边流泪边激动,
-“这个过程会非常艰难,也会很痛苦,但是相信我,你一定可以达到目标跑过终点的。”
“嗯,我不怕吃苦”
-“行,那我可化身魔鬼教练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儿怕了…”
半晌沉默,我终于问了出口
“吵吵哥,啊不,教练,你叫什么名字?”
-“请叫我…无名英雄”
“…”
-“英雄方默”
“这还差不多,我叫常平安,方师傅好”
-“这听起来有点像叫出租车司机,不过你的名字真好听”
我低头看了眼残腿,苦笑。
挺好,没死就是平安。
06
夜晚降临,家里又热闹了起来。
和那位低沉声音的老者交谈,
让我大概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在这个“集体宿舍”里,因为大家都是“无人认领”,
没有亲人的追思和纪念的仪式,所以这样的灵魂在骨骇入土后就极易生成执念,以灵魂体的形式存在,就是所谓的鬼。
至于我的腿兄为什么和大家混到一块去了,大概只能归咎于某个马虎的工作人员了。
据老者介绍,
每隔一段时间,殡仪馆会将这一期
引言
车祸被截肢了,还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殡仪馆打电话来:
“你的腿火化了的骨灰还要吗?要的话来取一下,不要我们就统一处理了。”
“那必须得要啊,等我能去取,先给我留着。”
一贯乐观的我琢磨着,回头得找个风水宝地,把我的腿兄弟一埋,
逢年过节,就烧巨无敌多纸钱,外加各种纸豪宅纸豪车,
那等咱百年之后一合体,
不是直接赢在了起跑线,一跃跻身富豪行列了。
挂了电话,我笑得龇牙咧嘴。
我一个逢庙必拜,逢忙必帮,逢流浪猫必喂的大好人,
在25岁这年就遭逢车祸,截肢失去了一条腿。
可谁曾想得到,到了晚上,
病房里只有氧饱仪显示屏发出的微弱蓝光和隔壁床的鼾声,
我的耳朵边却突然热闹了起来,好像置身于嘈杂的菜市场。
那条腿帮我连通了与下面…的通讯。
01
刚过八点,吃了止痛药和安眠药,好容易沉沉有点睡意,
突然耳朵边闹哄哄的,好像有一群人在说话,
我一个激灵,转头看去隔壁床大姐已经沉沉睡着,
有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周围瞬间陷入寂静:
-“大家安静,按照惯例
今天新来的那几个,说你们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什么意思?这些人是谁?
我的大脑正在濒于宕机中。
一个蚊子大的声音怯生生的响起:
-“被车撞撞撞的…”
-“下一个”
-“我...我好像是冻死的,在山顶露营,睡了一觉就到这了…”
是个中年男声。
-“到你了”
伴随着一阵许久的沉默,周围又开始蛐蛐起来…
-“等你呢,新来的”低沉的声音响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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