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言小海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病重:我回家替他愚公移山闻言小海全文》,由网络作家“风宵l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边角处,无数触须正从画中延伸出来。壁画中央的仙女面容裂成三瓣,露出内层覆盖着晶状体的口器。最内侧的祖宗牌位龛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暗格弹开的瞬间,祖父1958年的日记本正渗出黑色血丝。
《父亲病重:我回家替他愚公移山闻言小海全文》精彩片段
边角处,无数触须正从画中延伸出来。壁画中央的仙女面容裂成三瓣,露出内层覆盖着晶状体的口器。最内侧的祖宗牌位龛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暗格弹开的瞬间,祖父1958年的日记本正渗出黑色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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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日记在此时从怀中滑落。1953年的地质队照片飘进触须丛,我突然看清那个穿中山装的年轻队员——他后颈的痣与父亲一模一样。族谱残页在黏液浸润下显出血字:
动对准正在崩塌的隧道穹顶。
在最后几帧画面里,有某种比山岳更庞大的阴影正在云雾中舒展触腕。
四:移山者
我的骨髓在唱歌。
从地螾触须刺入肩胛那夜开始,每根骨头都成了共振腔。它们在寅时准时震颤,奏出与山体心跳同步的挽歌。祠堂废墟里那尊裂开的青铜钟,此刻正倒扣在我的胸腔里。
,煤油灯将他佝偻的影子投在碎石路上,那影子竟生出六条胳膊。我揉揉眼睛再看,分明是正常的人形。
“你爹等你好些天了。”他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声音像是从腹腔深处挤出来的。煤油灯玻璃罩上凝结着油状物,随火光摇曳折射出彩虹色光晕。我注意到他右耳垂挂着铜钱大的肉瘤,表面布满蜂窝状孔洞,随着呼吸频率张合。
进村的土路比我记忆中狭窄许多。不是道路收缩,是两侧山壁在不断增生肉瘤状岩块。那些暗红色凸起物表面布满血管纹路,有些已经破裂,渗出散发着铁锈味的黏液。乌鸦蹲在歪脖树上梳羽,抖落的羽毛在半空突然自燃,化作灰白蝶群扑向山坳。
老宅门楣上挂着的艾草早已枯成黑褐色,推开木门的瞬间,腐败的甜腥味扑面而来。父亲躺在那张榉木雕花床上,手腕被铁链磨得露出森森白骨,床头搪瓷盆里积着半凝固的黑血。最诡异的是他的眼睛——虹膜完全褪成乳白色,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正死死盯着房梁。
“...山要醒了。”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声带摩擦出砂纸般的杂音。我凑近要听清下文,他突然暴起抓住我手腕。枯枝般的手指冷得像冻肉,指甲缝里嵌着的荧光绿物质,在我皮肤上拖拽出鬼火似的痕迹。床板在剧烈晃动中裂开细缝,某种带着土腥味的低鸣从地底涌上来,震得窗棂上的符纸簌簌飘落。
子时的凿山声比十年前更近了。
那绝不是人类能制造的响动。先是沉闷的撞击,像是巨锤夯打岩层;接着是尖利的刮擦,仿佛有万把钢锯在切割山脊;最后总是以黏腻的吮吸声收尾,如同某种生物在舔舐伤口。我蜷缩在堂屋的藤椅上,看月光将窗外的怪影投在砖墙——那些枝桠扭曲的槐树,此刻倒影全变成了舞动的触须。
撬开地窖活板门时,铁锁已经锈成暗绿色。霉味混着腐臭涌上来,手电筒光圈扫过角落的铁皮箱,1953年的胶卷盒正在渗出黑色黏液。当我把胶卷按在卧房玻璃窗上显影,月光将那些扭曲的人形投在墙面:他们保持
着奔跑姿态,脖颈却180度扭转,每张脸上都裂开着相同的嘴型。
那是在尖叫。
后半夜我被滴水声惊醒。父亲床头的搪瓷盆不知何时翻倒,黑血正顺着床脚流向地面。借着残月微光,我看见血泊中浮着细小的鳞片,每片都刻着与族谱图腾相同的眼睛。当我伸手去捡,那些眼睛突然齐齐转动,虹膜里映出某个庞然大物的轮廓——它有着章鱼般的头颅,山峦构成的身躯,无数发光触须正从地脉深处苏醒。
二:石不语
二虎在隧道口拦住我时,手里握着半块带血的齿轮。这个儿时背着我在山涧摸鱼的汉子,如今眼白泛着黄疸病人似的浊绿,工装裤膝盖处沾满荧光黏液。
“你爹不该让你回来。”他把齿轮按进岩壁裂缝,金属与山体竟发出血肉交融的滋滋声,“从三年前第七钻探队失踪开始,山就...”
突如其来的汽笛声碾碎后半句话。运渣车从隧道深处驶出,车头灯照出岩壁上大片鳞状凸起。那些巴掌大的灰白色硬片边缘锋利如刀,缝隙间渗出胶状物,在灯光下折射出石油般的七彩光泽。
“这是三叶虫化石?”我伸手要摸,被二虎猛地拽回。他脖颈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数次才挤出声音:“它们在长。”
当晚我蜷在村公所档案室,泛黄的地质报告从指间滑落。1965年省勘探队记录中明确写着“岩层无生物化石”,但2018年的最新报告却用红笔标注着“鳞片状增生体,成分未知”。窗缝钻进的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恰好落在地图某处——父亲床头的族谱图腾,竟与山体等高线完全重合。
盖革计数器的警报声在隧道内炸响时,二虎正用矿灯照着岩画。那些由荧光黏液绘制的图案像是孩童的涂鸦,但当我后退三步整体观察,所有线条突然扭曲成非欧几里得几何体。视网膜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岩壁仿佛变成融化的沥青,数百双复眼从流体中浮现。
“别看!”二虎用沾满黏液的手套捂住我眼睛。黑暗中,某种多节肢生物爬行的窸窣声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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