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霄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河湾新娘后续》,由网络作家“摆烂的掌心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河工志》末页被撕去的残章。她将灵珠投入真火,三百道女魂哀嚎着融入烈焰。火光中浮现玄霄破碎的识海,那个暴雨夜,少年将军被村民灌下符水,生生剜出双目...江心突然炸起百丈水幕,河妖本体竟是无数胎衣裹成的肉山。青禾脚踏龙骸结印,灵珠在真火中化作流光长剑。龙骨自江底破浪而出,缠绕着历代新娘的怨气融入剑锋。灵珠破碎的刹那,三百道女魂竟凝成新娘出殡的纸轿。青禾踩着漫天飘洒的纸钱跃向肉山,嫁衣金线突然暴长——这哪是什么吉祥纹样,分明是河妖植入她血脉的傀儡丝!“玄霄,接好了!”她反手剜出心脏,带着金线捅进自己咽喉。喷涌的血雾中,镇河钉发出龙吟,将正在啃噬青铜剑的肉团死死钉在龙骸眼眶。最后一缕意识消散前,青禾看见月光中浮起三百盏莲花灯。每盏灯芯都坐着...
《河湾新娘后续》精彩片段
河工志》末页被撕去的残章。
她将灵珠投入真火,三百道女魂哀嚎着融入烈焰。
火光中浮现玄霄破碎的识海,那个暴雨夜,少年将军被村民灌下符水,生生剜出双目...江心突然炸起百丈水幕,河妖本体竟是无数胎衣裹成的肉山。
青禾脚踏龙骸结印,灵珠在真火中化作流光长剑。
龙骨自江底破浪而出,缠绕着历代新娘的怨气融入剑锋。
灵珠破碎的刹那,三百道女魂竟凝成新娘出殡的纸轿。
青禾踩着漫天飘洒的纸钱跃向肉山,嫁衣金线突然暴长——这哪是什么吉祥纹样,分明是河妖植入她血脉的傀儡丝!
“玄霄,接好了!”
她反手剜出心脏,带着金线捅进自己咽喉。
喷涌的血雾中,镇河钉发出龙吟,将正在啃噬青铜剑的肉团死死钉在龙骸眼眶。
最后一缕意识消散前,青禾看见月光中浮起三百盏莲花灯。
每盏灯芯都坐着梳妆的新娘,她们对着江面破碎的倒影,终于唱出了那首迟来三百年的《却扇歌》。
黎明刺破血月时,青禾在龙骸上醒来。
嫁衣金线已褪成寻常绣纹,腕间胎记化作鳞片形状。
她望着顺流而下的并蒂莲花灯,那是新娘们最后的送嫁。
祠堂地窖深处,新铸的镇河碑上刻着三百个名字。
青禾将银簪插进碑顶龙纹,听见江风送来断续的回响——是堂姐当年未唱完的灶王调,混着玄霄佩剑的清鸣。
每逢清明子时,江心会浮起半截青铜剑。
有渔夫说曾看见白衣新娘端坐剑上梳头,发间别着浸血的银簪。
更诡异的是,那些祭拜镇河碑的村民,后颈都生着与当年轿夫如出一辙的纸人压痕。
(全文完)
禾整个人朝前栽去。
后颈突然贴上冰冷之物,竟是红棺不知何时开了条缝。
那股寒意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抓挠声愈发急促,这次她听清了,分明是铁链拖过木板的动静。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且慢!”
一声清喝破空而来,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撕裂了这恐怖的夜幕。
青禾猛地掀开盖头,只见银光如练劈开雨帘,斩断即将缠上她脚踝的猩红绸带。
持剑的青年踏着棺椁跃入轿中,月白长衫掠过她眼前时,带来清苦的檀香气。
那一瞬间,青禾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闭气。”
青年反手将符纸拍在棺盖,转头时露出脖颈狰狞的烙印。
青禾突然想起守棺人的传说——那些自愿钉入镇河钉的活死人,据说要在江底守满九十九个冤魂才能轮回。
然而,眼前的青年却让她感觉到,他的遭遇并非自愿。
青年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不屈,那脖颈上的烙印,仿佛是他与命运抗争的勋章。
棺中陡然爆出凄厉哭嚎,整顶花轿竟渗出汩汩血水。
那血水如泉涌般,瞬间染红了轿内的一切。
青年剑锋挑开她嫁衣襟口,朱砂胭脂遇血化作黑烟:“傀儡香?
难怪村民如提线木偶。”
这甜腻味道让她想起村长家地窖——每年七月,外乡货郎带来的黑陶罐,总会让全村人癫狂三日。
那黑陶罐中的神秘物品,仿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散发着令人迷失心智的气息。
江面忽起漩涡,三百具缠着水藻的白骨浮出水面,腕骨皆系着褪色的红绸。
那些白骨在水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青年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画咒:“记住,子时三刻棺中新娘要唱的从来不是祈福谣......”玄霄的指尖血触到额头的刹那,青禾突然尝到铁锈味——这根本不是玄霄的血!
三百道不同味道的腥甜在舌根炸开:六岁堂姐喉头血的酸涩、去年沉江新娘腕血的苦咸...原来守棺人的血脉早已被替换成历代祭品的怨气。
青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能感受到那些逝去新娘的痛苦和怨
棺椁前,玄霄残破的躯体正被铜钱草吞噬。
神婆裂开的腹腔中,肉团怪物咀嚼剑身的声响混合着江底冤魂的呜咽。
她颤抖着摸向心口,嫁衣金线在皮下蠕动,每一根都带着祠堂香火气的灼痛。
“叮——”怀间突然传来玉磬清音。
青禾扯开浸血的内襟,发现晨起时阿娘塞来的银簪竟裹着层蜡封。
簪尾辟邪纹渗出的血珠正在融化封蜡,露出内里半片龙鳞。
鳞片边缘的青铜锈迹与玄霄佩剑如出一辙,映着月光显出“镇河”二字。
江面旋涡突然静止,三百具新娘尸骨齐齐转向祠堂方向。
青禾耳畔响起堂姐出嫁前夜的耳语:“灶君像后的暗格里,藏着能看见真龙的眼睛...”当年她只当是孩童戏言,此刻鳞片却灼得胸骨发烫。
祠堂地窖弥漫着陈年胎衣的腐臭。
青禾踩着满地陶瓮碎片,在蛛网密布的神龛后摸到暗扣。
机括转动声惊醒了瓮中双头婴尸,它们用脐带缠住青禾脚踝时,暗格中滚出枚莹白珠子。
“这是...鲛人泪?”
青禾想起玄霄教过的辨物诀。
珠子触到银簪龙鳞的刹那,内里浮现三百道女子残影——正是历代新娘被抽离的生魂。
她们蜷缩在珠中重复梳头动作,每梳一次,发间就掉落沾血的铜钱。
婴尸突然发出尖啸,青禾被震得耳鼻渗血。
慌乱间她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珠子上,女魂们突然停止梳头,齐刷刷指向房梁。
梁上悬着的除祟铜铃应声炸裂,掉出半卷泛黄的《河工志》。
“万历十九年,沉九十九具处子棺,以龙骨为楔...”青禾就着月光辨认字迹,看到“镇河将军自剜双目炼化灵珠”时,手中白珠突然滚烫。
那些女魂的指尖正渗出黑血,在珠面写下“江心礁”三字。
子时的江心礁石泛着磷火幽光。
青禾攥着灵珠涉水而行,嫁衣下摆缠满饥饿的水鬼。
当她踩到礁石上那个与鳞片完全吻合的凹槽时,江水突然沸腾如煮。
龙鳞嵌入瞬间,整块礁石向上抬升,露出森白巨兽骸骨。
青禾触摸着横贯龙首的断剑痕——正是玄痕——正是玄霄佩剑的制式。
骸骨眼眶中飘出青碧色火焰,触到灵珠立即化作金红色,将她发梢未干的血珠燃成灰烬。
“原来九阳真火要活人精血为引...”青禾想起《
堂姐的骷髅正咬住她的裙角,腕骨上那串桃核手链还在泛着微光——正是当年她们在灶王爷生辰那天共同穿制的。
那桃核手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她们曾经的姐妹情谊。
“喀啦”桃核手链突然断裂,十二枚桃核坠入江中。
已经化作白骨的新娘们突然发出清越的啼哭,整条江的旋涡开始逆向旋转。
青禾握紧簪子扑向神婆脚下的檀木箱,簪尖刺入锁眼的瞬间,箱中飞出三百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符。
玄霄的指尖血在青禾眉心灼出一道焦痕。
剧痛中,她看见腐烂的新娘们正在江底梳头——她们泡发的指尖捏着人骨梳,每梳一下,发间就掉出白花花的蛆虫。
那些蛆虫在江泥里扭成生辰八字,正是红棺内侧刻着的咒文。
“别看水里的倒影!”
玄霄的警告晚了一步。
青禾瞳孔里映出自己七窍流血的模样,嫁衣下摆爬满正在交配的尸蟞。
她终于明白为何夜嫁要选在子时——这是阴阳交替的时辰,活人能看到自己惨死的预兆。
那恐怖的景象让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神婆的鳞片在月光下炸起,脖颈突然伸长三尺,裂开的嘴角淌出墨绿色黏液。
那黏液散发着刺鼻的恶臭,令人作呕。
黏液滴在轿夫后颈的黄纸小人上,纸人顿时睁开猩红的眼睛。
八个轿夫齐声哼起诡异的童谣,他们的喉结随着曲调上下滑动,仿佛皮下藏着蠕动的蜈蚣。
“新娘哭,棺材酥,老鼠叼着脚趾骨”青禾的银簪突然发出婴啼。
簪尾辟邪纹渗出血珠,在棺盖上烫出焦黑的符咒。
三百具白骨应声仰头,她们黑洞洞的喉腔里伸出紫黑色的长舌,舌尖卷着当年含在口中的铜钱。
铜钱落地成阵,江心顿时浮起二十具新鲜女尸——正是近三年
尸油混着合欢香的味道从盖头缝隙钻进来时,青禾数到了第三十六声铜铃。
那股浓烈而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轿底的抓挠声突然变了调——这根本不是指甲刮木板,分明是铁链拖拽着谁的踝骨,在朽木上磨出带血丝的碎屑。
那刺耳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呼喊,让青禾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新娘子,过石桥咯——”神婆沙哑的嗓音穿透雨幕,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犹如恶魔的低吟,直刺青禾的灵魂深处。
青禾攥紧袖中那根阿娘今晨偷偷塞进嫁衣的磨尖银簪,簪尾缠着的褪色红绳,分明是祠堂供桌上系了二十年的那根。
冰凉的簪身刺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她却浑然不觉。
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盖头下若隐若现的红棺所吸引,棺面上那些暗褐色的纹路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每一道都仿佛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怨,让她不寒而栗。
河湾村的夜嫁习俗已经延续了整整三百年。
每逢七月半,就要把年满十八的姑娘送进雕花红棺,趁着子时抬到江心沉祭。
青禾还记得六岁那年,堂姐被抹上特制的朱砂胭脂时,眼角渗出的血泪把白麻衣领染得通红。
那一幕成为了她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如今,自己也被卷入了这可怕的命运之中。
堂姐当时那绝望的眼神、凄厉的哭声,还有那被血泪染红的衣领,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青禾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曾无数次在深夜被这个噩梦惊醒,冷汗湿透衣衫,而如今,这噩梦竟成为了现实。
轿帘忽然被夜风掀起,青禾瞥见江岸乌压压跪着的村民。
他们额头贴着黄符纸,随着神婆摇动招魂幡的动作,齐刷刷将脸转向花轿。
那些空洞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活像晒干的鱼目,毫无生气,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执着。
月光如水,洒在这些村民的脸上,却无法照亮他们那深陷的眼窝和麻木的神情。
他们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恐怖的仪式。
“吉时到——”神婆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青禾的耳膜。
八名轿夫同时跺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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