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五六分钟。
那是在一条南北向的公路东侧,就像寻常的那种沿街门店,挂了个四字招牌,绿底白字,写着“MY托管”。
拿出手机再对了下位置。嗯,没错,我就进去了。
地方不大,一两百平的样子。墙皮白得发亮,卷帘门上的蓝色塑料膜都没撕,像是装修没多久。走廊正对方向的铁栅栏门半开着,另一边是荒废的院子,杂草丛生,到处堆砌着红砖块和水泥块,还有个生锈的篮球架倚在院子外墙上。
机构房间左边是个书架,上面放了一些儿童读物,书架东边是个一米长的蓝漆长椅,上面挂着平板大小的表,座椅往里是两人宽的T字型过道,西北东。
右手边有两间屋子,近的是间教室,里面放满了老式长课桌,约摸有十来个学生,一个中年女人正上课的,里面没有我那个朋友。远的因为门上玻璃不透明,贴着闲人免进的牌子。两门中间同样放着一个蓝漆长椅,椅子上方的墙上挂着经营许可证。
拿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有回音,是从北边传来的,我下意识向那边看过去。
向北的过道,左侧是两个小点的房间,右边同理,北侧是个很厚重的铁门,紧闭着。
他从左边近的房间出来了,领着我径直去了先前南边的大教室。
他进去叫了个人出来,是那个讲课的,说这是老板,对老板说这就是我那朋友,就转身回到先前那屋了。
老板长相平庸,枯黄的皮肤,狸花猫般锐利的眼神,戴着副黑框眼镜,一头长发凌乱散落,骨瘦如柴的身子。
她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