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黑阿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 全集》,由网络作家“亚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晚我没睡好,女孩的那道疤一直冒出来,还有我哥的。我想不明白。次日上午十一点多,有人在楼下敲门,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探头看向楼下,问你找谁啊!那人抬头看向我,我才知道他是我哥,三年不见他已经变样了。我光着脚拄着拐下楼开门,拐杖戳在楼梯踏步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我听着这声音不觉步伐更慢了,我问自己他真的是我哥吗?我哥怎么会是一个为了女人而殉情的人?这样一想,昨日那个女孩的脸又跳了出来,随之一跳一跳的还有她走路时的白色衬衫。我突然决定隐瞒这件事。开了门我哥提着行李走了进来,顺嘴问我腿怎么样了,我说恢复的不错。他个子长的更高,只是还是那么瘦,身上有超脱年龄的老练。这些都让我陌生,陌生的让我不敢看他的脸。我问他你真的是我哥吗?他转身看着我,忧郁的...
《长夏,她与他与我。黑阿 全集》精彩片段
一晚我没睡好,女孩的那道疤一直冒出来,还有我哥的。
我想不明白。
次日上午十一点多,有人在楼下敲门,我揉了揉眼睛爬起来探头看向楼下,问你找谁啊!
那人抬头看向我,我才知道他是我哥,三年不见他已经变样了。
我光着脚拄着拐下楼开门,拐杖戳在楼梯踏步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我听着这声音不觉步伐更慢了,我问自己他真的是我哥吗?
我哥怎么会是一个为了女人而殉情的人?
这样一想,昨日那个女孩的脸又跳了出来,随之一跳一跳的还有她走路时的白色衬衫。
我突然决定隐瞒这件事。
开了门我哥提着行李走了进来,顺嘴问我腿怎么样了,我说恢复的不错。
他个子长的更高,只是还是那么瘦,身上有超脱年龄的老练。
这些都让我陌生,陌生的让我不敢看他的脸。
我问他你真的是我哥吗?
他转身看着我,忧郁的眼中有几丝不解和茫然,他打量起堂屋中的点点滴滴,确定一切如同昨日,才说我是不是把脑袋也摔坏了,连亲哥都不认得。
虽然是亲哥,可我们年纪差距四岁,上学时他还窝在房间不出来专心学习,所以打小也没玩在一起。
他对于我来说,确实陌生。
我心中新起的念头愈发清晰,甚至因这个念头,我开始兴奋。
那是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想从十万里高空一跃而下。
阿刚用板车拉着一车西瓜从镇子上走过来,黑子和他轮换。
他们到我家的时候,身上早就湿透,汗珠子从他们黝黑的皮肤滚下来,我说阿刚啊以后别嘲笑黑子黑了,你们都一样黑。
自从吃了黑子带的包子,阿刚对黑子客气了很多,也走的近了。
他们知道我哥今天回来,用卖西瓜赚的钱买了些卤菜,还有汽水。
我拄着拐杖走到外面菜园,也不管是哪家的菜,看中了就摘,黄瓜青椒小青菜长豆角装了一盆回来,我想叔叔婶婶们应该不会责怪我这样一个残疾人吧。
回到院子,阿刚坐到厨房开始烧锅,黑子洗了米在大锅煮饭,洗了菜搁小锅炒菜,俨然继承了他妈的本事。
我哥反而窝在他的房间,没有一点动静。
我差点以为他回来是为了让我照顾他。
阿刚说下午让黑子去看瓜摊,让我在家陪陪我哥。
黑子看着
忽不定。
然后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说我和你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他似懂非懂。
我说我从你身上看到我身上也有的问题,我不会重蹈覆辙。
还有,我不会相信老妈会逼到你们寻死。
你要是看见她在你门外喊你吃饭的样子,也不会相信。
他起身上楼回到房间,灯也没开。
我喊他洗碗,他也没理我。
我只能拿着板凳放在水池边,左腿跪在上面洗着碗筷。
在拿着板凳回到厨房,继续半跪着收拾厨房,然后烧水洗澡。
这就是我从他身上学到的。
第二天我起来发现院子里多了张桌子,上面放着煎蛋,咸缸豆,还有薄薄的鸡蛋饼,我哥从厨房端出两碗白粥。
他看见我说赶紧刷牙洗脸吃早饭。
怪了,睡一晚人还能变勤快?
我想。
喝粥的时候,他说今天想去老爸厂里看看。
我说好啊,我一个人在家没事。
他说不认识,让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说好,吃完饭我给阿刚家打了电话,想让他早点骑车过来。
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她一直咳嗽,也不知可听清了。
十点多阿刚骑车过来,我哥看着那辆熟悉的自行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他跨上车,腿都能直接踩在地上。
他真的长大了。
我说别走河道,怕又摔下去。
他信了,说好,然后选了山丘之间起起伏伏的土路,这条路很难骑,上坡的时候他几乎站起来踩,但是他没让我下车。
我看着他精瘦的后背,心中开始摇摆,想告诉他佘晗没死。
还是算了吧。
我又想。
我爸的小厂是做塑料袋的,我们到厂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他搬着一捆硕大的蛇皮袋想放在那辆破旧的摩托车上。
我哥把车停好,小跑着帮着抬起架上去。
蛇皮袋从我爸肩膀挪开后,他才看见我哥,我看见他的脸轻轻抽动了一下,然后他说里面还有一袋,来搭把手。
他们并排走了进去,抬着一个大袋子走出来。
两个大袋子垒在一起,我只看到我爸小半个身子。
我妈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哥,她的脸就像面团被擀面杖压了一样舒展开。
她又跑了进去,拿着两片西瓜走了出来,说天热,吃个西瓜吧。
我爸一片,我哥也接过一片。
我将拐杖扔在一边,骑上自行车,忍着痛向着大河骑去。
我准备了新的谎言,比如同学骑车送我来的。
电子表快到十点的时候,远处出现一粒西瓜籽大小的黑点,黑点越来越大,直至出现完整的轮廓,我兴奋且紧张,心像是吊在空中。
她将车窗降下,好奇的打量着我,说到前面掉个头,返回时让我上车。
我将拐杖收好放在后排,小心翼翼的坐上副驾驶,贪婪的闻着皮革的香味,屁股崴来崴去感受着沙发的熟软,心中乐的忘记了边上还有人。
“系好安全带。”
她提醒我,看我发蒙,手指向右边车柱,“系好,还有,不要乱碰所有的按钮。”
我被训的像个小学生,唯唯诺诺的照做。
“钱呢?”
她对我摊开手掌。
我掏出那张百元,迟疑了下才放在她的掌心。
她很意外,拿着钱对着从车窗穿透过来的太阳仔细检查。
“你哪里搞的?
不是偷的吧?”
她的手指又捻了捻纸钞。
我说肯定不是。
她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盯着我,说:“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十块钱对于你们学生来说可不是小钱,就为了坐十几分钟的车子,这可不划不来。”
“划得来。”
我抢答,在拖我可能真的会后悔。
她见我回答的如此迅速,分了神似得看着我,然后将钱塞回我的手中,看向前方点火启动。
“这次就当带你体验一下吧。”
她的手从我的手腕划过,细腻的触感像火一样灼烧着我,这是我哥牵过的手,它果然是如众不同的。
我沉浸在这种幻想中,车子动了起来,我才清醒。
车子开得很慢,我的手臂搭在车窗上,探头看向外面不断退后的景色,突然理解了辛苦在外忙碌的爸妈。
如果他们也买辆车,全年不回家陪我我都会好开心。
车子渐渐靠近山区,群山层叠渐渐雄伟,我只觉得自己渺小。
“来过这边吗?”
她打破了沉默的车厢。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你不是说不住在这边吗?
跑这么远来爬山?”
我老老实实的说我太奶奶就是从最高的那座山的顶峰山坳处下来的,小时候跟着父母每年爬山去拜年,上初中后就没在去过。
我试着在脑海中回忆那些爬山的经历,却只想起一些奇形怪状的巨石。
我才十八岁,竟然已经开始遗忘。
“那你也算有一些山里人的血统了。”
她说。
我不明白什么
点,我人生中吃的第一个包子就是他给我带的,而他之所以给我带包子,是因为我主动和他说话——所有人都讨厌他身上的味道。
所以他来看我的时候,给我带了很多包子,韭菜鸡蛋粉丝馅儿的,香菇肉的,红豆沙馅儿的,我喜欢甜的,所以红豆沙馅儿的他带的最多。
我也知道其他口味的包子,他是为阿刚带的。
阿刚也讨厌他身上的味道,一直不愿与他交好。
“你早上热一热就能吃。
我放冰冻里面,不然坏了。”
黑子边放边说。
“他不吃肉的,给我吃吧。”
肉馅儿的包子上面有个小圆褶子,他挑出来就吃,巴掌大的包子,两口就塞进嘴里,也不管凉了。
“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我笑着说,“自己倒水。”
阿刚边吃边喝水边问我:“你说的卡车是什么颜色的?”
我说蓝色。
“看清车牌了吗?”
我想了想,说只看见一个35。
“他开的快吗?”
我说快啊,就是因为太快才吓到我。
“是不是对着你开过来的?”
我愣了下,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想说啥?”
“肯定是对你来的,说不定还喝酒了!
农村这一块都没交警查的,肯定喝酒了。”
他两只手比划着,人也开始摇晃,装作醉酒开车的模样,然后人突然怔住,瞪着两眼煞有其事的说:“我们要找到他!”
“找他干啥?”
黑子问。
阿刚给他一个白眼,看着我说:“让他赔钱啊!
阿文都被撞成这样了!”
“我是被吓到的,不是他撞得!”
“我问了,开快车吓路人导致路人受伤也有责任,尤其是醉酒情况。”
他说的跟他在现场一样,但这些话确实影响到我。
我问他要是找到了怎么让对方赔钱。
他只是笑,说他有办法。
但是前提是得找到。
他给我出了个注意。
我们地处丘陵,但也有高山,这些高山围着我们,从天上看我想应该就像个盆子,大河就是群山溪流汇聚而成,这些溪流在西边汇成一条中等的河道,西北方也有一条,两条在我们村上几里路的地方汇聚,所以那里也是个三岔口,有两座桥,一家便民商店。
阿刚从市场批了几十个瓜,在三岔口找了靠河的一处空地,让我天天坐在那卖瓜。
那辆车一定还会经过。
一连几天过去,车没等到,瓜卖了
是山里人的血统,就问她。
她扭头扫过我一眼,说出两个字,“坚韧。”
我开心起来,这是一个好品德,难怪我能拄拐走两里路来等她。
车子停在山脚水库边,她下车站在水库旁,伸展着四肢。
我推开车门抬腿直接下车,完全忘了左腿受伤这件事,直至它传来疼痛,我啊的一声摔在地上。
她惊吓的喊出一句怎么了,绕过车头看着我狼狈的趴在地上,竟然笑了起来。
她一笑,我觉得不疼了。
“能帮我拿下拐杖吗?”
我说。
“走了,上车吧。”
她走过来,弯腰驾着我的胳膊,将我抬起扶着我坐回副驾驶。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异性接触,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她也坐回车子,却压根没有点火离开的意思,只是沉默盯着挡风玻璃上的蝴蝶,当蝴蝶轻盈的扇动黑黄相间的翅膀,飞向空中,最终和大山化为一体时,她终于开口。
“你说的那个山坳,那个深山里的村子,是我老家。”
我侧头看向她,觉得不可思议。
“每年也只有正月,才有人上山来我们村。”
“那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呢?”
我的好奇心上来了,那个村子不大,百十户人家,有世代居住的,也有战争时期躲上去的。
想到这我的脸僵硬了起来,她见没见过我我不清楚,但她一定在那时候见过我哥!
他们不可能那时候就相识了吧?
“不记得,那么小谁记得?
而且我上初中时就搬下来住在这边的亲戚家。”
她说。
“那时候我家可穷了,没钱买自行车,上学放学都是靠脚走。
还好是山里人啊,不然可真坚持不了。”
我初一上学期走过,从我家去学校都要走四十多分钟,她从这里出发的话,至少要走一个半小时。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更年轻的她,背着书包默默的走着这么长的路,早起晚归。
我开始同情她,只觉得她好可怜。
全然忘记我正坐在她的车里。
“初中走了三年啊?”
我这样问。
她的脸上飞上一抹笑容,像是想起什么甜蜜的事,摇着头说:“也没吧,只走了一年,初二分班遇见一个同学,他每年上山去我们村拜年,我见过他,所以成了朋友。
恰好他又住在附近,我就每天坐他的车。”
难道那人是我哥?
不,一定是我哥。
他们竟然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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