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陈的其他类型小说《别靠近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周不复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未移开视线,依旧牢牢盯住我,像是要刻进骨髓。我被他看的有些莫名,问:“怎么了?”他很认真问我:“夏青青,嫁给我,你开心吗?”我愣了几秒。贺斯阳是矜贵的少爷,傲慢任性,高高在上,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大概都是因为我。高中时候和我坐同桌,上课被逼着只能睡觉,不许出声。大学时候和我做朋友,为我挡酒驾撞过来的汽车,落下终生残疾。我答应他的求婚,不能单纯说开心或者不开心,他早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离不开,割舍不掉。“算了,这什么破问题,”见我久久不回答,贺斯阳转开视线,“能嫁给我,你肯定很开心!”“是。”我笑了下。但贺斯阳却没笑,他很沉默地牵过我的手。18.第二天是大晴天,这应该是个好兆头,我想。但幸运似乎从来不会眷顾我。从前是,现在也是。远郊...
《别靠近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并未移开视线,依旧牢牢盯住我,像是要刻进骨髓。
我被他看的有些莫名,问:“怎么了?”
他很认真问我:“夏青青,嫁给我,你开心吗?”
我愣了几秒。
贺斯阳是矜贵的少爷,傲慢任性,高高在上,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大概都是因为我。
高中时候和我坐同桌,上课被逼着只能睡觉,不许出声。
大学时候和我做朋友,为我挡酒驾撞过来的汽车,落下终生残疾。
我答应他的求婚,不能单纯说开心或者不开心,他早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离不开,割舍不掉。
“算了,这什么破问题,”见我久久不回答,贺斯阳转开视线,“能嫁给我,你肯定很开心!”
“是。”
我笑了下。
但贺斯阳却没笑,他很沉默地牵过我的手。
18.第二天是大晴天,这应该是个好兆头,我想。
但幸运似乎从来不会眷顾我。
从前是,现在也是。
远郊的教堂里,我穿着婚纱,一个人孤零零坐着。
没有牧师,没有亲朋,没有祝福。
也没有贺斯阳。
他没有出现,在我怀着期待,要成为他妻子的这天,他丢下了我。
我从天亮等到天黑。
教堂的门被人推开,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同时,最后一缕夕阳余光缓慢地透进来。
我转头,看着逆光中的男人一步步走来。
走近了,他的面容一点点清晰,俊朗的轮廓,挺拔的身姿。
是陈湛。
我眼底期冀的神色一点点消失,垂着头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陈湛像多年前的那个雨夜一样,矮下身,蹲在我面前,仰着头温柔地看我,但神色是痛苦的,良久,他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来的不是他。
我垂着头,没说话。
“贺斯阳联系了我,”陈湛把一封信放在我手中,“他留给你的,打开看看。”
我怔怔地看他,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颤抖着手去拆信封,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我拿不稳,打开的时候纸张飘在地上。
陈湛弯腰帮我捡起来,递到我手里。
我展开纸张,贺斯阳在上面留了三句话:“夏青青,别哭。”
“如果你因为失去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
“明天,是新的一天,做你想做的。”
我的眼泪落下来,啪嗒啪嗒砸在纸张上,晕开了他深色的字迹。
他已经和叶明珠去了德国。
而且有传言说,他们在出国之前订了婚。
我努力屏蔽这些信息,只低头学习。
突然,我的脸被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我下意识躲开,下一秒,看清递到面前的饮料。
“不喝,谢谢。”
贺斯阳把瓶子塞进我手里,不耐烦说:“给你敷脸的,这么多天了,还跟个猪头似的,看着碍眼。”
我……你也可以不看。
哦,不对,他好像确实没办法不看,谁让他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又选了我旁边的位置。
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冷笑:“你父母还真下得去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嗯,喝了点酒。”
“跟谁?”
我低头继续做题,没搭理他。
贺斯阳又恢复到最开始的状态,上课睡觉,下课打球,绝不影响我学习。
估计是怕我真的杀了他。
不仅如此,一模考试的时候,考场顺序被打乱,隔壁班混混知道我和他一个考场后,下课专门来了一趟我的座位。
他一副摔摔打打,二五八万的拽样。
但核心宗旨只有一个:帮他作弊。
我一直低头做题,没说话。
混混恼了,一脚踹在我的桌子上,桌腿和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桌沿猛地撞在我的胃上,我下意识躬起了后背。
这巨大的声响吵醒了一旁睡觉的贺斯阳,他气压很低地抬头,冷着脸看过去。
对方一看清他那张脸,态度立刻大转变,躬身哈腰叫“阳哥”,然后一溜烟跑了。
我继续做题,贺斯阳接着睡觉。
晚自习的时候,贺斯阳迟到了,而且进来的时候,颧骨上带了点伤。
他又用那种独特的入座方式,手撑着桌面跳了进来,嘶了两口气,有些得瑟说:“明天放心考。”
“嗯?”
我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贺斯阳说:“人被我打住院了,他明天考不了,你别想着帮他作弊的事。”
我……12.时间一转眼来到六月。
高考前一天,夏怀素说她在考点旁边订了酒店,让我过去住。
我又检查了一遍文具和证件,等着夏怀素收拾好,我们就可以出发。
但是出乎意料,夏怀素说:“我就不跟着了,你好好考。”
我难以置信看她。
夏怀素蜡黄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不去,你能自在点,没准超常发挥。”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松口气,
监控坏了,”贺斯阳继续说道,“对了,把这个女人泼咖啡的那段保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好的老板。”
服务生领命离开。
女人神情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你删了监控也没用,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我有的是人证。”
贺斯阳看她一眼:“是吗?”
莫名地,女人后退了一步。
我拽了下贺斯阳的袖子,示意他差不多行了。
贺斯阳很自然地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但很快恢复自然,笑着对他说:“走吧。”
16.再次见到陈湛那天,是一个下雨天,像很多年前我借酒吻他的那个夜晚。
他的车子停在一中对面的马路边。
我知道他在等我。
昏黄路灯勾勒出他孤独的轮廓,他就那样长久落寞地坐着。
晚自习结束后,我撑着伞站在他的车旁,敲了敲驾驶座的窗玻璃。
车窗很快降下来,紧接着,呛人的烟味飘了出来。
车内的人看清我的脸,反应了一下,然后连忙掐灭手中的烟,有些抱歉地笑了下,他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攥紧了伞柄,心脏牵引着指尖,透出酸麻感。
车内烟雾缭绕,他烟抽的很凶。
前后车窗都被降下来,雨丝争先恐后飘进了车内。
等到烟味散尽,陈湛示意我上车。
我坐进副驾驶座,密闭空间内出现短暂的沉默。
陈湛先开了口:“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为什么不回?”
八年,三千多条信息,平均每周一条,永远得不到回复,但陈湛坚持了八年。
这八年,我最开心,是收到他的信息,最难过,也是收到他的信息。
想知道他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发生了哪些有趣或开心的事情,想了解他的生活。
陈湛偶尔会在信息中提及这些,这能让我高兴好久。
但我不能回复,因为一旦我回复了,哪怕是一个字,我对陈湛汹涌的情感,就会冲破栅栏,再也控制不住。
“不知道回什么,而且,没有什么好回复的。”
我撒了谎,我怎么可能对他的信息无动于衷。
“夏青青,”陈湛苦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
他说:“我的喜欢,真的就一文不值吗?”
他说:“真是可悲,被你这样作践,我到今天竟然还想要问你,能不能重新开始。”
他说:“夏青青,我还有机会吗
说:“知道了。”
高考两天,我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不去想任何会影响情绪的人和事。
最后一场收卷铃声落下的时候,无数考生风一样冲出了考点。
考场外站满了焦急等待的家长。
我以为我会看到夏怀素,但是没有。
回家后我才听说,夏怀素住院了。
她在我去酒店的当晚,晕倒在了家门口。
直到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才有路过的行人发现她,帮她叫了救护车。
她在医院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叮嘱身边的人,不要联系我,不要影响我考试。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还撑着最后一口气。
“考得、怎么样?”
她说话很费劲。
我用力地点点头。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最后的最后,她说:“别恨我。”
我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痕,说:“不恨。”
我记得她在别人骂我野种的时候,下意识替小小的我捂上了耳朵。
我记得外婆哭闹着要她把我丢孤儿院的时候,她拿扫帚毫不留情赶走了自己亲妈,和她断绝关系。
未婚生子,我让她身败名裂,但她从没想过放弃我。
我知道她偏执、神经质,对待早恋杯弓蛇影。
她不想我步她后尘,落得如今下场。
她知道自己没本事,所以近乎极端地想让我有一技之长,可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立足。
至于陈湛,让我放手的,从来不是她的阻隔,而是我的自卑。
“青青,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
夏怀素说完这句话,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我后来翻到她的检查单才知道,撕掉我日记的那天,她被检查出食道癌。
13.我以前总想着要离开,逃离这里,逃离夏怀素。
但是事到如今,我却填报了当地一所名声在外的师范大学。
我半工半读地读完了本科,后来又靠着奖学金,读完了研究生。
毕业后,我回到母校教学。
14.一中旁边的咖啡馆里,对面坐着的中年女人衣着昂贵,妆发精致,手指上硕大的钻戒闪闪发光。
她说:“夏老师,我言尽于此,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老公,不要再对自己学生的爸爸有什么非分之想。”
“韩太太,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老公总共见过三次,一次是家长会,另外两次是晚自习后,他来接学生。
这三次见面全都发生在公共场合,且都有视频监控,您要是不
在脸上,神情逐渐诡异,好半天,问:“你不怕?”
不怕吗?
应该是怕的,只是青蛙再可怕,也没有我当下的生活可怕。
我无奈扯了下嘴角:“那我拿出去放生了。”
贺斯阳无所谓地摆摆手,一副“没劲儿”的表情,又趴在桌子上补觉了。
他不死心,后来又故技重施,在我桌洞里赛过老鼠、蚯蚓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我扔了出去。
就这样,贺斯阳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但我假装看不出来。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马上就要进行新一轮月考,考后会根据成绩重新排位。
8.月考前一天,贺斯阳表现的阴晴不定,最终,他约我去天台。
我跟着他来到天台,不出所料,贺斯阳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
我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原因?”
贺斯阳不爽。
“要学习。”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脸上神情非常精彩,最后嗤笑说:“夏青青,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无动于衷。
“好啊,不愿意是吧,爱学习是吧,”贺斯阳表情玩味,“那我就让你一分钟也学不成,直到你愿意为止。”
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大少爷对于任何他想要得到的玩具,都势在必得。
学习成绩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无足轻重,成才的方法还有很多。
但我不一样,他毁掉我的人生简直轻而易举,我不敢想象夏怀素看到我下滑的成绩单会怎样歇斯底里。
和大少爷谈恋爱、学习成绩下滑,这两样足以让夏怀素疯狂,她恐怕会毫不犹豫打死我。
我看着贺斯阳,表情沉静,然后一步步向他走近,直到和他脚尖相抵。
极近的距离,贺斯阳野兽般的直觉让他下意识后退,但我没有放过他,向前追了一步。
这个场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我在祈求一个拥抱。
事实上,贺斯阳也对我的行为感到困惑,他站着没动。
下一秒,我藏在宽大校服袖子里的水果刀滑出来,抵在了贺斯阳腹部,并毫不犹豫向前推了推。
很快,空气中飘出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很亲密地靠近他耳边,轻声说:“要死,我们一起死。”
我不是在吓唬他,而是在告知他。
因为我真的会这样做。
贺斯阳似乎感知到我平静之下的疯狂,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像是被女朋友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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