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容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夫君待我若珍宝,却在我失忆后灭我全族容容》,由网络作家“桃刀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击越大,我戏谑地看向他,“容湛,你可知,这颗珍珠里,有什么吗?”容湛钩住我的绣鞋,贪婪地向上伸出手。“阿昭,你还爱我!不然,又怎么会将这珍珠赠予我!”“不,你错了。”我手指一松,珍珠便从手中滚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容湛的目光被珍珠吸引,他疯狂地扑向珍珠,像是饿狼扑向猎物。他的手指颤抖着,试图抓住那颗珍珠,却总是差之毫厘。“这是我的!这是我的!”他的声音嘶哑而疯狂,眼中只剩下对珍珠的痴迷。珍珠滚向近海的沙滩,容湛跪在地上刨挖珍珠。我望着他指甲翻卷的手指在海沙里抓出血痕,忽然想起母亲被剐去的鳞片也是这样卷曲着,心便被狠狠揪起。容湛终于抓住了那颗珍珠,他大笑着紧紧捏住那颗珍珠,正盘算着东山再起。海水向上拍打,漫过他的靴子露出鱼鳞真容,所有被...
《结局+番外夫君待我若珍宝,却在我失忆后灭我全族容容》精彩片段
击越大,我戏谑地看向他,“容湛,你可知,这颗珍珠里,有什么吗?”
容湛钩住我的绣鞋,贪婪地向上伸出手。
“阿昭,你还爱我!
不然,又怎么会将这珍珠赠予我!”
“不,你错了。”
我手指一松,珍珠便从手中滚落,发出清脆的声音。
容湛的目光被珍珠吸引,他疯狂地扑向珍珠,像是饿狼扑向猎物。
他的手指颤抖着,试图抓住那颗珍珠,却总是差之毫厘。
“这是我的!
这是我的!”
他的声音嘶哑而疯狂,眼中只剩下对珍珠的痴迷。
珍珠滚向近海的沙滩,容湛跪在地上刨挖珍珠。
我望着他指甲翻卷的手指在海沙里抓出血痕,忽然想起母亲被剐去的鳞片也是这样卷曲着,心便被狠狠揪起。
容湛终于抓住了那颗珍珠,他大笑着紧紧捏住那颗珍珠,正盘算着东山再起。
海水向上拍打,漫过他的靴子露出鱼鳞真容,所有被残害的鲛人亡魂从鳞片中涌出,将容湛拖入深海。
我静静地看着他被吞噬,心中好似有一把刀在搅动。
容湛杀害蛟族众多,怕是进入深海也难逃折磨。
海浪声越来越大,拍打到我的脚边,像是大仇得报的快意,又像是族人在呼唤我回归。
我闭上眼,带着解脱与疲惫义无反顾地走入深海之中。
海水涌动包围住我,像是在欢迎我的归来。
双腿化为鱼尾,我自由地游入海底。
我,“阿昭,我待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总是流泪?
你想起了什么吗?”
他的语气冷冽得像寒冷的冰柱,目光瞥见他的手正摸向后腰的利刃,他怀疑我了。
我确信,只要我露出一丝破绽,容湛必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他的确爱财,但他更惜命。
容湛目光冷漠,恍如对待一个仇人一般。
7我微拧眉头,面上一副悲切之色,背后冷汗滚落。
“容郎,自我们成婚以来,你都多久没有这样陪过我了?
平日我一人在府中不敢轻易落泪,不都是为了不失了主母风范!
如今你回来了,我自然要只做你的菟丝花。”
容湛的面色微有松动,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手依然死死握住刀柄,试图从中看出我有无说谎。
见容湛依然不愿信我,我哭得梨花带雨,“容郎,你莫不是嫌我软弱?
既然这样,你便把我休了!
我无家人挂念,一介女子,漂泊无依。
若再无容郎,倒不如死了去了!”
说罢,我一甩袖,冲向一旁的柱子。
容湛见我越说越真情,赶忙上前拦腰抱住我。
“阿昭,是我多想了!
你莫要冲动!”
虽然今日容湛让步,相信了我。
但我知道他生性多疑,绝不可能这样姑息了事。
一日,他为我备好华丽的衣着,满头首饰叮叮当当带我出行,却不说去何处。
面对我的追问,他神神秘秘地放下马车的帘子,神色淡淡,“到了你便知道了。”
马车向前行进,周围的喧嚣声越来越少。
窗外鸟鸣清脆,隐约有风吹动竹林的窸窸窣窣声,这是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
看着眼前神色莫测的容湛,我的手心捏出了汗。
马车停下,容湛牵我下了马车,又换上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面前的府邸高大,外表平平无奇,却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但走入其中,饶是见过无数龙宫庙宇的我也为之一惊。
府邸极尽奢华,连照明之物都是难寻的夜明珠。
容湛又为何,要带我来此处?
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容湛不语,牵着我的手落座。
宴会上满是雍容华贵的权贵,中间空地有舞姬作舞,好不逍遥。
一舞作毕,坐在上位的男子搂着身旁的舞姬叫好,容湛却兀地出声,“杜公子,这寻常舞姬有什么看头?
不如来些罕见的?”
那男子被容湛这么一打断,竟也不
钱财自然是求之不得。
我开始在容湛面前频频落泪,指着戏本子上的怨男痴女面露悲伤,又为容湛和我的天造地设幸福落泪。
容湛看着我落泪面上疼惜,眼中却是窃喜,他手忙脚乱地拿着手帕收集珍珠。
容湛疲惫劳累时,我温言安慰,握住他的肩膀面露疼惜。
他成功欣喜时,我流泪庆祝,与他共饮庆功酒。
一箱又一箱的珍珠被他置换为钱财,夜里他独自起身,望着数不胜数的珍珠欣喜若狂。
烛火昏暗,却难掩他癫狂之色。
容湛将一颗颗珍珠捧在手上,痴迷地注视着,口中喃喃自语,“这颗,明日的进货款…这颗,酒楼的债款…发了,发了!”
我睁开眼睛,冷眼看着他的痴态。
心中既有复仇的快感,又有曾经爱的余痛。
但一想到深海血仇,心便一阵阵抽痛,眼中便重燃恨意。
容湛将珍珠视为钱财,却不知,那是每一颗珍珠都是承载着我的恨意。
鲛人之恨,是毒。
常出门在外的容湛又怎会注意到他平日的饭菜早已被我下了毒,珍珠中所浸染的鲛人毒随着吃食和衣着慢慢侵袭容湛。
我却假装继续爱着他,一边唤他容郎,一边心疼他的消瘦亲自喂他有毒的羹食。
夜半,容湛喘着粗气惊醒,喃喃自语,“珍珠…珍珠!
我要珍珠!”
我转过身勾唇一笑,我知道,毒素这是进入他的脑中,让他连梦都不得安宁。
容湛昼思夜想净是珍珠的光芒,梦中净是喜获珍珠,蛟族的讨伐和深海的怨灵,做噩梦的人完全变了。
我只翻过身,旁观他的恐惧。
阳光明媚,容湛的侄女一家前来拜访。
院子里多了孩童的嬉笑声,一时有些温馨。
给容湛刚倒下茶水,还未转身,便听见身后侄女号啕大哭。
容湛夺下侄女正在把玩的蹴鞠,将它抱在胸前,神色痴迷,“珍珠…好大的珍珠!
这下发了!”
侄女在一旁被吓得哇哇大哭,拉扯着容湛却被一把推开。
我冷眼旁观着他逐渐失去理智,舅母舅舅满脸疑惑地看着平日自持稳重的容湛坐在地上一脸痴迷。
我知道,容湛这是出现幻觉,将普通的蹴鞠当作硕大的珍珠了。
容湛自然也不是傻的,他察觉到自己近些时日的变化,也发觉我的流泪愈加频繁。
有时,他恢复理智,目光森然地看向
容湛归家越来越晚,来府中拜访的门客也越来越多,常常一聊便至深夜。
容湛清俊的脸上有些憔悴,我关切他,却不知能为他做些什么。
听府中婢子说,今日容湛又要忙到深夜,我决心为容湛亲自炖煮补血益气粥。
蹲在厨房熬了大半天,我端着热气腾腾的粥水走至书房。
书房中灯火通明,我正想推门进去,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大人最近可是气派了!
若不是您提议大力捕捞鲛人,咱们哪能赚得盆满钵满!”
不知是这声音让我心悸还是其他,我心中一阵钝痛,好似有细密的针扎过。
“呵!
你们只需听我的,最近大量鲛人涌向东海,若不是我察觉到鲛人……”我的心猛地一沉,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手抖得厉害,盛着粥水的碗被打翻。
碗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格外清楚,我跌坐在地上,捂着心口喘息。
房内谈话声骤停,脚步声渐近,书房门被一把拉开。
容湛见我跌在地上,脸上肃杀之气渐渐隐下,他关切地将我扶起来,语气轻柔,“怎么在这跌倒了?
衣裙都弄脏了……”被熟悉的味道萦绕,我抬头想抱住他,却看见书房一双熟悉的眸子。
那双眼睛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和容湛遭劫匪绑架时,那个劫匪便是这样一双凶恶的眼。
正想细看之时,那人却极快地转过头。
我绝不会认错,只是本该是仇人的容湛和他,又怎么会同在一屋……容湛急急关上了房门,叫来婢子将我扶了回去。
我坐在床边,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
夜深人静,我点上安神香,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身旁婢子静静地摆着香烛,她是容湛的近身丫鬟,看着她的身影,眼眸渐深。
拿出帕子捂住脸,我将嗓子掐成细弱的声音,不住抽泣,“夫君已经好多日没有回来陪我了,书房到底有谁在?
难道他在书房金屋藏娇,到底是哪个让我夫君丢了魂!”
那婢子听我声音凄切,不过是个盼君心切的妻子,她脸上略有动容,“夫人莫担心,大人不过是在洽谈生意。”
我拉住她的手,捂住脸呜呜咽咽,“谁知道他与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块!
要是被带坏了,我可怎么办!”
那婢子轻拍我的脊背,“夫人莫要担心,能入大人书房的皆
时,脸上已换上了温柔的笑意。
“阿昭,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坐在我的身旁,眼中仿佛闪着星,仿佛刚才的冷厉从未存在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陪他猜了几个物件。
他神神秘秘地笑着摇头,从袖中掏出一支金簪。
金簪一出现,便抓住了我的眼睛,不是因为它的花纹精美,而是上面镶嵌着的珍珠。
那颗珍珠浑圆饱满,在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却隐有血色。
仿佛心有感触般,我伸出手接过簪子。
指尖触及珍珠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伤涌上心头,耳边好似传来家人的呼唤。
我眼中酸涩,容湛却笑意更深,“怎么样,阿昭?
你可喜欢?”
被容湛的话抓回现实,我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异样,“喜欢……可是,这很贵吧?”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宠溺,“给阿昭的东西,再贵也值得。”
他起身,拿过簪子替我簪在发中。
心顿时被泡在幸福之中,我感动地看向容湛,“容郎,你对我真好……”他正专心致志地替我调整着发簪的位置,侧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实在养眼。
只是下颚处一道碍眼的疤痕……这道疤痕,是我嫁给容湛不久后,被劫匪劫持所造成的。
他极为疼爱我,人也很上进,嫁给他不到一年,他的生意便越做越大,所居之地也越来越大。
只是钱多遭贼惦记,一次与容湛出门游玩时,我们被劫匪盯上,当时分明被刀抵在脖颈处的是我,容湛却面色凝重,“你别伤害阿昭!
你若想要钱财,我给你!
你劫持一个弱女子做什么?
不如将我与她置换!”
交换人质的那一刻,容湛一脚踢向劫匪,黑衣匪徒一怒,便举刀挥向容湛。
虽容湛手脚极快,但下颚处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从那以后,容湛便不再带我出门,我知他为我好,也自愿守在这四方府邸之中。
想到往事,我心疼地抚向那道疤痕,眼中酸涩。
“容郎,还疼吗?”
盯着那道疤痕,我看见容湛的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很快便被爱意所掩盖。
3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安,却不知为何。
他执起我的手,眼眸深深,“无事,阿昭。
我既娶你,便决心要给你最好的生活,纵使再累,只要博得你一笑,便也足矣!”
心中酸胀,我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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