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苏的其他类型小说《朱颜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明日如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巡逻也很松散,你趁机溜出去便是。”叶灵安忙不迭地点点头,生怕小福子再反悔,她顾不得已经发软的双脚,一溜烟便跑远了。宫外一片漆黑,就连微弱的烛光也消失了,叶灵安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只觉脚下的道路四通八达,刺骨的夜风呼啸着扑打在她脸上,北边隐隐传来汩汩的水流声,兴许那边有小溪。她心里一横,朝正北方向大步流星而去。但方才受惊过度,加之脸部伤口传来阵阵剧痛,布鞋也被崎岖的石子路给磨破了,叶灵安很快便累得双腿发软,她拖着顽强的意志多走了好一段路,终究还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意识模糊间,她感觉水流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一抿便能感知那股甘甜。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真的抿到了细润的水珠,好似取之不尽般在她口中渐渐蔓延,使她仿佛得到了重生。...
《朱颜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巡逻也很松散,你趁机溜出去便是。”
叶灵安忙不迭地点点头,生怕小福子再反悔,她顾不得已经发软的双脚,一溜烟便跑远了。
宫外一片漆黑,就连微弱的烛光也消失了,叶灵安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只觉脚下的道路四通八达,刺骨的夜风呼啸着扑打在她脸上,北边隐隐传来汩汩的水流声,兴许那边有小溪。
她心里一横,朝正北方向大步流星而去。
但方才受惊过度,加之脸部伤口传来阵阵剧痛,布鞋也被崎岖的石子路给磨破了,叶灵安很快便累得双腿发软,她拖着顽强的意志多走了好一段路,终究还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水流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一抿便能感知那股甘甜。
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真的抿到了细润的水珠,好似取之不尽般在她口中渐渐蔓延,使她仿佛得到了重生。
但下一秒,她只觉大脑天旋地转,一股混沌感再次袭来,所有或美好或痛苦的感知都从她的身体中褪去,消散成烟。
再次醒来时,已是翌日的午时三刻。
叶灵安正身处一所民居之中,四周由砖瓦建造而成,样式简单,屋内陈设不多,窗户被人用木板钉住了,竟连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角落放着好些破落的瓶瓶罐罐,中心的木桌上随意堆叠着不同样式的小刀和剪子,纱线一团团绞在一起,胭脂盒内的膏状固体散发出异香,闻久了不禁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叶灵安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小心翼翼地凑到木桌跟前,赫然发现其中一把剪子上还沾着点点鲜红的血迹。
“你醒了。”
一个波澜不惊的男声响起,“醒了便来吃饭吧。”
叶灵安转过身,只见一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站在她身边,男子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杰作一般。
他死死地盯着叶灵安,嘴角扬起的弧线愈发肆意,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终于成功了……你在我面前动起来了……真是奇怪的人。”
叶灵安嘀咕了一句,尽管男人救了她,但他方才的眼神令她很不舒服,她无暇再顾及他的反常举动,礼貌地向男人行了个礼:“小女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来
人准备入眠,叶灵安替祁乐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却又停住手中的动作,故作沉思道:“祁乐,你为何对皇后念念不忘多年,不惜冒着大不敬之罪绘制画卷,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你从未对我讲过。”
祁乐温柔地拉过她的手,眼神中充满着痴痴的爱意:“娘子,等你听了便会明白,能拥有一张这样的面庞将是何种幸事,因为皇后不仅是中原最美丽的女子,也是一位拥有菩萨心肠的大善人。”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陷入某种不可自拔的回忆。
“约莫十年前,我还是个木匠的儿子,整天不学手艺,花天酒地。
恰逢皇上与皇后出宫省方,四周百姓将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为了一睹皇后芳容,我站到最前排,但由于身边人一直在推搡,竟将我挤出人堆,直直地摔在皇后凤辇前,她的马儿受到惊吓,不愿再继续向前走。
我狼狈地抬头,与皇后的目光恰好对上,我从未见过像她那般美丽的面庞,一双眼睛如秋水般缠绵,又似可望而不可即的皓月,直直将我看进眼底,那一瞬间,我已为她而失魂落魄。
她低头嘱咐了贴身宫女几句,后者便递给我一个精致的荷包,里面有十两银子,宫女让我拿去看看伤。
我这才反应过来,跪下向皇后磕头,嘴里高呼‘皇后娘娘万岁’,我用余光瞥见她淡淡地笑了笑,那个笑容令我在十余年后仍然魂牵梦萦。
正因此事,我再也不混迹于青楼,也不放浪形骸,而是苦学换面,并用这门手艺养活了自己。
每每与女子换面之时,我都忍不住一次次想起那天与皇后的惊鸿一瞥,这么多年来,竟再找不出第二个能与她平分秋色的女子。”
“这便是你多年来不娶妻的原因?”
“娶妻不如睹画思人。”
叶灵安乖巧地点点头:“说实话,这些天来,我渐渐熟悉了这张脸,甚至觉得这样极好,如今你替我换回来,怕是我还不乐意了。”
“娘子有此等觉悟?”
祁乐一把捧住了她的脸,眼中的欣喜若狂显而易见。
叶灵安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嬉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祁乐扭头吹熄了床边的烛火,一片漆黑之中,叶灵安将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他一抬手便触碰到她细腻顺滑的肌肤,瞬间心驰荡漾
地吻了上去,叶灵安的脸在黑暗中显得不太真切,但这种朦胧和亦真亦幻的现实点燃了他埋藏在心里数十年的火苗,他迫切盼望着与眼前人灵肉合一,这一天他盼了十年,也梦了十年。
叶灵安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伸手去够他腰间悬挂着的钥匙。
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成功,但祁乐的姿势轻轻一变,钥匙便又离她远去。
最后,她干脆横下心来,贴上祁乐的唇,也连带着换了一个更加轻盈的姿势,稳稳地将钥匙攥在手心。
要想拿到钥匙,只有这一个机会。
祁乐心思细腻,每晚睡觉都背对着叶灵安,她只要将身子探向祁乐,木床便会发出“吱吱”的声音,将祁乐吵醒。
若是被他发现她有逃跑的意图,少不了要挨一顿打。
祁乐不会打脸,他不舍得毁掉他的杰作,但身体其他地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同房结束后,祁乐倒头便呼呼大睡,对于叶灵安的推搡没有任何反应。
叶灵安静静等待着后半夜的到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她原本是樾国贵族之女,从小娇生惯养着,自打被樾国人当成朝贡品送进中原后就事事不顺,她仍然清晰地记得乘着马车第一次走出樾国的那天,中原的景色与樾国不大相同,市井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她掀起帘子好奇地左右观看,贴身侍女忙替她挡住脸,告诉她中原的规矩是未婚女子不能抛头露面。
太监已经守在门口迎接她,后来她才知晓,那太监是专门负责管理宫中嫔妃的,至于沈徽,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进了宫。
尽管如此,秉承着樾国人乐观的天性,她还是打算在自己宫中载歌载舞,可谁料得偏偏发生那样的事,一步错便步步错,现在竟沦落至与如此狗贼苟合,还被换成别人的脸,即使再乐观的心态,也不能不替自己哀伤流涕了。
脸?!
叶灵安猛然一激灵,她忽然明白接下来自己该去哪了。
多亏了这张脸,使她或许能够再次返回那个地方。
丑时,叶灵安脚尖点地,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床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但祁乐仍然呼呼大睡着。
她拿起钥匙轻轻插入锁孔,门打开了,门外夜色正浓,一片茫然。
再也不敢多待下去,叶灵安掩上门,也顾不
粉末倒在此处,即使搜宫也很难搜到。”
谢玉仪冷哼一声:“如若是你栽赃陷害于我呢?”
叶灵安觉得自己的脑子更加活络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自信,也越来越胜券在握:“放在臣妾东殿的皇后生前所服之药,上头系的结乃是太医院专属系法,非常牢固,如若打开包裹后几乎不可能复原。
而那些剩余的药中,臣妾猜想,无一例外均含有雷公藤。
这只能证明,早在皇后还未崩逝时,就已有人想陷害皇后。
既然不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如若冤枉瑜贵妃,只能证明臣妾公报私仇,胡乱怪罪;但如若瑜贵妃无法证明非她所为,那么皇后崩逝,瑜贵妃可能就难逃干系了。”
“你……”谢玉仪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还未来得及辩驳,一旁的郎中却再也站不住了。
他一个箭步跑到沈徽面前,不住地磕头认罪:“皇上,小人罪过啊,小人的确给瑶嫔娘娘鉴别了雷公藤,是瑜贵妃娘娘给我许多元宝,让我封嘴,还将她宫中剩下的雷公藤全部倒掉。
小人一时糊涂,还请皇上开恩饶小人不死!”
言至此时,胜负已分。
原来太医院那位年轻太医名叫谭宁,很早便与谢玉仪暗中勾结。
得知皇后曾患肾疾,谢玉仪托人从宫外进了些雷公藤粉末,让谭宁每月带些到太医院去,加进皇后的药中,使她肾疾日益加重,最后猝然而逝。
没用完的粉末,谢玉仪习惯性地让人倒到侧殿外的小溪旁。
那里没人会去,小溪几乎快要干涸,也不会随着溪水流至其他地方。
若不是叶灵安恰巧发现,也许这个谜团永远也不会解开。
谢玉仪跪在御清殿外已经两个时辰了。
沈徽正端坐在殿内,一笔一画地拟着圣旨。
他写得极慢,仿佛要将那些字印在他的心里。
叶灵安埋着头,专心致志地替他研墨,墨汁在她手中渐渐化开,浓得像夜晚昏沉的天空,让她的心沉静下来,不再惶惶不安。
苏德推开殿门,请谢玉仪进去。
沈徽并没有正眼看她,只将写好的圣旨丢在桌上,苏德会意,接过圣旨递给谢玉仪,她低下头,正好看到“赐白绫”三个字。
“皇上,临走之前,臣妾还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与您说。”
不过半日,谢玉仪就失去了往日风光的贵妃仪态,她
“皇后崩了!”
一声悲戚的喊叫划破宁静的宫墙,惊惹得枝桠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漆黑的夜空。
悬挂的宫灯一盏盏亮起,须臾,明亮的烛光照亮了狭长的宫道,伴随着宫女低低的哭声和逐渐嘈杂起来的人声,附近宫殿里的人已经顾不得披上防寒的袍子便守在门口,焦急地等着皇帝的到来。
掌事太监苏德颤颤巍巍地冲入沈徽的寝宫,迎着他的愠怒之色,还未开口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音听上去像刚嚎啕大哭过一般悲伤:“皇上,皇后娘娘她……她殁了!”
沈徽脸色青紫,一言不发,向殿外狂奔而去,几乎瘫软的双脚让他差点摔倒在平滑的紫檀木地板上。
苏德立即拾了一件龙袍紧紧跟随在沈徽的背后,龙辇早已静候在殿外,向着皇后所在的椒珏宫马不停蹄地奔去。
“你可知皇后因何而殁!”
沈徽掀开轿帘,对帘外正在拼命奔跑的苏德喊道。
“禀告皇上,皇后娘娘肾劳已久,近来因劳累病情加重,夜里据说昏迷了过去,浑身抽搐,大汗淋漓,再醒来就……就已是大限了。”
听到这话,沈徽的心里像被人狠狠剜去一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还想再问什么,却恍然间瞥见侧方某条宫道的偏殿内挂着鲜艳的红灯笼,跳跃的火光映入他的眼帘,一同传来的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和嬉闹声。
苏德极有眼力见地催促龙辇停下,吩咐几名侍卫前去抓人,不一会儿,他们押着两名女子来到沈徽跟前。
沈徽定睛一看,她们穿着一身外邦的服饰,手中还拿着腰鼓,似乎正玩得不亦乐乎。
为首的女子长相清丽,眼睛似鹿一般无辜且懵懂,但在看清沈徽的脸后,她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是皇上!
我竟然见到皇上了!”
“苏德,她是谁?”
沈徽已经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禀皇上,好像是樾国新送来的女子,今天刚来到宫中,还未有封号……”沈徽抬起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他坐回轿辇中,淡淡地开口:“皇后大悲之日,在宫中张灯结彩,肆意玩乐,把她的宫女打入黑库劳作永不得出,再把她拖下去处理了吧。”
苏德忙给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自己则跟上了龙辇,大步流星而去。
女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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