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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金桂到崔槿汐福嫡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第一章:寒门入宫我蜷缩在雍亲王府西角门的青石板上,数着砖缝里新结的冰碴。
康熙五十九年的冬天格外冷,娘亲临死前塞给我的半块麦饼早已冻成黑硬的石头,硌在胸口像块生铁。
我缩在浣衣房的柴堆后,看着掌事嬷嬷的护甲划过结冰的木盆,溅起的冰渣混着血珠子滚落——那是我被冻裂的手指第无数次染红贵人们的绸缎。
“下贱胚子!
这可是年侧福晋的云锦!”
嬷嬷的巴掌裹着寒风甩来,我死死咬住嘴唇,把呜咽和着满嘴铁锈味咽下。
三日前被牙婆拽进王府时,我还不懂“包衣奴才”四字的分量,直到此刻双手浸在冰水里浆洗衣物,才知连呼出的白气都能凝成刀刃,一刀刀剜进骨缝。
雪粒子突然密起来,年长的宫女们围着炭盆嗤笑:“小蹄子勤快,不如把这几盆也洗了?”
翊坤院的绸缎沉得像铁块,指尖刚触到水面便疼得钻心。
有人从背后踹在我膝窝,整个人栽进结冰的井台边,额角磕在辘轳上涌出的血,融化了井沿的霜花。
“听说你昨儿给福晋院里送衣裳,得了块杏仁酥?”
为首的宫女鞋尖碾过我手指,冻疮破裂的声响混着惨叫刺破雪夜。
她们把我往井里推时,我望见天上那轮冷月,像极了娘亲咳血那晚的月亮。
“停手。”
雪幕里浮出一盏素纱宫灯,鹅黄的光晕中站着个云鬓轻挽的女子。
她斗篷上银线绣的合欢花映着雪光,竟比炭火还暖三分。
我忽然想起浣衣房老仆说过,嫡福晋最爱在雪夜抚琴。
“叫什么名字?”
她蹲下身时,我闻到淡淡的沉水香。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拂开我额前碎发,露出被血污遮掩的伤口。
丹蔻色映着雪色,恰似佛堂里供的观音眉间一点朱砂。
“奴……奴婢崔槿汐。”
我牙齿打颤,看着嫡福晋解下银狐裘裹住我。
她转头吩咐太医的声音像春溪化冻:“用舒痕胶,姑娘家留疤就可惜了。”
当药膏抹在伤口时,我终于敢抬头——原来菩萨垂眸,是这个模样。
那夜我被安置在福晋院里的耳房。
熏笼里银丝炭噼啪作响,锦被上的缠枝莲纹蹭着脸颊发痒。
福晋身边的染冬姑姑端来姜汤,碗底沉着两枚蜜枣。
“福晋说,等你伤好了,去书房伺候笔墨。”
我在书房第一
次摸到宣纸时,指尖的冻疮还在渗血。
福晋执着我手腕教写字,笔杆在虎口磨出的红印比浣衣房的藤条更灼人。
每当墨汁污了纸页,她总笑着拭去我额角汗珠:“槿汐这手该执棋的。”
福晋的肚子一日日鼓起来。
她常倚在榻上教我调香,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里,腕间红珊瑚手钏随动作轻响。
“龙脑香里掺了柏子仁?”
她忽然捉住我捣香的手,眼底笑意如碎冰下的春水,“藏拙亦是保命之道,但要让该看见的人看见。”
我跪在纯元福晋榻前捣药,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里浮着若有似无的桃仁苦味。
福晋忽然捉住我手腕,眼里的痛心似乎快要溢出来:
中雪团,轻声说:
块桂花香囊,针脚歪斜的并蒂莲正是我月前遗失的。
暮色漫过宫墙时,我在角房发现个紫檀匣。
里头整齐码着四阿哥周岁时的虎头鞋、五岁临的《孝经》、七岁猎的雉鸡翎,最底下压着甘露寺那夜的半枚玉佩。
窗棂突然轻响三声,苏培盛惯用的迦南香飘进来,我望着匣中物事轻笑出声,原来这些年不止我一人守着这个秘密。
更鼓声里,我摩挲着弘历今日遗落的香囊。
绣线里缠着根银白发丝,不知是他的还是...我望向养心殿方向,檐角铜铃正映着新月摇晃。
苏培盛说过,最好的棋局是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执棋人,却不知棋盘早被月光浸透。
第四章:伽蓝香烬甘露寺的雪总比宫里下得急,我跪在观音殿擦拭供桌时,听见山门外辘辘车马声。
苏培盛裹着玄色大氅立在阶前,怀中食盒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眉目:
批注洇开成泪痕:“宫中艰难,但求无愧于心。”
很多年后,当我在碎玉轩为甄嬛绾发,铜镜里映出她鬓边白玉步摇——与当年福晋救我时戴的是同一款式。
少女发丝拂过我手背伤痕,那里还残留着舒痕胶的草木香。
原来这深宅大院吃人不吐骨,唯菩萨低眉时的那点暖意,够人揣着活一辈子。
第二章:辗转宫闱永和宫的青砖地上落着零星的菩提花瓣,我端着鎏金铜盆经过抄手游廊时,听见佛堂传来木鱼声。
舒太妃晨起诵经的时辰总比宫中鸟雀醒得更早些,那件褪了色的藕荷色袈裟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微光,倒像是从她肌肤里透出来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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