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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身下都烂了。
那些进过我家店的妇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母亲为她们做过什么。
她典当过太多人家,见过人,也见过鬼,最知道怎么为她们找户还算老实的主顾,不挨打不被作践地度过那一年。
我们没有本事改变她们被典的命运,只能用自己的脚多跑些地方,让她们多一点生路。
我们开了五年店,未死过一个人。
可这一个,她死了。
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一遍看花钱买来的路引,又一遍一遍看给那个妇人买的纸钱。
最后是我烧了那对很贵很贵的路引。
母亲打了我一顿。
然后依旧做这间小铺里,面无表情的老板娘。
5,故事讲完,朱娘子抹着泪去找了我母亲。
母亲教了她很多,怎么访人,怎么保证双方再不见面,怎么狠下心,赚自己应得的那一份钱。
最后,母亲教她:“去乞丐窝里找个懂感恩的孩子回来养吧。
我们这样的人家,收养善堂里的是害人,可对那些吃不饱的来说,总还算条活路。
你还年轻,总得给自己找个活下去的念想。”
有些话不用说尽,朱娘子的相公若不得病,是这世上少有的良心人。
所以朱娘子逼着他哪怕用脏钱也得活下来,她需要这个人活着,他活着,她才愿意活。
可寿数天定,他撑得够久了。
朱娘子没回答母亲的话,但我们走那天,她缩在人群的最后面送我们,旁边,有一对瘦瘦小小的兄妹。
6,京城比我们想得还热闹。
哥哥的府前,每天都会来很多人,都是来沾母亲喜气的。
原来哥哥跪在我家门前那天,人群里有一批游学的学子,他们把哥哥认亲的遭遇写成诗、词、话本,甚至几日前,京城最红火的戏班子已经排出了新戏。
那些从前被人唾骂不耻的经历,经过文人的笔,竟凄惨又感人。
因为故事的主体不再是我母亲,而是杨正这个勤学苦读、登了天子堂的读书人,和柔安公主这个甘愿放下身份、尽心侍奉民间婆婆的天家贵女。
越是普通的百姓,越是做过生个好儿子、娶个好儿媳、一家升天的梦。
我母亲不好的过往,哥哥泥腿子的出身,反而更容易让他们代入,不像对着皇家的秘闻,只有看热闹的心思。
一时间,我哥哥和未来嫂子成了街头巷尾皆知的孝子贤媳
的蜜糖藕,他就每次见面都给我带。
初时我很开心地边吃藕,边听那些读书人你来我往地打机锋,慢慢地,我从听不懂,到能听懂一些,才发现我跟杨凌的处境不太妙。
我苦着脸问他:“原来我哥跟你爹是对头吗?”
在那些人嘴里,皇上跟他爹杨首辅关系很微妙,皇上想收权,他爹不肯放。
而关于我哥,他们是这么说的:“赵正大人孝心自是感天动地,可除了孝心,怕是也存了想为陛下效力的心思。
毕竟老百姓都夸他,不就代表着陛下迎小娘娘进宫也是合情合理的吗?”
民间都叫当今太后大娘娘,这一位小娘娘,自然就是皇上的生母,他想接进宫的那一位。
杨凌挠挠头:“祖母喜欢我,我从小就跟她在庄子上生活。
她去世后,我守完孝才归家,家里又有哥哥支应门庭,我实在不懂朝政这些。
可前些时候,我哥听到你哥的名字的确摔了东西,所以我才来找你麻烦的。”
见我愁眉苦脸,他又赶紧补充道:“但你哥才是个七品官,陛下面前连话都说不上,也许是这些人想多了,我们别先自己吓自己了。
“10,哥哥和嫂子的婚事提上了日程。
陛下想见见这位妹夫的风采,便宣哥哥上朝。
据说那天早朝,天子落了泪,说:“爱卿侍母至孝,朕不及你,朕竟不及你。”
哥哥陪着落泪,又把母亲的事迹讲了一遍,最后谏言道:“臣的母亲一生坎坷,可连百姓都知道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
难道我们读书人的孝道,竟连白丁都不如吗?
陛下,您就应当迎小娘娘进宫,他日史书之上,一定会公允评价您的孝顺。”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话让一群年轻的臣子愤慨激昂,把民间对哥哥的夸奖、对母亲的同情,还有那些才子们写的思母孝母之诗,全都搬上了朝堂。
他们指责那些老臣拿小娘娘的过往做文章,是不孝不悌,老不为尊。
陛下只是想接她回宫,又不是要废了宫里的太后,嫡母生母都孝顺,才是真的孝道。
被骂得最惨的,就是杨首辅。
那些老臣本来以百姓之口难堵来劝阻陛下,可如今人人都在夸哥哥孝顺,他们没了借口,只能乖乖低下头认输。
小娘娘顺利进宫,哥哥也升了官职留在京城,就连嫂嫂,
力帮到皇帝,向着皇帝的心是真就行。
而若我投靠杨家揭露哥哥,即便一时不死,只要陛下在,早晚有找我们算账的那一天。
往哪一边走,我和母亲竟都没有生路。
想通这一点,我坐在床上发了一夜的冷汗。
可我不甘心,我们母女那么艰难地活到如今,他们大人物斗法,合该由那些享了富贵的去拼死拼活,凭什么来为难两只蝼蚁?
但天无绝人之路,柔安公主带我去的一场场宴席,让我明白了另一个道理:上位者之上还有上位者。
既如此,在皇帝那个天下最高位眼里,谁都是蝼蚁。
我和母亲是,哥哥和柔安也是。
如果我让哥哥的死变得有价值,那么真凶是谁,或许不再重要。
必死的僵局,不如去赌一赌那三分胜算。
16,我赌赢了。
我醒了,我的口供里多了一个人——那个塞给我纸条的小丫鬟。
杀人罪责需要时日去厘清,可往公主府安排内应却是大忌。
天子震怒,终于下旨将杨延下狱。
东风只要压倒西风一点,就有无数观望的人会跟着下注。
一时间,参杨延的折子一封接着一封。
他没杀过哥哥,可他主导杀过王正、李正等不知凡几、不愿党附他杨家的人。
这天下能掌权的门户,除了杨凌那样的痴人,谁的手里也不会干净。
到最后,我的案子结果是什么已不重要,因为有无数隐藏在暗处的苦主,一拥而上,将杨延啃了个干净。
他死定了,杨府却还有许多人。
为着那许多人,杨首辅主动上书认罪请辞,求陛下看在他三十几载为官的份上,放过家里无辜的家眷。
谁都知道,杨延做的事,就是杨首辅吩咐的事。
可朝上还有许多未倒的老臣看着,若赶尽杀绝,他们拼死一博,也会叫皇帝头疼。
所以陛下只赐死了杨延,流放了他的妻儿,其他杨家人,都能跟着杨首辅返乡。
圣旨下的那天,杨首辅在家自缢了。
罪魁祸首都不在了,没有人再痛打落水狗。
至于我和母亲,我们是哥哥这个孝子贤臣留下的亲眷。
从前他是陛下的旗,现在我们顶替他成了这面旗。
皇帝封母亲为诰命夫人,母亲说想回乡休养,离开京城这个伤心地,朝廷就下旨在长寿镇为母亲建一个山庄。
我和母亲,这一辈子都安全了。
可我却不
敢出门。
这场谋算里,谁都罪有应得,只有杨凌是个捧出真心的傻子。
那份真心叫他时时记得我,叫他把要他哥命的蜜糖藕送到我手上。
没有那盘藕,按我原本的打算,故事只能有七分合理。
那是连我都没料到的意外,是一个人心悦另一个人闪闪发光的真诚。
可它从此,要变成杨凌心上再也拔不出的刀。
往后天大地大,这世上有一个人,我永远都对不起。
17,母亲塞了一包银票在我怀里:“听说他要陪他大哥的家眷去流放,把这个给他吧。
什么抱歉都是假的,只有帮他们活下去最实在。
昭娘,你还小,总会过去的。”
我在城外五里等到他。
往日跳脱的人,变得再沉稳不过,一身麻布,远远缀在流放的队伍后面。
给押送的大人打点了银钱,叫队伍休息一下,我才有勇气上前。
我问他:“恨我吗?”
他看我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得像从未认识过我。
“我哥叫我不要恨,别恨你,也别恨我自己。
他说杨家迟早要有这一遭。
砍在他头上,总还有爹能保一家不死。
若等以后爹跟陛下鱼死网破,那就一个也活不成。”
我不敢再看他毫无波澜的眼,将银票胡乱塞过去:“他说得对,别恨自己。
真要恨,恨我就好。
钱是流放人的命,为了他们,收下吧。”
他转身,再不看我一眼,边向远处走边道:“柳昭,什么爱啊恨的,都太奢侈。
我不恨你,这是杨家早晚要赎的孽。
可是我们别再见了,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你,再结果了我自己。
我侄儿侄女还小,我还不配死。
往后余生,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就此别过。”
我看不见他的脸,可我知道他流泪了。
若此生这是最后一面,我要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迎着风,我坚定地说道:“杨凌,你骗鬼去吧。
你就是恨死我了。
可我不会死,我会活得比谁都精彩。
若你在那个鬼地方一蹶不振,那就只能说明你杨家不仅做官失败,做人也失败,才会养出你这种爬不起来的废物东西!”
他的身影顿了一下,但没有再回头。
我也转身,没有再回头。
隔着人命的爱,只有话本里才能破镜重圆。
18,我没有骗杨凌,拼尽全力拿回来的命,我要一条命当成三条命地活。
我们回了长
听说隔壁县的财主要给夭折的孩子配阴婚,他的眼睛像狼一样盯上了我。
他跟母亲说,母亲不同意,他将母亲一脚踢开,就要进屋掐死我。
母亲抖着手,用厨房最粗的那根木头敲碎了他的后脑勺。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毫无防备的男人就这么倒下了。
可母亲怕他再站起来,棍子一下接着一下敲下去,敲到最后,那张丑陋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直到力竭,母亲才瘫坐在院子里,看着没了生气的男人和手里的棍子,她眼里的害怕突然没有了,最后反而边哭边笑起来。
这是母亲的蜕变之夜,她以为我早睡了,可我就在窗边,看着那根棒子一下一下打下去,看着她把人装起,扔进了河里。
第一次杀人,她有些慌张,不知道有我跟着,也不知道河边的那只男人鞋,是我从家里带过去,丢在河边的。
没有人教我,我只是特别容易记住听过的话。
比如村里的田婶曾经咋呼着说,她大嫂娘家邻居的表哥丢了,就是只在河边找到一只鞋,连尸体都没有,家里就下葬了他的衣服。
原来在河边留下一只鞋,就能代表一个人死了。
“母亲,您是不是一直以为那只鞋是您不小心弄掉在河边的?
其实是我放的呢。
那么小的时候,我们就配合得那么好了,这次,您再配合我一次,让我们都活着,好不好?”
拿起桌上的藕片,我含笑道:“您记着,这碟蜜糖藕是杨延给我的。
我跟他弟弟有私情,他不同意,就要毒杀我,谁知哥哥嫂嫂也误食,一命归西。
我相信您,您定能嚷得人尽皆知。”
说完,我咬下一角藕,有鲜血从口中溢出。
既然目标是我,我若毫发无损,又怎可取信于人。
15,再睁眼,已经是两天后。
胡须都白了的老太医松了一口气:“姑娘总算是醒了,老朽也能回宫去交差了。”
旁边是我母亲和一个眼生的女官。
母亲见我醒了,只是落泪不说话,那位女官却公事公办道:“柳大娘敲了登闻鼓,状告杨延大人要毒害你,却牵连柔安公主和驸马也中毒身亡。
姑娘现在是否清醒,容我问个口供?”
母亲不愧是我母亲,原来那日我倒下后,她迅速找公主的嬷嬷请了太医,然后从府里拎了铜锣和鼓槌,一路喊冤,从公主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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