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听爷爷讲民国鬼故事全局》,由网络作家“听风西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叔的尸体便抽搐一分,直到天亮时彻底僵硬。民国三十一年,我跟着红十字会去了南京。在难民营的草棚里,我遇见个疯癫的妇人。她怀里抱着个破布娃娃,逢人便说:
《听爷爷讲民国鬼故事全局》精彩片段
,二叔的尸体便抽搐一分,直到天亮时彻底僵硬。
民国三十一年,我跟着红十字会去了南京。
在难民营的草棚里,我遇见个疯癫的妇人。
她怀里抱着个破布娃娃,逢人便说:
,手心便多道血痕。
“这是鬼新娘的诅咒!”
族长请来道士作法,可稻田里血雾越来越浓,最后竟飘出纸人新娘的哭声。
哭声传到李家祠堂时,李家老太爷突然暴毙,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染血的稻穗。
自那以后,清河镇再无人敢提纸人新娘,陈老汉的纸扎铺也关门大吉。
直到抗战爆发那年,镇上来了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子,脚不沾地似的飘进祠堂。
她对着纸人新娘的牌位拜了三拜,转身对爷爷说:“陈家后人,该还债了。”
爷爷讲到这里时,窗外突然响起凄厉的哭声。
我惊恐地看向祠堂供桌,只见纸人新娘的牌位正渗出鲜血,而门外飘进几片带血的槐花瓣。
“后来呢?”
我颤声追问。
爷爷却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涌出黑血。
他挣扎着从怀中掏出半块染血的稻穗,塞进我手里:“孩子,快逃……”话音未落,他的身体便化作纸灰,与稻穗融为一体。
如今我每逢清明,总会在陈家老宅的废墟里捡到纸钱。
有次夜探老槐树,竟见纸人新娘站在血色稻田里,嫁衣下摆绣着歪歪扭扭的“陈”字。
她抬起头,空洞的眼眶里渗出鲜血,嘴角却勾着诡异的笑——就像当年在李家祠堂,对着惊恐的少爷说的那句话:“相公,我来了。”
故事五:我蜷缩在太师椅里,听爷爷的烟枪明明灭灭。
他总说人老了就爱翻旧账,可这一段往事,他讲了七十年,每次都像第一次经历那般惊心动魄。
“民国九年深秋,湖北黄陂县张家村。”
爷爷的声音沙哑如枯叶,“你张爷爷家要添丁了。”
张家是村里的地主,张老爷子五十岁得子,阖府上下都当宝贝供着。
可谁也没想到,张氏怀胎整整四年,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
直到第七个年头,她突然开始吐黑血,饭量却比牛还大。
村里的接生婆看了直摇头,说这胎怕是“鬼胎”。
“那天夜里,张老爷子带着半袋白米来我家。”
爷爷摩挲着斑驳的烟斗,“他说李道长在镇子摆摊算命,指名要见我。”
李道长是云游四方的道士,听闻他手段了得,却从不轻易出手。
当爷爷随张家人来到张家时,只见产妇房里阴风阵阵,张氏躺在床上,肚子大得离奇,却连胎动都没半分。
“贫道需要一碗新鲜脐
带血。”
李道长取出三张黄符纸,指尖一划,血珠子便渗入符纸,“再备一口百年桃木棺材,三丈红绳,还有……”话音未落,张氏突然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李道长瞳孔骤缩,咬破指尖在产妇额头画下血符:“快!
按住她!”
三天后的子夜,张家祠堂亮如白昼。
李道长命人将张氏放入蒸笼,四周贴满符纸,棺材倒扣在蒸笼中央,三丈红绳系住棺材四角,另一端钉入地下三尺。
“这叫‘锁魂阵’。”
李道长将桃木剑刺入张氏心口,“若她肚子里的是活胎,阵法自会护住母子;若是邪祟,阵法会将其逼出。”
话音未落,蒸笼里传来凄厉哭嚎。
张老爷子跪在堂前直叩头:“道长,我儿媳腹中是活胎啊!”
爷爷躲在供桌后,看着李道长脸色越来越白。
突然,蒸笼剧烈震动,符纸无风自燃!
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野兽般的低吼。
“不好!”
李道长甩出桃木剑,剑尖在空中划出残影,却听“砰”的一声,蒸笼盖被掀翻。
一团黑雾从张氏口中涌出,化作三尺高的厉鬼,指甲如刀,直扑张家人而去。
“孽障休走!”
李道长左臂突然爆出血雾,他咬破舌尖喷向黑雾,符文在伤口处浮现。
黑雾被强行吸入血肉,李道长却闷哼一声,左臂瞬间腐烂。
他咬断右手中指,以血画符封住伤口,转身对张家父子道:“速取雄黄酒!”
张家老仆跌跌撞撞捧来酒坛,李道长将整坛雄黄酒泼在左臂上,黑雾在符文中翻滚,发出刺耳的尖啸。
最后,他挥剑斩断左臂,黑雾尽数被吸入断臂中。
“此乃鬼婴七成修为。”
李道长将封着黑雾的左臂递给张老爷子,“熬成汤药,让产妇服下。”
张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脸色却比死人还白。
她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突然疯笑:“你们要我的眼睛!
要我的骨头!”
婴儿躺在襁褓中,眼睛却如同浓墨,嘴角挂着涎水。
张家老太闻讯赶来,一见婴儿便瘫倒在地:“这孩子……这孩子是鬼婴!”
李道长脸色铁青:“此子被鬼气侵蚀,需用三昧真火炼化七七四十九日,否则……”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婴儿啼哭。
李道长冲出房门,只见婴儿不知何时已爬到祠堂供桌
四:我十岁那年,爷爷常坐在藤椅上,就着煤油灯的微光,絮絮叨叨地讲那些陈年旧事。
有一回他讲到后半夜,忽然压低声音说:“你听过‘纸人新娘’的传说吗?”
我缩在太师椅里,只觉后颈发凉,仿佛有阵阴风吹过祠堂的青砖地。
民国十三年,清河镇来了个扎纸匠,人称陈老汉。
他扎的纸人活灵活现,连眼皮都会眨动,可镇上人却不敢靠近他的铺子——只因他女儿小莲,是个绝色美人。
那年冬天,富商李家强行下聘,要娶小莲给病重的少爷冲喜。
陈老汉跪在雪地里哀求无果,眼睁睁看着女儿悬梁自尽。
“老陈,李家少爷快咽气了,你女儿的尸骨不能入祖坟啊!”
族长踹开陈家大门时,陈老汉正抱着女儿的牌位发怔。
他颤抖着取出竹篾和朱砂,连夜扎了个与小莲一模一样的纸人。
纸人穿的是大红嫁衣,眉眼间却透着死气,连陈老汉都觉得脊背发凉。
婚礼当天,纸人新娘被抬进李家祠堂。
宾客们都说新娘美得不像凡人,却没人敢多看她第二眼。
拜堂时,纸人突然转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吓得李家少爷当场昏厥。
洞房花烛夜,少爷掀开盖头,见新娘竟是纸人,当场七窍流血而死。
而纸人新娘,从此成了清河镇的噩梦。
爷爷年轻时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常去后山坟圈子找灵感。
有一夜月黑风高,他迷迷糊糊听见有个女子在哭。
循声而去,竟见纸人新娘站在荒坟前,嫁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公子,我死不瞑目……”纸人新娘的声音像浸了冰水,冻得人牙关打颤。
爷爷慌忙后退,却听她继续道:“当年山神曾助我脱困,如今我愿助你一臂之力,但需以血为誓。”
说罢,纸人突然朝爷爷扑来,他吓得闭眼等死,却闻到一阵槐花香——睁眼时,只见山神立在坟头,手执桃木剑,纸人已化作一团纸灰。
“这纸人怨气太重,”山神叹道,“你若想活命,便替她寻个安身之处。”
爷爷跪地叩首,山神却化作青烟消失在夜色中。
爷爷终究没敢烧掉纸灰,而是悄悄埋在村口老槐树下。
第二年开春,埋纸灰的地方长出几株野稻,结的谷粒金灿灿的。
村里人纷纷来抢收,却发现稻穗里藏着纸钱,每捡一穗
响彻全城。
爷爷挤在逃难人群里回头望,浑浊的河水中浮沉着那口青铜棺,棺盖上密密麻麻钉着刻满符文的桃木钉。
更骇人的是棺椁四周漂着成片死婴,他们脐带相连结成蛛网状,正随波流向城墙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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