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
“呜呜”是于妙妙的宠物狗,两人经常以遛狗的名义独处。
两只拉着狗绳的手悄然握着一起时被我撞见。
我上前质问周叙言,体型庞大的狗狗突然发狂似地将我扑倒。
只因于妙妙的一句话:“以棠姐,是不是身上粘什么脏东西了吓着“呜呜”了。”
他们将腹痛难忍的我丢在原地,最后被小区保安送去了医院。
更可笑的是,周叙言在听说猫狗饿极了会啃食人类尸体后,讨厌极了养宠物。
我想起被推进手术室前,林妙妙伏在我耳边说的那句。
“我就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叙言哥还是只会相信我。”
事实也确实如此。
周叙言看不得她哭,满眼心疼。
“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到底怎么了。”
林妙妙打开手机递给他,哀求地看着我。
“以棠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喜欢叙言哥,你有什么冲我来行吗?
呜呜我养了八年,像我亲人一样。”
我意识到不对,刚想开口。
周叙言的巴掌却先一步落到我的脸上。
他怒目圆睁。
“孩子的事我当你是不小心,这个你怎么解释?”
他将手机甩了过来,是视频是我喂“呜呜”吃巧克力的场景。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辩解。
“视频里的人没有正脸,你凭什么说是我。”
“够了,闭嘴。”
周叙言冷漠地盯着我。
“谁会无聊到穿着跟你一模一样的衣服。”
“还有,你怀孕后一直低血糖,出门必须带上巧克力。”
“监控的时间正好是你跟医生请假出去的那天。”
“温以棠,你心太狠了,连狗都不放过。”
三言两语,又给我扣了一定扼杀小生命的帽子。
我竟丝毫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将林妙妙拉到跟前,语气凌厉。
“给妙妙道歉。”
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转移到林妙妙身上。
“该道歉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从包里抽出刚取到的胎盘组织检测报告,扔到他身上。
“周叙言,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什么药物性剥脱吧?”
“林妙妙,保胎药里为什么会出现流产药物,你比谁都清楚。”
周叙言怔了一下,随即冷笑道。
“别以为你多住几天院,学了几个医学名词就往妙妙头上按罪名。”
“她连一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医院人来人往,周叙言怕刚沉寂的谣言又被挑起。
失望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