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意赵徽音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今朝萧意赵徽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颜之若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萧意心口,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心口又在剧烈疼痛。萧意却倏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呕出一大口鲜血,骇然至极。我刺伤的明明是他的肩胛,不至伤其性命,他为何这般……下一瞬,他竟直直倒了下去。“萧意,萧意!”“来人,快救驸马……”8公主府一夜灯火通明。太医院御医来来往往,竟无一人能救萧意。“废物,都是废物!”我一把掀翻桌几,茶盏哐当砸了个稀碎,犹如我此刻的内心,乱得稀碎。萧意说得没错,我还是太心软,入不了无情道。尤其是,我撕开衣襟为他疗伤时,发现他身上竟然布满陈年旧伤!那一道道,一刀刀,无不在提醒着我,他是那个……前世替我挡下一次次刺杀的萧意!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殿…殿下,驸马的症状,老臣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此时,老太医令在霜降的搀扶下颤...
《换今朝萧意赵徽音完结文》精彩片段
在萧意心口,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心口又在剧烈疼痛。
萧意却倏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呕出一大口鲜血,骇然至极。
我刺伤的明明是他的肩胛,不至伤其性命,他为何这般……下一瞬,他竟直直倒了下去。
“萧意,萧意!”
“来人,快救驸马……”8公主府一夜灯火通明。
太医院御医来来往往,竟无一人能救萧意。
“废物,都是废物!”
我一把掀翻桌几,茶盏哐当砸了个稀碎,犹如我此刻的内心,乱得稀碎。
萧意说得没错,我还是太心软,入不了无情道。
尤其是,我撕开衣襟为他疗伤时,发现他身上竟然布满陈年旧伤!
那一道道,一刀刀,无不在提醒着我,他是那个……前世替我挡下一次次刺杀的萧意!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殿…殿下,驸马的症状,老臣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
此时,老太医令在霜降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进门行礼:“北凉皇室有一神树,名幽昙,千年开花,食之可遁轮回,换生死。
换命之人,则日日受噬心之苦,直至生命枯竭。”
“驸马如今症状,恰如古籍记载,以至生命消逝之症。”
“你说什么?”
我震惊的瞪大双眼,手上的护甲深深嵌入掌心都不曾发觉。
还是霜降强行扒开我的手,我才恍觉手下早已鲜红一片。
别人或许听不懂太医令所言是为何意,可我如何能不知?
萧意他…不是灭我大齐的元凶吗?
又怎会用自己的命来换我重生……“萧意你混蛋!”
我重重揪紧他的衣襟,哭得歇斯底里:“谁要你替本宫换命,本宫的命本宫自己做主!”
“我们的账还没算完呢,你快给我醒醒,听到没有!”
回答我的,只有无声静寂里心口那隐隐发热的朱砂痣。
原本鲜红的朱砂痣,不知何时开始褪色。
我慌了,这颗朱砂痣是我重生后才有的,如今它开始消散,是不是代表萧意……不会的,不会的。
北凉,对北凉!
“寂影,暗牢里的细作可审出什么?”
寂影俯身跪地,久久不语。
“主子,属下…不敢说……”我的心又沉了几分:“说。”
“……主子……还是自己看吧!”
良久,寂影终于在我的威示下,咬牙从胸口掏出几封密信。
真正的叛国铁证:每一封都赫然写着必杀长公
我。
“皇姐,这整个皇宫都已被我控制,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我的唇抖了抖,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阿翊,你没有机会了……”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寝宫内传来:“徽音,你可瞧清楚了?”
11“父皇英明,儿臣……受教了。”
寝宫内,父皇的身影自黑暗里走出,声音疲惫又沧桑。
看着父皇那虚弱的身形,我不禁泪目,重重跪在地上。
“父……父皇……”皇弟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惊恐出声:“你……你不是中毒了吗?”
“哼,可真是朕的好皇儿!”
父皇冷哼一声,扬声道:“六皇子赵天翊勾结北凉,欲行谋逆之事,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随着父皇话落,殿外齐刷刷涌入大批士兵,将皇弟及其党羽团团围住。
皇弟面如土色,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和父皇:“你……你们竟然设下圈套引我入局!”
父皇目光如炬:“若非如此,又怎能叫徽音看清她自幼疼宠的皇弟,是包藏祸心的逆贼。”
我心中五味杂陈,父皇一直牢牢掌控着朝中局势。
前世,我婚后进宫第一日,父皇将我留在御书房叙话时,我曾向其隐晦提及过立太子一事。
那时父皇就说过:六皇子野心有余,智谋不足。
前世我不信,父皇身体每况日下,我联合舅家全力扶持皇弟坐上了皇位,可最终却换来大齐灭国的惨剧。
而这一世,父皇同样将我留在御书房叙话,我却说:儿臣誓以己身,护佑我大齐千秋万代!
父皇常言:吾儿最肖父,有惊天举世之大才,然太过重情,易失明察。
天家无情,方能眼明心亮。
所以,父皇和我早早就密谋布局,他说要教我识人。
其实,即使没有今日亲眼证实,我也早已猜出皇弟心思不正,不似表面单纯。
那日画舫遇刺,看似叫我疑心了萧意和废太子,可倘若趁乱能灭了我和萧意,又将祸事嫁祸于东宫,那最终看似无辜的得利之人,必然不无辜。
萧意有一句话说错了,我不是独独只疑心他一人,重活一世,我疑心了所有人。
有一人在士兵重重包围下走了过来,是皇弟的心腹谋士。
被将士押着的皇弟怒目圆睁:“你这个叛徒!”
那谋士躬身朝我行礼:“微臣效忠的一直是公主殿下,谈何背叛。”
“
主。
字迹张扬,如笔走龙蛇,有横扫千军之势。
我的字,师承父皇,不似女子娟秀。
那年,我手把手教皇弟握笔,将他的小手按在杀字尾勾处:这一笔就像断龙石,落下便再无转圜。
如今,这密信上杀字的收笔,分明留有我的印记!
9公主府的地牢暗无天日,终年做着皇城里最见不得人的勾当。
散发着黏腻腥臭的血水混着金汁,一遍遍在那些细作身上抚过,终是有守不住秘密之人开了口。
“萧公子与六殿下早已投靠了吾皇,我北凉的铁骑终有一日会踏平大齐!
哈哈哈……”我冷眸一拧,手中的匕首径直飞出,直插那人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顷刻毙命。
“茹娘,你知道本宫想听什么。”
我侧目,淡淡瞥了一眼身旁被锁在刑架上满身伤痕的茹娘。
闻言,茹娘缓缓抬头,粗重的铁链发出瘆人的声音,杂乱的头发下露出她惨白的面容。
“幽冥花?
呵…呵呵呵……长公主殿下,换命之人必死无疑!”
“不要试图挑战本宫的耐心。”
我攫住她的下巴,逼近她:“茹娘生的这般花容月貌,想来是颇得男子欢心,就是不知这伺候人的功夫怎么样?”
沉重的石门被缓缓推开,寂影从阴影里阔步走来:“都是些得了病的乞丐,恐脏了主子的眼,不若主子先避避,这儿交给属下。”
刑架上,茹娘看着寂影身后站着一片满身污秽的乞丐,惯是平静的面容终是裂开了一道缝……10“殿下,宫中传信,皇上突发恶疾!”
我收到宫中急诏时,正在给萧意的伤口换药,他还是没醒,像是个了无生机的人偶。
月光藏进乌云,心口的朱砂痣又淡了几分。
“速速进宫!”
我骑着快马一路抵达宫门,却被拦在了门外。
“公主殿下,宫门已经落锁,卑职不敢擅开。”
守门的将士瞧着面生的紧,不是御林军的守卫。
“胆敢阻拦本宫者,杀无赦!”
我寒眸凛冽,手中的长剑应声出鞘,一颗滚烫的头颅滚落,周遭瞬间噤若寒蝉。
长生殿前,重兵把守。
皇弟急急从殿内迎了出来,“皇姐可算来了,太医说父皇突发恶疾,恐时日无几,我们要早做打算啊!”
他上前来拉我,却被我重重甩开,“阿翊,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哈哈哈……好一个皇姐!”
他癫狂大笑:“皇姐步步筹谋,待皇弟这般无情,不知对驸马可有几分真心?
听说……皇姐可是掀了太医院,翻遍了藏书阁的古籍也要救驸马呢!”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知道什么?”
“皇姐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要救的驸马,才是敌国真皇子,皇姐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呢!”
他嗤笑一声,满目嘲讽:“皇姐,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他不过是在利用你啊……那又如何?”
我咬紧下唇,掩盖内心惊涛骇浪:“皇姐得好好感谢六皇弟,本宫知道如何救驸马了。”
12齐元二十年,春,六皇子谋逆,废庶人,终身幽禁掖庭。
同年四月,父皇迁居城郊行宫休养,封我为固国长公主,协理朝政。
行宫内,我一身银甲单膝跪在父皇身前,一言不发。
父皇从摇椅上坐直身子,伸手抚摸我鬓边的白发,轻叹一口气:“徽音,一定要去吗?”
闻言,我抬头,眼中燃着无尽的光:“父皇,儿臣心意已决。”
“北凉狼子野心,一日不踏破北凉,我大齐终难安枕。
更何况,探子来报,北凉皇病危……这是……儿臣唯一的机会。”
茹娘被囚于地牢时曾吐露,幽冥换命之秘法,唯有世间至亲至爱之人以命换命方可解之。
一人死,则另一人生。
我不愿欠萧意的,所以当我得知他竟是北凉皇子时,震惊之余打起了北伐的心思。
父皇凝视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你还是更像你母后,容易感情用事……不,父皇。”
我微微摇头,坚定地回道:“父皇总说天家无情,可父皇于儿臣倾注了全部的爱。”
“父皇贵为天子,可不论朝臣如何劝诫,父皇只立了母后这一位皇后。”
我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儿臣想告诉父皇,是因为我们心中有爱,所以才能无所畏惧。”
“儿臣爱重驸马,也愿为他赴汤蹈火。”
父皇听了我的话,缓缓收回手,他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道:“父皇拦不住你,只你此去,万事小心,盼你早日凯旋。”
说着,父皇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给我,“此玉乃我大齐开国帝王所传,今日朕将其赐予你,愿护佑吾儿顺遂平安。”
走出行宫,翻身上马,
北凉大战时窃取情报的北凉细作。
没想到萧意早就与细作有所往来。
今日得知萧意要在画舫和茹娘会面,恰逢皇弟邀我同游泛舟,我才故意接近,打着拈酸吃醋的名义,想降低对方防备将人带走。
可不曾想,对方竟如此警觉,甚至还在画舫周围布置了埋伏。
“主子,别想了,快喝些姜汤驱驱寒。”
霜降挑了门帘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天儿虽是开了春,可寒气重着嘞,前头儿传话说驸马受凉高热了,主子可要去瞧瞧?”
“你说什么?”
我端姜汤的手一顿,萧意何时身子这般差了,落了回水就发热了。
他可是长安城里文武具备的儿郎。
饮了口姜汤,我皱眉:“这驱寒汤驸马可喝了?”
那夹着炭火的婢子回话:“主子放心,婢子看着驸马喝完才回的。”
我垂眸,汤中飘着浓郁的秦椒气味。
“走,去瞧瞧驸马。”
我起身,抬脚走出房门,迎面却撞上风尘仆仆而来的寂影。
“主子,有发现!”
5寝屋内,我倚着凭几,细细打量着寂影呈上来的发现。
匣子里,躺着一张惨白的人皮。
皮下还渗着乌黑的血渍,一看便是刚从死人身上割下的。
“主子,这是服毒自尽的死士,属下等在其背上发现了这块刺青。”
是北凉皇室的图腾。
“还有,属下发现打斗现场不止有一波刺客。”
寂影犹豫了片刻,从袖中缓缓掏出一枚令牌:“我们捡到了东宫的令牌。”
废太子?
太子因结党营私,被父皇废黜囚于东宫,听闻早已病入膏肓,怎会又与北凉有牵扯?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良久,我缓缓朝着寂影开口:“既然查不到,那我们就制造机会,让他们送上门来。”
……长公主与六皇子在画舫遇刺,证据竟指向北凉皇室和废太子!
一时间朝野震荡,满城风雨。
是夜,大理寺外。
“走,跟上去!”
我长发束起,一身夜行衣跟在寂影身后,追着刚从大理寺窃取卷宗的探子而去。
行至竹林深处,探子停下脚步,前方阴影里,响起另一道声音:“长公主殿下既然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
话落,前方火光亮起,密密麻麻站满了黑衣人,为首的正是茹娘!
“殿下,你逃不掉了。”
“哦?
是吗?”
我红唇微勾,手中的长剑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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