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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立,天下永安赵规墨东松全文

木林成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倾尽父母遗留的势力扶持心爱之人登上帝位。而他为了坐稳江山,背弃对我的承诺,广纳世家女充盈后宫。在我心灰意冷另寻出路时,又下令将我送往敌国和亲。真是可笑。他已经忘了当年在冷宫向我摇尾乞怜的悲惨模样。从前,我能送他一条扶摇直上的青云路。现在,亦能给他一条不得好死的黄泉路。01近日,朝堂上为和亲之事争论不休。自百年前启京保卫战后,东松对锦国一直呈压制之势。因此昔日那些意味着屈辱的和亲、岁贡词汇极少出现在朝堂。但如今,才登基三年的新皇赵规墨主动提及此事。他说,此番与锦国联姻并非为了求和,乃是促进两国交流,有利天下太平。赵规墨的话听起来大义凛然、为国为民,所以也获得了不少支持。但我最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三年时间足够我看清一个人。我,周永安,...

主角:赵规墨东松   更新:2025-03-17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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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立,天下永安赵规墨东松全文》精彩片段

我倾尽父母遗留的势力扶持心爱之人登上帝位。

而他为了坐稳江山,背弃对我的承诺,广纳世家女充盈后宫。

在我心灰意冷另寻出路时,又下令将我送往敌国和亲。

真是可笑。

他已经忘了当年在冷宫向我摇尾乞怜的悲惨模样。

从前,我能送他一条扶摇直上的青云路。

现在,亦能给他一条不得好死的黄泉路。

01近日,朝堂上为和亲之事争论不休。

自百年前启京保卫战后,东松对锦国一直呈压制之势。

因此昔日那些意味着屈辱的和亲、岁贡词汇极少出现在朝堂。

但如今,才登基三年的新皇赵规墨主动提及此事。

他说,此番与锦国联姻并非为了求和,乃是促进两国交流,有利天下太平。

赵规墨的话听起来大义凛然、为国为民,所以也获得了不少支持。

但我最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

三年时间足够我看清一个人。

我,周永安,前朝镇北王府遗孤。

十八年前,锦军骚扰边境,我父母带兵平乱。

本以为只是一次小小的冲突,他们很快就能回来。

可最后我只见到他们的尸首,府里的姑姑说我本该有个弟弟。

一夜之间,镇北王府倒了。

我看着那块象征世代功勋的牌匾被轻易摘下,平生第一次涌现不甘。

我无法承袭“镇北”二字,皆因我是个女子。

先皇感念周家祖辈的功劳,又怜惜我孤身一人,特封我为郡主,赐号柔乐。

接着将我从北境接来启京城交予皇后娘娘教养。

皇宫规矩森严,而我自小长在边境,向来无拘无束,因此一开始十分痛苦。

但我知道,能护住我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只能小心谨慎地慢慢学。

那时的赵规墨还只是一个任人欺凌的卑贱皇子。

他母亲是当年宠冠六宫的贵妃的婢女,不知怎的,入了皇帝的眼。

封了才人后很快失宠,生下的孩子也不受重视,最终郁郁而亡。

贵妃十分厌恶赵规墨,而宫里的人最会拜高踩低、见风使舵。

我初见他时,他瘦骨嶙峋,脸颊凹陷得几乎挂不住肉,破烂的衣服下隐约可见各样的伤痕,被当时正得宠的三皇子骑在胯下,艰难地趴伏前进。

我心下酸涩,莫名的怒火驱使着我要上前阻拦,但被同行的大公主紧紧拽住。

大公主很是不赞同地朝我摇摇头,不顾我的挣扎硬
今日。

我心中对你感激万分,从未怪过你,你无需向我道歉。”

“永安你一向仁善,是那赵规墨做恶多端、残害忠良,万不可为那种渣男自轻自贱。”

渣男?

如同渣滓的男人吗?

公主不愧是东松第一才女,用词果然不拘一格。

我有些崇拜地看着她。

长公主腼腆地侧过头,“你不用担心文家人,有本公主在,他们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至于和亲,你就当旅游吧,一路上看看山看看水,等玩够了再回来。”

我眼神黯淡,苦笑道,“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被这气郁的氛围所感,公主刚才有些跳脱的语气也变得沉闷,“你……走慢点。”

我打起精神,解下系于里带上的家传玉佩,将它送给公主,“这是镇北王府家传玉佩,乃嘉定太后赐予先祖,仅以此佩,恭祝殿下心想事成。”

先前赵规墨向我讨要过这玉佩,我本想作为礼物于成亲之日名正言顺地送给他。

现在想来,他不配。

我抬眼与错愕的公主对视。

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幼小的赵令倩执拗地询问,“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世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幼小的周永安懵懂地回答,“如果我们长大了,就可以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幼小的赵令倩不解,“那要长多大?”

幼小的周永安也不懂,“像陛下那么大?”

“哦。”

06贴身侍女委屈地向姑姑哭诉我在宫内的遭遇。

这位服侍过两代镇北王妃,已年近半百的老人怒目圆睁,拿着菜刀就要去宫门口敲登闻鼓。

“我的姑娘啊,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所有的苦难都让我家姑娘受了。”

“贼老天,你真是不长眼。”

听着庭院内姑姑的哀诉,我心里酸得冒泡,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独处时流淌。

泪水模糊视线,我只能凭记忆找到衣柜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块我精心刺绣的鸳鸯盖头。

我毫不留情地拿起剪子将其剪成碎渣,扔到厨房的灶台中。

真情与心血,在烈火的燃烧中化为灰烬。

以后这两样东西,我再也不会轻易交付。

镇北王府遗孤要去锦国和亲的消息在朝野上下造成不小的轰动。

连之前支持赵规墨的官员有不少都开始动摇。

百年前,初代镇北王周景铄和康福公主赵初荷,
的,我葬身在此,东松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锦国。

他想将天下再次拖入无尽的战火中。

可这是牺牲整个镇北王府才换来的和平!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

怀化将军的体力承受不住刺客们的连番上阵。

我咬着牙跑了出去。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不可以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只要我跑到锦国,就算完成和亲的使命,那就不会有战乱。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只觉跑了很久很久。

我没空去想,为何那些刺客竟然不放箭射我?

锦军的标识已在眼前,但我也被追上来的刺客按到在地。

可他们没有就地斩杀我,似乎是想要将我绑走。

“咻……”又是利箭破空的声音,那抓住我的刺客竟直直倒向一旁。

“咻……咻……”我挣扎着起身,看到前方有一群身着皮毛短打的大汉骑着马正朝这个方向飞驰过来。

那是与东松完全不同的服饰。

那些大汉个个极善射御,竟一发也没落空。

我听着身后的惨叫,一个接一个的刺客倒下。

那些大汉个个高大挺拔,眉目粗狂,围到我身边叽里呱啦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郡主!”

一声微弱的叫唤传入耳朵,只见一稍矮的俊秀男子艰难地从外面挤进来。

我看着这与文伯伯颇为相似的眉眼,犹豫问道,“你是?”

那男子闻言挠了挠头,笑得憨厚,“我是文正柏。”

我很吃惊,“你不是被水匪杀害沉尸江海了吗?”

文正柏连连摆手,急忙否认,“没有,没有。

那是做戏给皇帝看的。”

迎着我困惑的目光,文正柏将事情全盘说出。

原来长公主早就得到消息,皇帝要对文家下手。

特意安排拦住正要上船的文正柏,让他配合演一出戏。

那些水匪穷追不舍,文正柏将计就计跳入有人接应的那片水域。

再一路乔装改扮,远上锦国找锦国太子合作,这才能在今日救下我。

我有些担忧,“找锦国合作,这若是被朝廷知道了,怕是会被扣一个通敌的帽子。”

文正柏脸上的笑容更大,“郡主不用担心,五日前收到急报,皇帝遇刺不见踪影,众臣请长公主代为摄政。”

他笑容狡黠,“摄政公主派使臣前往锦国交流,名正言顺,谁敢质疑?”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先前虽早有猜测,但倩姐姐她真
你的真心价值几何?”

在这世间,珍贵的从来都是我周永安的真心。

我看着他因恐惧而不断后缩的身体,正色道,“赵规墨,昔年你背弃我之事,乃是私人恩怨,我可以不追究。”

见他脸上有流露出希冀的光芒,我毫不留情地打断。

“但身为东松国君,你包庇亲族贩卖人口,视无辜性命如草芥,残害忠臣良将,破坏和平挑起战乱……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按东松律例,判,斩、立、决。”

我一字一句宣判他的命运,他的眼神逐渐惊恐,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清朗的男声暂停一室的剑拔弩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你怎么回来了?”

闻言那男人脸皱成一团,十分委屈,“不是你让我去查账吗?

我可是好几天没睡觉才提前完成的。”

“文!

正!

柏!”

跪伏在地上的赵规墨在看到出现的男人后,眼里升起无名的狂怒,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开亲信的束缚跑到我面前。

但又被文正柏踢中膝盖跪了下去。

他的手用力摸着我雪白的鞋子,在上面留下道道脏污血迹。

“永安,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他的眼神破碎而绝望,最后一丝光也彻底熄灭。

漆黑的瞳孔静静映射着我无悲无喜的面容。

仿佛在质问我,为何负他?

我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鞋子轻微抬起狠狠踩住他的手背。

“割掉他的舌头,划花他的面目,明日午后处斩。”

“记住,在那之前,别让他死了。”

赵规墨彻底低下他那高贵的头颅,眼泪混着血液在他面庞上流淌,他嘶哑尖利地狂笑。

这是他留在人间,最后的声音。

文正柏紧张地咽了口水,“咕噜。”

我斜睨他一眼,明知故问,“害怕?”

他紧张地摇摇头,挺起胸膛表示不怕。

我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淡淡地说道,“北边的账也去查干净。”

他也哭了。

14赵规墨被处决那一日,刑场被愤怒的北境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给他按的罪名是——妖言惑众,破坏女学。

“听说这个人一直阻挠镇北公主开设女学,还散播对女学不利的流言。

如果我闺女没书读就是这些奸佞害的。”

“这人不仅长得丑,品行也不行。

杀得好!”

“……”我看着太阳凌空,
直至高悬最鼎盛处。

嘴唇微启,“行刑。”

施行者手起刀落,昔日主宰旧王朝的主人彻底没了生息。

我要用这位九五至尊的鲜血,威慑那些反对我变革的敌人。

也是祭奠,那些先行路上的女先生们。

愿,天下永安。

女子皆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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