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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花海的星全文免费

夏尽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此,提及夏天,他就总会想起路廿,陈佰初也终于明白了人们对于夏天的执念。*“路廿。”“嗯。”“我是疯子吗?”陈佰初睁开眼睛偷偷看路廿。又在路廿转头看过来时立马闭上眼睛。半天等不到回应,陈佰初又忍不住偷偷睁眼。“你是声控灯。”路廿瞥了他一眼。陈佰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翻来覆去。“你是蛆吗?”陈佰初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啊。”“要不你给我唱个摇篮曲……”陈佰初顿住,路廿亲吻了他的额头。“…好的,我睡了。”陈佰初满意了,老实了下来,又往路廿身边凑了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路廿身体里。*陈佰初又开始做梦了。梦里头是个夏天。六月初,蝉还蛰伏在地底,四下里特别安静。偶尔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响。陈佰初跟路廿蹲在树底下,太阳挂得老高,他俩一人嗦着一根...

主角:陈佰初路廿   更新:2025-03-1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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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佰初路廿的其他类型小说《太阳花海的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夏尽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此,提及夏天,他就总会想起路廿,陈佰初也终于明白了人们对于夏天的执念。*“路廿。”“嗯。”“我是疯子吗?”陈佰初睁开眼睛偷偷看路廿。又在路廿转头看过来时立马闭上眼睛。半天等不到回应,陈佰初又忍不住偷偷睁眼。“你是声控灯。”路廿瞥了他一眼。陈佰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翻来覆去。“你是蛆吗?”陈佰初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啊。”“要不你给我唱个摇篮曲……”陈佰初顿住,路廿亲吻了他的额头。“…好的,我睡了。”陈佰初满意了,老实了下来,又往路廿身边凑了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路廿身体里。*陈佰初又开始做梦了。梦里头是个夏天。六月初,蝉还蛰伏在地底,四下里特别安静。偶尔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响。陈佰初跟路廿蹲在树底下,太阳挂得老高,他俩一人嗦着一根...

《太阳花海的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至此,提及夏天,他就总会想起路廿,陈佰初也终于明白了人们对于夏天的执念。

*“路廿。”

“嗯。”

“我是疯子吗?”

陈佰初睁开眼睛偷偷看路廿。

又在路廿转头看过来时立马闭上眼睛。

半天等不到回应,陈佰初又忍不住偷偷睁眼。

“你是声控灯。”

路廿瞥了他一眼。

陈佰初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翻来覆去。

“你是蛆吗?”

陈佰初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啊。”

“要不你给我唱个摇篮曲……”陈佰初顿住,路廿亲吻了他的额头。

“…好的,我睡了。”

陈佰初满意了,老实了下来,又往路廿身边凑了凑,像是想把自己融进路廿身体里。

*陈佰初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头是个夏天。

六月初,蝉还蛰伏在地底,四下里特别安静。

偶尔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响。

陈佰初跟路廿蹲在树底下,太阳挂得老高,他俩一人嗦着一根冰棒。

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被分割成一丝一丝的,落在路廿肩上,陈佰初突然明白了语文课本上郁达夫细数从槐树叶底一丝一丝漏下来的光影时的心境。

树影晃动着,像几尾游鱼,难以捕捉。

路廿笑了,鼻梁上的小痣竟然变得模糊,有一瞬间光影与那颗痣重叠,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闪闪发光的。

天太热了,结果就是冰棒吃了一半化了一半,糖水滴落,甜腻腻的,引来几只蚂蚁,小心翼翼地用触角试探着。

然后梦开始变得支离破碎。

扭曲的中年男人的脸,大骂他是精神病。

由两种字迹填满的笔记本。

红色月季花丛后出现的少年。

甜丝丝的水果蛋糕。

白色药片。

妈妈给的平安符。

火光连天的场面。

中年男子死在着火的老房子里,妈妈也是。

那时候陈佰初在哪儿?

妈妈让他出门去拿生日蛋糕,跟路廿一起,还说回来下饺子吃,那天是冬至,也是陈佰初的生日。

那天的蛋糕不知道被陈佰初扔到了哪儿,晚些时候,竟然开始下雪,陈佰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天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眼泪,脸上是凉凉的不假,但当时毕竟是冬天,寒冷和潮湿是很难区别开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只有一个路廿了。

只剩下他了。

路廿……陈佰初没睁开眼睛,但已经醒了大半,他的手往旁边摸
了一下,“毕竟一般人可没有我这样的气质。”

“你好自恋。”

陈佰初也无话可说了。

“多谢夸奖。”

这一局,路廿胜利。

*陈佰初期待的夏天到来了。

冰镇汽水,雪糕塞满了冰箱。

要不是路廿看着他,他一天能吃好几个。

这里的夏天特别的热,陈佰初不乐意出门了,就跟路廿一起赖在家里。

有时候俩人穿着T恤,短裤,围在桌子旁边吃凉面,或者一人捧着一半冰镇西瓜,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天热了以后,小狗也不愿意跑来跑去了,它更喜欢待在空调屋里玩它的小狗玩具。

等到日落黄昏时,温度也降下来不少,两人一狗再一块出门,那个时间点的光特别柔和,很舒服,打在路廿的脸上,陈佰初就偏头注视着他的侧脸,看见路廿的头发被阳光照得金灿灿。

“好像小金毛。”

陈佰初脱口而出,说出来自己先乐了。

路廿就轻拍他的后脑勺。

四周很嘈杂,热闹。

这也很正常,毕竟夏天嘛,人们都是“昼伏夜出”的,蝉鸣响得很有规律,此起彼伏。

两个人一块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来做饭,剩下那个人则包揽洗碗。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很快。

*这边的秋天不太明显,夏天的战线拉得很长,几乎夏天一结束,冬天就提上日程。

温度更是像跳楼机,前天穿短袖,明天穿棉袄,这都是常见的情况。

陈佰初给自己定了很多秋冬小目标,比如说吃烤红薯,吃炒板栗,吃冰糖葫芦,还有在空调屋里吃雪糕。

“全是要吃的?”

路廿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到好多“吃吃吃”。

“你不要只看上面好不好!”

陈佰初拿着那张纸,凑近给他看。

“买一款冬季的香水…织一条围巾,该不会是去年那条吧?”

路廿笑了出来。

去年冬天的时候,陈佰初心血来潮下单了毛线,立志要让路廿围上他织的围巾,还说要织一件毛衣,结果这条围巾,路廿整整等了一年,一直到今年冬天已经来了,还没有围上。

“这围巾我是不是要等到下辈子了?”

路廿打趣他。

“今年春节之前,我一定完工!”

陈佰初信心满满。

“好的,那我就等着陈师傅的围巾了。”

事实证明,陈佰初说话算话,真的让路廿在春节前围上了那
“陈佰初……”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要杀了我……”是路廿来索他的命了啊。

梦境终于不再是一片黑暗,取而代之的是路廿那张苍白的脸,那张长得和陈佰初一模一样的脸。

不,也有一丝不同。

路廿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而陈佰初鼻梁上的相同位置处却是一个疤,印记极浅,不凑近看根本注意不到。

陈佰初老爱拿这个说事儿,他相信缘分,说他们是命中注定。

现在看来,在劫难逃也说不准。

路廿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感顿时朝他涌来。

杀了我,我来给你殉情好不好?

陈佰初想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梦里的人总是扮演着哑巴的角色,更何况他现在还被掐着脖子。

掐得狠了,陈佰初终于醒过来,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像是在照镜子。

路廿……陈佰初想都没想,仰起脖子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想去吻他。

陈佰初没能得逞,他被重新按了回去。

路廿垂下眼睛看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显得特别冷淡。

陈佰初感到不安。

“连你也不爱我了吗?”

陈佰初紧盯住他的脸,观察他的神情。

他想要得到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爱最好,恨他也照单全收。

“我当然爱你啊。”

路廿慢慢俯下身子,用鼻尖去蹭他的脸颊。

“阿初爱不爱我呢?”

“爱,我爱你。”

没有迟疑。

路廿微微起身,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

那只掐在陈佰初脖子上的手松了劲儿,却没拿开,虎口卡在他喉咙处,拇指下是他的脉搏,另一只手去拍陈佰初的脸。

然后缓缓开口,语气温和,语调缓慢,像是在调情,又像是在捅钝刀子。

“陈佰初你说你贱不贱啊?

是谁把刀插进来的?”

路廿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他死前穿着一件白色T恤,陈柏初喜欢他这样打扮。

现在他还穿着那件,上面却早已沾满了血,肩膀处还有血手印。

血迹干涸,衣服也变得硬邦邦,但陈佰初还是感觉到手上一片潮湿。

“你捅的。”

路廿抓着陈佰初的手,让他离自己又近了点,说话时气息都打在陈佰初脖颈上,“真的好疼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不是说爱我吗?”

“这就是你的爱?”

路廿步步紧逼。

陈佰初扯着嘴角笑了,下一秒他抓住路廿的手腕,腿一别,
索,却摸到一片冰凉。

陈佰初猛得坐起来,扭头看向身边。

没有路廿。

“路廿?”

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没有应答。

“路廿?”

陈佰初已经从床上跑下来,鞋也没穿,赤着脚往客厅里跑。

空荡荡的室内,只有陈佰初一个。

陈佰初僵在原地,心重重地落下来。

陈佰初的手有点抖,他已经停药很久了,药是他自己停的。

清醒了,就见不到路廿了。

可是现在不吃药,也找不到路廿。

怎么办?

该怎么做?

他看向了浴室的方向……*水渐渐没过陈佰初的脸,他被水包裹住,液体灌进他的喉咙、口腔、鼻子,世界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陈佰初在赌,赌濒死状态下,会像当年一样,再次见到路廿。

他赌对了。

他脱离水面,看见了路廿的脸,还没等开口说话,就猛地咳嗽起来。

“陈佰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路廿目光很沉,他的头发被蓝色发圈绑成了一个小揪,所以陈佰初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路廿的眼睛。

“想见你。”

陈佰初抬手去抓他的头发,但没用什么力气,更像是抚摸。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样?”

“为什么现在是冬天了,我还穿着这件短袖。”

“陈佰初,为什么家里一面镜子也没有?”

“还有你鼻梁上的这个疤,又是怎么来的,你忘了吗?”

陈佰初笑了一下,他现在瘫坐在地上,倚靠着浴缸,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珠,整个人显得颓唐。

“我知道啊,幻觉嘛。”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就好像是件不起眼的小事,陈佰初眼睛垂下,不再看他。

是的,陈佰初承认了,他知道路廿的存在是他的幻觉。

或许最开始不是幻觉,但也好不到哪去,双重人格,两个人格栖息在一个身体,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看不见路廿,两个人只能通过在本子上写字来进行交流。

陈佰初还特地找了个新本子,拿出了一只没有使用过的笔,写下了第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

][路廿。

]廿,二十。

陈佰初有了朋友,陈佰初很高兴,妈妈却哭着抱住他,说对不起他。

后来妈妈不在了,路廿成了他的男朋友,路廿开始出现在他的身边,陈佰初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可以和他拥抱,可以亲吻。

陈佰初
条围巾,甚至更早,他俩的生日都还没到。

陈佰初的任务单完成了不少,但是在买香水这件事上,显然很难。

冷冽空气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路廿不懂,只是觉得好抽象。

最后的最后,陈佰初觉得还是路廿身上的味道好闻,天天蹭来蹭去,想要染上他的味道,结果就是,又被路廿说成是小狗。

而真正的小狗则在吭哧吭哧地吃狗粮。

*很快又是冬至。

这次他们两个去店里一起做了蛋糕。

上面一半放了水果,另一半陈佰初用奶油在上面作画,两个小人,一只小狗。

别说,还真是画得像模像样。

做完蛋糕,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竟然开始下雪,今年的第一场雪。

陈佰初有点兴奋。

雪落在路廿的头发上,陈佰初看了一眼,还没开口,路廿就先说出来,“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路廿给他带上帽子,南方的雪是湿的。

路廿的脖子上围着陈佰初织的那条围巾。

两个人共同走在路上,让陈佰初觉得这像一场梦。

太美好了,像是个白日梦。

“又过了一年啊。”

他喃喃道,“好快啊。”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无端的,他想起摘抄在本子上的那句话:We are such stuff as dreams are made on,and our little life is rounded with a sleep.我们是梦境构成的泡影,而短暂的一生终将沉入长眠。

“又在发什么呆?”

路廿牵着他的手,两个人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一样。

“想今晚吃什么馅的饺子。”

陈佰初笑嘻嘻的,握紧了路廿的手。

现实也好,梦也罢。

他只知道,他现在很幸福。

*“这场雪会不会下很大啊?”

“天气预报说是大雪。”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正好让火火也看看雪,让它也长长见识。”

“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想吃蛋糕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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