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棠阿瑛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琴键与基因安魂曲小棠阿瑛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七写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主任身后缓缓闭合,他摘掉橡胶手套的左手虎口上,蝎子尾针正抵着手术刀锋利的刃口,“当年你父亲把阿瑛推下楼梯时,就该想到这栋老宅的地下室最适合藏尸。”我后退时撞翻的标本架轰然倒地,玻璃罐里漂浮的眼球标本滚到墙角。陈主任的刀尖擦过我耳边扎进冷冻柜,那张伪造的病历单复印件正贴在他白大褂胸口——医嘱栏的墨渍蝎子纹身此刻正对着我狞笑。“你继父在化疗室偷换我药剂时,就该料到有今天。”手术刀划开我背包里散落的信封,第八封信的残页雪花般落在母亲苍白的脸上,“可惜他不知道,当年池塘边的菖蒲丛里,阿瑛的发卡上沾着的可不只是池水。”警笛声穿透地下室的混凝土墙壁时,我故意打翻的乙醚瓶终于开始挥发。陈主任踉跄着扶住冷冻柜的瞬间,我摸到了母亲旗袍盘扣里藏着的微...
《血色琴键与基因安魂曲小棠阿瑛全局》精彩片段
陈主任身后缓缓闭合,他摘掉橡胶手套的左手虎口上,蝎子尾针正抵着手术刀锋利的刃口,“当年你父亲把阿瑛推下楼梯时,就该想到这栋老宅的地下室最适合藏尸。”
我后退时撞翻的标本架轰然倒地,玻璃罐里漂浮的眼球标本滚到墙角。
陈主任的刀尖擦过我耳边扎进冷冻柜,那张伪造的病历单复印件正贴在他白大褂胸口——医嘱栏的墨渍蝎子纹身此刻正对着我狞笑。
“你继父在化疗室偷换我药剂时,就该料到有今天。”
手术刀划开我背包里散落的信封,第八封信的残页雪花般落在母亲苍白的脸上,“可惜他不知道,当年池塘边的菖蒲丛里,阿瑛的发卡上沾着的可不只是池水。”
警笛声穿透地下室的混凝土墙壁时,我故意打翻的乙醚瓶终于开始挥发。
陈主任踉跄着扶住冷冻柜的瞬间,我摸到了母亲旗袍盘扣里藏着的微型录音器——那是父亲送给她的二十周年礼物,此刻正在乙醚雾气里闪着微弱的红光。
“刑事侦查局提醒您,本录音设备已持续运行3972天。”
机械女声从染血的盘扣里传出,母亲惊恐的呼喊混着父亲的咒骂刺破冷库的寒气:“......把309药剂给我!
那个钢琴教师居然敢举报我的医疗器械公司......”手术刀擦过耳垂的瞬间,冷冻柜的金属把手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母亲僵直的手指不知何时勾住了暗格机关,她启开第三颗盘扣里弹出的微型投影仪,在冷库墙面投出2015年9月17日的监控画面。
陈主任的刀锋停滞在离我咽喉两厘米处,投影里父亲戴着金丝眼镜的脸正凑近实验室显微镜。
他左手虎口的蝎子纹身随着动作扭曲,尾针恰好指向显微镜载玻片上的CTX-309样本。
“这批神经抑制剂会让阿瑛的阿尔茨海默症提前二十年发作。”
父亲的声音经过电流处理有些失真,但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太阳穴,“等她连女儿都认不得的时候,自然会把遗产转到丈夫名下。”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穿着白大褂的继父踉跄着闯入镜头。
他手里攥着的正是那枚祖传怀表,表盖内侧的家族徽章在实验室冷光下泛着青灰色——和三天前我在池塘淤泥里打
第八封信的结尾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我跪在疗养院后巷的积水里,看着警车顶灯在墙面上投下红蓝相间的光影。
继父沾着血的手写体在信纸上蜿蜒:“小棠,衣柜夹层里有……”最后三个字已经化成了墨蓝色的泪痕。
七天前我收到律师电话时,正把继父的骨灰盒放进家族墓园。
黑色高跟鞋陷在青石板缝隙里,春雨把新刻的墓碑浇得发亮。
林律师从牛皮纸袋抽出一封泛黄的信,火漆封口处印着熟悉的栀子花纹——和母亲葬礼那天,继父西装内袋掉落的火漆章一模一样。
“苏小姐,这是您继父提前准备好的第八封信。”
律师的伞微微倾斜,雨珠顺着伞骨滚落在我肩头,“他说要等结案满七年再交给您。”
我捏着信封的指尖开始发麻。
七年前那个夏夜,法医在母亲太阳穴处检出继父的指纹,而父亲溺亡的池塘边留着母亲的珍珠发卡。
当警笛声响彻老宅时,继父正握着沾血的裁纸刀站在玄关,背后是蔓延到楼梯口的血泊。
“他骗了所有人。”
我盯着信封上晕开的“棠”字,突然想起结案那天,继父隔着看守所的铁栅栏抓住我的手。
化疗让他瘦得可怕,手背上的青筋却仍像小时候教我写毛笔字时那样遒劲分明。
老宅壁钟发出陈旧的报时声,我跪在阁楼地板上,看着从衣柜夹层翻出来的铁盒。
七封未寄出的信整整齐齐码在褪色的蓝丝绒上,邮戳时间从案发前三个月开始,每隔十天一封,全部寄往城南疗养院。
“7月15日,给小棠买钢琴的钱攒够了,但阿瑛今天又弄伤了手腕。”
“8月2日,池塘边的菖蒲开了,小棠说想学浮潜。”
“9月17日,护工说阿瑛开始认不得人了,她今天对着栀子花叫小棠的名字。”
我猛地扯开第八封信,泛潮的纸页簌簌作响。
突然有雨滴砸在信纸背面,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浸透了病危通知书复印件。
日期是案发前三天,诊断栏里“胰腺癌晚期”的字样被红笔重重圈起。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在屏幕上闪动。
画面里是疗养院监控截图,母亲坠楼当晚,继父的车分明停在三条街外的便利店门口。
“苏小姐,当年出庭作证的护士刚刚承认,她收
终于明白栀子花纹身持续发烫的原因——那根本不是母亲画的,而是七年来每天早上的草莓牛奶里,继父悄悄加入的纳米级声波接收器。
此刻我视网膜上跳动的坐标,正指引向这场横跨十九城的血色交响最终章。
冷藏舱爆裂的瞬间,三百零九根钢琴弦在声波共振中崩断。
我望着漫天飞舞的血色冰晶,终于明白继父临终前反复摩挲怀表的含义——那里面藏着的微型音叉,此刻正在我锁骨下方的栀子花纹身处引发链式反应。
“受体基因完全激活!”
老警官的吼声淹没在实验室坍塌的轰鸣里。
我扯开被血浸透的衬衫,皮肤上的栀子花图腾正将CTX-309原液转化成翡翠色的光雾。
七年前母亲用特殊药水绘制的纹身,原来是最初版的声波解药载体。
手机在地面疯狂震动,私家侦探传来的监控画面里,十九个音乐教师的钢琴同时自动弹奏《安魂曲》。
琴弦震荡产生的次声波穿透城市雨幕,我听见此起彼伏的玻璃爆裂声——那些嵌在琴键里的CTX-309胶囊,正在声波疗法中化为齑粉。
“你继父的遗愿达成了。”
老警官将磁卡插入控制台,整面墙的显示屏亮起绿色代码,“七年前他就申请了人体声波转化器的专利,但被你父亲篡改成了杀人工具。”
冷冻舱里的试管接连爆开,彩虹色的血雾在空中交织成五线谱。
我按下怀表内侧的音叉按钮时,母亲临终前录制的《月光奏鸣曲》突然响彻废墟。
那些被CTX-309摧残的孩子们从四面八方现身,他们锁骨处浮现的栀子花纹身,正与我的基因序列产生共鸣。
“妈妈的声音......”穿病号服的小女孩伸手触碰漂浮的光点,“在脑子里响了七年,原来是在清洗毒素。”
陈主任的狂笑从废墟深处传来,他拖着半截身子爬向中央控制台,被血染红的白大褂里掉出半支CTX-309:“你以为解药能救他们?
这栋楼底下还有......”老警官的子弹精准穿过他太阳穴时,我看见了七年前相似的场景。
只不过这次倒下的恶魔手里,攥着的不再是母亲的珍珠发卡,而是整个医疗帝国的犯罪证据。
暴雨在黎明时分停歇,我站在凤凰琴行废墟上,看
霓虹招牌在三个街区外忽明忽暗,而实时更新的新闻推送正在屏幕上方疯狂跳动:“突发!
知名医疗器械公司仓库爆炸,疑似与七年前连环命案有关。”
琴行旋转门把手的温度异常冰冷,我摸到内侧的菖蒲花纹时,整栋建筑的照明系统突然切换成幽蓝。
展示厅中央的白色三角钢琴自动奏响生日歌,琴盖缓缓升起,露出里面嵌着的冷藏箱。
“瞳孔验证通过。”
机械音响起时,我望见冷藏箱玻璃映出的异样——右眼虹膜不知何时浮现出微型五线谱图案。
箱门弹开的瞬间,冷气裹着十七支CTX-309原液涌出,每支标签上都印着不同孩子的血型代码。
地下室的暗门在贝多芬《暴风雨》第三乐章中开启,我扶着渗水的墙壁往下走,手机闪光灯照亮墙上的抓痕。
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组成化学分子式,与继父临终前在病床栏杆上划的图案完全一致。
“你来得比预期晚十七分钟。”
穿唐装的老者从冷冻舱阴影里走出,他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蝎子扳指,“林先生七年前寄存的东西,需要苏启明女儿的声纹和沈静姝的虹膜同时验证。”
我按下录音笔播放键,母亲临终前那句破碎的“活下去”在密室引发共振。
老者身后的冷冻舱突然泄出白雾,舱门玻璃上的冰霜逐渐融化,露出里面并排悬挂的十九支试管——每支都装着不同颜色的钢琴弦,弦上凝结的血珠正对应墙上的分子式。
“这是当年所有受害者的生命体征具象化。”
老者递过镶着栀子花的银钥匙,“林先生用七年时间把他们的神经痛楚转录成声波,只有中央音乐学院那架编号309的钢琴能解读......”爆破声突然从头顶传来,冷藏箱里的CTX-309原液开始集体沸腾。
我握紧注射器扎向大腿时,看见老者唐装下摆露出半截警徽——那编号正是七年前负责母亲坠楼案的警官代码。
琴行地面开始塌陷的瞬间,我抓住了从冷冻舱弹出的磁卡。
卡片背面的全息投影里,继父正在病房调试某种弦乐器,他手边的病历本上清晰写着:“声波疗法第309次实验,受体:苏棠,16岁,隐性基因表达程度97%”暴雨卷着燃烧的文件涌进地下室,我
钱伪造了不在场证明。”
侦探的语音消息夹杂着电流声,“但她说真正给钱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左手虎口有蝎子纹身。”
我膝盖下的地板开始倾斜。
记忆中某个深夜,父亲抓着母亲头发往钢琴上撞时,他挽起袖口的手臂上,黑蝎子的尾针正闪着幽光。
铁盒底部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我颤抖着掀开垫在信纸下的蓝丝绒,三支装淡黄色液体的安瓿瓶滚了出来。
月光透过阁楼天窗照在瓶身编码上,CTX-309的钢印在暗处泛着冷光。
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暴雨预警通知盖过了侦探发来的最新消息:“鉴定科朋友确认,你寄来的钢琴木屑中检测到人血反应,与七年前物证库中未比中的现场血迹匹配率达99.8%”我攥着安瓿瓶冲进车库,继父那辆老式奔驰的后备箱夹层里,整盒未拆封的胰岛素注射器压在母亲泛黄的病历单上。
2015年6月23日的医嘱栏里,陈主任医生的签名旁洇着块可疑的墨渍——和继父书房里那枚刻着蝎子纹身的私人印章完全吻合。
“苏小姐,CTX-309是2016年才进入临床试验阶段的神经抑制剂。”
实验室的朋友在电话里敲击着键盘,“但您母亲2015年的血检报告显示,她体内药物浓度已经超出致死量三倍。”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器疯狂摆动,我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警车,突然想起结案前夜继父在病房里奇怪的呓语。
当时他挂着镇痛泵的手在空中虚画着什么,我以为那是吗啡作用下的胡言乱语,现在才惊觉他画的是化学分子式结构。
“停车!
苏棠你涉嫌篡改证据!”
扩音器的轰鸣穿透雨幕。
我猛踩油门撞开疗养院锈蚀的侧门,手机在颠簸中弹出私家侦探的紧急留言:“当年负责你父亲尸检的法医助理刚承认,他们在死者指甲里提取到蝎子纹身碎屑,但报告被陈主任替换成了普通纤维。”
地下室冷库的白炽灯管发出嗡嗡电流声,我对着母亲遗体肩胛处的青紫色针孔举起安瓿瓶。
CTX-309的淡黄色液体在灯光下泛起诡异涟漪,瓶身倒影里,金丝眼镜的寒光突然从背后漫过我的肩膀。
“你比你继父预计的早来了三天。”
冷库铁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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