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扳着手指头跟周景深讲了一通,他面色苍白地抬手抹了抹汗水。
“难怪郑琴会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你们这行还真是不好干。”
我岔开话题:“你在珍老师那边发现了什么?”
周景深猛然抬头,目光冷峻。
“我听到徐玉珍的丈夫和她吵架时,说她是杀人犯,跟别人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才逼的人家走投无路。
她丈夫是个大大咧咧的公交车司机,应该不会有假。”
我双手一拍,这就对了。
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通了,为什么琴总是默默无语,躲着人走;为什么珍老师会在琴的追悼会上,表现的那么异于常人。
产房里的秘密终于被我们拽出了小尾巴。
接下来,我们可以直接找当事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珍老师她们不说,我们就威胁她们,把证据交到公安局去。
周景深看我说的斗志昂扬,突然沉默起来,还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我有点懵。
“不是,”他的神情变得柔和,“你的想法是对的。
可是飞雪,你有没有替自己想过,如果我们拿出了这份证据,你以后在医院还怎么工作?
你如何面对她们,若是她们也霸凌你怎么办?”
我立刻噤了声。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琴的事情我已经管了,怎能半途而废!
“我想过了,大不了换个科室。
你不是跟我说过嘛,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要维护心中的正义。
如果人们都不去做正确的事情,那以后丑恶的东西就会占了上风。”
周景深眼中有赞同,但更多的是感动。
“飞雪,虽然我们找到了真相,可她们的行为只能算是职场霸凌,如果她们不承认,就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最终的结局,或许只会是我们无功而返,琴的冤屈也无处可诉。”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认真,几分无奈,仿佛是在尽力说服自己,也是在说服我。
我俩都没了心情,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各自回去思考自己的问题。
我很快处理好资料室的那些文件,仍然试图从芳老师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可惜芳老师再不肯说,我怕引起黎老师他们的注意,只能作罢。
离周景深出发的日子只有两天了,我俩心里都非常着急,表面上却不想给对方压力,笑呵呵地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