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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我能过的更好 番外

胖九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冷静?”我冷笑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顾言深,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我出车祸,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医生说有可能会瘫痪的时候,你人又在哪里?”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没有说话。“哦,我想起来了,”我逼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你当时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妹妹’水土不服,一个人在医院挂水害怕,你得去陪着。那个妹妹,就是林薇薇吧?”顾言深的脸色终于变了变,有些难看。“还有,”我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汹涌的泪意,“你说我做的菜永远都是那几样,糖醋排骨,番茄炒蛋……你难道忘了,那是谁曾经最爱吃的?结婚五年,满满一桌子菜,你哪次问过我,我苏晚爱吃什么?”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把他那副深情款款的伪装...

主角:苏晚顾言深   更新:2025-03-28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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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顾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你,我能过的更好 番外》,由网络作家“胖九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冷静?”我冷笑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顾言深,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我出车祸,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医生说有可能会瘫痪的时候,你人又在哪里?”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没有说话。“哦,我想起来了,”我逼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你当时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妹妹’水土不服,一个人在医院挂水害怕,你得去陪着。那个妹妹,就是林薇薇吧?”顾言深的脸色终于变了变,有些难看。“还有,”我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汹涌的泪意,“你说我做的菜永远都是那几样,糖醋排骨,番茄炒蛋……你难道忘了,那是谁曾经最爱吃的?结婚五年,满满一桌子菜,你哪次问过我,我苏晚爱吃什么?”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把他那副深情款款的伪装...

《离开你,我能过的更好 番外》精彩片段

“我冷静?”

我冷笑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顾言深,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我出车祸,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医生说有可能会瘫痪的时候,你人又在哪里?”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没有说话。

“哦,我想起来了,”我逼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你当时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妹妹’水土不服,一个人在医院挂水害怕,你得去陪着。

那个妹妹,就是林薇薇吧?”

顾言深的脸色终于变了变,有些难看。

“还有,”我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汹涌的泪意,“你说我做的菜永远都是那几样,糖醋排骨,番茄炒蛋……你难道忘了,那是谁曾经最爱吃的?

结婚五年,满满一桌子菜,你哪次问过我,我苏晚爱吃什么?”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把他那副深情款款的伪装砸得支离破碎。

他似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又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再跟我争辩。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顾言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本紧绷的脸颊瞬间柔和下来,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电话,甚至没有丝毫要避开我的意思。

“喂,宝宝……”那一声“宝宝”,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带着刻意的嗲气,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清晰地听见:“老公~人家肚子饿了嘛,宝宝也饿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乖,就快了,”顾言深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每一个字都像在抚摸,“等我过去,把你们两个都喂饱。”

“嗯嘛!

等你哦老公!”

电话挂断。

世界仿佛瞬间被抽离了所有声音和温度,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他甚至懒得再掩饰,就这么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女人调情,说着露骨的暗示。

我浑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的手机,想找点什么事情做,好转移这灭顶的难堪,指甲抠进手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记,疼痛却无法让我麻木。

顾言深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手表,似乎真的急着要去“喂饱”那


客厅一片狼藉,碎裂的花瓶,散落的书籍,还有那刺目的红窗花碎片,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疯狂。

我就在这片废墟中醒来,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直直地射在脸上,有些刺眼。

宿醉的头痛欲裂,但比不上心口的钝痛。

我不是在做梦。

除夕的清晨,本该是充满期待和暖意的,如今只剩下死寂和冰冷。

手机在沙发缝里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嗡嗡声拉扯着我最后一丝神经。

摸索着拿出来,屏幕上跳动着“婆婆”两个字。

心脏骤然缩紧。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划过接听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喂,妈。”

“小晚啊,怎么还没过来?

你爸念叨好几回了,年夜饭的菜都快准备好了。

阿深呢?

跟你一起吧?”

婆婆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笑意和暖意,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耳朵上。

我攥紧了手机,指甲掐进掌心,那点疼痛让我保持着清醒。

“妈……言深他……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可能要晚点才能到。”

我说谎了,声音有些干涩,但我别无选择。

至少现在,不能让二老担心。

“又忙工作?

这大过年的……”婆婆在那头嘀咕了两句,但也没多想,“行吧,那你先过来,别让他开车太急,路上注意安全。”

“嗯,好,我知道了妈。”

挂了电话,我看着满室狼藉,胃里一阵翻涌。

不能就这么算了。

顾言深,你想让我当那个识大体、顾大局,甚至默许你外面彩旗飘飘的顾太太?

做梦。

一个念头疯狂地滋长起来——离婚。

立刻,马上。

我要去顾家老宅,但不是以一个忍气吞声的儿媳妇身份,我要带着我的武器去。

离婚协议。

我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眼底布满红血丝,头发凌乱,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干涸的血迹,是昨晚砸东西时不小心划到的吧。

狼狈得像个笑话。

我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换衣服,化妆。

用遮瑕膏盖住憔悴,用口红提亮气色。

我看着镜中那个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的自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走出家门,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吹得我脸颊生疼。

街上冷冷清清,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只有零星的鞭炮声遥遥
对母子。

他弯腰开始穿鞋,仿佛刚才那通电话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临走前,他却又站直了身体,看向我,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说道:“阿晚,其实……如果你愿意,你永远都可以是顾太太。”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我会给她和孩子在外面买栋别墅安顿好,保证不会让她来打扰你的生活。

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四个字?

他甚至还“体贴”地皱了皱眉:“快过年了,一个人在家……要不要我打电话让张妈过来陪你?

算了,”他很快又自我否定,“你应该也不需要。”

是啊,在他眼里,我苏晚永远是那个“不需要”的人。

不需要陪伴,不需要关怀,甚至不需要忠诚。

这番话,比直接打我一巴掌还要让我觉得屈辱。

他把我当什么了?

一个可以容忍丈夫出轨生子,还能和另一个女人“和平共处”的大度玩偶吗?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

我缓缓端起手边那杯早已凉透的水,喝了一小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奇异地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放下水杯,我抬起头,目光清晰而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

“顾言深,”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离婚。”

他穿鞋的动作猛地一顿,抬眼看向我,眼神复杂,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干脆。

沉默了几秒,他嗤笑一声,直起身子,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领。

“阿晚,”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丢下最后一句话,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警告,“你乖一点,她不是那种会和你争什么的女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厚重的防盗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呼啸的寒风,也彻底将我囚禁在这片狼藉的、冰冷的“家”里。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破碎的玻璃、散落的书本,以及那捧被我亲手砸碎、象征着甜蜜爱情的鲜花残骸。

新年的钟声,仿佛已经提前敲响了丧钟。

03他走了。

玄关处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木香,混合着另一个女人陌生的香水味,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我心口
固了,连窗外的烟花声都变得遥远。

顾言深却像是没看到父亲的怒火,依旧维持着那副坦然的样子:“我没有说疯话。

我和薇薇是认真的。”

“认真的?”

顾父气极反笑,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猛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青瓷茶杯,狠狠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啪嚓——!”

茶杯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碎片和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你给我再说一遍!”

顾父怒吼着,一步步逼近顾言深。

顾言深梗着脖子,毫不退让。

就在这时,顾父扬起了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顾言深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顾言深整个人都偏了一下,嘴角立刻渗出血迹。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下一秒,林薇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猛地扑上前,张开双臂挡在顾言深面前,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叔叔!

阿姨!

别打言深!

别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她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勇敢地护着身后的男人。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看着顾言深捂着被打的脸颊,看着林薇薇声泪俱下的“表演”,看着顾父气得浑身发抖,顾母脸色煞白。

这顿年夜饭,还没开始,就已经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审判。

而顾言深,似乎还嫌不够乱。

05林薇薇哭得梨花带雨,挡在顾言深身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叔叔阿姨,别怪言深,都是我的错……”她话还没说完,一直冷眼旁观的顾母突然上前,一把拉开了还想动手的顾父。

她没看顾言深,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林薇薇。

“我们顾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了?”

顾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看你年纪轻轻,漂漂亮亮的,礼义廉耻四个字,学校没教过你吗?

好好的姑娘不做,非要上赶着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林薇薇被这番话噎得脸色瞬间惨白,她大概没想到一向温和的顾母会如此犀利。

她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能更加用力地抓住顾言深的胳膊,寻求庇护。

顾言深心疼地将林薇薇搂得更紧了些,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抬眼看向


“啊——!”

我尖叫着,像个疯子一样,将茶几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书、杂志、遥控器,甚至是我早上刚插好的那瓶,开得正艳的进口郁金香,连着玻璃花瓶,一股脑地全砸向他!

噼里啪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书本落地的声音,花瓣和水珠四溅的声音,混杂着我的哭喊,充斥着这个曾经温馨的家。

碎片与花瓣齐飞,红色的窗花静静躺在地上,被踩得不成样子。

家里一片狼藉,如同修罗场。

而顾言深,就站在那片狼藉之中,任由我发泄。

他只是微微偏着头,任由那些东西砸在他身上,或者落在他脚边。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冰冷,慢慢变得复杂,最后变成一种……看陌生人的审视。

我砸累了,力气耗尽,终于脱力地跌坐在地毯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脚步声靠近。

阴影笼罩下来。

顾言深走到我面前,弯腰,不顾我身上的狼狈和地上的碎片,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一角。

他蹲下身,看着满脸泪痕的我,伸出手,用微凉的指腹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他的动作很轻,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虚伪的心疼:“阿晚,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我透过模糊的泪眼,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

头发凌乱,妆容花掉,眼睛红肿。

心疼?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心脏,比刚才的任何撞击都疼。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声音嘶哑:“别碰我!

你脏!”

他顿了一下,收回手,脸上的那点虚伪的温柔也消失殆尽,重新变得冷漠。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胸口依旧剧烈起伏,带着哭腔质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快一年了。”

他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

快一年了……我如遭雷击。

我们结婚才三年,他就已经背叛了我将近一年?

那些他晚归的夜晚,那些他声称加班出差的日子……原来都是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似乎是嫌我还不够痛苦,顾言深看着我,竟然开始描述那个女人。

“她叫林薇薇,很年轻,也很可爱。”

他提起那个名字时,嘴角不自觉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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