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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体供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多是心理学相关的量表得分,但最醒目的是最后一行——“综合适应性完成度”。
我看到这份档案主人的名字后面,写着:“完成度:60%”。
我又抽出旁边一份档案,编号很靠前。
“完成度:100%”。
100%?
这代表什么?
成功“矫正”?
还是……像那张配型表暗示的,已经“完成”了他们的“用途”?
我的手有些发抖,继续翻看。
突然,在一份编号比较新的档案里,我看到了一个更刺眼的东西。
这份档案的“完成度”极低,只有“2%”。
而在评估报告的末尾,“处理建议”一栏里,赫然用红笔写着几个字:“建议:隔离禁闭室,观察期 3 天。”
隔离禁闭室?
联想到小马昨晚提到的“绝对不能出去”,以及那声惨叫……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流。
这所谓的“完成度”,恐怕根本不是什么适应性评估,而是衡量一个学生被彻底摧垮、或者说被“处理”进程的指标!
100% 意味着终结,而那些完成度低、甚至出现反抗迹象的(比如这 2%),就会被送去禁闭室……接受更残酷的“处理”?
我猛地抬头看向仍在文件柜前翻找的苏晴。
她到底是谁?
她在这里找什么?
是她自己的档案吗?
她的“完成度”,又是多少?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侧脸白得像纸,神情专注而……空洞。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比在活动室门口感受到的更加阴冷,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盯着苏晴手中那几份泛黄的纸张,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封面上印刷的几个大字——《思维重构》、《心理操控》。
大脑像是被冻住了一瞬,随即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思维重构?
心理操控?
这他妈根本就是洗脑教程!
难怪那些学生的“综合适应性完成度”会被量化评估,原来他们所谓的“矫正”,就是要把人彻底变成没有思想、任由摆布的傀儡!
100% 的完成度,恐怕就是彻底“产品化”的标志!
“找到了。”
苏晴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实。
她又从抽屉里随意抽了几份看起来差不多的文件,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拈花,然后将抽屉合上。
整个过程,她甚至没有再看
彻底被物化的眼神,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遍体生寒。
一个守卫粗暴地在我身上搜摸着,很快,他从我的内衣口袋里掏出了那枚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像头。
他捏在指尖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地交给了旁边另一个守卫。
完了。
唯一的希望,唯一的证据,就这么被轻易夺走了。
我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破布娃娃,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扔在了体育馆附近那扇紧闭的铁门前。
冰冷的地面激得我一哆嗦。
他们没有对我拳打脚踢,甚至没有多余的呵斥。
大概是因为我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离断气也差不远了,连施加暴力的价值都没有。
守卫们押着那辆诡异的救护车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瘫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感受着彻骨的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臂伸了过来,试图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是小马。
他瘦弱的身体使不上多少力气,拖得非常吃力,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你疯了!
为什么要跑?!”
他一边费力地把我往宿舍楼的方向拖,一边压低声音,用带着哭腔的、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我跟你说过!
别惹事!
别管闲事!
安安分分待着,或许……或许还能活下去……”他把我拖回了 307,扔在床上。
然后,他像耗尽了所有勇气,立刻爬上自己的床,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句带着极致恐惧的颤音:“别……别再做什么了……晚上……晚上千万别出声……”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胸口憋闷,喉咙里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身体的虚弱和证据被毁的打击,让我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今晚……有雾。
灰白色的、粘稠的雾气,如同鬼魅的触手,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缝隙、门缝,甚至墙壁里渗透进来,迅速吞噬了房间里最后一点微光。
空气变得冰冷、潮湿,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消毒水、腐败物和湿泥土的腥气,浓郁得令人作呕。
我闭上眼睛,意识有些模糊。
也许,就这样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9527,终究只是个等待报废的编号。
“咚!
咚!
咚!”
沉重、狂暴的撞击声猛地响起,砸在我们那扇破旧的木门上!
不是昨晚那种试探性的敲击,也不是刮擦声。
这
,所有人,包括我,都必须跟着做一些僵硬的、重复性的体操动作。
动作幅度稍有不对,或者慢了半拍,旁边巡逻的黑衣守卫那毫无感情的目光就会立刻盯过来,有时还会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呵斥,甚至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推搡。
就在一次弯腰伸展的动作中,我的视线掠过地面,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操场靠近教学楼的那一侧,靠近排水沟的地方,有几处颜色明显深于周围水泥地的斑块。
形状不规则,边缘模糊,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很多次,但依然顽固地残留着暗红的色泽。
在灰白色的地面上,显得异常刺眼。
血迹。
很可能是陈年的血迹。
联想到这所学校“不干净”的传闻,以及那些绝望的涂鸦和可能的自杀勒痕,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成形——有人从教学楼上跳下来过?
早操结束,我们被带往食堂。
食堂像个巨大的、回声缭绕的仓库。
长长的金属桌椅排列整齐,但上面布满了划痕。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酸馊味和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息。
所有人默默地排队,领取一份看起来像是某种糊状物的东西,颜色灰白,散发着可疑的气味。
餐具是统一的金属盘和勺子,碰撞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噪音,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没有人说话。
整个食堂鸦雀无声,只有咀嚼声、吞咽声和餐具偶尔碰到桌面的声音。
每个人都低着头,快速地扒拉着盘子里的东西,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我坐在小马对面。
他依然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咽着,仿佛在服毒。
“这里的饭……”我尝试开启话题,声音压得很低,“一直都这样?”
小马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飞快地抬头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然后又迅速低下头,幅度极小地摇了摇。
“别说话。”
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嘴唇都没怎么动,“吃完,快点。”
就在这时,斜后方传来“哐当”一声脆响。
一个离我不远的男生,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瞬间,整个食堂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包括咀嚼。
落针可闻。
那个掉筷子的男生脸色惨白,身体僵住,连去捡筷子的勇气都没有。
两名原本站在墙边的黑衣守卫,如同幽灵般悄无声
?
我侧耳倾听,试图定位。
那声音,似乎是从我们房间的墙壁内部传来的?
又像是……就在这个房间里,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缓缓转动眼珠,看向那个用被子蒙住头的少年。
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他裹在被子里的身体,颤抖似乎更加剧烈了。
刮擦声停了。
几秒钟的死寂。
然后,又在另一个方向响起,感觉……更近了一些。
就在床铺对面的那堵墙附近。
沙沙……沙沙……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手心渗出细密的、冰凉的汗珠。
这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面对未知、潜在危险时的本能生理反应。
曾经学过的心理学知识迅速在我脑中闪过:人在极度恐惧或巨大压力下,可能会出现幻听幻视。
但这声音,太清晰,太有质感了。
而且,那个少年的反应,也印证了这很可能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绝不能有任何异动。
我闭上眼睛,尝试调整呼吸,运用学过的放松技巧,试图让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但那细微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刮擦声,却像有生命一般,执着地钻进我的耳朵,扰乱着我的心神,让所有的放松技巧都显得苍白无力。
时间,在黑暗、寂静与这诡异声响的交织中,被拉得异常缓慢。
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必须更加谨慎,步步为营。
昨夜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刮擦声,像是刻进了我的听觉神经,即使在天刚蒙蒙亮,刺耳的起床铃声如同电锯般撕裂寂静时,那“沙沙”声的余韵似乎还萦绕在耳畔。
我几乎是一夜未眠,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僵硬和精神紧绷而酸痛,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同寝那个瘦弱的少年,我暂时叫他小马吧,脸色比昨天更差,眼窝深陷,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精气。
他几乎是机械地爬下床,动作迟缓,眼神空洞,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
昨晚的恐惧,显然还没从他身上散去。
我们被驱赶着,像一群没有灵魂的灰色牲口,前往操场。
清晨的空气依旧带着那股消毒水和腐败气息的混合怪味,冷风刮在脸上,有点疼。
操场很大,水泥地面坑坑洼洼,边缘的杂草在灰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萧条。
高音喇叭里开始播放单调的口令
远比我想象的更复杂,更恐怖。
它不只是人性的泯灭,似乎还掺杂了某些……超自然的东西。
夜晚降临。
出乎意料,今晚没有起雾。
天空阴沉,但能看到远处高墙上电网反射的微弱光芒。
没有了雾气的笼罩,昨晚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似乎减轻了,但刮擦墙壁的“沙沙”声,虽然微弱,却依然准时响起,像某种永恒的背景噪音。
小马依旧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我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
白天的遭遇和那份配型表在我脑中不断回放。
必须行动起来,不能坐以待毙。
等到周围彻底安静下来,确认守卫的巡逻脚步声远去后,我悄悄爬下床。
夜晚的宿舍楼,死寂得可怕。
我贴着墙壁,像幽灵一样在昏暗的走廊里移动。
我的目标是教学楼,尤其是那个医务室,或者可能存在的档案室、心理辅导室之类的地方,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
走廊里只有应急灯发出昏黄的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扭曲变形。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我拐过一个弯,准备进入连接教学楼的通道时,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惊呼出声,连忙闪身躲到墙后。
是守卫?
还是……别的什么?
我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观察。
那是一个女生,穿着和我们一样的灰色囚服,身形纤细,长发披肩。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在看着墙壁。
她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有些不正常,几乎没有血色。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绕开她。
但就在这时,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张极其清秀,甚至可以说是美丽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螓首蛾眉,眼睛很大,瞳孔的颜色却很深,像两潭不见底的幽水。
她的美,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于死亡的静谧感,让人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寒意。
“你要去哪里?”
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一种空灵感,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随便走走。”
我含糊地回答,心里警铃大作。
这女生,太不对劲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不能称之为笑容,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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