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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个完整的家李晓娟王华全文

川慎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起不幸福,说不定都换个人生活,就幸福了呢,他们同床异梦多年,现在离婚了,也能光明正大地和各自的心上人走到一起,那多好啊,我想。他们都有心上人。母亲的心上人是一起干过农活的王强,我叫他王叔。王叔,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体格健壮,做事勤快,人又老实巴交,会疼人,只是父母早亡,家境贫寒,三十三四岁还没成家。他和母亲情投意合,只因为外爷嫌贫爱富,棒打鸳鸯,才劳燕分飞,各奔东西。父亲的心上人是他的同事李晓娟。李晓娟,性格温和,举止文雅端庄,但样貌普通,个子矮小,皮肤发黄,和父亲有共同语言,都是文化人。父亲爱她入骨,但爷爷嫌她身体单薄,不能很好地传宗接代,故而强拆他们的恋情,强逼父亲和母亲结婚。父亲结婚,李晓娟的心理受到严重创伤,她不再相信...

主角:李晓娟王华   更新:2025-04-02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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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晓娟王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想要个完整的家李晓娟王华全文》,由网络作家“川慎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起不幸福,说不定都换个人生活,就幸福了呢,他们同床异梦多年,现在离婚了,也能光明正大地和各自的心上人走到一起,那多好啊,我想。他们都有心上人。母亲的心上人是一起干过农活的王强,我叫他王叔。王叔,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体格健壮,做事勤快,人又老实巴交,会疼人,只是父母早亡,家境贫寒,三十三四岁还没成家。他和母亲情投意合,只因为外爷嫌贫爱富,棒打鸳鸯,才劳燕分飞,各奔东西。父亲的心上人是他的同事李晓娟。李晓娟,性格温和,举止文雅端庄,但样貌普通,个子矮小,皮肤发黄,和父亲有共同语言,都是文化人。父亲爱她入骨,但爷爷嫌她身体单薄,不能很好地传宗接代,故而强拆他们的恋情,强逼父亲和母亲结婚。父亲结婚,李晓娟的心理受到严重创伤,她不再相信...

《我想要个完整的家李晓娟王华全文》精彩片段

一起不幸福,说不定都换个人生活,就幸福了呢,他们同床异梦多年,现在离婚了,也能光明正大地和各自的心上人走到一起,那多好啊,我想。

他们都有心上人。

母亲的心上人是一起干过农活的王强,我叫他王叔。

王叔,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体格健壮,做事勤快,人又老实巴交,会疼人,只是父母早亡,家境贫寒,三十三四岁还没成家。

他和母亲情投意合,只因为外爷嫌贫爱富,棒打鸳鸯,才劳燕分飞,各奔东西。

父亲的心上人是他的同事李晓娟。

李晓娟,性格温和,举止文雅端庄,但样貌普通,个子矮小,皮肤发黄,和父亲有共同语言,都是文化人。

父亲爱她入骨,但爷爷嫌她身体单薄,不能很好地传宗接代,故而强拆他们的恋情,强逼父亲和母亲结婚。

父亲结婚,李晓娟的心理受到严重创伤,她不再相信爱情,发誓一辈子不谈情说爱,导致三十岁还未婚。

十年前,包办婚姻摧毁了他们的幸福。

现在都解脱了,可以从头再来吗?

父亲捧着鲜花乐滋滋地去找李晓娟复合。

李晓娟接过鲜花,狠命地扔到地上,一边使劲踩踏,一边大声痛哭:“你当我没人要?

想分手就分手,想复合就复合。”

“怎么那样想呢?

我也没办法呀。

怪,只能怪这万恶的社会,我也不想啊。”

父亲低声下气地说,他掏出手绢,递给她,“把眼泪揩了,别叫别人看见了,说闲话。”

“闲话还少吗?

你妻子跑到学堂来侮辱我,败坏我的名声,你不知道吗?”

李晓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都过去了,我和她离婚了,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了。

再也不会有人来学堂闹事了。”

“还有你父母呢?”

“他们不管了,看到我婚姻不幸福,他们也不开心。”

“还是没法走到一起,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我还是我,我对你的真心一直没变。”

“变了,以前你未婚,现在你离异,怎么没变?”

“我还是单身,还是自由身。”

“不一样,以前你没有孩子,现在有孩子了。”

“没和我一起生活,和没有孩子一样。”

“能一样吗?

能当他不存在?

能不牵挂他?

能不来往不走动?

不能吧,不能就
由夫妻共同分担。

他们相互推诿扯皮,闹得不可开交。

每当这时,父亲总念起母亲的好。

然而,每当父亲提起母亲时,我都会默默走开。

因为我无法忘记母亲曾向我哭诉过,父亲嫌弃她没文化。

在一起不珍惜,失去了才晓得对方的好。

玩咯!

已经无法挽回了。

好好珍惜眼前人吧,以后不再重蹈覆辙就好。

后娘也总是抱怨爹没以前好。

怎么可能像以前一样好呢?

婚前都把缺点掩盖起来了,婚后都把缺点暴露出来了。

人都有缺点,不必过分苛求,要学会容忍。

只有这样,两人的感情才会升华。

看到他俩吵架,我当起了和事佬。

在我的调解下,他们顺利度过了磨合期。

一年后的1929年3月16日,他们爱情的结晶吴芳诞生了,后娘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孩,自此我家成了一个四口之家。

原想一家四口能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家变得摇摇欲坠。

1931年10月,24岁的我,结婚在即,女方索要彩礼,后娘不愿给,导致我的婚事告吹。

父亲气愤至极,差点和后娘离婚。

我从中斡旋劝和,他们的婚姻才保住了。

他们的婚姻倒是保住了,可我的婚事黄了,咋办?

我苦闷,想找个人倾诉。

找谁?

一个名字跳跃出来,他就是王贵,安平寨袍哥。

他过得如何?

还有陈实,成家没有?

几年不见,怪想念的。

想念不如相见。

人生很短,想见就去见吧,不让人生留遗憾。

就这样,我去了安平寨。

到了那里,发现寨子空无一人。

找老乡打听,才知道那天王贵的女儿和陈实结婚,全寨人都去贺喜了。

我不愿随礼,当作不知道,打道回府了。

过了一段时间又去拜访,才知道王贵的女儿是我大学同学,是我断联一年的女朋友王婷。

我心中悔恨交加。

要是那天随了礼,说不定新郎就是我呢。

要是早点去拜访,说不定我和王婷早就结为夫妻了。

王婷与陈实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只能无奈退出。

本想找人疗伤,没想到伤得更惨!

怎么办?

我在村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直到天擦黑。

看到家家户户透出的灯光,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落寞。

突然,从“幸福村”西头传来一阵惨痛凄厉的哭声。

我循声而去,看
别提复合。”

“我还真做不到。

算了吧,当我没说,祝你早日寻到你的如意郎君!”

“如果你做得到,你就不是你了。”

“嗯,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父亲与李晓娟复合的事,只好作罢。

母亲呢?

她内敛,不好意思主动找王强,我就亲自出马找他。

“王叔,容我冒昧地问一下,你怎么还不成家?”

我开门见山地说。

“你这孩子,一天到晚不专心学习,倒操心起大人的事来了。”

王强笑着责备道。

“不操心不行啦。

我不操心,谁操心?

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抓紧时间把事办了。”

“知道,我说了不算,要人家愿意才行。”

“是你不愿意呢,你说人家不愿意。

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有合适的,我给你介绍。”

“能生养就行,我这条件,还挑啥呢?”

“有孩子的,也不嫌弃?”

“不嫌弃,合得来就行。”

“我这有个现成的,不知你愿不愿意。

她是_谁?

你父母刚离婚,你怎么不介绍给你爹?”

“她……刚和……我爹离了。”

“哦,你说的是你娘哟。

愿意愿意,只是你娘看不上我,我穷。”

“她也愿意,你们过去就是一对,她怎么可能看不起你?

你愿意,改天你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

我爹净身出户,我和我娘一起生活。”

“哦。”

在我的撮合下,我娘和王叔复合了。

母亲和前任续缘母亲、王强和我组成新的“三口之家”。

我不再叫“吴忧”,我随王强姓,我叫王德。

王强成了我的继父,我不再叫他王叔,要叫他“爹”。

我的亲爹再也没出现过,也很少有人提起,代行父职的是王强。

同我谈心的是王强,养育我的是王强,疼爱我的是王强。

我就像王强的亲儿子一样,享受着王强的父爱。

他和母亲,没有红过脸,没有吵过架。

两人总爱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如恋爱时一样甜蜜,真是羡煞旁人!

我们一家人,就这样生活在一起,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却温馨有爱,幸福快乐。

就在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命运给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那是1924年3月25日的下午五点多,我放学回到家,看见娘躺在床上,王强坐在床边不停地抽搭。

“爹,娘怎么了?

她生病了吗?”




两位袍哥自然不是不懂礼数的人,他们各回敬一个鞠躬礼,一人说别客气,另一人说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帮。

然后,爹说:“两位哥哥,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可否赏个光,一起坐坐?”

“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还要回去向堂主复命。”

长得魁梧的袍哥说。

“去嘛,他今天结婚,给他添点喜气。”

堂叔扭着两位袍哥的胳膊,不让走,极力邀请道。

“既然这样说,我们还是去吧。

不去,有点不近人情。”

矮个袍哥说。

“去吧,去吧。”

两位袍哥一致同意一同前往我家。

到我家后,堂叔把两个袍哥带到我面前说:“吴忧,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招待好。

他们是我们的恩人。”

我不明所以,习惯性听话地答应:“哦。

叔,你去忙你的,我保证招待好。”

随后,我就和两个袍哥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我叫吴忧,今年20岁,是四川法政学校的一名学生。

我的父亲,名叫吴华,是阳刚村学堂的老师。

我亲娘已经过世,后娘就是今天的新娘,和我爹是同事,也是阳刚村学堂的老师。”

我率先介绍道。

“法政学校的学生,是大学生啦。

真了不起!

你们一家人都是知识分子,我打心眼里敬佩!”

矮个袍哥叹了口气说,“我叫王贵,今年45岁了,没读过书,祖祖辈辈靠务农维持生活。

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那样说,我又怎么说?

我叫陈实,今年27岁。

我是个乞丐,没父母,没家,没文化,没劳力,没技术,养不活自己,只能靠乞讨为生。”

长得魁梧的袍哥说。

“英雄不问出处。

你们二位都是袍哥,都是社会敬重的人。

我哪能跟你们比?”

我说。

“敬重?

我还敬重你呢。

你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干大事的。

哪像我,一辈子只能当个跑腿的。”

王贵说。

“我跑腿还没人要呢。”

我说。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谁说没人要,都抢着要。

我,一个叫花子,都有人要呢。”

陈实说。

“真的呀。

我想加入袍哥会,正愁没人收。

袍哥组织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你们可以给我讲讲吗?”

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们,说道。

“想听吗?

改天到安平寨来找我,现在我们去看看你爹和后娘的婚礼。

他们的婚礼
垃圾堆里有没有药渣子?

茅厕边有没有异常?”

“为啥子?”

“别问为啥子,发现不对劲,就来告诉我。

你别对其他人说哟。”

“哦。”

告别亲爹,我又回到家。

“回来了?”

王强温和地问道。

“嗯。”

想起母亲的死,想起父亲的话,我应付似的答道。

“到你亲爹那里去的?”

他像审犯人一样问我。

我不高兴地“嗯”了一声。

“你打算搬走吗?”

“不,我还在这边住,我住惯了。”

“哦,肚子饿了吧。

我去给你热饭。”

“用不着,我不饿。”

我走进卧室,拴上门,默默哭泣。

哭过,再按亲爹说的,悄悄翻找垃圾堆,观察茅厕。

接连几天,什么也没看见,我就放弃了,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可笑!

<王强待人这么好,一点也不像坏人,我亲爹竟然叫我悄悄查看垃圾堆和茅厕,想得太多了嘛。

王强和母亲那么恩爱,怎么可能害人呢?

我打消了对他的怀疑,还和以前一样,好得像父子。

可是,一件突发事件,令我啪啪打脸。

那是1924年4月28日上午,因为学堂举行篮球比赛,我提前一个小时回家。

回到家,无意听到王强和野女人的谈话。

“终于除掉眼中钉了。”

“她还当我是宝。

她男人那么好,她不珍惜,硬要离。”

“是啊,不识宝。”

“他那个儿子也是个眼中钉,怎么拔走?”

“简单!

别对他太好,他待不住,就去找他爹。

嘿,她真的是大出血死的?”

“你说呢?

生孩子后不能吃活血化瘀的东西,她不懂,吃了桂圆、大枣、山楂。”

“哦,都是食物,不容易察觉。”

两人津津有味地一边吃瓜子,一边聊天,全然不知我站在门外。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才知道我好幼稚,好天真。

幸好,我偷听到了,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亏母亲那么爱他,他居然害她;亏我那么信任他,他居然想除掉我。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表面老实,内心狠毒;当面充好人,背后下毒手。

我气得捏拳跺脚。

野女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门口,问道:“谁在那里?”

“哪有人?

王德在学校。”

王强说。

“我去看看。”

野女人起身朝门口走来,我吓得撒腿就跑。

“跑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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