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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冰冷，掌心沾满温热的血。
“许阔……”她的声音几乎要碎掉了，像是从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许阔缓缓地睁开眼，目光涣散。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像是还未完全回神，可当她看见瑞瑞的脸时，那双暗淡的眼睛里，慢慢浮现出一点光。
她认出了她。
瑞瑞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砸在许阔的脸颊上，她拼命地摇头，声音发着抖：“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许阔的嘴角动了动，想笑，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的手指微微抬起，想要擦去瑞瑞的眼泪，可是指尖刚刚碰到她的脸颊，就无力地滑落了下去。
瑞瑞的心狠狠一缩，她紧紧握住许阔的手，像是想要用力挽留住她的体温，可她的手指已经渐渐变凉了。
许阔微微喘息，声音极轻，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瑞瑞……”瑞瑞的眼泪滴落，拼命地点头，嗓音颤抖：“我在听，你说，我在听！”
许阔望着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还想说什么，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瑞瑞，眼神依旧温柔，如同往日的每一次陪伴，每一次保护，每一次不动声色的安慰。
终于，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无比坚定地说道——“别听他们的……你要好好活下去。”
瑞瑞的呼吸猛地一滞，指尖狠狠地收紧，眼泪砸落在她的手背上。
许阔的嘴角微微弯了一下，仿佛是在笑，可下一秒，她的眼睫轻颤，眼神开始失焦。
她的手，终于无力地滑落在地。
她的眼睛，缓缓闭上了。
夜风穿过空旷的街道，吹散了地上的血迹，像是带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瑞瑞僵在原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她的耳边轰鸣作响，像是有无数的声音在嘶吼，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可她的世界，也彻底崩塌了。
*瑞瑞坐在急诊室的长椅上，浑身僵硬，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
她的手上，还有许阔的血。
干涸的，冰冷的，紧紧贴在掌心的纹路里，仿佛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无法被洗去。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刚刚医生走出来时的话——“抱歉，我们尽力了。”
她的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