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银砾杨珲的其他类型小说《千云逐月:银砾杨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微微不悦的赤城米莉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视线。与守慈宫一样,又是一棵槐树。我自小住到大的院子里也有一棵。只是没有这棵大,每年七八月槐花盛开,满院都是清香。爹娘还会带着我一起做花蜜。我解下手腕上挂着的刀柄,细碎的宝石五彩斑斓。杨珲不会放我走,如果我跟千云一起离开只会成为他的负累。更何况,现在去找爹娘或许还来得及,下一世能换我宠着他们。……“……银钲!洛银钲”模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却没办法回应。我刚刚实在太痛了,比那次被恶狼撕咬还痛。“你傻不傻!”“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你——难道……不是吗?”等我清醒一点后千云被我一句反问问得卡了壳,他再未说话,眼睛却越来越红。我看着他一脸慌乱又夹杂着点委屈的样子,本来想继续说的话还是收了回去。算了,或许是天意吧,才叫他...
《千云逐月:银砾杨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的视线。
与守慈宫一样,又是一棵槐树。
我自小住到大的院子里也有一棵。
只是没有这棵大,每年七八月槐花盛开,满院都是清香。
爹娘还会带着我一起做花蜜。
我解下手腕上挂着的刀柄,细碎的宝石五彩斑斓。
杨珲不会放我走,如果我跟千云一起离开只会成为他的负累。
更何况,现在去找爹娘或许还来得及,下一世能换我宠着他们。
……“……银钲!
洛银钲”模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却没办法回应。
我刚刚实在太痛了,比那次被恶狼撕咬还痛。
“你傻不傻!”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吗?
你——难道……不是吗?”
等我清醒一点后千云被我一句反问问得卡了壳,他再未说话,眼睛却越来越红。
我看着他一脸慌乱又夹杂着点委屈的样子,本来想继续说的话还是收了回去。
算了,或许是天意吧,才叫他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跑了过来。
“千云,我想回家了。”
我不知道杨珲派了那么多人守着这院子千云是怎么进来的,但知道他既然来了,我还活着,他就必定不会再一个人离开。
我不能叫他把命丢在这里。
“好。”
刚说完,千云生怕我反悔一样,随手抄了件外衫盖住我的头。
“你可以先睡一会儿,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了。”
说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肚子上先是一痛。
“等等——别说话了,等等风大。”
我还想强忍着恶心叫住千云,可转瞬他就跑了出去,之后只余满面的风和颠倒的视线里急速后退的路。
这样对待一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我无奈得想笑,只是被他这么颠来颠去,心里一直堵着的东西散了许多,竟然多了些畅快。
裹紧头上快要被吹走的衣衫,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着晃来晃去。
要是以后就这样了,貌似也不错。
14.洛府。
从皇宫出来一路算是有惊无险。
也不知道那些犄角旮旯的路是怎么被千云找到的。
本来他要直接带我离开都城,可经过回洛府那条街我怎么都没办法就这么离开。
府里还有零星白布散落在四处,千云说阿娘还在世时就把府里下人全遣散了。
她的后事是千云操办的,和爹爹葬在了一处。
“谢谢。”
我站在阿娘院外
心事被爹娘看破……如果不是我,一向中立的爹爹不会掺和进朝堂事,洛府就不会有如今之祸。
“阿钲!
你别听他胡说!”
意识逐渐混沌时我耳边蓦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撕扯开黑暗。
“千云……”眼前束着高马尾的青年一身黑衣轻落在我面前,随手丢下包袱就要拉我起来。
可我只觉浑身无力,就想这么坐着。
见我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千云索性也坐在了一旁。
“明明是那个负心汉自己蠢,分不清真假,辨不明虚实,还怪罪到你头上,你怎么能听他的呢?”
“你要是真的听进去了,我可是也要骂你蠢了。”
千云的话多得一如既往,但总能奇怪得让我的心静下来。
入秋的寒风吹过,我终于察觉到身体一直在打颤。
千云扶起我,进了房屋后就开始收整东西。
我看着千云熟稔地点起一根又一根蜡烛,问他这次的来意。
他说:“我是来带你走的。”
“你在宫中的那些传言我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也知道让那个蠢货以为你在骗他的那个人是谁。”
说完千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白净清秀的脸因为犹豫挤作一团。
我一直压在心底的怀疑被重新牵扯出来,抗拒的话脱口而出:“你住口!”
“是银砾。”
8.小姑娘憨厚可爱的小圆脸随着千云叫出的名字浮现在我眼前。
她是家生子,本叫樱桃,很爱笑,总是一副眉眼弯弯的模样。
小时候有一次夜半房中起火,是她救的我。
代价是自那之后右手失力,被迫成了一个左利手。
爹娘感念她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取舍,一度想认她为义女,成为我的妹妹。
我本就把她当做朋友,这下可以更亲近,自是愿意的。
但不论爹娘跟她如何说,她都不愿。
后来我甚至在她身上见到了被掐打过的伤痕。
她还是笑着说:“小姐,是我不配。”
最终也只是为她更了名,除了奴籍。
银钲,银砾。
听起来就像一对姊妹。
“刚才他俩那一出就是演给你看的,哦,也不只是你。”
千云对我的抗拒不以为然,坐在桌旁边收拾包袱边滔滔不绝。
“你那么聪明一个人,明明都清楚,老压着自己做什么。”
“你以为你装作不知道任由他们这般伤你他们会有悔意?
你把自己当菩萨吗?”
“别说了……”我心
至于根治百病是不是真的,你见他的下场就该知晓。”
这么说的话,我确实该知晓。
如果治好了,杨珲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穿上这身冠服。
心里护着的最后一点期待慢慢失了温度,我暗自哂笑一声。
所以这药真假不管银砾明知还是不知,哪怕阿娘还在等我,我都救不了阿娘。
10.“我要的东西呢?”
过了一会儿杨珲冷声问我。
“我说过了,那柄匕首就是爹爹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既是银砾跟你说的,你大可以去问她。”
杨珲猝然站起,身下的椅子跟着发出刺耳的一声。
“你既清楚是银砾,那必然是真的,为何还不与我说实话?!”
果不其然,回应我的又是这些。
“实话实话实话,我从十年前救起你开始就从未对你说过谎,是我该问问你,你为何宁愿信别人也不愿信我?”
听到我提起十年前的事,杨珲厌恶之色重新浮现。
“十年前那姑娘为了救我明明被伤了右手,而我自那日之后再见你不过十余日,什么神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那般严重的咬伤治好?”
“我的腿可是治了三月有余才勉强能同旁人一般行走。”
似是不愿再听我反驳,杨珲语速渐快,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有那匕首,那姑娘用的分明是一把普通匕首,而你的呢?
也是分别之后再见就变成了你那把制式不同、刀柄处还有数颗宝石镶嵌的。”
“也是我蠢,当时怎会信你堂堂一个将府千金会用那么粗制的一把匕首!”
说完这些杨珲猛地朝我逼近,眼中愤然让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想要解释的话突然没了我想要的理由。
“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我想要信你,洛银钲。”
“洛银钲!
是我想要信你!”
“若不是一年前我无意见到银砾右臂上的伤,逼她说出一切,我还在你的骗局里为你开脱。”
我的脖子被一只冰凉的手扼住,力气不大,却掐得我说不出话。
“你一直都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如果那时不是那个贱妇顶了我娘的救命之恩还反过来诬陷她,她怎会沦落到被人践踏致死?”
“我又怎会一直过着狗彘不如的日子。”
说到最后杨珲的手越掐越紧,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而他眼眶通红,起初的愤然竟纠缠出几分恨意。
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说完就不再看我。
我熟悉到刻入心底的温柔神色映在眼中,却是对着扑入他怀中鬓发凌乱却仍旧不失颜色的娇媚。
3.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我知道阿娘旧疾复发了,可怎么会这么突然。
如今已经没有“洛府”了。
这样的认知让我第一次明晰知晓原来怨恨是这样的情绪。
“为什么?”
面对这一幕,被野狼啃噬血肉一般的痛楚让我抓着匕首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杨珲身边近侍还在大声呵斥我怎敢直呼新帝名姓,他还在温声软语哄着怀中女子。
“为何!”
喉中腥味渐重,我用尽全身气力怒声质问。
许是我声音中带出的一丝狠厉,宫中瞬间鸦雀无声。
那女子一脸惊恐看着我,上挑的眼梢却得意难遮。
杨珲推开她,径直朝我走来,神情暖色还未褪去。
一如曾经。
“钲儿。”
这声轻唤让我一时失神,随即手中骤轻。
过去与现在重叠又不尽相同的脸一点点清晰,杨珲暗如深潭的眼瞳将我囚困。
“洛银钲,从你骗我是你将我从狼窝救出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要付出的代价了。”
我右臂纹了花的那处随他说的话一阵阵刺痛。
我骗他?
“我从未骗过你。”
“我洛银钲不屑。”
我想问的已经得到了答案,疲倦自心间卷席而上。
至于他怎会觉得当年之事是我骗他,我已无心探寻。
“匕首还我。”
强忍想要哭的冲动,我去够杨珲刚刚抢走的东西。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
杨珲顿时声如结冰,挥手将匕首甩到一旁。
“折了它。”
4.这把匕首是七岁那年爹爹亲手为我打的,作为我的生辰礼物。
之后坏了一次,爹爹为了让我高兴打得越发漂亮华贵。
柄上还刻着我的小名。
这是我唯一一件与爹爹有关的东西了。
“不要!”
我死命去抢,杨珲命人拉住我,口口声声要叫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它敲断。
“杨珲!
……不,皇上……求你……”挣扎不过,我只能抛开所有,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求我不该求的人,认我不该认的错。
杨珲没有做声。
“叮——”眼眶干涸欲裂,我眼前只有瞬间断裂的匕首摊在地上。
霎时我耳边声音尽数湮灭,觉得禁锢我的手有所松动,不顾狼狈跪行过去将匕首捡
,枯叶遍地,满是物是人非的荒凉。
“不用和我说这些。”
千云在我身后出声,一向吊儿郎当的语气收敛了不少。
“当初如果不是洛将军救了我,说不定早在跟人抢食的时候就被人打死了。”
“后来也是颜夫人带我去拜师,想方设法叫师父收了我,才有如今活得这么肆意的洛千云。”
“是我欠了你们的。”
“要是我早些回来——好了。”
我忍不住打断千云还要往下说的话,不然我也会跟着往下想,要是那时候他在,现在又是什么光景。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最后看一眼就出来,不会太久。”
撇下千云,我径直进了阿娘的房屋。
屋里陈设跟我离家前一样,只是无人打理,落满了灰尘。
之前杨珲说,爹爹给我留了一样东西。
我虽然不觉得爹爹会做这些事,但万一呢。
他最重要的东西向来是藏到阿娘这边的。
为了节省时间,我不得不匆匆把阿娘的东西翻过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现在杨珲应该已经发现我不在冷宫了,宫里找不到他第一个搜的就是洛府。
不能耽搁太久,我只得作罢。
大概归置一番后,我起身时听见东西落地的声响。
是原本挂在妆奁上的玉哨。
和我的匕首一样,是阿娘过生辰的时候爹爹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不知道磕在了哪里,玉哨头上磕开了一条缝。
我一直以为是爹爹手艺粗糙,只能做出个实心的,毕竟没有哪个哨子还堵着个口。
我捡起玉哨,彻底撬开后掉出一截卷起来的纸。
许是余毒未清,心肺忽地疼痛难忍,难以抑制的颤抖让我打开纸条的手笨拙不已。
是阿娘的字。
“银钲吾女:犹记去岁白露,秋色尚暖,未见鸿雁,汝言可待明岁。
然来世不可待,亦如往事不可追。
俟河之清,人寿几何?
今吾于盼月庭见鸿雁来,记于汝知。
余惟有一愿,吾子银钲,安乐无忧,岁岁年年。”
15.信没有落款,只有几滴被蘸去墨渍留下的痕迹。
我没有察觉,泪珠掉落在纸上,把隽秀的字迹染花了边。
“……在哪儿?
我……她怎么……”院外突然传来熟悉的人声。
我连忙收起玉哨,跑出去发现是比我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原来圆润的脸颊更比宫里清瘦,说话时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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