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樱花在图书馆占座毕业旅行”。
坐标轴交汇处,用红笔写着:“要不要试试,把‘同学’变成‘余生’?”
旁边画着两个重叠的圆,像极了他们课桌上常画的同心圆。
平安夜的钟声敲响时,小满给沈砚发消息:“坐标轴的交点,我想选在‘永远’。”
几乎是秒回,他发来张照片:自己的课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画着新的坐标轴,纵轴顶端写着“林小满”,横轴延伸向“白发苍苍”,交点处贴着他们的合照,旁边写着:“从今天起,每个冬天的平安夜,都要和你一起数银杏叶。”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小满摸着手中的银杏手链,忽然想起开学那天,沈砚袖口的粉笔灰落在她课本上,形成的图案竟和手账末页的坐标轴意外重合。
原来有些心动,早在时光的坐标系上,悄悄标好了相遇的坐标点,只等两个笨蛋,沿着辅助线,慢慢走向彼此的圆心。
高三开学第一天,小满在数学早读时发现沈砚的草稿纸永远对折三次。
她趁他去办公室时偷偷翻开,发现每张草稿纸背面都画着小月亮——和高二课桌上的修正带图案一模一样。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在“椭圆标准方程”的解题过程中,他故意在辅助线部分留了破绽,导致整道题失分。
“沈砚你是不是傻?”
下课后她戳着他的草稿纸,却看见他耳尖发红:“这道题的正确解法,需要经过点(0,3),而你坐在(2,1)的位置,这样你才能发现我的错误。”
阳光穿过教室后窗,在他眼镜片上折射出光斑,恰好落在她手腕的银杏手链上,像极了平安夜手账里的星星灯。
原来所有的“失误”,都是精心设计的相遇。
就像他提前三天来教室画小月亮,像他在运动会上拼命奔跑,像他在平安夜送出手账,每一个看似偶然的瞬间,都是时光坐标轴上的必然交点。
深春的某个傍晚,两人在教室后排整理错题本。
沈砚忽然指着她本子上的辅助线笑:“你画的辅助线总是歪的,像个小月亮。”
小满抬头,看见他眼镜片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然明白:原来在他的世界里,她早已是所有解题步骤中,最不可或缺的辅助线,是让整个坐标系变得完整的那个交